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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反击,十万伏电击

冰河末世:我有百万物资 箐箐黎 7630 Dec 24, 2023 4:28: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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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鸢在这个身体醒来后,原本没打算参加科举。
  如今的朝廷皇帝昏庸,奸佞当道,为官者怀利相接,各循其私。他在忠远伯府时,因要带母亲脱离伯府,只有寄希望于封官进爵,所以不得不参加考试。但齐家跟他们伯府不同,这边的香铺买卖日进斗金,内宅又十分和乐安宁,齐方祖的两个儿子,大儿子齐松已娶妻,做事稳重,如今在岳丈那边经营买卖。小儿子齐鸢顽皮可爱,虽然骄纵了点,但心地善良,又十分孝顺讨喜。
  这样的人家,日后子孙们只要守住家业,安稳经营,自然能锦衣玉食度日,何苦非要科举入仕趟那浑水?
  直到今天,他在听原身十几年来的经历时,注意到了背后齐府发生的默然变化。
  若他没猜错,齐府恐怕树大招风久矣。
  齐方祖不顾原身意愿狠逼儿子读书,又主动结交扬州的士绅大儒,为各科应试举子提供盘缠,恐怕也不是单纯的崇尚儒术,而是早已遇见了日后的危机。只是士绅望族不乏见风使舵之辈,受他资助的贫穷士子又多鄙薄商人,反而会觉得齐方祖是一意巴结他们的谄诈商户。
  如果齐府日后有难,真正能指望的恐怕仍旧只有齐家人自己。
  齐鸢暗暗叹了口气,又一想,自己若能以齐鸢之名博取科第,考得功名,在朝中结交一二可靠之人作为齐府靠山,那自己也不算白白占了别人身体,心里也能坦然一些。
  这样一想,身上骤然轻松不少。
  齐鸢躺不住,看银霜还没回来,梢间里小丫鬟们已经在摆桌,自己起身到院子里走了走。
  金乌西落,余晖灼灼,齐鸢的衣袍尽被镀上霞色。银霜进来时,就见小少爷抬头看着院子里那棵栗子树,侧脸微镀金光,目色沉静,恍如一支藏锋玉笔。
  她脸上一怔,脚下已经快步走了过来:“少爷,老爷说县试想考的话自然是好的,只要老夫人同意就行。做担保的廪生仍打算找之前的张如绪。至于社学……恐怕以后不能去了。褚先生执意要你回家,束脩已经退了,如今只剩地契未还,先生明天说让人送来。”
  社学跟县学不一样,县学是官办的,目的是为科举,里面教书的先生一般是本地的廪生。社学却是民间自立,意图是孩童启蒙,教化乡民,担任社师的多半是县里的生员甚至童生。
  而这些社师教授课业,大部分都是为了挣些束脩养家糊口,名“救贫”,又或者攒银子继续科举,又曰“济读”。唯独齐方祖选的这家社学,先生名为褚若贞,是永元年间的进士。
  科举之途要先过县试、再考府试,过了这两道的读书人叫童生。之后是院试,考中者为秀才,也就生员。考中生员后可以戴生员巾,以后出门也无需官府开具路引,自能畅通天下,坐车做船遇到税官还可以免交关税。
  能做到这一步的读书人已经是很少的一部分了,头发花白还考童子试的大有人在。
  之后生员再参加乡试,考中后便是举人,举人再参加礼部主持的会试、殿试……到最后的才能称之为进士,也意味着从此步入仕途。
