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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喂药

甜宠:皇后娘娘又娇又软 杨从心 8820 Dec 18, 2023 7:30: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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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
  老街旧巷,凉风肆意。
  修车行的棚子底下有人在修电焊,闪光四溅,滋滋吵耳,路边都是过往的熟人,偶尔有人碰着寒暄个两句一条街的共同生长了几十年,比自家的还熟。
  有人到旁边的卤货铺买东西:“来两条鸭腿,一根锁骨,那鸡爪什么价啊?”
  旁边的卤货铺后的躺椅上靠着个人,慢悠悠地摇着蒲扇。
  “22。”
  “哦。”
  窸窸窣窣拿袋子的声音,陈墨从躺椅上起来,拿着夹子就给他装,看见鸡爪也没两个了,头也不抬就一块装了。
  “也没多少了,鸡爪就不收你钱了。”
  “这么好?”
  “嗯,吃好下回再来。”
  对方瞧着里头起码也有两三个的,心想,这人真会做生意,能赚钱么。
  那人走了,陈墨身上那懒劲也上来了,把铺子一拉,小推车的摊也收了,摆了个牌子出去,店主不在,收摊回家。
  他随手拿起鸭舌帽往头上一扣,随散地回自家修车行去了。
  旁边人笑说:“陈墨你这可真会给人做生意的,人阿庆一天也卖不完货,你这倒好,剩下一点了直接给人白送,他这办事回来要后悔找你看摊子了。”
  陈墨还真是个会来事的主,人找他看摊子,他说行,去了就往躺椅上一躺完事了,别说,看着还真有天生做老板的样。
  再就是有人买东西,差了一点就按少的算,多了就给人再随便加点卤货说送的,最后没剩多少了,啥也不说,直接附赠。
  他态度淡淡:“这有什么,要把生意做起来,总得有点投入,没有投入哪来回报。想做生意,这点钱没有?”
  不过大家也熟悉他,知道这就是人陈墨的行事风格。
  要不然他来这小镇上这么几年,开的修车行也不怎么赚钱,还是跟玩似儿的做了下去。
  有人修就干活,没人就在店里乐得清闲。
  听说他好像很有钱,看着又有点没钱人的那种范儿,叫人不懂。
  下午到了点,他拎着买的菜准备走人,沿路遇着小区的几个熟人,打着招呼说了几句话。
  陈墨这人随性,都回了。
  对他,镇上的原居民大多也耳闻过。
  他是外地人,前两年来的,开了个修车行,是个清闲店主。
  他今年三十多了,但长得还可以,有时候又幽默随性,还有一些人起初看上过他想去要联系方式。
  可惜,听说他结婚了。
  他老婆好像是一家幼儿园的老师,平常带着小朋友们玩,剪剪纸,种种花。
  听说他老婆很漂亮,远观高岭之花,好像很难以亲近,实则是个很温柔的人。
  当初他们是一起来的,只是两人很少同框,也没人知道他们状况。
  陈墨住的位置是老式小区里的二楼,这儿的小区都挺旧的,十几年了。
  进去沿路打招呼,都是和这边居民混熟了。
  他开门进屋,换拖鞋,接着把菜拿到厨房去,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放案板的放案板,等着处理。
  今天做个红烧鲫鱼,麻婆豆腐,刀拍黄瓜。
  三件套。
  他系上围裙掐着烟,刚把新鲜的鱼拿刀拍晕准备处理,咔嚓一声,外头玄关处,门锁开了。
  陈墨回过头,昏暗的屋内,隐隐约约就看见一抹高挑纤细的身影进了屋,黑色职业装,高跟鞋。
  她单手撑着墙,脱掉高跟鞋换鞋。
  长发刚及了腰,遮住她半张脸,透着点骨感的美。
  他没吭声,回过头,刀背接着拍了下鱼头。
  丢下刀,洗手去了。
  “怎么今天这么早回?”
  楚怜进去的时候,陈墨靠在厨房门口的墙边看她,手里捏着根烟,看着怪吊儿郎当的。
  “事少,孩子们都很早回去了,没事做也就回了。”
  她拿了根头绳把头发给扎起来,瞬间干练了不少,她走了过去,说:“做饭了吗。”
  陈墨道:“还没开始呢。”
  楚怜说:“成,那我来吧。”
  他道:“不用,我来就成,今天咱们晚饭里有鱼,你会吗?”
