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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你,在哪?

从绝对音感开始的指挥之神 努力练琴佐老师 4670 Apr 2, 2024 12:55: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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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三何青翎
  那少女圆睁双眼,目送林玄出了府,抬起纤细的小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提着裙摆迈开腿,往后屋跑去。
  他脚步轻盈,如同一只紫色的蝴蝶。
  后屋芳香四溢,烟雾缭绕。
  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妇,手里拿着一个琉璃香炉,靠在朱红色的椅子上仔细把玩着。
  看到女子风风火火跑了进来,轻笑着说道,“疯丫头,你慢些跑,什么事这么着急?”又见女子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便轻轻放下手中琉璃香炉,看着他说,“青翎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那唤做青翎的女子扑过来,一把拉住贵妇的胳膊,语无伦次说道,“姑母,我看到一个人。”
  “看到人怎么了?又不是看到鬼,把你吓成这样。”
  “不是,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青翎明亮的眼睛睁得老大,眉毛忽闪忽闪,看着贵妇说道,“姑母,你猜我看到了谁?”
  “我哪能猜到?你个小丫头,不要卖关子,直接说啊。”
  青翎俯身,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我看到刘慈了。”
  那贵妇愣了片刻,猛然才反应过来,“刘慈?你还真见到鬼了不成?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相信我,我确定那个人就是刘慈,以前我经常跟紫燕姐姐一起玩,见过他好几面呢。”
  那贵妇笑了起来,轻轻捋着少女的头发说,“何青翎啊,你怕是花痴症又犯了,看谁都像刘慈是吧?”
  “姑妈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看错。”何青翎思索着,说道,“只是,那公子脸上少了几分痴傻之气,多了一些灵动,这倒是有些奇怪。”
  贵妇见他一本正经,半信半疑说道,“你真没看错?确定不是大白天见鬼?”
  “姑母你不要开玩笑,这种事我敢乱说?”
  那贵妇低下头,抿了抿红红的嘴唇,起身,牵着何青翎的手,“走,我们去找你姑父。”
  书房里,常中书坐得板正,面前的案几上摆着一摞文书,他正在仔细翻阅。
  “姑父。”
  常中书听到有人喊他,抬头一看,是何青翎与自己的夫人走了进来。
  赶忙起身,眼睛里闪着光,笑着说,“夫人怎么有空来我书房?你不是最见不得我一言不发办公的样子吗?”
  那贵妇扫了他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知道就好,青翎找你,有要事相告。”
  “什么事啊?”常中书笑嘻嘻,看着面前的何青翎。
  “你先让他们出去。”何青翎看了看一旁侍奉之人。
  常中书屏退左右,回身看着故女二人,“什么事这么神秘?”
  何青翎走过去,轻轻关上书房的门,转身看着常中书,眸子轻轻闪动。
  此时,他脸上的惊恐之色已经褪去,换上了一副神秘莫测表情,却看着他不说话。
  常中书摇摇头,笑着说,“又要跟我扯你那些儿女秘事了?我手头的事情还很多。”
  “你猜我刚才看到了谁?”
  “赶紧直说,少卖关子。”那贵妇轻轻笑着,叱道。
  “那我可就说了,可不要吓到姑父。”
  常中书面色温柔,看着何青翎,等她开口。
  何青岭饱满的嘴唇轻轻一动,说出了几个字,“我刚看到了刘慈。”
  此言一出,常中书的表情立马变了,脸上一丝惊惧,立马抬手堵住了何青翎的嘴,“你小声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何青翎掰开他的手,低声说道,“姑父,你相信我,我没骗你,我以前见过他。”
  “这怎么可能?”常中书说道,“我看了袁良的公文,说他已经将痴傻的刘氏孤儿劫杀在了逃跑的路上,复活了不成?”
  “他已经不是那样了,似乎痴傻之疾已经痊愈。”
  常中书轻声问道,“你在哪里见到的?”
  “就是刚才,他从咱们府上刚刚出去。”
  “你说林玄?”
  “他叫林玄?就是那个当街羞辱朱剋的松滋林玄?”
