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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那丫头肯定会哭着回来求我们的!

被夺人生,真千金依旧被团宠 冰糖悍匪 4001 Feb 11, 2024 12:19: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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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容与借着培养默契的理由,留下易厌雨同住。第二天两人自然而然地睡了懒觉,又自然而然地一起买菜、做饭,最后又自然而然地再次过夜了。
    培养默契哪里需要晚上抱着一起睡觉,上真人秀又不是让人表演睡觉的。但是聊容与和易厌雨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哪怕有人看破,也没人愿意说破。
    只是这样的安逸日子并没有过上几天,聊容与就飞国外去做泊林电影节评委了。易厌雨本来心想人走了,自己还赖人家里干什么呢?偏偏聊容与走之前特地嘱咐她:
    “别走。替我看家,照看年年。”
    易厌雨正想炸毛,我是狗不成——?还替你看家,看猫。真是的,聊老师果然是爱猫如命。但聊容与轻轻拍了拍易厌雨的头,又对她翘翘嘴角。
    易厌雨就顺毛了。
    其实待在聊老师家里也不赖嘛,到处都是聊老师的味道。易厌雨躺在沙发上,举着手机刷着微博。年年压在她的肚皮上,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易厌雨翻着热搜,看着第一名赫然是#聊容与红毯#她点进去看,发出了长长一声喟叹:
    “唉——聊老师怎么这么好看?”
    许是声音大了些,年年被惊了一下,懒洋洋地“喵——”了一声。易厌雨一把把猫薅过来,举着聊容与的照片在它眼前晃呀晃:“年年,你看妈咪好不好看呀?”
    年年百无聊赖地瞥了一眼,又“喵”了一声。
    “我就说好看吧。”易厌雨笑得露出两个酒窝,整个人都是一副骄傲的神态。
    照片里的聊容与身穿一袭高定水蓝色长裙,露出了优雅、白皙的脖颈与曲线流畅的肩膀。她独自一人走红毯,面对举着长枪短炮的摄影师与记者们,气定神闲地微笑、伫立与走步。
    立体的轮廓、精致的五官、大气的微笑、疏离的气质、不凡的成就使得聊容与从来不乏关注与惊叹。
    易厌雨去翻评论。
    “聊影后这气质也太绝了吧?完全可以转行当模特了!!”
    “聊影后这张脸就很高级啊天生高级脸”
    “聊影后最近不是拍了部电视剧吗快点上线吧!!”
    “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聊容与是今年唯一的一名中国评委吧?”
    易厌雨一边翻一边露出姨母笑,手酸了都没察觉到。手指一软,手机直直地易厌雨摔到脸上。易厌雨发出一声哀嚎,她侧了个身子,一边捏着高高挺挺的鼻梁一边点赞评论转发一条龙。
    吃枣睡到聊容与:嗷嗷嗷姐姐今天的美貌也营业了呢!想在姐姐睫毛上荡秋千,想在姐姐鼻梁上滑滑梯,想在姐姐锁骨里游泳!
    刷到实在没有新东西出来了,易厌雨才揉了揉眼睛,抱着胖乎乎的年年起身补充猫粮。
    一边倒猫粮,易厌雨一边放空大脑:明天就是圣诞节了,聊老师在国外,也不能一起过了。
    易厌雨叹了口气,资.本主义国.家的圣诞节也许比国内热闹吧。易厌雨撇撇嘴,眼角也耷拉了下来,对着吃得正香的年年碎碎念:“就你吃得香,你妈跑了都不知道。”
    易厌雨念着念着,眼珠子一转,赶紧拍了张年年的照片,给聊容与发了过去。
    Yyy:[图片]
    Yyy:聊老师,你看年年,吃得多香!
    盯着手机看了半天,盯得眼珠子都发酸了,聊容与还是没有回消息。
    易厌雨泄了气,赌气般地将手机扔到了一边。过了两分钟,又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又扔了。
    “气死我了!”易厌雨气呼呼地打开电视,正好里面在播放圣诞节的歌曲,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易厌雨捡起手机,干脆退出了微信。她拨通了沈沁的电话。
    “喂,在干嘛呢,喝酒吗?”
