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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带爷奶爹娘逛街

战乱?狠辣男配愁如何带家人破局 洛倾城 5883 Feb 22, 2024 5:39: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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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啼稍停,阴冷氤氲。
  房门一开,冷风钻进脖子,犹留立即钻入被窝,把自己包成了大茧子。
  刚成眠,云溪就推门而入,一把将他从暖床上拖了下来。接着拽过脸帕,在他脸上抹过,便算是洗脸。
  还未站稳,脑袋也浑浊,云溪的突然到来,令他措手不及。“二哥?”犹留只能佯装揉掉眼屎。
  “跟我走。”云溪命令。
  一夜未成眠,身体刚触碰了被子就被提了起来。“去哪?”他有些发晕,脑袋近乎要砸落在地上了。
  “你忘了昨天大哥怎么交代的?”云溪把脸帕丢在面盆架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如常出现。“二公子,大清早,你们这是要去哪啊?”老奶妈穿戴整齐,抱着暖手,将他们堵在房门口。
  翻了个白眼,云溪嗤之以鼻道:“老奶妈的耳力真好,腿脚功夫更好,留在这里伺候犹留,简直是大材小用了。若是去城墙站岗放哨,定能提高阴城的安全。”
  “二公子真是爱开玩笑,老奴都一把老骨头了,早已不堪重用。”老奶妈走上前,替犹留整理衣服。“夫人打理城堡上下,事无巨细、亲力亲为,可惜灵若还年幼,只好让老奴照顾犹留。犹留才11岁,要是有任何好歹,老仆都难辞其咎,自然得问清楚。”
  眼皮巨石般沉重,他祈祷这两个人立即离开他的小暖房,换个地方打嘴仗。
  云溪哑然失笑道:“夫人真是用心良苦啊,就不怕将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毕竟这里是野林,都城王宫的那一套在这里毫无用处。夫人还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父亲吧,难保洛王回去后不派其他都城女子来野林。”
  “她是你的母亲。”老奶妈正声纠正。
  “我可没在她肚子里呆过。”
  “二公子,家以和为贵。”
  “大哥如此听话,夫人还不满意?我不是大哥,也不是犹留,老奶妈最好清楚这个事实。”云溪警告道。
  “人心人性,不到最后,谁知道呢?二公子身为次子,理该人前人后尊称夫人为母亲。你生母虽早逝,然鹤长老还在世。若是你继续视伦理礼仪为无物,阴城百姓是会说夫人教子无方,还是说鹤长老......”
  不等老奶妈说教,云溪猛然抓起犹留的手腕,近乎拽拖离去。“那不妨碍老奶妈去告状了。”
  “二公子......二公子......”老奶妈在身后紧追不舍。
  一阵飞奔,终于到达马厩,云溪和他分别喂养了黑骑士和灰骑士。在马厩外六角亭子里,随从送来早餐,一一摆上石桌。一顿狼吞虎咽完毕,两人各骑一匹马,装上水囊和干粮,便朝夫子院出发了。
  半个时辰后,二人下马,步石阶而上,途径古廊桥。这座廊桥是建立在两大块原石之上,中间用木头拱桥衔接。相较于阴城的其他廊桥而言,此桥显得特别小气。左右俯瞰,溪水激流,冲刷桥墩,响声震耳,令人迈步都要犹豫一下。
  一个激浪如蟒蛇冲进廊桥内,犹留立即向后退。一个不留心,脚后跟磕上了石块凹凸处,整个身体失去重心,他朝桥面砸去。
  啊——闭上眼睛,等待的疼痛却没有来临。他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是整齐的牙齿,紧接着便是嘲笑声。
  “你.....的胆子,还没有黄豆大。”垫在身后的云溪推着他的肩膀,催促道,“四公子,你若是没事,赶快起身,我的背还擦着石头。”
  借着云溪手臂的利器,犹留立即腾起。“这小溪比铁索桥还骇人。”他吸了一口冷气,牵着马,小心翼翼跟在云溪后面,窄小的桥身不允许两人两马并行。
  “你还是跟我去长屏吧。你若是留在阴城,大哥接族长后,谁会给你垫底呢?”
  “我刚才没准备好。”他站了起来,调整呼吸。
  “敌人不会等你准备好再来害你。”
  “敌人?”他立即原地转身寻觅,“敌人在哪?”