  楚怜顿住。
  她还真不会,学了这么久的做菜,什么菜都试过了,也就一道鱼把她难了多少年。
  主要是杀鱼这事吧,有点血腥,杀鸡杀鹅的同理。
  也只有他们男的敢搞这事。
  “你剁了,我做。”
  “算了。”
  “?”
  陈墨低着头,掸了掸烟灰:“上了一天班也累,你去歇着吧。”
  哪能让媳妇儿做事的呢。
  他把烟丢了回了厨房,楚怜也没跟他多争,去了客厅沙发上。
  最近幼儿园活动多,又是舞蹈比赛又是秋游的,一堆事,孩子们好哭,有的还得抱,一天下来时间上充实了,但也腰酸背疼。
  女人到了三十,确实到了一个跨度。
  楚怜就是,她感觉自己模样好像没变,但总有点老了,就像网上常说的一句玩笑话,提前步入老年生活,开启养生。
  她把电风扇打开,到沙发上歇着了。
  陈墨把鱼处理好,回头看了眼外头客厅。
  屋里没开灯,光很暗,她好像睡着了,最近是挺累的,瞧着她满脸倦意就知道,他总说了,那么辛苦干什么呢,也不是没钱,他不希望她那么忙。
  楚怜说,反正也没事做。
  没事做,是啊。
  他们在一块几年了,日子慢慢悠悠,来到了这座小城,熟悉周遭陌生的人,过着自己的小生活。
  他们的相处方式很淡,早过了很久以前那种意气风发热恋的劲儿,一直平平淡淡的。
  当初陈墨接受了她,楚怜一直很想尽自己的能力去弥补他。
  尽量什么都听他的,和他说话,去哄他,给他买他喜欢的——虽然陈墨其实也没什么喜欢的,大家到了这个年龄,什么物质的没有?
  他这辈子那么喜欢过的,也只有一个楚怜。
  所以他说,楚怜,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也不需要你觉得愧疚,我既然决定了重新和你在一起,肯定是想好了的,我这人下定决心的事不会随意改变,你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如果你觉得患得患失没安全感,那就是我没做好。
  后来他带着她去见朋友,慢慢淡了那些狐朋狗友的圈子,两个人一起旅游,一起开花室,做了好多好多事。
  他们来到了这个地方,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这里谁也不认识他们,也无人再知道那段过往,他们在这儿,很好。
  一阵滋啦的声音,菜下了锅,厨房里一阵忙活。
  过了会,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
  外头客厅温度很舒适,还有风吹着,本来楚怜趴着躺了会儿,被香味给激醒了,翻了个身,懒懒散散,长发散乱垂了些到沙发边,她身上衬衫短了,露了一截细腰在外头。
  她睁了睁眼,又恍惚着睡过去。
  天光暗了,电风扇的声音呼啦呼啦的。
  醒来是因为湿热感。
  楚怜醒了,浑身很酸,又感觉懒懒散散不想动,她趴着,忽而感觉背后一阵热感。
  她回过头,是陈墨。
  他俯着身,单手按在她的肩上,亲她的耳垂。
  “怎么,到点了都不吃饭,这么累啊?”他低声说。
  手指过电,麻意瞬窜,楚怜很怕这个,偏过头去躲,声音软软懒懒的。
  “嗯,好累。”
  “累就回房间睡觉,在这勾谁。”
  “我没有。”
  “没有?”
  天暗了,客厅里是暗黄的光,她一身懒骨躺在沙发上,头发散着,身上职业装也乱了,两条纤细的长腿就那么虚晃晃地搭在沙发边上。
  她的脚很小,又白,看着跟什么似的。
  陈墨是发现了,楚怜要么不穿职业装,要么一穿,能把人魂给勾没,刚刚她进屋扶着墙弯身勾鞋的那一瞬他就注意到了。
  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很喜欢。
  他轻轻咬着,说:“你看你衣服。”
  楚怜勉强回头看了眼,其实也就睡觉姿势太懒散,衬衫带起来了,半身裙也没挡住,心里有那个想法的人,看什么都一样。
  明明是他。
  楚怜翻过了身,勾着他脖子,问:“陈墨,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喜欢看女人穿职业装的样子。”
  陈墨说:“我不爱看别人,只爱看你。”
  楚怜说:“别油嘴滑舌,实话实说。”
  “嗯。”他说:“算是,我挺喜欢。”
  她又很低地哼了声:“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一个样,你和外面那些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陈墨笑了:“说不爱你有意见,说喜欢也有意见,又不能说只爱看你,这么说,那什么样的答案才是好的呢。”
  呼吸撒到脖子上有点痒,楚怜笑着去躲。
  陈墨又说:“但是说实话,其实也都差不多。只要是你,穿什么我都爱看。”
  可是什么才是最让人难以把持的?