  其他社学的社师只是童生或生员,本县教谕也只是个秀才,跟他们相比,褚若贞这个进士的确十分炙手可热。要知道对读书人来说,每一道考试都如同过天堑,相差千里。
  齐鸢在听小厮讲的时候,内心已经震惊过一次,因为褚若贞的名字他曾听过,这人原也是名儒之后,精通八股,三十五岁时就中了进士,却无意当官,一年后就告病归田。太傅曾评价其人心如赤子,个性迂阔。
  齐鸢知道他在社学做先生时,还有点大材小用的遗憾,直到有小厮无意中提起,这褚若贞除了社学之外,还开了一处学馆。
  社学里的都是些富商士绅之子,大家冲他名气,把孩童送进去读书明礼,束脩都极为丰厚。学馆里却只收秀才和优秀儒童,而且褚若贞对于这些读书人不仅不收钱,还会偶尔赠些笔墨纸笺。
  至于钱款来源吗,自然是那些社学的稚童交上来的。
  小厮说这事时来了句“劫富济贫”,说完觉得不对,脸色尴尬的不得了。齐鸢却被逗乐了。褚若贞这一出可不就是劫富济贫吗。只是不知道他为何非要让自己退学,齐府又出银子又出良田,按说应该是个很好的冤大头才对。这其中定有什么缘由。
  银霜见齐鸢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道:“老爷还说,若少爷真心悔改,发誓以后不在社学里捣乱了,他会去问问别家,再挑个好的。”
  扬州城仅江都县就有二百多处社学,非要进一个并非难事,只是那些社师很多只是童生,课业也多是教给读书习字,看看《三字经》《百家姓》《孝经》《四书》之类。
  齐鸢是一定要拜访褚若贞的,不光是因为褚若贞善做八股,更因这人的学馆中出了好几个进士,如今馆中的学生也都是优秀人才。如果被褚若贞厌恶,那等同于被他所有的学生以及本县教谕厌恶。
  齐府族中本来就没有一个读书人,在朝中缺些凭恃,齐鸢可不想不明不白地给齐府树敌。
  “我以前的确顽劣了些,这次经历生死大难,我也知道是自己错了。这次不管先生如何,我是应当亲自登门道歉。”齐鸢冠冕堂皇地叹了口气。这话是故意借银霜的耳朵,说给老夫人和齐老爷听的。
  银霜暗暗点头,听他说要出门,又迟疑起来:“老夫人怕是不同意吧。少爷病还没好……”
  “只是去拜访老师,又不做别的。”齐鸢慢吞吞道,“更何况做子孙的怎么能事事都让老人家操心呢,这也太不孝了。”
  银霜听出了警告的意思,踌躇半天,又问:“那少爷要带谁出门?”
  齐鸢这才想起今天还没选贴身的小厮。
  他在脑子里将下午见过的几个人初筛了一遍,最后先挑定了玲珑巷的那个香铺伙计,“让钱福跟着吧。”
  翌日,齐鸢早起,带了钱福出门。
  下人们已经在门外备了一辆精致马车,齐鸢知道如今褚若贞已经十分嫌恶自己,估计会看不上这种富家少爷的派头,于是换了一辆旧一些的,让钱福赶车,晃晃悠悠直奔社学而去。
  到了社学一问,今日褚若贞却告假了,如今是另一位方巾襕衫的年轻书生代为授课。
  齐鸢遥遥看到年轻书生正带着儒童们念书,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就见原本安静的学堂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随后几个十六七岁的锦衣少年掀桌子扔书本,嗷嗷叫着冲了出来。
  齐鸢被吓了一跳,正要拉着钱福躲开,就听个头最高的一个大喊:“你们慢着!仔细吓着齐二!”
  另一个胖墩墩的圆脸已然扑了过来,将齐鸢搂了个结实,听这话立刻回头附和:“迟雪庄说的对,你们都仔细着,慢着点!”
