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村子的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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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会这么说，我还以为，他只是运气好总能歪打正着呢！”宋三全也是个规格外的因素，在她看来古烟所说的主角更应该是宋三全，至少看到白手起家从零开始的故事更能引起观众的代入感。
　　“我很担心…”
　　“他就跟你一样，是个不会倒下的人，你这个做姐姐的可没有他的勇气。”用古烟的话说这是“撕碎本来观念的涅槃之火”。鬼屋果然索然，可光看宋慧的表情，也够下几顿饭，其他女孩子需要怀疑是刻意为之，宋慧却绝对是本色出演，脚踝被抓住会当场全身冻住，不经意间看到的脚下影子，会缩腿抱紧乐芙琳，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乐芙琳的窃笑。
　　“真没劲！”
　　“我就说，不好玩吧!”不远处的一点光亮仿佛出口，两人快步朝前走，水流产生的阻力也是水下乐园的魅力之一，辅以游水工具一旦适应就能比在陆地更快的移动，其魅力类似滑冰，人类在追逐速度的道路上从来没有停下步伐。“你们也觉得没意思吧！”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正常，宋慧以理智压制住恐惧缓缓回头，不出所料并不是游客，或者至少不是现在的游客。尖叫中拽着乐芙琳就想跑，乐芙琳镇静很多，或者说她有点太不把人家的职业当回事了，她想着这是进入鬼屋以来遇上的第一个能够交流的水鬼，应该可以提供更有戏剧性的内容。“对不起，我的样貌吓到你了？十分抱歉，漂亮的小姐，太长时间没有见过人来，我实在太渴望与人交流。”
　　宋慧对他的话本能怀疑，但她也很快带入故事之中，“不，应该是我来道歉，我的反应太大了！”再定睛看过去，对方也没有想象中的恐怖，一样有鼻子有眼，身上还缠着水草，随水流荡开，视觉上的冲击更强，但人样子并不差，也只有服装差别于现代人。这里的工作人员使用的力场还要更加贴合身形，也就更像水下生物。
　　“天呐，我还是第一次得到与人交流的权利，十分感谢您的回答，我能请你们帮忙吗？虽然有些冒昧，但我真心需要你们的帮助，并且愿意拿出我最宝贵的财富作为你们慷慨援助的赠礼。”换成古烟立刻就会在地图上标记好任务点，以便以后重复刷取。“能告诉我们任务是什么吗？”让宋慧这种天生高魅力的人去与NPC交流更好，她还有容易带入故事的特别属性，有可能触发隐藏任务。
　　“是这样的，一百年前我还是刚刚来到这颗星球，那时我还对建筑工作十分抵触，因为在我看来我们拥有广大的宇宙，千里迢迢乘坐宇宙飞船而来，并不是为了基础建设，我想要更加重要更具有开创性的工作，直到我因为意外坠入这条河，这才意识到别说宇宙，人类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拥有自然的伟力，我在水中思考了上百年，都没有找到人类对于宇宙的作用，我想要请你们告诉我，不必因此苦恼，我还为你们准备好了思考的场所，请跟我来！”得到两人的肯定的眼神，他便走在前面带来。鬼屋为了制造压抑的气氛都不会建造得过于空旷，这里也是以隧道的形式，水鬼带着她们朝旁边的石壁中走。“这是视觉上的干扰？”宋慧好奇地跟上去，但又有些担心出现开门就撞见鬼的情况，拉紧乐芙琳的手。“进去吗？”
　　乐芙琳先一步发射声波探路，数十秒过后，男人又探头回来，也没有得到回应，“你们有答案了？还是对这个问题很为难？”水鬼似乎感到尴尬不敢去看两人的眼睛。
　　“进去看看，不过得先通知唐海一声。”
　　“哦对，小海很可能还在等待我们，如果他走得不那么快就好了！”她想着如果左右各有一人她可以更加安全，很快就为自己自私的想法感到羞愧。但不可否认，唐海还有乐芙琳都让她感到安全。
