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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千六百零九章 我怎么会知道?

林阳苏颜小说(林阳苏颜) 黑夜的瞳 2917 Apr 19, 2024 2:41: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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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贤轻轻揉着弟弟中箭的伤口,虽未流血,却是一片淤紫。
  “你胆挺肥啊,那种场面都敢上?”刘贤呵责着弟弟,手上故意按得重了一分,引得小刘德嗷嗷直叫。
  “兄长说的嘛,大家奉我为主的时候,我自然要保护大家……疼疼疼!我不要你揉!”
  小刘德像只大猫一样从刘贤怀中窜出来,依偎到一旁苑辰的怀中。“嘿嘿,还是小辰姐姐给我捏……”
  “卧槽,你个小色批!”刘贤在弟弟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起身去看望赖恭。
  老赖恭斜靠在院中的大榕树下,贪婪的享受着每一寸阳光。重见天日,刘贤才发现老人的皮肤竟是白的像个病人。
  “恭叔,你初见天日,暴晒日下似乎不好。”
  老赖恭哼了一声。“怎么,你小子还要把我关回屋里?”
  刘贤连声说不敢,也凑近坐下。
  “恭叔,日后作何打算?”
  赖恭斜着眼睛瞟了刘贤一眼:“你小子救我出来,难道不是要带我回零陵?你救了士燮和他几个龟儿子的命,提什么要求他能不答应?怎么着,还想让老夫自己开口求你不成?”
  这话正中刘贤心思。当时士燮打开暗门,他坚持要带赖恭走,就是起了爱才惜才之心。
  毕竟有位姓郭的大师说过,与能人不可交臂而失之。
  “这么说,恭叔是答应了?!”刘贤高兴叫道。
  赖恭抬手拦住他:“哎,老夫还有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只要回到零陵,要钱,要官,刘贤什么搞不定?
  “跟士燮老儿一样就行。”赖恭没有把话点明,但是刘贤早已心照不宣。
  “恭叔,好酒好菜自不用说,其他的,我且提一个地方,保证你心满意足。”他低声在赖恭耳边说了几句。
  “百凤楼?”赖恭双眼一转,紧接着面色潮红起来,直听得心中瘙痒难耐。“公子在上,受小人赖恭一拜!……费用你管?”
  刘贤连忙扶起新收的谋士,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老少二人相见如故,此时认了主仆,更是一番长谈。谈到此番争斗的焦点悬梁遗命时,赖恭一阵冷笑。
  “公子,你觉得那遗命上写了何人?”赖恭问道。
  “我猜……猜不出。那个‘名分左右’不过是顾兄和我设下的一计,想让祸主露出破绽。可要是真说太公会传位给谁,我比几位舅舅还懵。”刘贤用狡黠的眼神问赖恭:“莫非太公之前夸我时已经将底细告诉了恭叔?”
  “呵呵,士燮老儿修的是狐狸仙,会把心事告诉我?”赖恭伸了个懒腰。“不过,他那点骚气,老夫一闻便知。”
  这么牛,当年怎么会败给太公?刘贤心中吐槽,但是嘴上还是说着好厉害,好神奇,催促着赖恭说出遗命上的名字。
  赖恭伸出手掌:“名字就在老夫掌心。”
  “可是恭叔,你这掌心,除了泥,什么也没有啊!”刘贤还以为赖恭给他在掌心写了个字,可是在太阳下看了又看,仍旧什么都没发现。
  “还真是刘度亲生的,这么笨吗?”赖恭嘲笑的望着刘贤。
  “哎!你这掌心就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是说那卷轴是空……”刘贤恍然大悟。“士匡昨夜在牢中只是承认往邢道荣房中放了硝石粉,可没提丹炉爆炸和郡府放火,还有那具假尸……”
  “难道这一切是太公……”刘贤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论。
  “老儿立遗命前,确实来找过我,只不过是问了问我此计可行不可行。至于上面写了何人,还有后山炼丹之事,老夫就不曾听闻喽!”赖恭像发现了秘密的小孩,在阳光下笑得十分得意。“让士匡钻空子可不仅仅是他三儿子呦,这个老匹夫,老蠢货,哈哈!”
  “可是太公做这些又图什么?”刘贤仍是不解。
  赖恭道:“老儿看自己年届古稀,怕是担忧起身后事了。若非这么一出,他又怎知这五个儿子俱是草包,士匡又藏着狼子野心?”