  一声短叹后,云溪扭头看他,哈哈哈大笑起来,道:“瞧瞧你的胆子,和灵若一般大小。这溪虽窄小,底部却暗布锋利碎石。传说曾有一对情侣私奔于此,不知何故吵了起来,女子不慎跌落溪中。待在下流捞起尸体时,已摔成肉筛子,浑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子。估计是从高处摔下,被石尖穿过,而过又被水流拱起来,反复几次。好好的一个人,几乎摔成一摊烂肉。”
  “桥身要是修宽些,那女子兴许就不会如此可怜。”犹留再也不敢往下看了。
  “桥要是宽了,那走得人就多了。外公向来不喜欢热闹,怎么可能修桥呢。”
  鹤长老这分明是故意拒绝人情世故,大概真是铁心要修炼成仙吧。颤颤巍巍下了桥,他一想到回去时还要再走一遍,头皮便发麻,问:“非走这桥吗?”
  “这廊桥是进入鹤家领地的唯一道路,你要是害怕,就祈祷诸神赐予你一双翅膀,又或是你的灰骑士能飞起来。听老人们说,从前的战马是有翅膀的,所以也称为翼马。”
  “灰骑士没有翅膀。”他不免有些失望,毕竟断言老嚷那些是马驹是神马。
  “我的黑骑士也没有。所以老人们的话,听听就算了。就算有翼马,那不能存活于凡间。”
  “二哥,你也相信森林之子吗?”他逮住了最感兴趣的话题。
  “听说古时候的原始森林里就住着森林之子,后来各界大乱,妖魔鬼怪尽出,秩序颠倒,白昼无常。后来在一场大战之中,森林之子为救先民而死。闭眼之前,森林之子用自己的魂魄保护了野林。”云溪指着天穹告诉他,“你知道野林为何没太阳吗?正是因为森林之子的魂魄,如盔甲一般笼罩野林。不过这样的故事何止一个,就算有真的,谁知道是哪一个呢?反正从来没有活着的人见过森林之子。所谓森林之子,很可能是先民们的希望,也是一种祈祷吧。”
  灰骑士的眼睛常令他错觉,那是一双能听懂人话的马眼。难道也是因为自己幻想灰骑士有翅膀,而出现的幻觉?好奇盘旋在胸膛下茁壮成长,犹留继续打探:“翼马呢?是殉主了?”
  枯木林的老先生也提起过森林之子的传说,然而只言片语根本无法满足无穷无尽的好奇。也许真如云溪所说,森林之子的传说之所以是碎片,完全是因为其已将魂魄化成盔甲庇佑野林。那么在其余六子六族的地界上,会不会也流传着森林之子的碎片故事呢。可是,私生子囚在阴城,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其他六子六族。
  “殉主?”云溪听他这么一说,直摇头,“老奶妈告诉你的?还是那个和你一样爱听故事的老先生?”
  此刻,云溪看他的眼神像极了地隰看灵若,温柔令他后退。定是看错了,云溪可是未来的首领,是杀竹鬼不眨眼的暗夜钢军。何况那一天一定会来,届时私生子就不再冠以博赫姓名。犹留摇摇头,否认道:“是我自己猜想的。翼马若是存在,定是忠诚之马。森林之子已死,翼马如何独活?”
  这次云溪没有嘲笑他,反而一本正经解释起来:“倒是听说那翼马也是曾经的马王,知道主人死了,翼马便冲进敌阵,独自与敌军决一死战。尽管势单力薄,还是战至最后一刻。念及忠诚,母神将翼马之灵冰封在百兽灵墙上,也有说是百兽灵图。若是遇上了有缘人,解开咒语,就可释放百兽灵墙上的百兽之灵。然而,在野林从未听闻有什么百兽灵墙或百兽灵图。想来,也是先民们为了纪念忠马,便创造了这个传说。这样的故事,你应该听不少了。”
  百兽灵图,为何自己从来没有听闻?看来关于森林之子的故事,还有许许多多流落在外。“七子七族也不曾听闻过吗?”不知为何,他总觉着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只是如今不被人们看见了而已。
  “这是古老民间传说,又不是古老誓言族谱,听听就行了,别当真。”云溪又交代道,“大哥现在压力很大,你该懂点事情,别老再拿传说当真理来追求。真惹毛了他,冰块头也会吃人的。何况,翼马真的存在,那也不可能存在凡间。你想啊,那森林之子几乎要证道成神了,在关键时刻,选择救人,而不是成神。若我是见证的诸神,怎么可能放任森林之子神魂溃散野林呢?”
