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4章：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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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怪还没有解决，水紊乱问题又牵扯出水怪，弗莱德里克确信他对力量的控制不会粗糙到影响到海岸，水怪还要藏在更深处的海底峡谷。数据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从他们对山怪发起攻击之后附近水域就开始出现奇怪的波动，调动云层过来一方面是检查水的成分是否会被影响，波动的传播效率又是如何，另一方面则是提供能量，云层发电的效率于一般火力风力水力传统发电效率大致相仿。但胜在总量大，用以编制电磁侦察网属于不好也不坏的原料。
　　电引导进行得很顺利，山怪却突然表现出超乎寻常的速度挡在侦察潜艇的面前。海水对电磁波的削弱可以凭借电磁通道解决，可在山怪上前阻拦之际，电磁信号受到更强的削弱，通道仿佛从中截断，接着接收器反馈回来一段诡异的声波信息，不少达到高强度超声波的程度，偏偏还有一些低得可怕，宇宙之中凭借声音交流的文明往往不会有如此大频率范围的沟通方式，就像人类利用电磁波、中微子通讯都只是拿着很小的一个范围做文章。
　　“无法解析，设定为最高研究等级。”
　　“一头山怪麻烦就够了，水怪还明显不是个安分的主，我很为蓝星人民多灾多难的生活节奏感到同情。”肖布尔已经把贯穿山怪当作游戏，眨眼穿过其身躯出现在另一侧，好脾气的山怪也没有阻拦或者它对此无能为力，“先去看看！就我们几个！”
　　下面的情况未知，山怪温驯的习性在暗派暂定无害，那么它所保护的至少要比它弱小温柔一些。虽然这里面逻辑并非完全融洽，可就眼下只能得出这个结论，调动外太空武器的已经被山怪证明不妥，核潜艇也不能穿过山怪的阻拦，就只能他们自己下去。
　　随着古烟的呼唤竟然真的有来自天外的白色能量带朝他涌来。装人掌握了本空间的物质却没法阻拦意识流动，能量并非这无数光彩的主体，天地再次浑然一体而古烟无疑是这混沌的中心。“空间之神大人，请保佑我的飞船成功返航。”
　　“这条奇怪的基因链不是现在人类可以接触的，我希望自己没有打开潘多拉的盒子。”
　　“站在这个角度我才能好好看清世界，空间之神大人，这事你创造的美丽世界吗？我连您的万亿分之一都没有触及，请让我继续追逐你的步伐！”
　　“如果明天我能回去一定要大吃一顿，至少也得一头牛才行！”
　　……这些祈祷代有生命纯粹的信仰，是能够跨越所有的界限到达任何时空维度的最高位力量。古烟能从中汲取的不仅是能量的援助更加有信仰的无限特性。“我以信仰之力夺取阴影里狭义之思维的对这片空间的控制！”
　　古烟仿佛闪烁着圣洁的光芒，虽然说的是强盗话，人家装人就算没有取得这片土地的合法占有权至少也比他来得早多了，一言不和就把人家屋子掀了，天知道装人为了融入世界做了多少努力。
　　古烟肃然面对自己的语言以及无数的祈祷，当然现在不是办公时间他把信仰之力调来是用来打架的，虽然功利，可天下除去资本家没有谁不是打工人，他也只是在为别人打工，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
　　信仰之力自然是有说什么就有什么的特权，很多的人祈祷本就不符合物质规律可他们准确地准达到古烟这里，就说明宇宙意识也不否定这些想法的可能性，又因为古烟使用这些祈祷的因果关联，进一步提升了它们的可行性。强化可能就是信仰的基本特效之一，不如说它可以创造可能。