  “没错,就是他,不过,他怎么可能是刘氏孤儿?他来自松滋啊。”
  “我外兄不就是在松滋做长史吗?你可以让他打听一下林玄的背景。”
  “他对这个林玄欣赏有加,很是推崇,还一直在帮他。”常中书走到窗前,透过一层薄薄的纱窗,看着窗外繁花飘零,说道,“我这就写信,问问这个林玄的背景,我刚才还纳闷呢,第一次见林玄,总觉得此子气度不凡,颇有威仪,与大将军有几分神似,照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就是那刘氏孤儿。”
  那贵妇说道,“这么大的事还敢写信?走漏了风声怎么办?一旦被袁氏密探知道,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常中书弓着腰,笑看那贵妇,“夫人说的是,我直接传话,让常安道会京,当面问个清楚。”说完又转身看向何青翎,“青翎,这件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讲,若是传出去,我们家,还有你家,可能又会卷入刘氏灭门之案当中。”
  贵妇也说,“没错,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刘慈,都要守口如瓶,因为这个刘氏孤儿,已经死了很多人。”
  “连我的父亲都不能说吗?”
  “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谁都别说,此事到此为止,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何青翎看着二人,郑重其事点了点头。
  此时,朱奔也在袁大司马府密谋。
  袁良面无表情,看着坐在下手的朱奔。
  朱奔弓着腰,未语先笑,“袁大司马还没回京吗?”
  “没有,我父亲驻军郢州,巩固边防,哪有时间回京?”
  “令尊国之栋梁,可要保重身体,不如赶紧让你接班,也好回京颐养天年。”
  袁良斜眼看着他,轻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和你那不成器的儿子说话一个德行了。”
  朱奔抹了把嘴唇,皱着眉头说,“可别再提他了,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也不知道我老了之后,谁能接我的班?”
  扯了一阵闲话,朱奔言归正传,“袁将军,今日我来,有事相告?”
  “你说。”
  “天子对那林玄青睐有加,在背后给他撑腰,我担心天子会有什么异动。”朱奔认真说道。
  “林玄?最近从松滋来,白身入朝面见天子的林玄吗?”
  “没错,就是他。”
  “这个人,我倒是见过一面,颇有风仪。”袁良见朱奔一本正经,忽又笑了起来,“两个无知小儿,能成什么事?看你那副样子,至于吗?”
  “我总觉得,林玄入京之后,天子对我的态度有所变化。”
  “怎么?他敢冷落你一个吏部尚书?”
  “那倒不是,林玄仗着天子的信任,对我屡次出言不逊。”
  “你还被他欺负了?”
  朱奔撇撇嘴,“关键是,我不敢轻易动他,担心天子发怒,把我给办了。”
  袁良轻笑,“瞧你那点出息,两个小儿,毛都没长全,能拿你怎么样?当年你跟我们灭了刘氏的那股勇气哪去了?真是老了。”
  “我孤掌难鸣,需要袁将军的支持。”
  “你我两家,一个从政一个从军,他天子能把对我们奈何?不要怕,放手去干。”
  朱奔等的就是这句话,“多谢袁将军,如果林玄再敢找我麻烦,我绝不轻饶他,”
  林玄离开常府之后,又是满大街一通乱晃。
  这几天,京城已经被他转遍了,何处的酒好吃?何处的花好看?何处美人多,他已经了如指掌。
  但他对这些都没有兴趣,现在他只想凑热闹。
  带上自己的侍卫,尽往那人多的地方去。
  打听到一个城中酒肆,说是新来了一帮西域胡女,那胡旋舞跳得尤为惊艳。
  林玄欣然前往。
  到酒肆之后,却发现门口聚集着很多人,里边是空空荡荡。
  打听得知,这个酒肆被朱公子霸占了,还让那帮胡女只为他一人表演,其他客人统统在外候着,待他走后,才能入内。
  林玄问那公子可是叫朱剋?
  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回答,“正是朱剋,独自霸占胡女,我们这帮人拿着钱也无处用。”
  旁边一人,头发上扎着一个灰色的头巾,轻声说道,“我是这家酒肆的跑堂,朱剋一连几天霸着酒肆,不让客人进去,自己又不掏钱,我们老板还得给人家赔着笑脸,每日还要给那些胡女给不少钱,整天做赔本买卖,再这样下去,这个酒肆可能就要易主了。”
  林玄说道,“这个朱剋,又欠修理了。”
  那跑堂见林玄衣着华贵,恭声说道,“也只有那林玄林公子才能治住他。”
  林玄轻笑一声,扬起脖子说,“我就是林玄。”
  众人一听,纷纷围了过来,“你就是松滋林玄?”