　　“小海，你在哪里？等等我开一下视频。”双方的三维投影都在对方面前出现，“这是哪？”海里大多都一样，当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宋慧回头看乐芙琳，她又本能依赖身边人。所以乐芙琳不能放心，她走了之后宋慧恐怕就没有能说话的同龄人。“看地图”放大地图，两边隔着接近三公里，唐海刚刚把力场改造好，看到两女身后背景就知道他又一次始料未及，先投出一个眼神给乐芙琳，意思是“为什么搞我！”
　　不过确实是乐芙琳先提出来进鬼屋看看，她连续眨眼，什么都意思都没有表达清楚。唐海再露出一个“有什么情况？”
　　不用乐芙琳回答，宋慧先说道：“我们在鬼屋，你也要来吗？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
　　“我也是刚刚停下来，之前没发现你们跟丢，鬼屋需要给我电话，你们已经在里面了吧！”
　　“是哦，我们遇上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水鬼，他想要拜托我们解答人类对宇宙有什么用的问题，还说会提供给我们思考的场所。”
　　唐海脑门上折出几条黑线，心里思考水鬼与人类意义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不用多想就有答案，但是现在的主流已经与合理逻辑偏离得越来越远，“你们想知道我的答案？”
　　“我们的意思是，你多跑几个圈就能等到我们出来！”话里还有责备他走得太快的意思，唐海也只能虚心接受“我尝试追上你们，很快就来！”言下之意是要弥补过失。
　　挂断电话跟着水鬼走进石壁之中，竟有豁然开朗的心境，在石壁之外还有一方小世界，不过好像都并非真实，就与墙壁一般触之透体而过。从混沌蒙昧开始，简单的还原一遍宇宙大爆炸，但在现代人眼中这样的刺激已经完全没有引起兴奋的理由，如非真实接触到，哪能被几声一知半解的喝彩说动去喜欢这些与生活毫不相干的悠久之物。很快她们的视线转移至生物出现之处，那是小分子叠加的曼妙舞曲，误打误撞打开了一条发展的新思路，比不得宇宙广阔可每一次随波逐流都满含生命根劣的遮掩，这是星球表面第一轮懂得回避灾难创造。尽管代表这个可能的微小**在诞生之后短短数秒就失去它尝试一生的错误。不过说到底还是不如亲眼见证孕妇十月养胎的来得干脆。从树上落下，从石洞走出，从升起第一把火，此时的人类凭借手势表达，无声的颂唱同样可以修饰为野蛮的生物**，他们冲撞其他的生命，在艰难求生之中蓄养力量，成就燎原之势。第一次尝试解读星空。
　　“劳伦布里茨你又在看星星，明天的早餐想好了吗？”
　　“我想可以是小麦粉捏成的圆饼烤制成星球的形状。”
　　“你凭什么说它们是圆的，就凭看到的一个点？知道冰山一角吗？”斯卡纳打断他的幻想，表情复杂。
　　“你看这个…”布里茨将拿出一团磁铁，它们的磁性已经转嫁得到足够的磁场之力，能够相互吸引，它们几乎都只有细沙大小，最多是白沙中鹅卵石，区别只是它们无比尖锐，他把磁铁碎片球放在斯卡纳面前“你能把它捏成其他形状吗？”
　　“天哪这是什么，难道是魔力，这些细小的石头可以吸附在其他石头上？”很不凑巧他手指上的创口被磁石划破，“它在吸取我的鲜血，这是恶魔之物，天哪…”他痛苦地表情就好像马上就要失去生命，在不明理由的夺取或者给予面前人类保持警惕，他痛苦地表现很快吸引来一大批人，这之中有些人隐藏了磁石，有些人的后代编织星辰的符号，还有一些将魔力传播开，但在现在他们杀死了恶魔摧毁了他所有的研究成果，布里茨没有等来明天的小麦饼。
　　此后观察生物、死物、微小粒子、水中浮物，总是诞生出来一些闲人，他们把一生扑倒在一件眼下与生活毫无关联的事物上，知道学说的根本建立起来，人才知道除了制约人的思想竟然还有那么多可以研究的更加接近世界原理人类的，并且确认人类与世界是背道而驰了！
　　“你也这么想？”
　　“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学问对现在没有意义，追逐这些虚幻的美好并不能解决明天的一顿饭。”