  这不过是一次试探?刘贤不愿相信,但是整场危机中还有太多未解之谜。赖恭的解释虽有道理,但只是猜测。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再去求证了。
  “这么看,太公应当会马上杀掉士匡吧。”刘贤想起后面的事。
  “公子,你得学会用你娘留下的那半脑袋想事情,别用刘度的。”
  赖恭本是交州刺史,论起官职来比刘度还要大,口气也毫不谦逊。可刘贤知道他恃才傲物的脾气,也不恼怒。
  “不杀?分裂疆土,妄自称帝,戕害族人,这种人不杀留着过年?”刘贤还是想不通。
  赖恭道:“他老子士壹在外领兵,老士燮轻易能动?摘了他老子,其他几个老辈的兄弟又该怎么想?大乱刚平,怎能又起血雨腥风。”
  不杀士匡,邢道荣这番苦向谁去讨?!零陵众人受到的委屈,难道就这样算了?
  士匡必须死。
  得想办法夺了老一辈的兵权……刘贤心有所思,有一个想法涌上了心头,憋不住与赖恭分享。
  “要么不动,要么全动……此计可行。”赖恭微微点头。“看来刘度的脑子也未必那么差。”
  正说着,刘全从偏房出来,手上捧着从零陵带来的黑玉龙骨膏,屋内传出邢道荣的阵阵哀嚎。
  “邢将军怎么样?”刘贤昨夜彻夜照顾邢道荣,这会刘全抢着代他去换药,本想让刘贤补眠,没想到刘贤毫无困意。
  “这黑玉龙骨膏真是神药!肩膀已经能动了,嘴里都能骂人了。没说别的,就是喊饿。”
  听到邢道荣见好,刘贤心中宽慰许多。别看邢道荣平日里毫无正形,可是疾风知劲草,在狱中他受尽折磨,毫不变节,真是堪称“零陵上将军”的称号。
  众人听说邢道荣恢复元气竟然先喊饿,也是一阵欢笑。
  刘贤这才想起来,自己从跌落井中到现在,一直未曾进食,连忙叫到:“对,怎么也算是胜利,不等太公了,咱们自己先摆一桌庆功宴!我去请顾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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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瑕主仆三人在房中,也在回味着昨夜的大战。
  小六跪在地上:“都督,陆议自作主张,险些酿成大祸,危及江东,请都督责罚。”
  顾瑕将他扶起,毫无责备之意。
  “伯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是为了江东大局考虑,不能论罪,更不能论错。只是此番士厥躲不了责罚,恐怕与交州结盟一事,暂不可行了。”
  小六听到自己的行为让孙将军的战略构想化作泡影,顿时内疚自责,眼眶红润起来。
  顾瑕安慰他道:“胜败乃兵家常事,邦交亦如国战。张仪在世也未必百战必胜,你不必自责。我会向主公禀明,邦交不成是交州内乱所致,而伯言你不仅无罪,还是保下士厥的功臣。”
  小六听到顾瑕不仅不责怪自己,反而要在主公面前帮自己掩过,连声磕头道:“都督雅量恢弘,才略无双,陆议拜服。若都督不弃,陆议求拜都督为师,在军中做一小吏侍奉左右!”
  顾瑕哈哈大笑:“伯言是陆家麒麟儿,到柴桑来可是屈才了。我何尝不想求伯言助力,可主公哪里肯放人啊……”
  正说着,刘贤在门外敲门,前来探望。小六起身前去应门。
  钟承在旁低声道:“都督,陆伯言违抗军令,都督看在主公面子上不罚就算了。他才学过人,又深得主公信任,为何弃而不用?”
  顾瑕拍了拍壮汉的肩:“记住,用才不如用过。我罚了他,这恩情也就两清了,如今,他欠着一份人情,在主公面前也能为我助力。大战将至,不能后方不稳啊。更何况,主公怎会放任陆康之孙重掌兵权……子明啊,没事多读读书,小心将来被主公嫌弃了,可就一辈子只能当一员偏将喽。”
  钟承“哦”了一声,黑着脸又不说话了。
  “顾兄!”没等顾瑕起身,刘贤已经大步进门。
  “记住喊公子。”顾瑕低声嘱咐壮汉。“没出交州,还得把戏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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