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不甘心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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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氏病了，柳氏也闹起了不舒服，虞老夫人脸上忧色尽显。
    秋嬷嬷上前劝慰：“老夫人，您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再说仙姑明日就要来了。”
    听了秋嬷嬷的话，虞老夫人心里平静了不少。罢了——多想也是无用。
    虞老夫人郁色稍减，秋嬷嬷再次开口：“三夫人是老毛病了，至于柳市，吴大夫已经瞧过了，没什么大碍，老夫人放心就是。”
    虞老夫人点点头：“下去吧。”
    秋嬷嬷应“是”，转身退了出去。
    与虞老夫人的忧虑不同，谢姨娘则十分痛快，恨不得柳氏出事才好。
    苏三爷的冷遇令谢姨娘心生不满，甚至有了一丝怨恨，不过也只能暂时忍下。
    安抚好苏晴，谢姨娘将茶盏重重一放。徐嬷嬷生怕谢姨娘冲动之下做了错事，忙道：“姨娘，小不忍则乱大谋。三爷如今正在兴头上，您千万要沉住气啊。”
    谢姨娘闭了闭眼：“我知道，等我收拾了季氏，再去对付柳氏那个贱人，且先让她得意一时吧。”
    谢姨娘这样说，徐嬷嬷便安了心，缓缓道：“姨娘说得是。”
    季氏与柳氏病了的消息，晚歌也有所耳闻。柳氏已经大好，却在此时传出风寒复发，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
    晚歌突然起了一个模糊的念头，一时又抓不住。青叶匆匆走进屋里：“小姐，秋嬷嬷今早出了府。”
    “去了哪里？”晚歌淡淡地问。
    青叶回道：“城东的槐花胡同。”
    晚歌暗暗猜测，秋嬷嬷今日出府，是否与这两日的事有关。沉吟了片刻，晚歌吩咐青叶：“去查查秋嬷嬷去城东做了什么。”
    “是，小姐。”青叶说完，快步出了芳华阁。
    屋内静悄悄的，晚歌摩挲着腕上的赤凤。鲜红的玉镯闪着熠熠的光，晚歌想到了它的主人——顾北宸。
    尽管清楚了自己的心思，晚歌还是有些踌躇不前。思及此，晚歌无声地叹了口气。
    青叶的到来，打断了晚歌的思绪。
    “查到了？”晚歌问向走到自己近前的青叶。
    青叶点点头，将得到的消息悉数禀明了晚歌。
    晚歌蹙了蹙眉：“秋嬷嬷去槐花胡同见了一名道姑？”
    “是的，王管家差人打听过了，那名道姑才搬到槐花胡同不久，周围的邻居也是知之甚少。”
    晚歌微微颔首，并没有再说什么。青叶见状，默默地退下了。
    府中有人生病，秋嬷嬷去见了道姑，难道祖母是想做法驱邪？
    晚歌有一种感觉，此事应与季氏有关。经过胭脂醉一事，季氏必然会对付谢姨娘。晚歌默了默，自己只需拭目以待，便可知其中的关窍了。
    夜晚将至，季氏不疾不徐地用着晚膳。季氏落了筷，知书示意一旁的小丫鬟收拾干净。屋里只剩下主仆二人，知书才道：“夫人，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季氏勾起嘴角：“静观其变即可。”
    知书的眼里透着兴奋：“夫人料事如神，奴婢佩服。”
    季氏只是笑了笑，自己多年的不闻不问，反而养大了谢氏的心。既然是这样，谢氏便不能留了。
    知书的声音再次传入季氏耳中。
    “柳氏还算识趣，不枉您帮了她一把。”
    季氏冷然一笑，柳氏所求无非是一处栖身之地。自己成全她，她自然会老实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