　　“这样的对话正好是布里茨与杀死他的凶手进行过的，你不会也想要我的命吧！”他只是一个玩笑，却没有想到对方真的给出确定答案，“在你抢走我的奖学金之后我想过只要把你排除在外，荣誉和奖励都是我的。”玩笑心态像是睡意潮水袭来前的一阵咳嗽，完全消失，“我知道你叔叔…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因为我想，就算我需要为一口饭劳累至少不能耽误其他人为了一个想法空耗自己的生命，你走你的！”
　　悬挂千百年的繁星或许还没有接收到在宇宙角落中算计它们的蓝图，星星的图标在夜空发亮，在这样同样一片夜空之下，无数代抬头观察繁星之人并肩朝前走，有的人只走出很小一步，有的人竭力迈开腿也被后半条裤脚扯住，但总有人往前走，他们对应天上每一颗星星，将那个重大的发现在某个夜晚突然点破，仿佛神明的馈赠，在这么一天一切都不同了。可在这颗星球震动背景下，宇宙依旧落寂着，人类热闹了之后他们又在自己的喧嚣中消亡，不管观星摘星多少代的文明如何改造世界，在茫茫宇宙中都只是不值一提的一笔，无数的生命描写的壮歌也会在时间之下缓缓消失，化作撞击的旋臂，不可探测的碎粒，还是一道不能携带信息的光点。
　　投掷石子在池塘见过水花与阳光的结合而成的晶莹透亮，也有这样一个人在思考为什么要出生在这样一个必然消逝的国家，人为什么要出生之后死去，为了短暂的**快感还是为了精神上只要说起来就至高无上的追求。“青蛙，你能回答我吗？人类真的站在生物的顶点吗？真要算起来微生物不才是无处不在比人类更难消灭吗？不论哪个方面，人类都不是最长者，可我们已经自满得麻木，如果天底下所有人都是浪漫的观星者，灭亡就在一夕之间，也就是说偏偏要一些不合群的人才能代替代表做出指挥，就好像一款刻意的游戏，不由得玩家找出满盘欢喜的美好解决，只能走星球给我们铺好的道路，人类的智慧在祂面前只是灰尘，那么为什么要有人，为什么要给我们独立的意识又让我们迷茫它。”青蛙呱呱叫了两声，第一声稍比第二声大，可第二声又比第一声清脆，年轻人于是倒头躺下，“不忧俗世，三餐各有人持。不行，没有文人雅客的意思，可要说我庸人自扰，好像也没有什么人比我更不俗气，愁啊愁，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愁，木叶的愁、雨天的愁、太阳的愁、月亮的愁、壮志难酬的愁、死人愁、活人愁，在哪都能愁。”
　　起身又是漫无目的到处走，就像他所说不必为了生活烦恼，他就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愁绪，且是那些说出去要被笑话的，是会被忙碌的人仇视的，是要被母亲摸着额头发愁的。
　　“劳伦斯少爷今天你想要去哪看看？”出租车司机借机佯作熟络地说道。
　　“这边都逛遍了，我想去外头看看，有没有那种一听名字就十分刺激却又是正经人才去的好地方。”
　　“这个有点为难我了，不过我听说北边建起来一座雪场，少爷一直都生活在南方，应该没有见过雪吧！”
　　“雪场就是我家盖的，不过你提醒我了，应该也快完工了，就去看看吧！”
　　车子启动，一贯的轻微抖动都给劳伦斯少爷抖漏出来苦水，大概到了多愁善感的年纪，就算是发动机的嗡鸣也让他有抒发情绪的念头，“车上三抖，路上几经，前头有绕远的路，坐下时也会三抖的车。就叫圆好了，刚好轮子也是圆的。”恨不得把看到的所有景物记下来狠狠想两句好听到能流传开的佳句，这个时候油菜花都能落叶，蟋蟀也会朝生夕死，暖风吹出来寒意，青草芬芳里嗅出杀机，太阳底下冷汗潺潺，想着明天就要思乡了，今天要走远点，边界怎么还不打仗啊，最好要有枪林弹雨黄沙漫天那种，车子就不能撞上一条鲜艳蛇，路边就捡不到不懂事却已经丰腴的姑娘。还有黄土地里，少了耕作至汗流浃背的农民，路也不坏个利索好激起他几句寻常又不常见的抱怨。
