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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墨非白的来信

陛下,帝姬从画中走出来了 恒久九 5011 Mar 15, 2024 1:10: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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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最在乎的   
    出了教堂,四贝勒的脸色依旧阴沉。
    
    就子娴看来,四贝勒此人相当的别扭。
    他总是爱装深沉,有什么从不说出来,却期望着别人都是他肚子里蛔虫。
    主动来迎合他,若是猜不到他心思了,做得不合他的意了。
    他便沉着一张人人欠他几万两银子的脸,谁也不理。
    非要人慢慢猜,慢慢的合上他的心意,他才会有松动。
    
    子娴可不爱惯着他。
    
    但显然,如今一起同行的这些人,个个都乐于给他找这个台阶。
    
    比如年秋月,一出教堂,便一脸好奇问道:“佟佳格格跟布鲁斯主教很熟吗?
    说起来,布鲁斯主教是个很神秘的人呢?
    当初他连皇上的召见都推辞了,平时除了周末的祈祷外,从来都不见闲杂人呢?”
    
    “年小姐的意思是,圣上也是闲杂人?”
    说话的艺术真的很重要。
    
    子娴自认也不是一个很擅口才的人,但是,她知道避开不能碰触的东西。
    比如这个时代的皇权,比如她也决计不会将男女平等这种词述之于口。
    虽然那并不等于她不做,但决不会傻到当着皇子的面说这样的话。
    
    果然,她这话一说,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年秋月是一个只适合谈恋爱,玩些风花雪月的小女人。
    如今她相中了四贝勒的心思,到是好猜的很。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年秋月急切地向着四贝勒解释,只是越解释四贝勒的脸色越难看。
    
    十三阿哥及时解救了她,“佟佳格格,你怎么会到教堂来?”
    
    “前些日子不是去了洋行,看着那些东西觉得有趣,便想来瞧瞧。”
    反正你四哥都允许了我出门,又没规定哪里不能去。
    “怎么?
    不能来么?”
    
    “当然不。
    只是好奇,一般女子很少会想到到这里来,她们大多会觉得……害怕。
    那些洋人长得跟我们不大相同。”
    
    “的确呢!”
    模棱两可的应着。
    四贝勒依旧乌云罩顶!   
    回到贝勒府都没转晴。
    四贝勒与十三阿哥去了书房,终于跟过来年小姐,自有福晋招待,子娴自然是回自己房里。
    
    今天,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
    她急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这一切是因为遇上了布鲁斯,也因为,虽然他那么说了,可到底是担心的。
    她不敢在布鲁斯面前暴露空间的存在,她始终无法完全相信。
    
    又想到布鲁斯所说的,所有已知的穿越时空的人全都付出了代价……他们所付出的,全都是他们身体的一部份。
    那么,她呢?
    她付出的是什么?
    
    布鲁斯以为她付出的是她的空间。
    可她自己知道不是。
    她的空间还在,甚至比上辈子那不能进去的空间,还要更高级一些。
    
    那她付出的到底是什么?
    
    她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不妥,她的五感知觉也没有缺失……她在屋子里来回的转着,想着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是被她忽视了的。
    
    她将布鲁斯的话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结果依旧抓不住重点。
    “也许可以等布鲁斯将他的笔记送来之后我再好好研究。”
    这绝对是很重要的部份,他不可能没有记录。
    
    “最在乎的东西?”
    
    布鲁斯是历史学家,但他更认为自己是个美食家。
    末世的到来,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但后来,他依旧勇敢的尝试着各种新出来的食物。
    比如那些变异了的动物的肉……   
    那她最在乎的是什么?
    子娴又想知道又怕知道,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又死死的压抑着自己。
    
    她觉得她快疯了!   
    这一纠结就纠结到了晚上。
    
    年小姐不知为何,居然被留在了府上。
    朱儿说的时候,很是不屑又不满:“这年小姐还真是不知羞耻。
    主子爷不是最守规矩的么?
    怎么就为这年小姐一再破坏规矩?
    福晋也是……对了,主子爷今天去了正院,格格,您休息吧……您啊,今天这事就该给贝勒爷服个软……”   
    子娴今天没心情听她说这些,直接把人撵了出去。
    
    夜里,子娴坐在桌前,将之前特意跟四贝勒要的半身西洋镜给拿了出来。
    凝结灵力慢慢的切割着。
    镜面被小心的切割成大小一样的六边形。
    
    布鲁斯来的悄无声息。
    
    他现在比子娴强多了,她虽然手里在做东西,但她一直关注着屋里的动静。
    完全相信布鲁斯?
    那是不可能的。
    哪怕他们白天还那么感性的又唱又跳,差一点就抱在一起痛哭了。
    该有的警惕依旧一点不少!   
    可惜,她依旧未能发现他的到来。
    
    布鲁斯是来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叫她的时候,她虽然心惊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以布鲁斯现在的实力,想要杀她绝对是轻而易举,神不知鬼不觉。
    他没这么做,而且,的确带来了两个巨大的箱子。
    
    “哦,亲爱的,你在做什么?
    也许我可以带一些纪念品回去。”
    
    “当然,我早有准备。”
    至从跟九阿哥他们的生意断了之后,她并没有停止雕刻,只是雕出来的东西,再未拿出去卖而已。
    雕的那些东西,也不适合再卖。
    
    最后那一场盛宴的许多场景,一共二十六幅。
    之前就开始雕的,一方面修炼,另一方面……大概是因为这是她记忆里关于上辈子最后,也是最深刻的记忆了。
    
    子娴将装着那二十六幅雕刻的箱子推出来,“你能联系到多少人?”
    
