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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不想睡我?

穿成炮灰和男主室友he了 小元了了 2669 Mar 14, 2024 8:15:24 PM
    等她再醒来时,睡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房间布局格外简约冷淡。
    窗帘也是冷色系,特别遮光。
    虽然环境陌生,但是鼻息的味道很熟悉,心格外安定。
    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时愿赖了两分钟床才掀开被子起身。
    穿着袜子踩在木质地板上,时愿开了房门。
    阎曜听到动静,从沙发上侧眸看向房间。
    指尖从手机屏幕挪开,眸光看到女孩没穿鞋的脚,他走到时愿面前,把人抱到沙发上。
    时愿勾着他脖子,眼神透着暖意。
    男人西装和大衣被换下,一身灰色的休闲居家服怎么看怎么少年气,眉眼恣意随性,帅到撩人而不自知。
    阎曜亲了亲她唇角:“睡饱了?”
    时愿坐在他腿上,点了点头。
    她刚刚看了手机上的时间,都下午五点三十七了,睡了近四个小时。
    “今天骑不了车了。”
    阎曜抱着人,挑了挑眉:“你那车技跟谁学的?”
    时愿听他散漫嗓音,想了想说:“高中时跟学长学的。”
    没穿书前那个世界的学长。
    阎曜想到俱乐部那天,黎昶一直在鼓励小姑娘,轻哼:“黎昶?”
    时愿摇了摇头。
    “晚上有安排?”
    阎曜本想等她睡醒了带她去夜骑。
    今天天气不算好也不算差。
    陆珺正好打来了电话。
    询问她出发了没。
    “要去外婆家吃饭。”
    她自小养在时柏瀚和陆珺名下,也随了时嘉霖喊翁帆和陆以煊外婆和外公。
    时愿主动地亲了亲阎曜的唇。
    阎曜没让人退出怀里。
    箍着她的腰,加深了吻。
    空旷的室内,陆珺的电话再次打来。
    强势掠夺的吻让时愿无法呼吸,空气里的靡靡之音让时愿白皙的脸染了玫瑰色。
    阎曜磨了磨她的唇瓣,食髓知味。
    唇撤离毫米之间,时愿恼怒地用力推了推阎曜。
    阎曜没动,移开唇,笑得极坏。
    就着被压在沙发的姿势,阎曜划过屏幕,帮时愿接了电话。
    “安安,舅妈过来接你,才想到你今天没开车。”
    时愿被阎曜的目光烫到,嗓音低哑:“舅妈,你等等,我微信发你位置。”
    匆匆挂了电话,微信点了位置发给舅妈。
    ‘雾水岸’,时愿总觉这个位置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禁锢着她的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句。
    时愿耳根红透。
    阎曜没再欺负小姑娘,松开禁锢着她的手,懒洋洋起身去玄关处重新拿了双大码的拖鞋穿在她脚丫上。
    时愿头也不回地去了房间,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阎曜闷笑,盖上电脑,把玻璃杯的水一饮而尽。
    -
    房间里,时愿摸了摸唇。
    这人怎么这样。
    亲完人还要给亲后感。
    在房间里磨蹭了十几分钟,时愿盘着腿给管汐悦发消息。
    管汐悦表示今天要和她一起过节,多晚都等她回去。
    舅妈过来时,时愿已经和阎曜出了电梯。
    兜里被塞进了把钥匙。
    少女乌黑瞳仁恢复了平静,唇也不再红肿。
    “这套平层是高三家里人送的,今天是第一次过来,每周都有阿姨过来打扫卫生。住户信息刚刚把你的录入了进去。”
    时愿低着头,捏着钥匙抬头看阎曜:“你是不是想对我做坏事。”
    阎曜睨着时愿,眉间漾着痞劲儿:“想。”
    坦荡而直白。
    时愿用力的捏了捏钥匙:“钥匙留下了,但是我肯定不来。”
    阎曜挑眉,听着她硬气的话语:“不想睡我?”
