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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新潮理发厅16

规则怪谈,我有一座安全屋 奶茶专业户 3281 Feb 22, 2024 5:32: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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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志!快放了那姑——嗯?」
    门外的林燕芝愣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被按在墙上的是钱志,按住他的「姑娘」是……秦天安?
    而钱志的手正在往……
    他俩是要做什么?
    秦天安看她傻呆的模样,不知她那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他又见钱志也在傻盯着林燕芝看,忍不住就「啧」了一声,脚下更用力地踩着,听到钱志吃痛的叫声后,脚才终于放开,下一刻,对着他的脖颈来了一脚横踢。
    不屑地瞟了眼钱志后,秦天安凑到了林燕芝的面前,慢慢俯下身道:「林大人怎么来了?可是感知了我有危险所以救我而来的?这救命之恩,该怎么回报呢……要不,我以身……」
    突然,林燕芝被人给拉开挡在了身后。
    「相许。大哥?!你也来了。」差点同秦天泽脸贴脸的秦天安,立马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些距离。
    被踢飞了的钱志一脸痛苦地蜷缩在地,缓了良久,颤抖着手支撑起身时见到林燕芝,霍地瞪直了眼:「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被烧死了吗?!」
    「你,刚才说了什么?」秦天安瞇起了眼,阴森森地盯着他。
    林燕芝则是拔出了手中的银剑,直指着他:「幸得大娘护佑,今日我便要替大娘杀了你!」
    然而,她冲到他的面前,剑直往他的腹上剌去,却在毫厘前停住了。
    「大娘?」钱志想了想,终于想起,「那个打铁的妻子?这把年纪能被爷我看得上,她该高兴才对,那些日夜她不也享受了。」见她下不了手,一时嘴欠地说。
    「畜牲……」林燕芝气得咬牙吐出这两字后,手又往前送了些。
    「燕芝,杀了他只是让他得了个痛快,将他交给我,我定会给你,给大娘,给所有被他残害过的人一个满意。」秦天泽柔声道。
    秦天安亦在同一时间抓住了她的手腕,从她手里拿走了银剑,笑道:「这种事,我来就好。」
    这时,门外传来了吵闹声。
    「你这小孩!」
    「无妨。」秦天泽蹲了下去,手按在阿虎的小肩膀上,「可找到你娘亲?」
    阿虎的小手紧攥着,无声地摇了摇头。
    秦天安收好了银剑,转身拿起了桌上的那大串钥匙,边转着钥匙边说:「小子,你一路上缠着我的那股劲去哪了?这就丧气了?」
    阿虎抬手擦了眼睛道:「漂亮哥哥,阿虎没有,阿虎会找到娘亲的。」
    「是英俊哥哥。」秦天安笑了一声,往阿虎的额间弹了弹后,回身一把捏住了钱志的脖子:「可听见了,说,你都把人关在何处?」
    钱志艰难地道:「你……你先……松手……」
    秦天安歪了下脖子紧盯着他,手松开了些,不耐烦地顶了下腮。
    「我告诉你们,我关她们的地方可多了,想知道?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们。」不知好歹的钱志狂笑道。
    忽然,他的脸被人重重地打了一下。
    「你竟还笑得出来!」手拿着鞋子的林燕芝气愤地吼了一句。
    秦天安抬了抬眉,拍着手鼓励道:「燕芝厉害了,你再多打他几下,一个鞋印我奖你一文钱,如何?」
    林燕芝版他这一打岔,愣了愣,下意识脱口嘀咕了一声:「才十两……」
    秦天安斜睨他:「他这样的人,一文钱算多了。」
    钱志听他如此评价自己,不悦道:「喂!你们还要不要知道地方了?!」
    「不必了,你的那帮小弟已招了。」秦天泽抱着阿虎也走了回来,他转头看着林燕芝,「燕芝,先去将其他妇孺放了。
    」
    「大哥,此人我来看着,你们去吧。」秦天安含道,见秦天泽不说话,便又补了一句,「我就看着他,不会弄死他的。」
    秦天泽看了他片刻,最后垂眸点了点头。
    待他们走后,秦天安阴狠地盯住钱志:「你刚开始说的,你是想活生生的烧死燕芝?」
    见钱志不敢说话,秦天安便当他是默认了,一把将他绑住丢到了床上:「那你就先自己尝尝那种滋味。」
    随后,他便拿起了一个烛台,手慢慢将它往前倾着,上面的蜡烛一下子滚落在被褥上,瞬间成了一道火舌,直奔向钱志。
    钱志猛踢着双脚,把自己往床角处挪。
    「把人看好了,可别让他烧死了。」
    秦天安忽然对着空气搁下了这句话后就自顾自顾地走了出去,下一瞬,房中便多了道人影。
