第五十三章 卖腿
那名路人一脸不解：“诶，大夫，我这脚是咋回事，怎么麻了呢？”
义体医生：“你这是末梢神经坏死，脚麻是常见症状。你这脸大也是这个原因，末梢神经坏死，把脸给憋大了。”
路人：“啊？那我这末梢神经怎么这么脆弱呢？怎么就坏死了？”
义体医生：“终于说到问题的实质了，这跟你的工作有关。”
路人：“跟我工作有啥关系啊？”
义体医生：“你不是程序员吗？你的腿中病毒了！”
路人：“诶，不对啊，不是应该脑子中病毒吗？”
义体医生：“转移了。”
路人：“啊？”
义体医生：“你看啊，你平时是不是都是坐着写代码？”
路人：“是啊。”
义体医生：“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大脑已经被置换成魔法义体大脑了吧？”
路人：“那是肯定的，要不然也干不了程序员这份工作，我们都要将大脑与机器连接调试程序。”
义体医生：“有些魔法病毒，就潜伏在你使用的魔法编程的机器当中，在当你将数据线插到你的大脑接口上的时候，病毒就进入了你的身体。但是你的大脑操作系统也是有防火墙的，因此病毒就暂时你这条腿上定居了下来。”
路人：“那这病要是再往下发展呢？刚才听你说啥晚期啥的，是咋回事？”
义体医生：“是这样，你腿上分布着各种神经。这些神经就像密密麻麻的高速公路，直通中枢，也就是你的大脑。”
义体医生：“你现在还处于病情的初期，病毒只在你的腿上繁殖。再等一段时间，病毒的数量复制得差不多了，就将沿着你的腿部神经向上进军，无情的病毒就会破坏你健康的大脑组件，一个崭新的植物人即将诞生。”
路人：“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我觉得我现在没啥问题。”
义体医生：“没啥问题？我这看着你的反应就比平常人慢，是中病毒的初期表现。”
路人：“不可能，我都用杀毒软件扫描过好几回了，干干净净。”
义体医生：“杀毒软件？那玩意要是管用还用我们义体医生干嘛。这么地吧，我给你做个小测试，一测一个准。”
路人：“咋地。”
义体医生：“我先问你几个事，你如实回答。你最近脑袋大声说话是否迷糊？”
路人：“不迷糊。”
义体医生：“眼睛冒不冒金星。”
路人：“不冒金星。”
义体医生：“来，我试一下，你这样，深吸一口气，大嚎一声。来，吸气，吸满，吸.......”
路人在义体医生的要求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义体医生大手一挥：“嚎。”
路人：“啊！”
在义体医生的指挥下，这名可怜的路人足足嚎了两分钟。
看到路人已经出现站不稳的迹象，义体医生这才下了停止的命令。
义体医生：“停，停。迷糊没？”
路人：“没迷糊。”
义体医生：“没迷糊搁那晃悠啥。”
路人：“冒，冒金星了。”
助理小声问道：“诶，他咋迷糊了呢？”
义体医生悄悄回答：“义体过热了呗。”
路人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义体医生：“你看，你这明显的是大脑的机能出现了问题，才导致这么快过热。而且你这不光容易迷糊，性能也大受影响，算力会急剧下降。”
路人：“你吓唬谁呢，不可能！”
义体医生：“那这样，我给你出几道简单的逻辑问题，看看你的大脑算力是否够用。”
路人：“没问题。”
义体医生：“第一个项目是学话啊，你听好了，我说开始，我助理说啥你说啥。”
他又对助理说：“就按咱们平时测试电子宠物那个学话，来。”
义体医生：“开始。”
助理：“准备好了吗？”
路人：“准备好了。”
义体医生：“错！我助理说准备好了吗？你得也说准备好了吗？”
路人：“这句就开始啊。”
义体医生：“没听明白吗？什么叫学话？”
路人：“行，行，明白了。”
义体医生：“重来啊。”
助理：“准备好了吗？”
路人：“准备好了吗？”
助理：“医生他又有错了。”
路人：“没错啊，你说......我......”