    “亲爱的,人不能太贪心,我能碰到你们几个已经是上帝的恩赐了。”
    
    “那么,这些你全都带走吧。”
    
    “真是太棒了,你是天才,亲爱的佟。”
    布鲁斯迫不及待将每一幅全都拿出来欣赏了一遍,最后才赞叹不已。
    
    “谢谢。
    对了,可否告诉我,你给四贝勒下了什么样的暗示?”
    
    “没什么,只是给你解决些麻烦。
    你这个身体还小,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希望你有更多的选择机会。”
    
    子娴瞬间就懂了,然后由衷的感激:“布鲁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知道,你知道,我刚到这里的时候,所处的环境也有些复杂,那时身体很虚弱,很危险……就是靠着这个办法,我才能可以满世界的跑,并且找到你们。”
    
    “不管怎么样,多谢。”
    
    “没什么。
    但是,你知道,如果哪一天,他能够触动钥匙,一旦这个暗示被破解。
    作为对像的你,会在他的精神力里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也许会形成执念,而那时,我不可能再替你下一次暗示……”   
    “我明白。”
    
    ……   
    布鲁斯很快就离开了,第二天,他便用瞬移之术离开了大清。
    上辈子临死的时候,他才十级,最远的一次瞬移可以从一个城市瞬移到另一个城市。
    现在的他能瞬移多远,她无法想象。
    
    对他的离开,虽然有遗憾,但更多的却是松口气。
    
    而她也开始闭门谢客,专门研究他留下来的那些书。
    
    里面记录了他们到这个时代以来做的一切。
    一如她所想的,同是末世来的人,他们只保持在亦敌亦友的状态。
    他们根本无法彻底放下心防,尤其他们还处于不同的国家,甚至是敌对的势力……而且,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想要做什么。
    
    毕竟,人活在当下,他们这一次的穿越已经付出了代价,那么,这一辈子活完之后,会不会还有下一辈子?
    
    那为什么不在这辈子的时候,过得安稳一些,开心一些?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子娴一样,只要实力上去,寿命就跟着涨的。
    
    看布鲁斯就知道了,他的异能升到十六级,活了一百多岁,结果还是会死。
    
    而子娴,如果她的寿命也只是区区几十年,她肯定也只会图个一时痛快!   
    但布鲁斯做了许多事情,他将他的力量用在了传教士身上。
    给那些人做心理暗示,让他们尽可能的行善。
    让他们做一些他需要他们做的事情。
    经过末世,他依旧相信上帝。
    
    看到他的那些记录,子娴也才知道,她之前发现的钟表以及音乐盒也的确是他们初期时的手笔。
    事实上,他们将一些小东西,送到了世界各地。
    他们在找同伴。
    在最初,他们甚至想要将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
    
    他们都是这世界的异类,他们无法完全的融入这个世界?
    
    他们完全无法在有人的时侯安然入睡。
    哪怕是子娴自己,她真正的睡眠时间,全都在空间里进行。
    至于在外面……哪怕看起来睡得再沉,其实也是警觉的,只要有人靠近,她立刻就会惊醒。
    
    这是本能,十五年生死存亡间形成的本能。
    想改都改不掉。
    
    在记录中,布鲁斯开始并不是传教士。
    但是,他在新婚的时候,在与妻子亲热过后,因为睡得太沉,结果在妻子靠近时,本能的攻击。
    
    他的妻子死在他的手里……以他的手段,并没有为此而做牢。
    却让他从此再不敢让人近身!更不敢让自己太累,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
    
    子娴亦是,任何人靠近,她都是紧绷着的。
    
    足足一个月,她没有出过房门。
    除了朱儿一天三回的送吃的,其他人全都不许靠近。
    
    四贝勒好似忘记了琴悠苑一般,再不曾来过。
    四福晋乐得看到这样的情形,而弘晖也再不曾出现。
    
    府里其他人,本来有个张狂的李氏,李氏被打发到庄子上。
    其他人更加的老实了!   
    转眼到了七月,子娴刚看完布鲁斯的个人回忆录。
    朱儿提了一句,十三阿哥的母妃没了。
    