　　装人被一巴掌拍回地表，它一身装束似有共鸣天地的效果，此时控制权被夺，衣服也失去绑定装备的效果，被古烟瞪了一眼就化为灰烬。装人退化为果人。攻守之势逆转，古烟因为要给信徒们留下一个严肃正经的形象，没有甩舌头流口水冲上去痛打落水狗，可躲起来的折磨王分明能从他的表情之中联想到被这流氓追赶的画面。心里顿时就刺痛起来，它好容易才得到反派老大哥的位置，这一下风头就被抢了，气不过就要冲出去跟古烟拼命。不过也由不得它出去，因为它本来就是被封印在这里。
　　果人也果然不知道礼义廉耻，虽然它没有生命特征，一身腐肉扎堆拼凑出来身体，拿出来却很恶心人。灵霜抱着脚底板发呆，开始后悔不穿鞋，这是无数性格里突出洁癖那位特别心理状态占据主导，洁癖认为自己不干净就类似吃货认为自己的胃还能承受一个意思两者都不需要什么理由。“韵儿，我要怎么才能洗干净！”赶紧上去抱紧夏韵，在古烟和灵霜的意识中，夏韵就是万能的存在，这些生活问题找她准有办法解决。
　　“别碰我衣服，你刚刚才扣过脚丫子！”皱着眉头把灵霜脸皮扯开，“我也不能给你变成水来，而且你现在很干净，难道要从微观层面把不属于你身体结构的粒子全部排出？好了，任务结束恢复能量体状态就不会有脏东西粘在身上。”
　　古烟就觉得视线有些绕不开这边，不自觉就偏移过来。虽然眼下战斗要紧，可作为雄性他自觉应该贯彻落实基本性别特征。
　　他对果人眨了眨眼，传音过去，“你过去溅她们一身，我给你个痛快，不要不识抬举！”这是怎样的眼神，正气凛然的同时犹带有一份高处不胜寒的孤傲，更加像背负了某种责任并决心只身承担一人前行的寂寥，直击生物的遗传因子，并且会不可思议地将两条盘旋信息连更加纠缠得难解难分。果人就在这样的眼神之下，体会更要深刻得多，它已经产生犹豫，对古烟提到的给个痛快反倒没有那么多吐槽的想法。甚至已经能够认可这个闯入它世界的男人，复杂心情之中存在部分士为知己者死的悲壮似乎古烟的下一个举动就能决定它的立场。
　　如此可怕的影响力注定也只有在参杂性别争议的情况可能出现。
　　可古烟也不解风情没有能理会得要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在装人接管天地之后，古烟的空间飓风就被遏制了成长能力，也没法控制，重新恢复到古烟手中之后白色火焰也发生变化。就好像是对涅槃类主角的认可，它也焕发新的光彩，注入信仰的火焰已经不仅是简单的能量形式信息载体，如果说机械制造与人工操作有什么区别，物质上是没法表达的，但在同样为意识载体的人看来，可能会有比较敏锐的人察觉这些微察觉。同理如果信仰的载体与其他意识的依附信息对撞伤害还会多一份伤害直击心灵。
　　“神祈火华！”虽然想到很漂亮的名字，究其根本还是拿火烧人，攻击是可以受到AT立场强化，在这个本就强调意志力的世界更加如此，可古烟也没有多此一举，从风暴之中剥离，白色的火焰遍及果人周围。
　　果人对自己对这信仰之火都没有足够了解，鼓起一身莽气就冲撞上去，火焰在接触果人的瞬间就以它的意识为食，进贡为燃烧材料，它的身体也在这片火海中冉冉升起。提供推力的并非古烟的力量而是另一股来自地下的正巧与白色对立的黑气，气体与白色火焰相互纠缠，两者在位阶上没有属于同行，可要比拼质量信仰之火全方面碾压，黑气仅以量取胜，又到了喜闻乐见的对波时间，不过两者一上一下，没有了左右区分，事情就复杂不少。这段时间照例插播一段广告：新新人类的未来，超导体充电器，适合所有接口，内置稳压器，确保您和您的电器得到最优质待遇，现在下单我们就是家人，开和电器从来不欺骗消费者，公司提供优质售后服务从送货上门组装完毕，每位顾客都能享受从头到尾的整套服务，十年免费退换，一百年坚持保修…