  那就是高傲的禁欲者染上欲字,纯净如白纸的圣洁者堕落。
  楚怜本来多正经?穿着职业装,白衣黑裙,正派得跟百年不会动情的人一样,她永远冷淡,不管是她心理还是生理。
  可是后来,这样的人也会沾上瘾,她的衣服不整洁了,神态也多了别的,她主动亲吻陈墨,还不仅仅是这么一点,甚至是主动求欢。
  楚怜感觉腿有点绵软,问到空气的饭菜香,要坐起来:“起来,吃饭了。”
  却被陈墨一下抱了起来:“都这样了还吃什么,完事再吃。”
  仔细数数,他们有多久没有过了?
  这段时间楚怜天天为工作烦恼,幼儿园开学以来事情巨多,她忙得要落不下脚,偏陈墨是个清闲的人,开个修车行,做个不为赚钱而着急的老板。
  时不时给人家开下摊子,还最爱做亏本生意。
  别人说,陈墨是个挺淡薄的人,别看他表面跟谁都爱笑,其实他独自靠在躺椅上时那双眼是冷的,面对别人也都是懒散的。
  他和他老婆之间的相处应该也是这样,搭伙过日子式的,不常见面,也不爱黏腻。
  其实,还真不是。
  刚和好那段时间,他确实心里还是有些怨的,毕竟那么久的事情不是说轻易过去就能过的,可是后来,真淡了。
  他真的好爱楚怜,甚至于当初对她的那种恨都慢慢转变成了一种爱。
  他其实还挺黏楚怜的,就是不由自主地注意她,不管是在外边她在幼儿园带孩子还是刚下班回家的样子,亦或是吃饭,还有好多好多。
  就爱看她。
  楚怜手撑着墙,没什么力气,她慢慢弯下身用手臂撑着自己,恍惚地看昏暗的屋内客厅。
  那种样子仿佛是她刚回家,弯着身准备去脱鞋,手指勾住鞋边的她又知性又魅惑。
  可不是。
  现在的她,是被陈墨掌控。
  她想,陈墨其实早就记住了,可能在她进屋的那一瞬心里就盘算着什么。
  他真是个腹黑的人。
  “阿墨。”她声线很弱很软地叫他。
  “嗯?”陈墨回。
  楚怜没说话,心里说,真的好喜欢你啊。
  想这样一直和他在一起。
  知道她站不住,刚下班回来累,他们去了房里,楚怜浑身衣服都湿了,在这样反复无常的季节里,温度是最难把控的。
  可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她,也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以至于后来做好的饭菜还是没等来人动筷,放在桌上凉了。
  夜晚,万物俱籁。
  酣畅淋漓后,房里温度微凉,心跳慢慢平稳。
  他们躺在一起静静望着天花板,听着外面的声音,仿佛回到很久以前。
  楚怜清醒了,回想刚刚,也没什么感想,就是觉得有点放纵。
  明天还要上班,一天天的像这样,可真不行。
  “累吗?”陈墨问。
  楚怜说:“还好。”
  他枕着胳膊,轻笑了声。
  楚怜说:“但是下次,不可以了。”
  “为什么?可是刚刚,你不是这样说的。”
  楚怜知道他故意这样说,也不理他。
  就是闭了闭眼,感受这份舒适的静谧感。
  她的手探了探,牵住了他的,她翻了个身侧过去,近距离叫他:“阿墨,你说,我们会在这里过多少年?”
  陈墨嗯了声:“不知道,你想住多久?”
  “我们本来的打算不是五年再换个城市吗,但是我觉得那样可能好累,我不想走了。”
  “为什么?”
