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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6章 终极奥义

都市之最强狂兵完整版最新章(都市狂枭) 大红大紫 4375 Dec 24, 2023 2:09: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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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勾魂夺命两只眼粉身碎骨一红颜
    三月十二。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
    出门在外的辛苦自不必说,但和丢掉性命相比,辛苦算什么。每一次住店,都像是与阎王比邻而居。
    餐风宿露,日夜兼程,秋桐一行已赶至江西行省,算算剩下的时间,还有三天。再过三天,就能见到自己的爹娘了。当初想离开家的心情有多迫切,现在想回家的心情就有多迫切。
    悦来客栈里,各个房间都燃起了蜡烛,于是凤凰堂各人的房间里都飘着一股好闻的松香味。这蜡烛怎么这么香呢?曲飞不禁有点疑惑,再看身边的花家四兄弟、汤和、徐达,竟然都趴在桌上睡着了。自己也觉得头很晕,有醉酒的感觉,床呢?床在哪?我要睡觉。曲飞忽然警醒起来:不对,不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推了徐达一下,他软软的倒在地上,口中竟然还在发出鼾声。曲飞突然明白,中了敌人的道了。只是从进店起,自己连一口水都没喝过,怎么会中毒呢?突然想起了那散发着松香味的蜡烛,对了,蜡烛。当下摇摇晃晃的走到蜡烛前,刚要吹熄它,一个小二踱了过来:“这位客官,有事?”那小二的眼睛凝视着曲飞,曲飞感觉自己如同梦魇一般,乖乖地答话:“这蜡烛有毒。”
    小二笑了,拿起蜡烛,凑到曲飞地鼻子前:“客官说笑了,这么香的蜡烛,怎么会有毒?不信你再闻闻。”在他移动的期间,他的眼光始终锁定曲飞的双眼,使曲飞无法摆脱,不由自主的将鼻子凑过去,吸了一口。
    “对了,就这样,再试一次。”小二声音更加柔和了。曲飞真地乖乖地又吸了一口,慢慢的瘫软在地。小二冷笑一声,用脚踢中了他腰间的要穴,走了出去。
    这一行人中,只有秋桐一个幸免。这姑娘,没有点蜡烛,用手支着侧脸,坐在桌前想自己的心思。女人的幻想,就如水缸里的葫芦,按下去一个,又浮上来一个,此起彼伏,不知时光流逝,天色已晚。就算天色晚了又怎么样呢?在黑暗中沉思默想更好。
    过了一会,房门上响起了叩门声,小二端着一碗热汤进了秋桐的房间,摸黑放在了桌上。
    “这位姑娘怎么不点灯啊,我来替你点上吧。”说着取出火镰,“嗒嗒”响了几声后,房间里亮堂起来,那蜡烛冒着淡淡的烟雾。
    小二却不走:“姑娘,这是你点的紫菇灵芝汤,趁热喝了吧。”
    “你先出去吧,我现在没有胃口。”秋桐指了指门。
    小二却不出去,仍然劝道:“这可是本店独门秘方配制的,客人喝了没有不夸的,方圆百里的饕餮之徒都跑过来,专为了喝它。”
    一丝疑惑浮上秋桐的心头,“饕餮”这个词,也是一个店小二能知道的?为了试探此人,秋桐不动声色地端起了碗,悄悄将左手的拇指尖浸入汤中。纳兰、素月临走前,送了她一个合金铸出的指甲套,薄薄的,正好可以戴在拇指上。别看这东西小,却可以验出绝大多数毒性。
    秋桐将拇指悄悄移出汤碗,心中立时吃了一惊:那指甲套显出乌黑的颜色!
    那小二却像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看着她,温和的劝道:喝呀,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那小二的眼睛闪着魅惑的光,语言中有一种从容不迫的逼迫。秋桐的手竟不受自己控制的慢慢慢慢、慢慢慢慢端着汤碗向唇边去。心中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对,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心中却无法弄清。
    小二仍然笑眯眯地:“对了,这样才是好姑娘,喝了你就可以睡了,永远的睡了,不用这样担惊受怕的上路了。”
    秋桐心中有一种力量在抗争,这股力量是想让她扔掉这个碗的,可惜地是这股力量太过微弱,无法与这双眼睛散发出来的力量抗衡,但至少拖延着它。因此秋桐的碗举得很慢很慢。虽然慢,也举到了唇边。
    那小二的脸上闪现一抹得意的笑,眼中的光弱了一些。秋桐稍稍恢复了心智,碗又从唇边降到胸口。
    那小二重又凝聚那魅惑的目光,盯着秋桐的眼:“喝吧,喝吧,这可是你妈妈亲手为你做的汤,你最爱喝的。快点喝了吧。”
    他的眼神,他的语音,似有一种魔力,秋桐的碗,又慢慢举起来,凑到了唇边。
    正在这时,一粒东西破窗而入,那小二突然惨叫起来。他的一只眼睛里,忽然多了一样东西——花生米!