    沈沁支支吾吾的:“我,我不太方便。”
    易厌雨翻了个白眼,知道她多半在钓凯子或者泡马子了:“就这样,挂了。”
    易厌雨又拨通了小助理夏念慈的电话。
    “小夏,在干嘛?”
    “啊,易姐,我——我现在在忙。”
    “你忙什么,我没给你工作,你还忙?”
    “我,我有事…先不说了,易姐,我现在是下班时间呢!再见易姐!”
    易厌雨举着手机瞪大了眼:“好你个小妮子,现在居然敢挂我电话了?”
    易厌雨满肚子委屈,喜欢的人不回自己,多年好友重色轻友,绵羊助理挂她电话,所有衰事都齐赶在良辰佳节时分,给她添堵来了。
    易厌雨一努嘴,走到聊容与的书房里,有模有样地拉开椅子。她看了一眼墨,记得前几天聊老师教自己写毛笔字的时候,介绍过这是歙胡83年龙德,超漆烟,是歙胡80年代的名墨。
    哼,既然不回我消息,休怪我用光你的墨水。
    想是这样想,易厌雨最后还是不忍心。她操起毛笔写下“聊容与”三字,又另起一行写下“易厌雨”三字,最后在中间画下一颗爱心。
    易厌雨咧嘴一笑,啧啧称叹。
    “这字遒劲有力,力透纸背,入木三分,怕是王右军在世也难以望其项背啊!”
    易厌雨摇头晃脑,可惜了,这么好一幅字,这么好一幅画,只能自己一个人看。她待墨干得差不多了,又保险起见吹了吹,小心翼翼地放好,准备明天拿回家去裱在墙上。
    用聊老师的墨,用聊老师的纸,四舍五入就相当于自己和聊老师一起画的了嘛。这代表什么?代表自己和聊老师是双箭头,锁的死死了。
    自我安慰了一番,易厌雨心情好多了。想起来许久没有画画,她又找出一只铅笔,准备练练手。
    其实易厌雨更擅长油画,她受莫奈、雷诺阿、塞尚影响最深。但素描于她而言是基本功,也不在话下了。
    她想起微博上聊容与走红毯的照片,勾了勾嘴角,一下笔便出了轮廓。
    由于实在太过熟悉画中人,仅短短一刻钟,雍容大气的聊容与便跃然纸上。易厌雨又翘着嘴角修改细节。修改完毕后她笔锋流畅地在右下角落下自己的名字,小心地用橡皮擦去多余的痕迹,最后吹开铅笔屑和橡皮屑。
    易厌雨缓缓地摩挲纸上那张脸,眼波温柔。类似这样的事,她以前几乎每周都做。
    明明有那么多聊容与的照片、海报、杂志,为什么还要画下她呢?
    因为想要亲笔勾勒她的轮廓,因为想要在心底烙下她的眉眼。
    易厌雨长长叹息一声。她看了一眼手机,又打开了微信。
    聊容与还没回她消息。
    易厌雨气鼓鼓地将素描丢到一旁,在方才毛笔画下的爱心上大大地画了一个叉,又在“聊容与”三字旁边画了一只猪头。
    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多了。易厌雨跺着脚去洗澡了。
    等躺到床上时,易厌雨盯着手机屏幕右上角的时间一点一点地跳到了十二点整。她睫毛一颤,叹了口气,蔫吧地扔开手机,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易厌雨感觉到背后有人抱住了她。易厌雨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又闻到熟悉的青橘味道,她的心噗通噗通狂跳。
    “是我。”是熟悉的聊容与的声音,清冷的声线总是像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此时却能听出她扫不去的疲惫。
    易厌雨瞬间清醒,所有的瞌睡都飞到天边去了。她难以置信地转身,正面缩进聊容与的怀里。
    “你怎么回来了?”