    他走到了院里的一处湖边,就着月光仔细地看着手中的银剑,目光游移到了上面的莲花雕刻,慢慢拔出了剑,对着地下的石块划了几下,石块顿时四。
    他喃喃道:「是把好剑,只是有点碍眼……」
    倏地,他将剑身收了回去,眼神暗了暗,握着剑的手又抬起,直直伸了出去,高举在湖面上。
    狱中入口处的石墙上,突现出一个庞大的影子,那影子顺着梯级,一步步缓缓地向下走去。
    那人终于走进,他走过一个又一个牢房,终于在尽头处驻足。
    陈太守见到他的剎那,便扑了过去,激动地说:「你居然会来?是不是他让你来救我出去的?」
    那人却皱起了眉头,侧过头去不看他,手一招,便有人来打开了牢房,他踏了进去后,忽视一脸喜色的陈太守,径直地走到陈夫人那。
    「跟我走。」
    陈夫人还没反应,陈太守便瞪直了眼,怒吼了一声:「什么?!」
    他指着陈夫人:「我刚就在想你是为了我族才在殿下面前如此说,提醒我,还是因为你侍候他侍候得心都交了出去,居然——!你个贱妇!」
    那人不悦地看了手下一眼,立马就有人上前,将陈太守钳住。
    「你怎敢在我面前骂她。」那人抽了陈太守一嘴巴子后掏出了手帕擦了擦,随意地丢在了地上后,又到陈夫人的面前,柔声道,「跟我走吧,之后我带你去北渊。」
    陈夫人瞧向了他,不禁想起过往。
    她自娘胎便身子骨不好,幸得爹娘疼爱,不放弃她,好好将养着,于是幼时的她经常在床塌上,吃药度日。
    终于,等她的身子好了些,走路不会喘时,爹娘便准她出府玩耍。
    那日,难得的春日晴朗,她深深地吸了口终于没有药味的空气,踏着愉快的步子,走出了宅门外,却不小心撞入了一人的怀里,抬眸间,彼此的身影都撞入了各自的眼眸里。
    这一撞,便撞入了两人的心中。
    两人的命运从此便纠缠在了一块。
    他扶好了她,笑着说:「可是这府上的大小姐?我是你未来的相公。」
    听着这般唐突的话,她竟不觉得冒犯,反而觉得自己的心从未有过的,如此有活力地跳动着。
    不知怎的,她突然又不打算出去玩耍了,脚步一转,又随他转回了屋子。
    许久未见的双方父母,一时间热聊了起来,而她则时不时的偷偷打量起他。
    终于,在她再一次抬眸时,被他捕捉住。
    他眉眼含笑地看着她,她瞬间羞得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烫的样子。
    她那样子一定是很傻,很不好看。
    然而,在他们转去饭厅时,他似乎
    是故意慢下脚步,同她并肩而行,忽然,便听见了耳边传来了轻轻的一声——
    「可爱。」
    刚好,他们的父母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他们,笑得合不拢嘴地叹说他们郎才女貌什么的。
    那时的她,心跳得更快了。.bμtν
    随后的日子里,他们先是住在了她家里,后来他父母选房子时,干脆花了多出市价的三倍,买下了她家旁边的宅子。
    他们还笑说,以为他们四位老人家住一块,新的宅子给他们,照顾孙子什么的也方便,而且他若是惹她生气了,他们也能第一时间帮她教训。
    那时她听着虽害羞得不敢抬头,但心中也不由得在幻想着以后的日子。
    那定是个美满,幸福的未来。
    可是,天不随人愿。
    后来,她才明白什么叫世事难料,什么叫痛彻心扉。
    他上京赴考之际,雁州的水患骤不及防的降到了她们这处。
    一夜间,她的父亲及他的双亲全被老天接走了。
    她娘亲说,不能因此事影响到他,所以那时,她们都没有向他提及过,也因没多余的银钱买纸墨,慢慢的连书信都没有再给他写一封。
    日子艰苦,她同娘亲再也撑不住,她看着卧病床上的母亲,最后还是应下了来这赴任的陈太守的求娶。
    那夜,她又有了纸墨,提笔良久,却不知该写下什么。
    最后,只写下了八个字。
    ——有缘无份,祝君安好。
    她在信封上最后一次写上他的名字时,便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之后,她便成了陈夫人,她虽对陈太守无情,可她也尽了妻子的责任,他一开始也对她很好,不过日子久了,他也同其他的男子一经常彻夜不回家。
    其后,他问也没问,纳了一妾。
    对此,她无感无想,甚至心中更松了一口气,只不过她从没想过,她的丈夫竟然会让她去同其他男子……
    陈太守同她说的时候,她只觉得天上仿佛是在同她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玩笑。
    她看着跪在她面前哄求着的陈太守,最后只轻笑了声,甩开他的手,起身步出了他的房间,坐上了他安排的轿子。
    她被人领着,在一处宅子里走时,她有总似曾相识的错觉。
    进了一间厢房后,她就一直坐在床上,空洞地盯着自己身上的红嫁衣。
    直到一双男子的靴子步入了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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