    他发出惨叫的同时,秋桐心中的那股力量重新占了上风,那只装满毒汤的碗,“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了。
    那小二一声惨叫过后,立即夺门而逃。秋桐愣了一下,打开窗,外面空空如也。
    是谁,在这种关键时候救了自己?秋桐的头仍然很痛,思考不出一点头绪,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江湖,这就是我所期望的江湖吗?
    回过身来,发现桌上多了一个瓷瓶,小心的打开瓶盖,凑到鼻子处一闻,一股臭味扑鼻而来,赶紧盖上,心想这是谁在和自己恶作剧?说也奇怪,一股臭味入鼻后,直冲入脑,人立刻清醒了许多,立时醒悟:这瓶臭臭的东西是解药。当下拿着瓷瓶,把昏迷的人挨个熏醒,醒来的人无一例外的都先骂了句:“他妈的,什么东西这么臭?”
    曲飞和徐达都是惊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对于是谁救了自己,两人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只好各各分头去睡。
    清早,凤凰堂的众人除了上半夜站岗的还在酣睡,余人都已收拾停当,聚在客栈用饭的厅里,准备用完早饭后启程。
    众人都已在桌前坐定,小二却还没有将饭菜上来。徐达喝道:“小二,快点将饭菜端上来。”
    小二屁颠屁颠的跑来:“这位爷稍安勿躁,今儿个人多,等会准备停当一起上来。”
    徐达无奈,低声骂了一句,起身向店后而去。原来他有点尿意,心想与其在这干耗着,不如去方便一下再说。
    转到店后,看见两个人正在探头探脑的张望,不由心下起疑,当即大声喝道:“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
    那两人眼见事情即将暴露,一人当下将面前的一个平板石头一掀,露出一束极粗的药捻子来。另一人取出火石,嚓嚓的磕着取火,也许是因为紧张,打了两下,竟没打着。
    徐达大惊,拔出兵器冲了上去,对准那人后背就是一刺,那人当即跳开闪躲。另一人就拔出刀来,迎战徐达。先前打火石的人就又折了回来继续打火石。徐达知道这伙人肯定是在店里埋了炸药,当下不顾性命,宁愿背后挨一刀,又飞身扑了过去,那人没想到徐达如此拼命,吓了一跳,又跳了开去。使刀的那人毫不手软,一刀削在了徐达背上,鲜血溅了出来。
    徐达眼见两人武功不弱,知道时间一长,炸药一定会被点燃,情急中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只见他一手持峨眉刺,一手去解裤带,一股浊尿带着新鲜的尿骚味直奔药捻子而去,将那火药捻子尿湿了。本来徐达是拼了性命去做的,没想到那两人愣了一下,不但没有偷袭,反而背过身去,啐了一口:“好不要脸!”声音清脆,原来竟是两个男装的女子。听声音年纪不大。徐达一泡尿将将尿完,其中一人突然醒悟过来,喝道:“姐姐,刺他。”两人一起向徐达刺来。徐达一手抓着裤带,一手持刺抵挡,瞬间落了下风。那被呼做姐姐的少女出刀凶狠,一连将徐达逼退了十几步。那个妹妹便上来用火石继续打火。那药捻子湿漉漉的冒着热气,散发着徐达的尿骚味,却又哪里点得着。
    眼见事情已无法成功,两人又担心凤凰堂的人听见打斗声围了过来,猛攻几招,逼退徐徐达,拉着手腾空而去,几个起落,已削失不见。
    徐达呆了半晌,伸手抹了一把额头,全是冷汗。
    当下赶紧冲到店里,将情况告之。众人大惊,纷纷离座出店。
    几个帮众当下顺藤摸瓜,将那炸药找了出来。原来炸药就埋在用饭的厅内,所有药捻子都捻在一起,顺着中空的竹竿,一直通到店后面。要不是徐达误打误撞,恰好在那时出来解手,众人现在都已灰飞烟灭了。
    此地不宜久留,众人当即赶马上路。走了不到几里,却见前面一对小夫妇分别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而来,那小娘子容色秀丽,肌肤胜雪,手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儿。那相公头戴儒巾,这么冷的天,竟还摇着一把扇子,手中拿着一本《论语》,吟哦而来。
