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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0章 冤家

我为魔帝,吞噬诸天神魔 梦醒泪殇 2346 Mar 1, 2024 1:51: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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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彤儿做男子打扮枯坐在石阶上,姜铖与李远利交谈完后走了出来,她立刻起身。
  “本王已经派人去你说的地方搜查了。
  不过希望不大,邪教之人若是这点警觉都没有,他们早完了。”
  说话功夫,白弼小跑进来,看到姜铖立刻单膝跪地,答道:“属下去晚了,邪教据点已经是人去楼空。”
  “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他们跑了才是正常。
  他们在镐京肯定不止一个据点,你们不要放弃追踪,只要他们想做恶,总会露出马脚。”
  姜铖带着古彤儿走出衙门,两人骑马奔向城外祭祀天坛。
  天坛周围已经被玉豹骑接手,守备森严,没有姜铖手令,一个苍蝇也飞不进去。
  “殿下!”符瀚上前牵住小夜,姜铖下马问道:“可有眉目?”
  符瀚并未在意跟随而来的古彤儿,即便一眼瞧出她是女儿身也没有多去看她一眼。
  他正色道:“按照黄氅司役给出的消息,已经派人在镐京城内寻找监制这批礼器的匠人了,但得到的结果全是失踪!”
  “失踪?将作监没给个说法吗?”姜铖皱眉道。
  符瀚摇头:“将作监挡住了进去搜查的司役。他们声称,陛下诞辰在即,将作监正在为陛下打造诞辰礼器,故而非将作监之人不得擅入,若有损失一概由静夜司承担。
  司役又去寻了那些匠人家属,得到的消息却说匠人家属早在上月就已经搬走了,去向不明。”
  “上月?如此说来此案是早有预谋了?
  幕后之人把事情办得这么利索,虽然斩断了线索却也变相告诉我们此案并不简单!
  将作监大匠是谁?请他到静夜司喝茶!”姜铖甩出自己的腰牌。
  符瀚拱手答道:“将作监大匠乃是柳清泉,前日饮酒过多跌进煌水河,尸体才打捞上来。”
  “死了?真是胆大包天啊!
  若不是牵出此案,怕是镐京府直接把这件事当作寻常案件处理了吧?
  你们速去镐京府把柳清泉的尸体领回静夜司,让仵作详查其死因!”姜铖对随侍身边的黄氅司司役说道。
  “此地可寻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未曾发现,不过属下在天坛周边的几个庄子却发现了些不寻常的事物。”符瀚示意人抬来一些碎瓷片。
  符瀚说道:“这些碎瓷片都是在庄子里的农人家中获得,据他们所说,这些碎瓷片是他们在河边撒网捕鱼捞上来的。
  因为碎瓷片表面花纹精美,不少人舍不得丢,放在家中作为摆设。
  属下对这些瓷片进行过详查,这些质地上乘花纹精美的瓷器出自黄州官窑,烧制后输送给将作监,经将作监再次挑选加工方可作为御制瓷器分发给宫中或者赏赐给大臣使用。
  被挑剩下的次品则有将作监处置,眼前这一批极有可能就是所谓的‘次品’!”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姜铖问道。
  符瀚又让人拿来一个布包,将布包展开后,露出五块表面暗淡的金锭。
  “哪来的?”
  “属下派人自河中打捞上来的!
  根据那些农人所指,在捞到碎瓷片的河底反复摸了好几遍才捞到这些。
  正是因为几个农人冒失失地拿着金锭在附近寻找匠人将其打成物件,下边的儿郎们才注意到他们的异常,方才搜到这些瓷片。”
  姜铖还未开口,古彤儿便插嘴道:“那个什么天坛附近有河吗?”
  符瀚看了她一眼,说道:“煌水河分支流经天坛,相距不过百米。
  属下已经派人自天坛向下游搜寻,若有发现立刻便有回报。”
  姜铖看了一眼远处的镐京城,若有所思。
  “殿下!”一名玉豹骑小跑到跟前。
  “何事?”
  “奉都尉之令,沿河搜查,在河中摸到了金锭若干!”
  随即便双手呈上还带着湿意的金锭。
  “假设这些金锭是被装在瓷器之中丢到河里,那又是谁负责把这些瓷器打捞带走的呢?”姜铖问道。
  一名司役忽然拱手道:“殿下,镐京水门每日都有商船往来,沿着煌水河走煌炎门途径天坛者甚多。
  但有一家的商船不仅与将作监来往甚密,而且会从天坛外这条河走。”
  “哪一家?”姜铖挑了挑眉。
  “‘黄锦梨棠’!黄州官窑以及黄州刺绣都是由这家承运。
  凡是遇上插着‘黄锦梨棠’的旗子的货船,不仅沿途的水贼匪寇卖几分面子,便是一些小官乘坐的官船也要让道。”那名司役答道。
  “哦?这么大排场?可知道这黄锦梨棠的东家是哪个?”姜铖好奇道。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只是听往来镐京的黄州商人说,这黄锦梨棠似乎有齐家人参与。”司役声音放低,生怕被其他人听了去。
  “齐家吗?也只有他们有这个能耐了!”姜铖心中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姜铖看向这名司役道。
  “属下名叫王礼!”王礼掩饰不住脸上喜色。
  “不错!往后你便跟在本王身边听用!”姜铖点头道。
  “谢殿下恩典!”王礼单膝跪地。
  “王礼,你带人去镐京水门查看商船来往记录,看看黄锦梨棠最近有没有商船从煌水河经过,进出时可报备了携带的货物。
  货物多寡都要问清楚,特别是船的吃水深度,一定要问清楚!”姜铖交代道。
  王礼告退之后,姜铖随着符瀚走进天坛。
  古彤儿跟在他身后,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道:“你怀疑这家的商船夹带?”
  “不好说!黄锦梨棠背后若真的有齐家人,那这件案子扯上他们的可能性就不大。
  倒不是说齐家人便不会有贪婪之辈,而是他们若真的要贪这笔钱,肯定不会用黄锦梨棠的招牌来办事,太引人耳目了。
  还不如另外找一个身份来做这种勾当,反而不易察觉。
  而且我有种感觉,黄锦梨棠说不得也是被人推出来的挡箭牌,真要查他们肯定有些事情跑不了,但和这个案子就未必有关系了。”姜铖没有隐瞒,把自己的思考说与她听。
  “齐家人会善罢甘休?谁能有那么大胆子,拿齐家做伐?不怕齐皇后砍他们的头?”古彤儿趁机揶揄两句。
  姜铖瞥了她一眼,说道:“都敢贪渎御制礼器了,还会怕齐家?
  在本王的封王大礼上做这种事情,更是连符家都没有放在眼里。
  虱子多了不愁啊!也未必!说不定是有人想看本王和晋王的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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