  齐鸢在这些人扑过来时脸色早已经变了,他本来就十分抗拒跟人接触,后来遭遇磨难闭门不出,更是少年意气尽数磨为沉郁,成了谨慎多疑之人。
  直到这人喊出“迟雪庄”的名字,他要挣开的手才微微一顿,明白过来——这几个人显然是原身的好朋友。
  个高面白,柳眉俊秀的就是布商之子迟雪庄。将自己团团抱住抹泪的胖小子应该是盐商之子王密。后面跳上跳下,想要挤进来却找不到空的蛇眼少年应该就是龙游商户的儿子崔子明。其他几人他一时对不上号,又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些人相处,于是一时间只傻立在那,任由这几个人将他团团抱住,七嘴八舌地问话。
  迟雪庄看出齐鸢的窘状,在人群外朝他笑了笑,随后才拿扇子挨个脑袋敲过去,把人都赶开一些,温和道:“大家这几天去你府上探望,但令堂说你伤得太重,如今还不宜见客,所以我们就没进去叨扰。大家送的东西你可见了?”
  齐鸢想起自从醒来后还没见过原身的母亲,东西约莫都在她那,便摇了摇头:“还没见到。我是偷溜出来的。”
  “那你病好了吗?现在怎么样?”王密立刻问。
  齐鸢看他脸上还挂着泪,竟然是喜极而泣的样子,内心感觉十分怪异,点点头:“好多了。医生说想要复原如旧有些麻烦,且得调养着。”
  “我让我爹给你送几棵人参去!”
  “那都别站着了,让齐二到屋里坐着去!”又有人大喊,“把窗户也关上,仔细吹风着了凉。”
  “我们背你进去!”
  齐鸢被吓得瞪大眼,没等出声就被人架了起来。几个少年扛脚的扛脚,托腰的托腰,愣是吵吵嚷嚷地将他扛进了屋里。
  学堂里还有三十多个儒童,跟代课的蒙师齐刷刷注视着齐鸢。
  齐鸢又无奈又好笑,等被这几个人放下来,忙转身朝蒙师行礼道歉。ъīMiιóμ.cοm
  那蒙师面皮白嫩,戴着方巾襕衫,看他恭恭敬敬朝自己作揖反而笑了,将齐鸢叫到跟前问:“你这小身板好起来就好,以后还得慢慢养着,倒也不必着急来上课。”
  看样倒是很喜欢他。
  齐鸢苦笑道:“原也不是来上课的,褚先生退了学生的束脩,我爹气得不行,撵我来给先生道歉。”
  年轻蒙师这才想起褚若贞提过这事。他是很喜欢齐鸢的,齐鸢虽然骄横了一点,但长得可爱,心地也善良,平日里看到老弱穷苦的人总会随手丢银子给人家。褚若贞这次大怒,非逼着齐鸢退学,既然这样,不如让齐鸢去自己所在的河畔社学。
  年轻蒙师点点头,正要提起,就听学堂里有人冷笑:“齐二,你都被撵出去了,怎么还腆着脸回来,你不害臊吗?”
  众人闻声回头去看。
  迟雪庄已经冷了脸,挡在齐鸢前面道:“钱起宗,这学堂又不是你家开的,先生还没说什么,轮到你来插话?”
  “就是!”王密也道,“齐二来找我们玩,你管得着吗?”
  “他已经被先生赶出去了!再来学堂就是扰乱老师授课,耽误我们学业呢!”钱气宗摇头晃脑地拽了几句,又与身边几人挤眉弄眼道,“再说,齐旺都说了,齐鸢已经是个死人了!谁知道眼前这个齐二是哪里来的野鬼?”