  “没错,如假包换。”
  “你也来欣赏胡旋舞?”
  “正式?”
  “那公子可得慢慢等着,这朱剋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走。”
  林玄斜了一眼他,大声对着众人说,“你们想看那胡女跳舞吗?”
  “当然想,不然我们等在这里做什么?”
  “既然想看。”林玄抱拳转了一圈,“那就请各位去那和凤楼等着,我让胡女过去给大家跳舞,如何?”
  “公子莫要吹牛,那帮胡女在朱剋的手里,怎么可能去和凤楼?”
  “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诸位若有信我林玄的,现在就去和凤楼等着,胡女片刻就到。”
  有精明之人,立马离开人群,往和凤楼走去。
  几个人一看,赶紧跟上,“那就走吧,反正在这里也看不到,还不如早点去占个好位置,说不定林公子没有骗我们。”
  人群呼啦啦走了一大半。
  林玄转身跟他跑堂说,“朱剋在什么地方?”
  小二指了指头顶,说在酒肆二楼。
  林玄摸了摸短刀,让侍卫在这里等着,独自迈步走入空荡荡的酒肆。
  楼梯口守的两人,见有人走了进来,放声吼道,“大胆,谁敢打扰我家朱公子清静。”
  等林玄走近,他们才看清,下意识捂住嘴巴,咚咚咚跑上楼去。
  林玄背着手,摇晃着脑袋,跟在两个后卫的身后上了二楼。
  一派莺歌燕舞。
  十几个胡女身材丰润,穿着简单的衣服,卖力扭动着腰肢。
  林玄穿过肉零,径直走向了朱剋。
  朱剋听护卫来报,说林玄又来闹事,刚一回头,林玄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吃惊不小,身体猛然后仰,“咚”的一声撞在了靠背之上,咧着嘴嘶嘶吸着凉气,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护卫们,给我上。”
  几个护卫早已见识过林玄的能耐,哪敢轻易动手?只是抽刀在手,远远围着林玄,却没人敢上前。
  林玄看着弱不禁风的朱剋,轻笑一声,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朱公子何必如此,一见我就动刀动枪,冤家宜解不宜结嘛,今天有缘,我们一同喝一杯如何?”
  朱克见林玄似乎没有恶意,恢复了几分胆气,斜靠在椅子上,看着林玄说,“你想如何?”
  林玄拿过一个酒杯,先给自己斟满酒,又将朱剋面前的酒杯填满,“来,咱俩喝一杯,以后就是兄弟了。”
  “一介布衣草民,跟我称兄道弟?”
  “给脸不要是吧?”林玄本来是想和解,看朱剋这副德行,脸色轻轻一变。
  “我就这样,能奈我何?”朱剋歪着脑袋,冷冷看着他。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林玄也是无奈,“那你说吧,你想怎样?”
  “想跟我和解,没那么容易。”朱剋梗着脖子说道。
  这个人还挺犟,林玄一口喝掉杯中之酒,看着依然在疯狂扭动腰肢的胡女,对朱剋说的,“要不这样?你给我个面子,将这些胡女交给我,我便原谅你,以后咱两清。”
  朱剋笑了起来,“喧宾夺主,这叫和解?”
  “朱公子以为呢?”
  朱剋歪着脖子想了想,脸上挂起一副戏谑的神情,抬手指着那帮胡女,说道,“穿上他们的衣服,给我跳支舞炫舞。”
  林玄眼珠子一转,笑着站起身,“公子等着看好戏吧。”说完,驱赶着胡女回到了后堂的更衣间。
  朱剋见林玄真的答应给他跳舞,一脸得意地笑着,笑容如彩虹般绽放开来,真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还不得乖乖给我求情下话,我爹可是朱奔,我倒要看看你这舞跳得如何。
  忽然心思一动,嘴里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吩咐护卫,让楼下那些看客都进来,一起欣赏林玄的胡旋舞。
  护卫领命而去,却又匆匆跑了回来,“启禀公子,楼下没人”。
  “怎么可能,那么多人。”说着,他亲自起身,爬到窗户上往下看去,果然,聚在门口的那些看客,竟然一个都不见了。
  忽然,他觉得哪里不对,快步绕过案几,匆匆步入后堂,推开更衣室大门。
  里面没人,如同被洗劫了一般干净,就连那些胡女的跳舞服饰也一同消失了。
  他咬着牙,嘴里咒骂道,“好你个林玄,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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