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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快点给本将军生个女儿

疯批权臣的掌心娇 福七多 2118 Mar 5, 2024 2:03:59 AM
    过了今夜,或许便是永别。
    过去一年多两人经历的事情,一件件地闪过。
    虞笙笙的心痛得跟什么似的,泪水忍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慕北以为是自己太过放纵,失了节制,弄疼了她,于是放缓了欢爱的节奏,掐着她的腰,小弧度地摆动。
    虞笙笙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里,柔软湿润的唇轻轻啄吮着他滚烫且有点咸湿的肌肤。
    “慕北......”
    她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清浅缥缈,蛊惑至极,不断地将慕北引领到极乐的至高点。
    慕北脑子里一片空白,启唇快速地喘息着,那双手则遵循本能,抚摸揉搓着虞笙笙的身体。
    长茧微烫的指腹,滑过她细嫩瓷白的后背、香肩,每过一处都留下淡淡的粉红。
    “笙笙。”
    他亦是情难自已地唤着她的名字,一声声,饱含了他最真挚彻底的情感。
    鼻尖蹭着鼻尖,他声音发哑,带着颗粒的质感。
    “这辈子,都只想跟你这样。”
    ……
    一场耳鬓厮磨,极尽缠绵后,暧昧的声音消弭,烛火摇曳的屋内又重归寂静。
    如往日的那般,两人相依而卧,光洁的身体没有间隔地拥抱在一起.
    在梦呓般的低语声中,回味着情潮过后的余韵,感受着彼此炙热的体温。
    他用唇瓣轻轻抿住她长而密的睫羽,随后又含住她的唇,吮吸着丁香小舌上附带的晶露。
    就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做都做不腻.
    慕北恨不得把虞笙笙塞到身体里,直到天长地久。
    “我有点渴了。”虞笙笙突然道。
    “等下。”
    话不多说,慕北当即翻身下床,去茶桌旁先给虞笙笙倒了一杯茶送去。
    虞笙笙接过茶杯后,小口抿着,并问道:“你不渴吗?”
    “笙笙先喝。”
    “我这一杯就够了。”虞笙笙体贴道:“你喝吧,不够再让小落送一壶便是。”
    男欢女爱这种事着实费体力。
    慕北此时也感到干渴,遂提起茶壶,仰着头,直接往嘴里灌了一整壶。
    润过嗓子后,慕北又抱起虞笙笙去了净室。
    洗去一身粘腻的汗水后,慕北又把人给抱回了屋子里。
    他每次都是如此,亲自给虞笙笙的身子擦得干干净净,又拿着干布不厌其烦地给她绞干湿发。
    压着内心的不舍和悲伤,虞笙笙仔仔细细地瞧着慕北的模样。
    细白的手指顺着他脸上的五官轮廓,一笔笔地勾画着,想要将的他样貌刻在心里。
    “慕北,你还记得慕平和慕蓉长什么样子吗?”,她突然问道。
    慕北的手停了下来,看着虞笙笙的眼睛,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
    “大概是记得的吧,可是,具体又说不出来长什么样子。”
    他苦笑了一下,“时间太久了。”
    “嗯。”
    虞笙笙登时就泪了目,她咬着唇,努力压抑着难过的情绪。
    “我也是,好像记得虞箫箫和母亲的模样,可是又说不出他们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生气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慕北轻轻抚摸着虞笙笙脸,“想他们了?”
    “嗯,也想你了。”
    “夫君就在笙笙眼前,怎么还想夫君了?”,慕北不由笑出了声。
    “想,就算每天都看着你,也还是想你。”
    虞笙笙转而问道:“有一天,你也会忘记我长什么样子吗?”
    虞笙笙的话似乎是戳中了慕北的痛处,他的神色陡然凝重了起来,目光犀利且警觉地看着虞笙笙。
    “为何突然会问这个?不是说了吗,魏修己那边我自会处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笙笙一辈子都在我眼前,何谈忘记?”
    唇角翘起,贝齿微露,虞笙笙笑得极甜,狭长的酒窝几欲流出蜜来。
    她点头乖顺地回道:“对,一辈子!是笙笙问了个矫情的问题。”
    慕北挑了挑眉头,面色由阴转晴,继续帮她将头发绞干。
    期间,虞笙笙将身边的香炉打开,用烛火点燃,雕空的香炉盖盖上,袅袅青烟便从雕孔中飘出,带着一股异样的香气向四处弥散开来。
    慕北很快就将虞笙笙的乌发绞干,轻轻梳理后用发带替她简单地绑了一下。
    一切行云流水,动作熟练得不能再熟练。
    “好了,笙笙可以休息了。”
    虞笙笙任凭慕北将她抱起,朝床榻走去。
    她不由地打趣道:“感觉慕北哥哥真是又当夫君,又当娘。”
    笑意在慕北的眸底散开,映着屋内的烛火,泛着细碎的光,温柔了这价值千金的一夜**。
    将人放在床榻上,他抬指刮了下虞笙笙的鼻尖,轻声笑道:“那就快点给本将军生对儿女,好让夫君再当个爹......”
    话说到一半,慕北忽然愣在了那里。
    凤眸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回头觑向桌上的那盏香炉,微微皱眉,扶着发昏的头。
    他回头看向虞笙笙,然而目光却开始失焦,变得迷离无神。
    凭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含糊道:“笙笙,这香......”
    未来得及给虞笙笙的脚腕拷上锁链,慕北便倒在了床榻上。
    熏香单用本是无毒的,可是慕北喝了大半壶做了手脚的茶水,两相作用,便有了致晕的效果。
    魏之遥了解慕北的脾性和功力,强行拦截,将虞笙笙带走是不可能的。
    便提前安排人将熏香和无色无味的药剂送到了小落的手上,再由小落转交给虞笙笙。
    每次欢爱过后,慕北都有喝水的习惯,是以虞笙笙便将药下到了茶壶里。
    她喝得少,只是抿了几口,即使点燃了熏香,也并无任何影响。
    倒是慕北……
    睡得极沉,呼吸清浅而平缓。
    ......
    烛火明灭的桌案上,穿戴整齐的虞笙笙提笔落字。
    “慕北哥哥,纵使心中千言万语,此时却只能道声珍重。家母之仇,父亲之怨,家姐之憾,笙笙想亲自讨回,无奈辜负慕北哥哥的情谊,我想亦是天意。可记去年秋狩雪夜,你我二人相拥相慰?那年那日同淋雪,你我此生也算共白头。愿君此生常如意,万里山河无故人,笙笙就此别过。”
    魏之遥带着他的手下,如约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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