义体医生：“错！错！我助理说医生他又有错了，你也得说医生他又有错了。经过多次测试，你这第一项就没有通过啊。”
路人：“你来下一项，你来那个测试性能的。”
义体医生：“好，那我就给你来测试最初级的嵌入式人工智能性能的题目。”
路人：“你别整初级的，有能耐你整中级的。”
义体医生：“中级的行啊？”
路人：“高级的咱都不在乎。”
义体医生：“第一题，说十三加四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一？”
路人：“十三加四在什么情况下都不等于一。”
义体医生：“错，助理你答。”
助理：“在二进制只取四位的时候等于一。”
义体医生：“听见没，二进制只取四位的时候等于一。”
路人：“二进制啊，你也没说啊。”
义体医生：“不都跟你说了嵌入式人工智能性能测试题目嘛。”
路人：“我没反应过来，再来，再来。”
义体医生：“请听第二题，说当你的知识越来越多，那么什么就会越来越少。”
路人：“个人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
义体医生：“错，助理你来回答。”
助理：“存储空间就会越来越少。”
义体医生：“正确！存储空间。”
路人：“诶？诶？这个我应该知道的啊，怎么回事呢？”
义体医生：“怎么样，承不承认大脑出了问题。”
路人：“我不承认，你再来，我就不信我转不过这个弯。”
义体医生：“说最快最干净清洁你头部的方法是什么？”
路人此时有些犹豫，不敢回答。
义体医生：“不要犹豫，凭直觉回答。”
路人：“洗头！”
义体医生：“错，助理你回答。”
助理：“格式化大脑。”
义体医生：“正确！格式化大脑。”
路人此时的表情非常难看，简直快要哭了：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这是怎么滴了？”
义体医生：“怎么样，现在信不信，相信的话我可以帮你治疗。”
路人：“信，信，我现在觉得我的脑子快要死机了。大夫，那你说我这病应该咋治疗啊？”
义体医生：“三个字，断舍离。”
路人：“啊？”
义体医生：“你现在的双腿，就是病毒的老巢，你把它去了，也就断了病毒的后路，我再用我特制的杀毒程序给你清除一遍大脑里残余的病毒，你聪明的智商就又能占领高地了。”
路人：“啊，把腿去了是不是还得按一副魔法义腿啊？我没有准备啊。”
义体医生：“我这正好有一副现成的，成本价卖给你，只要九九八。”
路人：“我身上只装了八百元，行不行？”
助理：“拿着吧，那就不少了。”
义体医生：“手表？带啥手表了，什么戴手表了？”
助理：“我没说戴手表啊。”
义体医生：“什么玩意还戴手表，不能乱收费知道不。”
助理：“我没说啊。”
路人：“大夫，大夫，我觉得这位大妹子说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可能我这个大脑以后也就看不懂手表了。”
说着，这名路人将手表摘下，连同八百元钱一同交到义体医生手中。
义体医生：“走，我的诊所就在前边不远，我去给你按上，小手术，十几分钟的事。”
说着，义体医生拉着路人离开了街角，走向不远处的诊所。
“潘子，潘子，你给我出来。”
“啊？嘎子，咋了？”
“什么咋了，刚才那一出你看见没？”
“没有啊，我忙别的去了，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你给我介绍这个是大忽悠啊。”
“对啊，就是大忽悠啊，没错啊。”
“大忽悠你还介绍给我，你成心给我添乱是吧？”
“没有啊，人家手艺好着呢，嗨，他的名字叫大忽悠，大忽悠医生。”
“不光是名字吧，我亲眼看见他把一个腿脚好的给忽悠的安装义肢去了”
“不可能，他做事一向有凭有据的。你相信潘叔不？你信任潘叔不？”
“这个......呵呵吧。”
“你别呵呵啊，你就放心吧，赶紧去，再耽搁一会这小姑娘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行吧。”