    子娴愣了一下,便又丢开。
    她反正是没准备给这些阿哥们做什么知心大姐。
    只是想了一笔,大概年秋月可以发挥她的作用了。
    
    话说回来,布鲁斯真是个体贴的人,在他留下来的书里,还夹了几本中国历史。
    其中有新加的几页,特别注明了清朝目前以及将来一段时间的重大事件。
    
    上面记载,四贝勒会成为下一任皇帝,在康熙六十一年即位。
    子娴算了算,四贝勒真是个悲剧。
    他居然要熬那么久才上位……好吧,更悲剧的是太子,熬了那么久,居然没能当上皇帝;十三阿哥会成为铁帽子王……但可惜,这两人都不长寿。
    当然,还有接下来的,雍正皇帝后面的乾隆,乃是四贝勒的四皇子弘历。
    
    不是弘晖,历史上的弘晖是在康熙四十三年就死了,年仅八岁。
    
    子娴因此而陷入沉思,弘晖死的时候才八岁?
    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结局。
    
    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神识在隔了许久之后又扫了出去。
    弘晖在四贝勒书房的偏间里,他在看书。
    小脸粉嫩嫩,红乎乎的。
    清亮的双眼透着股机灵劲,一笑的时候,嘴角边上甚至还有个酒窝,不甚明显。
    
    收回神识,还有五年,不着急。
    子娴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将书收起,准备休息一会儿。
    
    朱儿抓着时间,一脸忧愁的走了过来,对着子娴,欲言又止。
    
    子娴都习惯了朱儿一有什么想说便总是摆出这么个模样来。
    
    “有话便说。”
    
    朱儿皱着眉,脸上的忧愁却不似作假:“格格,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子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为什么?”
    
    “格格,您的小日子许久没来了!女儿家的身体最是要紧,您得趁着年轻,好好的调理……”   
    子娴怔愣,半晌才干涩道:“我以前,可曾来过?”
    
    朱儿诡异的看了她一眼,才小心道:“自然是来过的,还是在佟佳府里……可,可似乎到了四贝勒府里,就,就不曾再来过了。”
    她突的叫了起来:“格格,您一定是着了小人的道,我们……”   
    子娴突的闭了眼,抬手覆上自己的双眼,只觉全身的力气都消失的干净。
    “你先退下。”
    
    朱儿虽然担心,却仍是依言退下。
    
    待朱儿离开,子娴才苦笑了一下。
    果然,老天是公平的,用他们最想要的,换取重生的机会。
    
    而她最想要的是希望,是子嗣。
    可老天取走的偏偏是这个……她一直以为是她的年龄小,因为这个身体亏损太过厉害。
    却原来,是已经被老天取走了。
    
    只是,不甘心啊!   
    “朱儿,去跟福晋说一声,我明天出门。”
    
    ……   
    朱儿提了这话,自然也是早就打听好了。
    子娴出了府,便去了大夫那里。
    
    朱儿的额娘早早等在那里,闲杂人等打发了,只她一个人进去。
    就这脸上还蒙着纱。
    
    两只手都把过脉,大夫说了一大通别人听不懂的话,结果却跟子娴所猜差不多。
    
    是天绝!女子不来潮,男子不生精,偕为天绝。
    
    朱儿怔愕不信,差一点就跟那大夫撕打起来,被子娴叫住,付了诊金,匆匆离去。
    
    天绝,那却是连治也没办法治的。
    子娴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却又松了口气。
    如此,她却是踏实了。
    
    “格格,您千万别信,那就是个庸医。
    满口胡咧咧,您就应该让奴婢砸了他的招牌。”
    
    “怕知道的人不多么?”
    
    “格格,您可千万别信。
    您可是正经选过秀的,若是真有什么,当初就能查出来……万不可能到这会儿才……再者说了,您当初初见红时,可是吃过红鸡蛋的……”   
    “好了,闭嘴吧。”
    子娴此时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
    至少,比昨天要好的多。
    
    不可能不在意,但就像布鲁斯这个吃货,他失去了味觉,每一天都味同嚼蜡,还不是一样活了一百多岁?
    
    她只是不能生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原来想要好好调理身体的想法,或者可以变一变了。
    毕竟,最想要的已经没有了。
    
    在四贝勒府里,虽然安稳,但并不自由。
    心中不由萌生退意。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年秋月都能说出,不愿固守这四角天空,她又怎么会甘于一室?
    
    “也许,是时候了。”
    
    “格格,是什么时候了?”
    
    此时还在马车上,子娴望着车外的行人,又微微闭目。
    怎么离开,也是个技术活。
    需要好好谋划才行!   
    首先,她不想离开之后,背上被通辑,被人到处抓拿的日子。
    所以,她需要走得名正言顺。
    需要哪怕就是站在四贝勒面前,他也不会为难她。
    
    至于身份,她到是早有准备。
    当初在别庄上,她天天往外跑,可不是真的天天去林子里溜马打猎的。
    
    那段时间她自不会错过,最重要的事情全都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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