　　画面切回来，先给古烟一个特写镜头，强调他的对信徒们负责到底这种没有旁白说出来绝对看不明白的思想状态。放在自然界，带颜色的气体烧起来都足够热闹，黑气打消了燃烧的顾虑，与白焰相互抵消掉一部分，更大一部分注入果人体内。
　　虽然是由腐肉拼合的身体，肌肉已经十分明显，在黑气的刺激下还要隆起，比起怪石嶙峋的山峰多出一份圆润，可也更加危险。本就可怖的面孔还有肌肉挤压而出沟壑，稍稍有动作就像鬼怪弄人，拓印在画布上再摆在房间，保准见光就能吓死人。他既然能扶起来熟悉一般剑与魔法、龙与地下城故事的人就该想到，这家伙要开始展现超自然能力了，老实说古烟不想拖到见招拆招一人一个特效魔法相互解场的节奏里，折磨王却显然不是，这玩意的一手牌就没有一张不是为了折磨人。
　　肌肉塞脑似乎加强了果人的勇猛度，再接触信仰之火他已经不在意被纠缠上升，庞大质量与相匹配的速度带来的可怕动能冲击气流已经能把围绕古烟的信仰之火逼退，古烟背靠能量源没理由被它吓倒。信仰之火附加在装甲上，攥紧拳头，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应该做一个法师，真男人果然就该提拳硬上。
　　空气泛起涟漪，古烟的速度还要远在果人身上，就算被强大气流偏移方向，还是堪堪躲开果人的拳头，与比自己小百倍的生物对抗，就要做好以全身为武器的准备，还是打人先打脸的套路，空气震荡还要在这一拳发力之后，甚至之间还有短暂的空间凝固感，果人对这一拳也并非没有准备，脸上的肌肉似长虫于表皮游动，尽可能转移伤害之外，还有几条肌肉从口鼻眼耳爬出来，转瞬间包围古烟。
　　浅绿色肌肉上还有灰色脂肪和斑斑绿色血迹。蜷缩身子流动装甲旋转为球体。肌肉也在确认包裹古烟之后立即变形尖刺成排，对中间的铁皮球体无死角围上去，尖刺与铁皮发生短暂接触，火花乱跳，尖端磨钝就是古烟出手的时机，他在胸口位置将信仰之后力场化，装甲为之提供了强大的计算能力，力场构筑完成，以古烟为中心，包裹住果人的头颅，各色泼洒落地，果人即刻成为一具无头尸体，但也正事此举彻底解放了果人的思维，他不再保持人形，腐肉蠕动，朽骨劈里啪啦一阵响，骨骼的碎渣被挤兑到表皮转化为一层灰色硬质膜。白色风暴缓慢消散，古烟决心让折磨王好好看看什么叫做果断，整个风暴的力量急剧在古烟右手，右臂的装甲发出百年木桥类似的吱呀声，移动这只手臂的动作十分缓慢，他专注一点还是要打脸，没有脸的分类就打最能让对方难受的位置，遇上浑然不见破绽的，就单独瞅准最看不顺眼的一点。
　　他前生二十多年里除了街头流氓打架还就没有接触过其他肢体冲突。就算夜途想教他用剑，也只是学了个半吊子真打起架来还是习惯在脑海里播放隔壁王二吊子抽起板砖就往自个头上呼这一套，无他唯能唬人。
　　“啊！”控制不住激化能量的先还是他自己，拧拳打在半路，右手就已经脱力，沉重得像是昨晚睡觉压着了，左手赶忙托起，身子摆动奋力将拳头抵在前面就不像是在用他自己的。
　　果球尽力旋动，如果能跟上它的速度，就会发现它并非环绕一个点旋转，也不只是球体的自旋，球体的不同区域都有特定方向的移动，这种变动的好处类似相位装甲，也有针对性防御单点高伤害的特性。化为球体已经表明果人打定主意要采取防守姿态，更加说明折磨王吃准拖下去先承受不了的会是古烟。信仰之力眼看着声势浩大、遮天蔽日，多元宇宙间也确实到处都有空间信仰者问题在本宇宙的承受能力，说白了这里作为神的办公室还不够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