“跟他提我啊，就说潘叔让你来的。”
“知道了，你们是一伙的。”
结束了与潘叔的通话，牛小伟抱起那个小姑娘，朝着那名义体医生的诊所走去。
诊所开在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室。
根据引导标识的指引，牛小伟轻松找到了那家诊所的大门，上边挂着霓虹灯做的牌子，诊所名字被闪耀着五百斑斓的黑所笼罩，显示出七个大字：大忽悠义体诊所。
牛小伟敲了敲诊所的大门。
里面传来那个牛小伟十分熟悉的义体医生大忽悠的声音：“进来。”
牛小伟推开门，抱着姑娘进入诊所。
大忽悠医生：“你等会啊，我这活马上完事。”
看得出来，这位大忽悠医生确实技术精湛，这才没过多长时间，已经给那名路人换上了那副魔法义体双腿。
此时那名路人正躺在病床上，大忽悠一声正将数据线查到他的脑补接口，帮他清理剩余的病毒。
大忽悠医生：“你这硬件数据我看了，你这魔法晶体电源没啥问题，功率数还挺大，完全带得动这两条腿，不用升级了，我在看看别的数据。”
调整完了各种需要的参数，大忽悠医生这时启动了病毒查杀程序。
只听他对那名路人说：
“马上你会感受短暂的意识丧失与重启的过程，不用担心，是正常反应，来，三，二，一，走你。”
说着，那名路人躺在病床上，两眼一翻，两腿一蹬，昏了过去。
几秒种后，他又醒了过来。
大忽悠医生：“大兄弟，感觉怎么样？”
路人：“诶，我感觉我现在脑袋清醒多了。”
大忽悠医生：“来，下地走走，适应适应。”
路人下了病床，开始走的两步还有点踉跄。
但是由于驱动程序编写得很完美，他很快地便熟悉了自己的新的双腿。
路人越走越兴奋：
“诶，我现在腿好了，我能小跑了，我还能垫步，我还能大跳，大跳......”
不等他说完，就被大忽悠医生拉回到了病床：
“唉，精神亢奋度给调得有点高了......”
义体医生：“你这是末梢神经坏死，脚麻是常见症状。你这脸大也是这个原因，末梢神经坏死，把脸给憋大了。”
路人：“啊？那我这末梢神经怎么这么脆弱呢？怎么就坏死了？”
义体医生：“终于说到问题的实质了，这跟你的工作有关。”
路人：“跟我工作有啥关系啊？”
义体医生：“你不是程序员吗？你的腿中病毒了！”
路人：“诶，不对啊，不是应该脑子中病毒吗？”
义体医生：“转移了。”
路人：“啊？”
义体医生：“你看啊，你平时是不是都是坐着写代码？”
路人：“是啊。”
义体医生：“我没猜错的话你的大脑已经被置换成魔法义体大脑了吧？”
路人：“那是肯定的，要不然也干不了程序员这份工作，我们都要将大脑与机器连接调试程序。”
义体医生：“有些魔法病毒，就潜伏在你使用的魔法编程的机器当中，在当你将数据线插到你的大脑接口上的时候，病毒就进入了你的身体。但是你的大脑操作系统也是有防火墙的，因此病毒就暂时你这条腿上定居了下来。”
路人：“那这病要是再往下发展呢？刚才听你说啥晚期啥的，是咋回事？”
义体医生：“是这样，你腿上分布着各种神经。这些神经就像密密麻麻的高速公路，直通中枢，也就是你的大脑。”
义体医生：“你现在还处于病情的初期，病毒只在你的腿上繁殖。再等一段时间，病毒的数量复制得差不多了，就将沿着你的腿部神经向上进军，无情的病毒就会破坏你健康的大脑组件，一个崭新的植物人即将诞生。”
路人：“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我觉得我现在没啥问题。”
义体医生：“没啥问题？我这看着你的反应就比平常人慢，是中病毒的初期表现。”
路人：“不可能，我都用杀毒软件扫描过好几回了，干干净净。”
义体医生：“杀毒软件？那玩意要是管用还用我们义体医生干嘛。这么地吧，我给你做个小测试，一测一个准。”
路人：“咋地。”
义体医生：“我先问你几个事，你如实回答。你最近脑袋大声说话是否迷糊？”
路人：“不迷糊。”
义体医生：“眼睛冒不冒金星。”
路人：“不冒金星。”
义体医生：“来，我试一下，你这样，深吸一口气，大嚎一声。来，吸气，吸满，吸.......”
