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拔舌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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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是周二早晨的原因吧，机房里，此时来上网的人并不多。
张伟走进去以后，第一眼先是看了看柯小曼平时所在的位置，她人没有在，而是换了一个兼职的学生正在替她顶班。
估计，是去帮他跑公司注册的事情去了，端是个雷厉风行地工作作风，这让张伟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创业指导老师找得不亏。
走向机房东北角，这里的10台机器，是柯小曼专门为兼职小组预留的。
因为时间太早的关系，张伟也没想着这会能有兼职人员上岗，只是习惯性地走过去看一看，结果还真就发现一个文质彬彬的男生，此刻正在工作机上专心致志地上网。
张伟记得他的名字，是和自己同专业的学长，比张伟大一届，好像叫黄晓波。
“早呀，这么早就来上岗了呀？”
出于对黄晓波勤奋的认同，张伟主动上前去打了个招呼，结果对方却好像没听到一样，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的电脑屏幕上了。
这就是传说中工作到忘我的境界吗？
张伟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和对方一比，自己的勤奋程度，还有太多的提升空间。
果然是寒门出贵子！
然后，便尽量控制着自己，在别打扰到对方专注度的同时，悄悄走到了黄晓波的背后，一眼望向他的电脑屏幕。
这是......苍老师？
尼玛。
原来都勤奋到这了，我还寒门你妹啊。
这可是学校图书馆机房，不是外面的网吧，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浏览这种玩意，真的好吗？
这黄晓波，确定是穷苦人家里出来的苦孩子？
涉猎也太广泛了吧，还公款摸鱼上黄网？
张伟一瞬间整个人都撒币掉了，恨不得当场给对方发出裁员大礼包，但终究还是隐忍住了。
耐下心继续观察电脑屏幕，原来不是小黄片，而是一个网页。
【女优档案】
苍老师，1983年11月11日出生于扶桑东京，因片中小公主造型在圈内走红。
代表作：
早年经历：
个人生活：
“得了。”
张伟一把拍向黄晓波的肩膀，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伙正在浏览的，并不是什么违规内容，只是女优们的档案周边，新番介绍之类的。
倒不是特别不堪。
就是，苍老师实在太出名了，大大的童颜**写真挂在那，很难不让人往歪的地方想。
“波总，这一大早上的，哪来这么大的火气，能不能稍微注意下这里的环境，是不是换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看更好？”
黄晓波的注意力原本都集中在电脑屏幕上，突然被张伟在背后来了这么一手“偷西”，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右手十指飞速地点击鼠标关闭网页，然后才转过身。
“队，队长？”
关于队长的称呼，是张伟让他们这样叫的，因为毕竟是在校园里，又都是比他大的学长学姐，总要找个合适的称谓。
黄晓波吓尿了。
作为一个贫困生，他其实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刺激的东西，以前虽然也听舍友们讲过，可终究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张伟笑了笑，声音却很严肃，“你这属于是工作时间还是私人时间，公共场合，研究这些内容不太好吧，这里又不是网吧。”
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虽然他们都是贫困生，但在工作上，肯定要一视同仁。
“不是啊队长，我没有做和兼职不相干的事情啊，我就是在研究这个网站。”黄晓波委屈极了，他可不想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兼职，既能赚钱，还能免费学习“资料”。
张伟微微一笑表示不信，想要再给对方一个机会。
“这种网站有什么研究的，市面上，一抓一大把，你要是感兴趣，工作以外的时间，我推荐你几个当作员工福利也可以。”
“这......”
黄晓波尴尬了，这样也行？
但是，想了想，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现在是要解释清楚误会，“队长，你误会我了，这不是因为你给我的网站我都发完了吗，我就自己找了一些别的类型的网站，进行广告宣传，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无意中发现的这个网站，引流效果特别好，不但引流来的人数量很多，发言也很活跃。”
说着，黄晓波打开了他负责管理的QQ，打开QQ群。
这才引流了几天的时间，成员数量，就已经突破了700多人了，超出其他兼职小组成员一大截。
就是这群里的聊天内容：
“苍天有井独自空，松柏孤岛唯赏枫。”
“武园枯藤空留兰，星落天川遥映瞳。”
全都是些虎狼之词......
“靠，我让你搞得是薅羊毛群，现在，都特么让你弄成狼友群了，怎么着，狼爱上羊啊？建群GHS，不怕被相关部门请去喝茶？”
“这......”
一瞬间，黄晓波也懵逼了，“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调整方向和策略，把群成员......”
“调什么调。”
一句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张伟直接打断。
“我让你调了吗，既然效果不错，就接着搞啊，但是要注意尺度，群公告也赶紧改了，别让他们在群里发那些违禁的东西，实在想说，可以用字母简写或者谐音替代，就比如SF，KJ之类的......”
“什么是SF？”
黄晓波瞪大双眼，感觉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队长才是真的老司机。
“SF当然是......”张伟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科学幻想啊，连SF都不知道，小黄啊，如果你真的想要按照你现在选择的这条路走下去，实在是有的学了。”
......
拜别黄晓波，张伟自己也找了台机器坐下。
黄晓波的误打误撞，倒是也给他提供了一些新的内容搭建思路。
国内早期的二次元文化，多是受岛国的影响，从漫画动画，到游戏小说，甚至是毛片儿日剧，女优声优，可以延申做垂直内容的地方太多了。
其中任何一个领域，现在，都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竞争对手，全都可以深耕。
若是能同时集成到同一个站点上，更是会成为一个另类的庞然大物。
这其中，内容的构建，获取，创作，审核，传播等等问题，如何进行，就显得尤为重要。
去哪儿，再去搞一个内容方面的大拿呢？
这个问题，还真把张伟给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