　　他反正有大把时间烦，就算司机是想要绑架他的绑匪，被迫拿出些钱来也能买来一场惊险，长算不亏。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能既保持风度又顾全舒适，这也是愁，开口即是一句“落椅长相依，起身扶沙尘。倚靠无人过，两腿没地搁。”最后一句简直画龙点睛，不过意思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还需要一位善于解读的大家帮忙点评两句。很快就到了，这不得再对时间流逝家乡渐远述两句愁肠牵绊，司机不会向他要钱，大诗人的少爷身份是被全城承认的。路上多是司机说，他听，其实又听个碎石杂落，有意无意间对俗人求名利，富人更甚之想个通然，对他们也有几分感谢，“要上来玩吗？”
　　“不，不了，我还得趁时间正好，多跑两趟，多谢少爷邀请。”
　　雪场上还多有建筑工人，也就没人招待他，他也乐得自己玩，乘电缆上山，场内温度偏低，进来时候不免一个哆嗦，不过很容易就能适应在恒温服的帮助下。上山的过程中碰上一圈人，不过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看上去很热闹，他所以有几分不能跟上集体的羞怒，张口就要批判，好修养地想到俗人就是俗人不应该与之一般计较，并且对自己的深邃想法自得，落寂也就随之而去。在最高处能看到的风景也极其有限，无非是没法飘落的雪死板地排成一排，等待被人踩踏。大山被人削成斜斜的一处平整坡面，如要走下去肯定不忍，但脚下踩两块板子就有一试的想法，两脚一蹬，滑板与雪面摩挲出极细微的沙沙响声。还是风吹过两鬓，身体向下沉落，却比在车上要吸引人。遗憾的是没有人陪他，不然不论比他好坏，都有说法，他积压在心里的吐槽**已经满仓。保管能够妙语连珠。“又碰上了他们，也是股东家里的少爷们？”大家都一套恒温服，看不到里面的人。但这一次他们的距离近了，隐约能听到“开始、场子、护栏、松化…”之类的词汇，不过很可能不少是听错的。还没走出多远他就到了倦怠期，说白了就是单纯的滑下去不能得到写作的灵感，刻意制造第一次失衡的颠倒，重心自我寻找能够平衡的点，他的姿势就越来越不成形状，翻滚了几圈，身体本能蜷缩做一团，而后重重砸在雪地上，没有受伤，但失去掌控命运的感觉真不错，“他看到了！必许解决掉他！”女人尖利的嗓音如箭矢正巧扎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什么？”他慢悠悠抬起头，这回确实看到了，尸体还有两个赤身**的人，尸体上存有血迹，但很快就被冰雪拦住出口，困死在身体内。如果不出所料大概故事就是三人结伴，狗男女早就预谋好杀死另一个男人，借助低温和还有人少的便捷，他们觉得可以掩饰得很好，事成之后，狗男女就**当机立断，展开一番搏斗，在结果分明之前被少爷闹出来的大动静吸引，再加上雪风一吹啊，什么东西都没了唯独火气蹭蹭往上长。女人也不加避讳看少爷如同死人，“杀一个和两个也没有区别！”女人继续唆使道，男人犹豫了片刻，看向好兄弟，一个人上路未免孤单，给他送个伴去，也算没白做兄弟一场。
　　“你跑不了!”
　　“我根本没想跑，你们知不知道这家雪场是我家的，我都奇怪你们不是本地人？没见过我这张脸？好吧，就算我落在你们手里，拿我的命去换钱不也挺好的，要我教你们写勒索信吗？我知道一个邮箱，保准又快有准。”少爷还是有些心虚，他看电视里的暴徒都是无所顾及的，很多人压根都不是为了钱卖命，经常能看到十数人的持枪团伙抢劫一个街边小银行，这种银行的日常资金流动也才几十万，不及他们一把枪的价钱，想来就不单是钱那么简单，出来混很可能是要讲一些江湖道义的。
　　被他三言两语说愣住，两个光着身子也不嫌冷的先是眼神交流，最后干脆拿出手机给少爷拍了张照片，很快就被搜索结果震惊，少爷真是少爷，这下就让他们投鼠忌器，“可是他撞见我们杀人，以他的影响力出去说一句话我们…”
　　“你也知道我影响力不小，帮你们说几句好话不难，再者只要有钱在哪都能逍遥自在。”
　　“你怎么给我们钱！”