  “也许神界有神界的规矩要遵守。”他猜想。
  “人们认为诸神是野林和人族的守护神,森林之子既为守护野林和子民而死,难道这不能算是证道了吗?如果这都不算证道,那诸神不过是诸神,和野林还有子民毫无关系。也许就像人族和森林兽类一般,自古以来都分界生存。如果诸神在为难之际,不庇佑人族,会被唾弃的。”
  碎石子越来越多,他们不得不留意脚下的路面。下了桥之后,前方的路越发荒芜,野草藤蔓荆棘肆意生长。
  百兽灵图?翼马.......“人族如此虔诚,会唾弃诸神吗?”犹留抬起头拉长脖子眺望,才能见路的痕迹淹没在绿色里。比起古道,这里更加原始。
  “人族最是现实,尽管不庇佑人族了,那为什么还要信仰诸神?”
  云溪这么一问,问得他哑口无言,脑袋僵硬。
  “何况凡间的马长不出翅膀,只有神魔妖怪界的马才能振翅飞翔。所以森林之子和翼马都只是人们的美好想象,根本不可能存在。若是真有森林之子,那他的神魂为何不笼罩竹海?直接将竹海密封不就好了,省得这么多暗夜钢军的兄弟常年累月在长屏吃尽苦头。野林阴寒啃食,生活贫瘠,百姓需要一个故事来安慰自己。如果凡间真有这样的马,又有谁够资格当森林之子呢?”
  站在桥面,任凭山腰上俯冲下的风浪将颧骨向后压缩,犹留望着仙岭山脉方向,问:“将七子之剑合二为一之人,也不能吗?”
  “你真信天下有这样的一个人?”云溪十分诧异地望着他,好像他长了好几个脑袋似的。“如果真有这样的人,能来往各界,并不受结界制约,且能将七剑合一,自然也能使唤有翅膀的战马。不过这样的故事,老奶妈说说,你听听便作罢了。你记住了,野林要靠野林人自己的双手来守护,而不是诸神。就算世界上真有森林之子,难道要他打猎喂养满林人族吗?”
  这些故事,从来都是枯木林的老先生,还有厨娘李采办和马夫们告诉他的。犹留还是不相信这一切不过是古老的谣言,嘟囔道:“老奶妈才不会对我说这些故事。”他始终坚信,雾障之内必定有人眼无法窥视的秘密,否则暗夜钢军为何要在长屏吃尽苦头,仅仅是为了竹鬼吗?
  “废话。那个女人和你屋里的老奶妈都有自己的小聪明,就是不知道谁更厉害些。”云溪点头道,“而且激起你的**,等于给自己的儿子培养竞争,对她和冥度而言都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只有森林之子的坐骑才是真正的翼马吗?那我的灰骑士岂不是要毫无希望了。”
  “无论你姓什么,你都不能一直活在传说中,你的灰骑士也不能做白日梦。等你的灰骑士停止白日梦,自然而然就能像真骑士黑骑士一样。”
  犹豫不决,憋在心里许久的疑问,他终于鼓起勇气,问:“二哥,你为何只讨厌乔择,却不讨厌灵若?”
  “任何女人都需要怀胎十月才生下孩子,就算早产怎么也得七月,你何时见过特纳兰英的肚子大起来?”
  的确没有!他恍然大悟道:“那那灵若就不是妹妹了?”