路人在义体医生的要求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义体医生大手一挥：“嚎。”
路人：“啊！”
在义体医生的指挥下，这名可怜的路人足足嚎了两分钟。
看到路人已经出现站不稳的迹象，义体医生这才下了停止的命令。
义体医生：“停，停。迷糊没？”
路人：“没迷糊。”
义体医生：“没迷糊搁那晃悠啥。”
路人：“冒，冒金星了。”
助理小声问道：“诶，他咋迷糊了呢？”
义体医生悄悄回答：“义体过热了呗。”
路人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义体医生：“你看，你这明显的是大脑的机能出现了问题，才导致这么快过热。而且你这不光容易迷糊，性能也大受影响，算力会急剧下降。”
路人：“你吓唬谁呢，不可能！”
义体医生：“那这样，我给你出几道简单的逻辑问题，看看你的大脑算力是否够用。”
路人：“没问题。”
义体医生：“第一个项目是学话啊，你听好了，我说开始，我助理说啥你说啥。”
他又对助理说：“就按咱们平时测试电子宠物那个学话，来。”
义体医生：“开始。”
助理：“准备好了吗？”
路人：“准备好了。”
义体医生：“错！我助理说准备好了吗？你得也说准备好了吗？”
路人：“这句就开始啊。”
义体医生：“没听明白吗？什么叫学话？”
路人：“行，行，明白了。”
义体医生：“重来啊。”
助理：“准备好了吗？”
路人：“准备好了吗？”
助理：“医生他又有错了。”
路人：“没错啊，你说......我......”
义体医生：“错！错！我助理说医生他又有错了，你也得说医生他又有错了。经过多次测试，你这第一项就没有通过啊。”
路人：“你来下一项，你来那个测试性能的。”
义体医生：“好，那我就给你来测试最初级的嵌入式人工智能性能的题目。”
路人：“你别整初级的，有能耐你整中级的。”
义体医生：“中级的行啊？”
路人：“高级的咱都不在乎。”
义体医生：“第一题，说十三加四在什么情况下等于一？”
路人：“十三加四在什么情况下都不等于一。”
义体医生：“错，助理你答。”
助理：“在二进制只取四位的时候等于一。”
义体医生：“听见没，二进制只取四位的时候等于一。”
路人：“二进制啊，你也没说啊。”
义体医生：“不都跟你说了嵌入式人工智能性能测试题目嘛。”
路人：“我没反应过来，再来，再来。”
义体医生：“请听第二题，说当你的知识越来越多，那么什么就会越来越少。”
路人：“个人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
义体医生：“错，助理你来回答。”
助理：“存储空间就会越来越少。”
义体医生：“正确！存储空间。”
路人：“诶？诶？这个我应该知道的啊，怎么回事呢？”
义体医生：“怎么样，承不承认大脑出了问题。”
路人：“我不承认，你再来，我就不信我转不过这个弯。”
义体医生：“说最快最干净清洁你头部的方法是什么？”
路人此时有些犹豫，不敢回答。
义体医生：“不要犹豫，凭直觉回答。”
路人：“洗头！”
义体医生：“错，助理你回答。”
助理：“格式化大脑。”
义体医生：“正确！格式化大脑。”
路人此时的表情非常难看，简直快要哭了：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这是怎么滴了？”
义体医生：“怎么样，现在信不信，相信的话我可以帮你治疗。”
路人：“信，信，我现在觉得我的脑子快要死机了。大夫，那你说我这病应该咋治疗啊？”
义体医生：“三个字，断舍离。”
路人：“啊？”
义体医生：“你现在的双腿，就是病毒的老巢，你把它去了，也就断了病毒的后路，我再用我特制的杀毒程序给你清除一遍大脑里残余的病毒，你聪明的智商就又能占领高地了。”