  一语说完,便跟几人一起嬉笑起来,吐舌头翻白眼,做死人状。
  齐鸢冷眼看着,记住了钱起宗身边聚集的几人模样,又见齐旺在其中涨红着脸,躲躲闪闪地不敢看自己,心里冷笑了一声。
  齐家的人又不傻,这死而复生之事在什么时候都容易招来非议,因此一直对外讲的是齐鸢当初并没有真死,只是胸膈瘀滞,气息不通,看起来如同死人一样。正好齐鸢醒过来时,气息倒逆而行,身体虚弱,城东的医生们上门诊断也是如此,因此这番话里外应和,外人看不出破绽。
  齐旺倒好,也不知道从哪儿听了一言半语,竟这么迫不及待地宣扬了出去。
  钱起宗是知府家小妾生的儿子。他身后的几个狗腿子也都是官吏之子。
  齐鸢这边,迟雪庄的家里虽然经营布商,但叔父却在京中做官。王密更不用说,王家是两淮地带的大盐商之一,家里与官府人员往来密切,族中还有在吏部做官的亲戚,王密的堂哥之前也已中了举,正准备参加明年的会试。
  所以这俩人一点儿不惧钱起宗,拍桌子便对骂起来。一个骂钱起宗“小娘养的”,另一个骂齐旺“吃着齐家的饭,去当钱家的狗”。
  年轻蒙师知道这社学里的子弟非富即贵,过来也并非真得务学,只是冲着褚先生的名声罢了,将来学业不成,或子承父业,或靠恩蒙阴,都各自有出路。因此见他们打成一团,只吆喝这个训斥那个,并不敢责罚。
  可是这些纨绔哪能听他的。两拨人初时动口舌,两句不和就要抄家伙,齐鸢想要拉架,又怕自己人吃亏。这里面正吵吵嚷嚷,就听外面有人大喊:“褚先生!您终于来了!”
  齐鸢一愣,听出是钱福故意报信,赶紧后撤,拉着迟雪庄等人退到了蒙师身后。
  钱起宗正举着胳膊追过来打王密,就听外面有人怒喝一声:“放肆!”
  褚若贞有些驼背,五短身材,迈着大步朝这走。他身后远远跟了两个人,一个年约四十,肤色微黑,高鼻阔口。另一人却只二十岁上下,锦衣佩剑,模样极好。
  齐鸢暗中揣度这俩人身份,犹豫着要不要当着他们的面开口,就见那年轻人看了眼学堂里面,眼底掠过一层浅淡的厌恶之情,随后竟背手转身,自己踱步赏花去了。
  褚若贞已经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怒斥道:“尔等劣童,不勤学诗理章句,不修习德行仪礼,如今竟然大闹学堂,成何体统!来人,将所有闹事之人押到明伦堂,杖责不贷!”
  儒童们一听要杖责自己,个个都变了脸色,有小年纪小的吓哭起来,伏地求饶。
  年轻蒙师也知杖责事大,万一将这些人打出个好歹以后也麻烦,忙从中说情:“褚先生,不若改成打手吧?”
  褚若贞却是真动了气,冷笑道:“几棍子还打不死他们,来人!”
  正要吩咐下去,就见年轻蒙师身后闪出一个玉雕似的俊秀少年,褚若贞微微眯眼,火气更盛了。
  齐鸢笑嘻嘻走出来,朝褚若贞作了个揖,却问:“先生,这事儿因我而起,你打他们,那打不打我?”
  褚若贞怒道:“当然要打,要狠狠地打!”
  齐鸢却“咦”了一声,露出为难的脸色:“可是我已经不是你的学生了。”
  褚若贞:“……”
  齐鸢:“那要不然先生再收了我罢,这样可以名正言顺的教训我。”
  “你来这作甚!”褚若贞被气得驼背都要挺直了,冷眼看他。
  齐鸢微微一笑,见他身后的那俩人都转着赏花去了,这才拱手,肃然道:“学生来找先生讨教两个问题。”
  他说完一顿,不等褚若贞拒绝,便率先开口:“学生第一问,社学乃为开蒙而建,社师理应以立教、明伦为根本,以劝善惩恶,督导民风为初衷。先生若认为我生性顽劣,更应严格督导,施行教化,为何反而让我退学回家?若是蒙师人人效仿先生,又如何做到为师一处,教化一方?”
  他口齿伶俐清晰,将褚若贞问得愣住。
  齐鸢看他面色几变,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呵呵一笑,指着头顶的“明德”二字道:“依我看,先生虽有才名,却少些师德,这社学的牌子不如今天就摘了吧!”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谁说纨绔不读书更新,第5章大闹学堂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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