  “灵若比你小,自然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但和特纳兰英的肚子无关。”
  又经过一番闲谈,不知不觉中,奇景如画卷已立身于两侧,逼仄异常。
  抬头仰望其上,他发现墙壁上似乎图案和陌生文字,奈何高耸入云,无法窥视全貌,更不懂这些图案和文字所传达的信息。
  “这叫一线天,静泽和阴城郊外还各有一处。静泽那处便是山足关,鲜有进出,故而较为原始野蛮。位于西南麓的领地是田家所有,一线天就在田家镇内,那还有一座巨笋峰,有溪水绕峰脚蜿蜒,父亲最爱的茶叶都是田家所献。与冥度合作后,为了保持良好关系,才便宜了都城。要是按我的想法,就开一条官道通商,好让阴城的一切明码实价销往冥度国各地,免得洛王白吃白喝上瘾,不知感恩。”
  “上面的图案是天然的?那些看起来好像某种文字。”他忽然体会到蚂蚁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这是历经鹤家世世代代雕刻的壁立万仞,两壁浮雕乃是鹤家记录的神话故事。鹤家前辈爬到最高处,然后用绳锁挂于其上,经长年累月凿刻而成。”
  “好像不是野林文字。”他的脖子已经发麻。
  “自然。神话故事当然要用神族的文字。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你要是当真感兴趣,等下见到外公,你自己去问他老人家便是。”
  鹤家习惯颇为特殊。阴城的路,大都是能修宽绝不行窄,然而,一路至此,足见鹤家喜欢细长形状,越是近处越狭窄。壁立万仞已尽,他回望,犹如一条细线发着微弱的光晕,游向阴城。
  “过了这个山坞,再行小径,就是老夫院了,你要记住,那是个教恶魔都会逃命的地方。”云溪介绍。
  “小径,不会比这条路还窄小吧?”
  “都说了外公不喜欢热闹,他老人家所修建的路啊,越是靠近鹤家越是狭窄,都是为了一个人通过而设计。”
  “虽从未见过鹤长老,但听暗夜钢军的士兵说起过,鹤长老可是博赫家族里最有学问的智者。”犹留回忆。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当过外公的学生,不知道外公的手段,他老人家可不是慈祥的老头。”
  山麓已开出一处幽深的山坞,坞口砌石绕树,有藤蔓于树顶相织为拱门。能见不远处,清泉旁建有别竹楼。继续望见,就见缠圈篱笆割断一片白莲,植株衰老,叶已枯黄。
  “来得不是时候,白莲仙子都睡觉了。”云溪边说边下马,径直朝竹楼内走去,随即传出钟响。
  旋即上马后,云溪突然哀伤起来,痴呆望着白莲许久,直到阴寒已经贴着肌肤了,才开口道:“这片莲花是我母亲少女时所种。母亲去世后,外公就不再进城,就连我和大哥很久才能见到外公一面,这些年,倒是各领地时常送来学生进入老夫院,总算不寂寞。”
  入住城堡的时间很短,地隰云溪的生母对犹留而言只是一个名字,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只好陈赞道:“那时,她应该是个美丽的少女。”
  “父亲刚娶那个女人的头几年,我和大哥常来此处,与外公居于竹楼,收莲子拔莲藕,甚是快活。不过大哥每回来必哭鼻子,眼泪和溪水似的。回回都惹得外公思女难抑,后来我们就鲜少来了。”
  骤然,一群白鸽飞过。
  从未见过如此数量的白鸽群。“难道白鸽是这里的特产?”他仰头对视。
  “母亲离开后,外公为了排郁解闷饲养了几只,结果越养越多,有时也来往阴城替彼此送个消息报个平安。”
  之后,云溪陷入了哀思中不言语,只是任马而前行。好在这里,路是一眼就看得见的,绝无岔径。
  夫子院位于仙岭山脉东南部,站在城堡顶楼远远眺望,就可以透过缝隙看见位于扇山脚下的别鹤塔楼。
  听说当年,博赫努一身兼二职,各地顿时乱事纷纷,阴城地位岌岌可危。而一夜之间能迅速安定各族领地,博赫努一全仗得到鹤长老的鼎力支持。鹤长老虽是老夫院的夫子,却深受各族各城的爱戴和敬重,威望极高。为表示信任博赫努一,鹤长老还将唯一的爱女许配给了博赫努一。
  只可惜,生下地隰和云溪几年后,她便撒手人寰。为避免睹物思人,徒添哀伤,鹤老再也没有入城,几乎隐世。
  他也想念自己的生母,尽管不知道她的头发、眼睛、鼻子,但就这样模模糊糊想念着。有时博赫努一思念的那个女子也会占据母亲的脸,起初他是抗拒的,后来想想,毕竟借着私生子的身份继续活下去,那么让那个女子占点便宜,也是理所当然的。
  记忆里,就连生父的脸也越来越模糊了,而烙印在脑海里的脸只剩下救命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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