    时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凝着他无可挑剔的脸,时愿被激起一身反骨:“睡,现在就睡。”
    阎曜慢条斯理地牵起她的手:“那晚饭不去吃了,我们回去。”
    看阎曜当真了,时愿挣脱他的手,蹭蹭地往前跑了几步。
    恰好陆珺开了车到楼栋下面,时愿开车门关车门一气呵成。
    陆珺好笑,朝着少年摆了摆手。
    出了‘雾水岸’,时愿身影笔直的贴着软椅。
    -
    陆家别墅。
    时嘉霖时不时看向院子里。
    陆以煊从车内下来见到外孙,脸上先笑开。
    时嘉霖午饭结束后就被陆珺送到了翁帆这,少年百无聊赖地在花园里拔了一下午草。
    看到是外公,时嘉霖收回视线,喊了声外公。
    陆以煊看着自己种下的韭菜全被拔了,心疼坏了。
    “乖孙,别拔了,那不是草,是韭菜。”
    这些韭菜可以炒十几盘韭菜炒鸡蛋。
    时嘉霖无辜地看向外公。
    陆以煊也没换衣服,先是把地上的韭菜全拢在一处。
    “嘉霖,我记得之前专门教你认过韭菜,怎么还是把它当成草了呢?”
    时嘉霖坐在地上,看了看草又看了看像草的韭菜。
    爷孙俩择了小一堆韭菜。
    时柏瀚和陆珺一前一后到停好车。
    屋内,翁帆饭已经摆上餐桌。
    时柏瀚带了好酒给岳父。
    陆家老大和老二一个在国外一个在C市,晚宴就女儿和女婿一家。
    时愿碗里被夹了一个大鸡腿。
    陆以煊瞅着小姑娘没什么肉的脸:“可不兴减肥,本来就没什么肉,别光吃素菜。”
    闻着香喷喷的韭菜鸡蛋,陆以煊也给时愿到了一小酒杯白酒。
    “陪外公喝点。”
    时愿的酒量还可以,也没推辞。
    翁帆笑骂了句:“有柏瀚陪你喝还不够,非得拉上小辈,酒鬼。”
    时韫艺操控着轮椅从二楼通道下来。
    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惨白的脸强撑起一抹笑。
    “爸爸妈妈,安安姐。”
    嗓音柔和,带了些讨好。
    翁帆放下筷子,语气严肃,不似对时愿说话时的温柔:“不是不吃么?”
    她已经让阿姨去问过,得到的回答还是和前两天一样。
    不吃。
    时韫艺低下头:“吃的,我饿了。”
    这是时韫艺绝食的第三天,翁帆并没有跟女儿说这些。
    既然把时韫艺接了过来,她就没想过让女儿再多操心。
    时柏瀚看向女儿,神色平淡:“饿了就过来吃。”
    阿姨摆上新的碗筷。
    看到陆珺筷子夹起的鱼,时韫艺脸上划过一丝笑。
    妈妈还是在意她的。
    鱼块被夹进时嘉霖碗里。
    时韫艺脸色又白了些,低下头,猛扒了几口饭。
    时嘉霖不是最讨厌吃鱼的吗。
    时愿抿了抿小盅里的酒,眯了眯眼睛。
    时柏瀚把酒转到时愿面前:“自己倒。”
    酒香而醇,格外好入口,她不喜欢喝白酒的人都觉得格外好喝。
    时柏瀚喝了口酒:“这酒叫九光杏。”
    时愿看着酒坛,换了个大点的酒杯:“饭荐七白蔬,杯酾九光杏。”
    陆以煊点了点韭菜鸡蛋:“吃这个,好下酒。”
    吃完饭,时愿贪杯,也不要菜又饮了一杯。
    陆珺戳了戳时愿眉心:“这酒后劲大,你这小酒鬼。”
    陆以煊晃了晃酒坛:“来,还有三杯的量,咱们仨一人一杯。”
    时愿举着杯子忙去接。
    翁帆乐得不行。
    时愿这酒量也是陆以煊带出来的。
    时柏瀚放下酒杯:“你们俩分,我这阵子喝酒喝得太多了,不馋这口。”
    时愿看外公倒完一杯,想着杯子装不下:“要不我拿坛喝。”
    陆以煊把酒坛递给她。
    站在旁边的阿姨也忍不住笑。
    陆珺和时嘉霖噗嗤笑。
    时韫艺扯起尴尬的笑意,她从未被当作空气过,也从来没被这般忽略过。
    看着家人们笑意盈盈,眼泪掉进碗里。
    想到外婆前几日说的话,她忙擦掉眼泪。
    黎昶到陆家时,看到的便是女孩抱着比脸大的青玉酒坛豪饮。
    翁帆看到黎昶,起身随和的问:“小昶,用过饭了吗?”
    黎昶把竹篮里的褚橙放到桌上:“陆奶奶,用过饭了。”
    饭吃得差不多了,阿姨开始收拾。
    电视里放着古装权谋剧,陆珺放好瓜果茶点,起了炉开始围炉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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