    双方愈行愈近,偏生道路狭窄,避无可避,曲飞手一举,车马立即靠边停了下来,让他们先过去。
    他们走到车队边上的时候,娃娃突然大哭起来。做妈妈的可能觉得是孩子饿了,当着众人的面就解开衣襟来喂孩子。随队同行中的人大多都是青壮年男子,大多还没有娶妻生子,看见这种情景面红耳赤,把脸转了过去。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徐达,徐达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眼睛眨也不眨一下。那相公赶上前,向徐达施了一礼,道:“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你这样看我娘子,不像个登徒子吗?”见徐达眼光不转,当即举起扇子挡在曲飞眼前,阻止他看向小妇人。说明迟,那时快,那正在吃奶的娃娃屁股突然冒出了青烟。只听说人家祖坟冒青烟的,没想到娃娃屁股也能冒青烟。冒青烟的娃娃是什么娃娃?一定是炸弹假娃娃!那妇人双手一送,就将这冒烟的假娃娃塞进了车里。
    徐达一飞冲天,在空中抓起那辆车的车夫,一甩手就把他扔了出去,一下子坐在他原来的位子上。拿起马鞭,猛地抽了几下马屁股,那几匹马本是良驹,立即撒蹄子猛奔起来,青烟从车缝中不断冒出,形式已然万分危急。
    就在马车堪堪奔出十丈开外,火光一闪,轰的一声巨响,车子被炸个稀巴烂。几个奔跑中的良驹被震的口头鲜血,倒毙在道旁。而徐达,在火光闪起的一瞬间飞起,可是爆炸的气浪把他掀上了天,随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应该是受了内伤。
    而那对小夫妇,却趁乱快马加鞭的溜了。众护卫气不过,纵马去追,曲飞怕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赶紧吹口哨让大部队回来。
    望着一地的车辆残骸,想着生死未卜的前路,曲飞的心中无比沉重,心道:“一共就两辆马车,敌人随机选了一辆炸掉。幸好宋姑娘在另一辆车上。不然一切休矣!不过现在只有一辆车了,敌人目标会更加明确,我们保护起来也更加难了。”
    徐达挣扎着起身,上了一匹马,大部队继续向天工堡进发。
    傍晚的时候,队伍路过一个小村。
    当是时,夕阳西下,小桥流水,古树昏鸦。小道之上,一个孕妇艰难地蹒跚而来,愈行愈近。说巧不巧的,这个孕妇正好将大队人马堵在小桥上。
    小桥架在一条小河上,波光鳞鳞,金蛇乱舞。大队人马不可能涉水而过。
    曲飞皱了皱眉头,挥手示意大队人马停下,让这妇人先过。看她那肚子都那么大了,估计已是十月怀胎,随时都有可能生产。万一有个碰擦,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那妇人缓慢挪步,可能是累了,竟然扶着车辕休息起来。曲飞飞刀在手,对那妇人道:“我们还要赶路,请不要耽误我们行程。”
    那妇人脸若寒霜,气得七窍生烟,脸都扭曲了。不对,七窍生烟,为何身上开始冒烟了?只见那妇人身上冒出一股青烟,曲飞甚至听到了是火药捻子点燃后发出的“哧哧”声音。有过上午的教训,曲飞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吃一惊,上前抓住那妇人后襟,用力一提,就想将她甩开,没想到她将死死抓住车辕不放。这一扯之力,将她整个上衣“哧”地一声,全扯了下来,露出一身白净皮肉。当是时,哪个还有闲心去饱此眼福,众眼睛都盯在她肚子上。原来那妇人胸前腹前,绑的都是火药管子,药捻子“哧哧”乱响,已经快燃到头了!
    曲飞大喊一声:“不好!大家快快散开!”
    轰的一声巨响,血肉横飞,四下里尘烟弥漫,呛得人喘不过气来。待烟雾散尽,众人发现秋桐的马车已成为一地的碎木块。
    ……
    望着地上的残躯断肢,徐达喃喃的道:“这下完了,和天工堡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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