路人：“啊，把腿去了是不是还得按一副魔法义腿啊？我没有准备啊。”
义体医生：“我这正好有一副现成的，成本价卖给你，只要九九八。”
路人：“我身上只装了八百元，行不行？”
助理：“拿着吧，那就不少了。”
义体医生：“手表？带啥手表了，什么戴手表了？”
助理：“我没说戴手表啊。”
义体医生：“什么玩意还戴手表，不能乱收费知道不。”
助理：“我没说啊。”
路人：“大夫，大夫，我觉得这位大妹子说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可能我这个大脑以后也就看不懂手表了。”
说着，这名路人将手表摘下，连同八百元钱一同交到义体医生手中。
义体医生：“走，我的诊所就在前边不远，我去给你按上，小手术，十几分钟的事。”
说着，义体医生拉着路人离开了街角，走向不远处的诊所。
“潘子，潘子，你给我出来。”
“啊？嘎子，咋了？”
“什么咋了，刚才那一出你看见没？”
“没有啊，我忙别的去了，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你给我介绍这个是大忽悠啊。”
“对啊，就是大忽悠啊，没错啊。”
“大忽悠你还介绍给我，你成心给我添乱是吧？”
“没有啊，人家手艺好着呢，嗨，他的名字叫大忽悠，大忽悠医生。”
“不光是名字吧，我亲眼看见他把一个腿脚好的给忽悠的安装义肢去了”
“不可能，他做事一向有凭有据的。你相信潘叔不？你信任潘叔不？”
“这个......呵呵吧。”
“你别呵呵啊，你就放心吧，赶紧去，再耽搁一会这小姑娘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行吧。”
“跟他提我啊，就说潘叔让你来的。”
“知道了，你们是一伙的。”
结束了与潘叔的通话，牛小伟抱起那个小姑娘，朝着那名义体医生的诊所走去。
诊所开在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室。
根据引导标识的指引，牛小伟轻松找到了那家诊所的大门，上边挂着霓虹灯做的牌子，诊所名字被闪耀着五百斑斓的黑所笼罩，显示出七个大字：大忽悠义体诊所。
牛小伟敲了敲诊所的大门。
里面传来那个牛小伟十分熟悉的义体医生大忽悠的声音：“进来。”
牛小伟推开门，抱着姑娘进入诊所。
大忽悠医生：“你等会啊，我这活马上完事。”
看得出来，这位大忽悠医生确实技术精湛，这才没过多长时间，已经给那名路人换上了那副魔法义体双腿。
此时那名路人正躺在病床上，大忽悠一声正将数据线查到他的脑补接口，帮他清理剩余的病毒。
大忽悠医生：“你这硬件数据我看了，你这魔法晶体电源没啥问题，功率数还挺大，完全带得动这两条腿，不用升级了，我在看看别的数据。”
调整完了各种需要的参数，大忽悠医生这时启动了病毒查杀程序。
只听他对那名路人说：
“马上你会感受短暂的意识丧失与重启的过程，不用担心，是正常反应，来，三，二，一，走你。”
说着，那名路人躺在病床上，两眼一翻，两腿一蹬，昏了过去。
几秒种后，他又醒了过来。
大忽悠医生：“大兄弟，感觉怎么样？”
路人：“诶，我感觉我现在脑袋清醒多了。”
大忽悠医生：“来，下地走走，适应适应。”
路人下了病床，开始走的两步还有点踉跄。
但是由于驱动程序编写得很完美，他很快地便熟悉了自己的新的双腿。
路人越走越兴奋：
“诶，我现在腿好了，我能小跑了，我还能垫步，我还能大跳，大跳......”
不等他说完，就被大忽悠医生拉回到了病床：
“唉，精神亢奋度给调得有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