　　“账号多少…”男人被对方的果断吓住，结巴着报出一个账号，很快就得到转账，那是他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大数目。女人眼神晦暗，“他看过我的身子，你要么杀了他，要么陪我一起去死。”她却知道凭自己是说不动男人的，钱全在男人账户里，她什么都得不到，只有清除掉在场上最具备威慑力的他才能把局面引导向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少爷今天又开了眼界，女人将匕首刺入男人后胸，奈何力量不够，匕首没能透体穿出，男人错愕回头，打死他也不相信会以这种方式死在这种鬼地方，他的心凉了，但身体还剩下几分气力，兴许是因为之前的事热血为消，他竟然还能转身挥击一拳，这一拳砸在女人脸上，男人的痛苦无声，女人咬牙也没有尖叫，挥出一拳之后力量没有完全导出，再者他也是全无考虑的挥拳两条腿没法捋顺，人倒下就不能再站起来，女人拔出匕首接着又来了两下，少爷自诩书生，不该跟人舞刀弄枪何况女人也已经浑身青紫，低温很快就会带走她的生命，所以这些人来走这一趟值得吗？少爷不紧不慢起身，他也经历过几次绑架，就算处境危及，至少不会自乱阵脚。“别跑”女人挨了一拳还被全面冰霜debuff影响，动作已经快不起来，少爷调整好滑板的角度，恒温服具备比较好的抗打击能力，匕首只要不扎中他的头，都不会太为难。又一次两脚一蹬，女人咬牙穿上衣服，准备去追，她手里的匕首是唯一能够为她开出一条道路的武器。两者技术相仿，少爷更加冷静，速度没有过多变动，女人就差了点追敌心切几次一头扎进雪堆。两者距离越拉越大，“明日今日来回绕，逃不出这天圆罩。星球倒跌水珠洒，人财两空万事了。”赋诗之后，少爷回头对着女人再念了一遍。直到第二天，对女人样貌的传言才传开，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三个男人甘心去死。不过传言最后少爷终归是选择了逃避，让女人独自背负罪孽，有人到公司大楼下抗议，少爷置若罔闻。
　　接着这群人就去了政府大厅，公安大厅，乃至教育部，他们不希望得到结果，决心在定论出来之前抢下一两条性命。少爷这次身为局内人出奇的清明，他绝不是想要以此洗刷罪名，只是本来也找不到能够提起兴致的乐子。“我现在将整件事叙述一遍，证据会在后续发布，老爸，我想要你给我报仇，不过我的死并不是因为他们，只是我太无聊了，总之我想要你抓出一些敌国分子，是这些人把本来就无聊的生活搞得乌烟瘴气…”还没有再来得及赋诗，他的脑袋磕在水泥地上。
　　借此果然又以此引出来牛鬼蛇神，这次他们会遭到报复。
　　“可以给我答案了吗？”唐海正好在外面电话打过来，“你们怎么好像…在墙里面？”把手放在墙体上，墙面十分整洁，一边摸索一边比对那边投影中的环境，“你们在什么地方？”
　　“在墙里面！”难得有唐海也搞不懂的问题，宋慧得意说道，好像这里面有她的功劳。但这石壁看上去是实心的看水流冲击石壁受到的冲力大概就可以判断，参数不会说谎，不过可能不止一个入口，从地图上看他此时距离两人的直线距离在隧道轨道内最近，从两女的描述中，她们仅是走进石壁没有过多移动按说最近距离就是入口，摸索过三十米全无机关迹象，更没有她们所说虚幻的墙壁。有乐芙琳在身边，他暂且还不是十分担心，也之后宋慧不知道她身边最近的三个人全是异能者。“你们处境还好吗？只有一个发光体？周围呢？”
　　乐芙琳意识到问题，“你进不来？”
　　“不仅如此，我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进入其中的入口，墙壁之间没有缝隙，你们到底是怎么进去的。”通过光学查微镜，以及环境分析数据板他都没有找出来石壁的异样。一个娱乐设备用得着使用如此高明的隐蔽技巧？他怀疑雷达信号也已经被歪曲，决定先往前走。
　　乐芙琳看向水鬼的眼神冷厉起来，“为什么我的朋友没法进入这里？”
　　“原来外面的男生是你们的朋友，我还以为是一位爱好鬼怪的探险家，当初有不少这样的人，他想要进来吗？但是他可给不出我答案，我想要的是出乎意料、违背逻辑的想法，我在这里等待了很长时间，有不少人进来，我把一个个值得回味的故事讲给他们，但没有人能给出我值得回味的答案，我希望你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