  “因为很喜欢这种慢生活的感觉,每天上上班,下班了回来一起说说话,平常也不用干什么,虽然有时候很累也没什么钱,但是很安心。”
  他们本来还约定了今年年底回首都一趟,见见朋友,吃吃饭。
  楚怜忽然觉得,不回去算了。
  不想折腾了,就像现在这样挺好的。
  “你知道吗,以前,我差点就以为我挽回不了你了。晕倒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想着这辈子或许都再也见不到你,其实,心里还挺难过的。”
  忽然回忆起曾经,楚怜有些感慨:“你说得对,你确实决定了什么事就会一直做下去,我也承认我清楚,所以在你说出以后再也别见了的时候,我才觉得绝望。我就想,我的阿墨,怎么就不喜欢我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每次提起那段时间的事,楚怜总会有些感慨。
  陈墨也是。
  他盯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楚怜说:“所以那个时候,单单是能见你一面我都觉得很庆幸了,都没有想过我还会有现在。”
  还可以有机会继续和他在一起。
  陈墨道:“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双向的。”
  他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可能确实是恨楚怜,就是走不出那道阴影,可是,当楚怜把她的心剖出来给他看,让他看见她的心其实仍在为他跳动时。
  他就是控制不住。
  他好像从来没有停止过爱她,即使忍着疼去恨她时,为的也是她能因为自己痛不欲生,因为他不能自已。
  其实本质没有改变过。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怎么就能那么坚持一件事呢,认定了一个人,就一直追随,楚怜,其实我和你感觉一样,我有时候也在恍惚,我竟然还可以拥有你。”
  “而且还是这样平静,稳定的,双方相爱的那种拥有。”
  陈墨转过头,问她:“楚怜,你爱我吗?”
  楚怜说:“爱啊。”
  陈墨说:“我也好爱你。”
  楚怜凑了过去,很轻地亲了下他的唇。
  “所以,我才想一直留下来,我们就这样过自己的生活,我们会有自己的房子,稳定的工作,美好的生活,甚至于,可能我们还会有孩子,看着孩子上学,可能孩子还会不省心,我们还得收拾好多烂摊子。”
  说到这,许是楚怜自己都不太敢相信这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但她就是,就是她内心最真实的。
  “就像曾经我给你写的那封信,阿墨,十年后的我们会是什么样?那时候我幻想了好多,以为不会成真,可是兜兜转转,现在不也成真了吗。”
  她笑了:“阿墨,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
  陈墨问:“什么?”
  “最近每天在幼儿园,看见生活的千姿百态,看见那些小朋友,我才发觉一件事,我好像慢慢地老了。”
  陈墨笑:“什么老了,你才三十岁。”
  “是啊,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楚怜撑起了身子,认认真真的他:“我们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可以做梦可以憧憬未来的天真年纪了,我们已经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了。”
  陈墨嗯了声:“是,换句话说,再过十年,我们会是中年人。”
  说起来好像很远,但有些时候静下心去观察生活,就是如此。
  不说人会发现,原来好多事早已经是上个年代的事情了?
  “所以。”楚怜说:“阿墨,我们生个孩子吧。”
  说着,她感觉自己这样说好像不准确,她又换了个措辞:“嗯,是我想生个你的孩子。”
  陈墨愣了下,没想她会突然提这个话题。
  事实上,他一直以为楚怜是个不育主义者。
  毕竟婚后这么几年,她没有提过要孩子,他们每次也都会做措施,他对孩子这种事没有什么想法,楚怜如果不想要,他也追随。
  因为他知道,其实生育对于女人而言是很艰难痛苦的事情。
  为了另一条小生命要牺牲楚怜那么多,他不愿意。
  可当她主动提出的时候,那种感觉却又不一样了。
  心里有些复杂,也有些惊讶,更多的,他形容不出。
  陈墨问:“真的?”
  “嗯。”楚怜说。
  “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
  “就是每天看着那些家长接送孩子,感觉他们每一家都很其乐融融,看到孩子的目光里都是慈爱的,我忽然也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多一个人的陪伴,或许会让我们的生活更丰富呢?”
  楚怜又笑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就是单纯地想生个你的孩子。”
  “生个男孩像你,到时候就可以看看你的小时候是什么样,也许看见他活蹦乱跳,我还能联想到你小时候是不是像他这样。”
  陈墨说:“那还是生个女孩吧,只有我知道我小时候有多混蛋,如果是这样,还是别让你看见了。女孩子,好看。”
  到时候他的身边就不止一个女孩要宠,而是两个。
  那都是他的生命。
  “你同意了?”楚怜问。
  陈墨说:“是啊。”
  楚怜笑了,翻身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唇:“阿墨,我爱你。”
  陈墨接住她,低声说:“小傻子。”
  那一场夜注定很长,桌上凉掉的饭菜也还没吃。
  他们在幻想,未来会降临的小生命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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