    第二天是圣诞节,评审工作取消一天。聊容与结束完当天的工作,便搭的连夜飞机赶了回来。她想起来易厌雨刚住过来的前两天,便兴高采烈地想要装扮屋子过圣诞节。却被她泼了冷水——她得出国去工作。
    易厌雨的失落纵使是试图掩盖,聊容与也是看得出来的。这大概也是为什么只得短短一天休假,聊容与也要横跨半个地球见她一面的原因吧——为了同她说一句:
    “圣诞快乐。”
    易厌雨眼眶霎时便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面掉。
    “怎么哭了?”聊容与有些手足无措,慌忙地给她擦眼泪。
    易厌雨不好意思说自己感动了,一边把聊容与抱得紧紧的一边埋怨她:“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啊?”
    聊容与无语,这人怎么还得寸进尺。
    “你没被狗仔拍到吧?这要是传出去,指定翻车。明天的热搜我都给你想好了——聊影后圣诞打飞的,只为幽会小情人?”
    “那你就是小情人了?”
    易厌雨的心跳又加速了。聊容与这一举动实在是太过出格,易厌雨在认出她的一瞬间,就几乎确定了聊容与的心意。
    聊容与一定,一定也是喜欢她的。
    一想到这个念头,易厌雨的心便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她抬眸凝视聊容与近在眼前熟悉的眉眼,深邃的眼眸里尽是温柔的笑意。
    易厌雨心思一动,轻轻亲了亲聊容与的下巴。
    聊容与愣住了,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易厌雨却把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闷闷地说:“圣诞快乐,晚安。”
    聊容与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扬,感觉像灌了一大口蜜,直直灌进了心里,整颗心都透着丝丝的甜意。
    “晚安。”
    待到第二天易厌雨睁开眼时,身边已是空荡荡的。易厌雨呆坐在床上愣了几分钟,颇有几分庄生晓梦迷蝴蝶的味道。昨晚难道只是因为太过思念聊老师而做的一场梦吗?易厌雨怔怔的,缓不过神。
    易厌雨叹了口气,拿过床边的手机,发现了五条未读信息。
    容与:年年真乖。
    这是最上面一条,是凌晨三点发的,那时候应该是昨晚聊老师才下飞机时回的消息。易厌雨向下拉,一看时间,是今天早上六点的消息。
    容与:赶飞机,明天还有工作,我先走了。
    容与:书房有圣诞礼物。
    容与:你的圣诞礼物我拿走了。
    容与:没上热搜。
    易厌雨一算时间,聊老师没睡两个小时又走了,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送一份礼物。易厌雨捶胸顿足,聊老师你这么早就走——你,你早说啊!唉,昨晚还黑黢黢的,什么都没看清,实在是亏本买卖。
    易厌雨又依依不舍地再看一遍消息,目光落在“圣诞礼物”几个字时,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兴奋地跑向了书房。
    书桌上规规矩矩放好了一个墨蓝色的精致小盒子,旁边有一张纸条。
    “都结婚了,不应当没有戒指。P.S.意外发现了你的圣诞礼物,我拿走了。”
    易厌雨还来不及困惑自己准备了什么圣诞礼物,所有的注意力便被“戒指”二字吸引过去了。她吞了口口水,搓搓手指,缓缓地打开了盒子。
    里面果然是一枚戒指。易厌雨心跳一滞,指尖都在轻颤,她拿起戒指,是一枚莫比乌斯环设计的纯银戒指。她定睛一看,上面刻了一个“Y”。
    易厌雨小心翼翼地戴在了无名指上,刚好合适。她的心跳还没平复下来,她又懊悔地想到——怎么能自己给自己戴戒指呢,简直是太跌份儿了。
    而且,戴戒指也太高调了。易厌雨皱了皱眉。她还在懊恼,余光一瞄,盒子旁边还有一根银色的细绳索。她福至心灵,将戒指穿进了绳索,便成了条项链。
    易厌雨笑眯眯地戴好项链之后,又发现书桌上有几分不对劲。她昨天的两幅大作呢?
    带有她落款的素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必是被当做礼物被某人擅自带走了,而画了“聊容与猪头”的画却在旁边摆得整整齐齐的。易厌雨呲牙咧嘴,暗道不好,聊容与一定是看见了。她把脑袋凑过去,却发现——
    昨日被她划去的爱心旁边又补上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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