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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要拜他为师?

七个弟弟跪求原谅!八零长姐一秒拒绝 83岁恶毒继母 2188 Jan 18, 2024 3:27:07 PM
    阮竹点点头,“嗯”了一声。
    接过陆彦哲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擦到一半,又转头看着陆彦哲。
    眼里有光,面上有笑,一看就是有什么话要说。
    陆彦哲:“……”
    陆彦哲:“有什么问题?”
    阮竹:“你这怎么找人卖?”
    男人又不能一个人单独出远门。
    村子里闭塞。
    离镇子上都有点远,更别说城里。
    能行吗?
    阮竹眼里怀疑的目光太过于明显。
    陆彦哲沉默:“你要是愿意,可以去镇子上帮我寄一份信。”
    阮竹:“信?”
    陆彦哲:“嗯。”
    陆彦哲虽说从部队里退伍下来了。
    可这么多年,认识的朋友却还是不少。
    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办法。
    因此。
    她了然的点点头,也没多问,只回复道:“好。”
    随后两人便又是一阵静静的沉默。
    好半响后。
    都有些尴尬的快要站不下去的时候。
    阮竹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谢谢你啊。”
    陆彦哲:“?”
    阮竹:“我以为那两根人参会被一起卖掉的。”
    陆彦哲:“那本来就是你的。”
    陆彦哲:“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陆彦哲:“说起来,还得是陆家谢谢你。”
    这一顿话语。
    如同商业互夸。
    阮竹开口想了想,总不能继续互夸回去?
    “反正就是谢谢你。”
    “哎呀,别再互夸啦。”
    男人:“……”
    “好。”
    ……
    院子里,李翠与陆天雷鸡飞狗跳般的闹剧在陆母的呵斥下终于散场。
    都是陆家的人。
    无论平日里如何。
    该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聚在一起。
    李翠带着陆天雷,坐在陆家屋内。
    桌子上一道道美味的饭菜被端了上来。
    早上刚起床的时候。
    陆母和陆父就已经杀了一只鸡。
    这会儿摘了那么多菌菇。
    倒是正好拿来炖个菌菇鸡汤。
    营养十足不说,更是汤汁鲜美。
    再加上陆母做的烤鱼,用了今年刚摘的新鲜花椒。
    鱼肉Q弹又鲜嫩,吃上一口,又麻又辣。
    “到底说是二妹子有钱大方呢。”
    “你瞅瞅,你瞅瞅。”
    “你二奶做的这饭。”
    “啧啧啧,整个七里村谁能比得上??”
    众人还没落座。
    李翠就已经率先伸出一筷子,眼尖的夹了最大的一块肉,直接递到陆天雷碗里。
    陆天雷吃着,谢过陆父陆母。
    又谢过李翠。
    眼见李翠脸上笑容满满,他又突然转向李翠道:“我二奶大方成这样。”
    “你咋这么小气?”
    李翠:“嘿,你。”
    这个小王八蛋。
    一天天不怼她两句,就全身痒痒。
    她李翠上辈子是不是烧了祖坟,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小王八蛋!
    说着说着。
    就想动手。
    眼看一场闹剧又要上映。
    陆母“哎呀哎呀”了两声,眉目间也是愁的慌:“行了行了,天天闹腾天天闹腾,你们也不嫌累的慌。”
    这大房家的。
    不知道咋回事。
    就像是陆天雷天生和李翠不对付一样。
    外人在的时候,那是和和睦睦。
    一到自家人面前,陆天雷抓着他妈就是一顿怼。
    你要说真的就只是怼叭,那李翠也大可以不要这个儿子,操心的玩意儿,看着就烦。
    可偏偏啊。
    李翠要是被外人欺负,陆天雷又能像个小炮台一样,冲上去帮着他妈。
    每次都是李翠正要感动到哭的时候,陆天雷就要搞点坏事。
    每次搞点坏事后呢,又能继续爱他妈。
    可把李翠弄的是又气又爱。
    可你说说。
    你们是又气又爱,感情好了。
    可这样折腾起来,也累啊!
    偏偏它累就累在,这两人还老是来二房这边闹。
    可把陆母每次烦的不行。
    这会儿眼见陆母表情不好。
    李翠心里嘀咕嘀咕。
    默默的消停了下去。
    是。
    她是嚣张。
    可她不敢真的得罪二房。
    陆家老太太生了三个儿子。
    虽说分了家。
    可三个儿子关系都好着的很。
    她要是把二房得罪死了。
    她那家那位能吃了她!
    于是她消停了。
    而她消停了呢,整个吃饭桌子都消停了。
    阮竹见此。
    趁着没人注意到,偷偷给陆母竖起一个大拇指。
    随后献宝似的,也给陆母夹了一筷子肉。
    陆母当真是:“………”
    哎呦。
    这一个个的。
    ……
    眼见这顿饭终于吃结束。
    李翠装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带着陆天雷离开。
    阮竹拿着背篼寻思着再去上个山。
    陆母:“你这是干啥?”
    陆母:“那好东西也不是时时有,咋滴?还想再去碰碰运气?做做美梦啊?”
    阮竹:“妈,我看您才是嘴皮子最利索的那个。”
    陆母:“……”
    阮竹:“妈,我寻思着,我想去拜村子里的老乔头为师。”
    陆母:“哈?”
    陆父拿出老烟杆,正在包里面的烟草,闻言倒是开了口:“你说的是村西头那个老乔头?”
    阮竹:“嗯嗯。”
    阮竹:“就是他。”
    “喔,他啊。”陆母眯着眼睛想了想,“他可是个怪老头。”
    早些年。
    知青下乡。
    这老头子随着分配就来了七里村。
    当时都是赚工分,吃大锅饭,都要一起运动劳作,才能活下去。
    偏偏就这老头子是个例外。
    找了村西头没人要,荒废多少年的一个小破房,一住进去就是不动弹。
    任凭外面风吹雨打,任凭那小破房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他就缩在那屋子里不动弹。
    不声不响半个月。
    当时七里村的人都怕他死在里面。
    后来啊。
    还是当时的生产队队长,也就是现在的村长,看不下去了。
    这才找了几个年轻小伙子,去把他那小破房给收拾了一下。
    不管咋说。
    屋顶破了那么几个大圆洞,总得给补上吧。
    也是从那次以后。
    这老头儿,才慢慢开始出来接触人,开始干活了。
    可就算要干,那也都是干的僻静的活,要是有人搭理他,找他说话。
    那他也是不理的。
    再后来啊。
    百姓都自己分了地。
    都干起了自己的庄稼。
    他那里据说当时也给分了一块儿。
    就是不知道现在咋样的。
    陆父陆母两个人说起这个,又似是回忆到了以前。
    一句一句接话聊着天。
    阮竹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
    陆彦哲坐着轮椅过来:“要拜他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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