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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子全是大帝之资陆长生叶秋白 别让我通宵 2845 Dec 16, 2023 11:42: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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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世间最大的悲痛莫过父死母丧。
  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去,无能为力的他只能痛哭来宣泄自己的情感。
  可是哭完了,他还要面对一个棘手的问题——埋葬父亲。
  没有棺材,没有寿衣,没有坟地,他只得将父亲的尸体抬到母亲的薄棺旁边,用草席盖住,任由风吹雨淋。
  死者安生,活者苟活。
  温氏看着年幼无知的袁五号,心里无比凄惶迷茫,一个孤身女人,在这乱世当中苟活尚且不易,又该怎样才能将他抚养成人呢?
  他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养大他,是情义,抛弃他,良心上过不去……当她看着孩子稚嫩的脸蛋,依念的眼神,硬起来的心肠又不由软了下去。
  百般的心疼和不舍,让她最终担起了抚养袁五号的责任。
  坚强善良的温氏带着袁五号离开袁家大院回到马场镇,继续惨淡经营要死不活的袁记布店。
  第二年,袁五号六岁,她节衣缩食,送他去私熟读书,她相信他的聪明,更渴望他在将来能改变这种整日为衣食奔波发愁的生活。
  可是穷苦人再卑微的愿望和投入全身心的努力,也往往挡不住残酷命运的摧残与扼杀。
  就在布店开张的第二个月,一场由临家商铺引发的大火,不但烧光了马场镇当街的铺面,还烧毁了温氏艰难度日的梦想。
  乱世中艰难存活了几年的袁记布店毁于火灾,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温氏只得被迫关门停业,带着袁五号回到袁家大院另谋生路。
  袁家大院给他们的也不过是一个勉强能遮风避雨的栖身之所,袁家地没一垄,林没一棵,想在乱世中活命只能靠双手,可是她除了一张长得漂亮的脸蛋和一副人迷人的身段,又能做什么呢?
  给人洗衣服挣不了糊口的钱,租地来种又没有力气,唯一能做的,便是堕落风尘,用卖笑卖身的钱来养活两张需要吃饭的嘴。
  那时袁五号还小,不知道继母干了些什么,长大后他才知道温氏用身体换来了供他读书和购买食物的钱。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袁家大院,看到袁五号父母已经腐烂不堪的棺材,她总会告诫袁五号:我没本事挣大钱,连你爹娘都葬不起,让你丢人现眼,你要用功读书,长大后过体面的生活。
  父母无法入土安葬,始终都是袁五号挥抹不去的伤痛和屈辱。
  发达后,袁五号找来时人号称风水大师的袁公胜,打算给父母找一块风水宝地,以安抚他们日晒雨淋的灵魂。
  但袁大师告诉他,这就是赶龙的阴阳先生也难发现的宝地,不能破土,只能浮葬,否则龙气不能入棺。
  袁五号不信,又重金聘请另外的风水先生来勘查,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结论。
  后来袁五号以此筑墓,建了座堪比王陵的大墓,也依然没有移动那两具腐烂不堪的棺材。
  一个穷孩子能进入私熟读书,原本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美事。
  袁五号能混在富家子弟间读书,羡煞了不知多少穷苦人家的孩子。
  他每天都很骄傲地奔向学堂,然后把先生教他识的字有板有眼的写在袁家大院的墙壁上,日夜苦读,以备将来大用。
  可袁家村本就不大,再加上马场镇也没什么达官贵胄,富商纨绔,哪里有那么多的狎客可供她招嫖,在半年后需要交束脩的时候,温氏已是囊中空空,无以为继了。
  于是,袁五号的读书生涯也就从此画上了句号。
  后来在滨海杀出血路成为黑帮老大的袁五号一直引以为憾,常常对手下的兄弟提起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为此,他创办了五号学堂,聘请名师任教,专门招收成绩优秀又没钱读书的穷孩子。
  他说这是他人生当中最有意义的大事之一。
  不过,在他苦难的童年时期,穷人上不上学倒在其次,关键是能不能填饱肚子,只要有口饭吃,有亲人在身边,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但上天好像存心与他作对一般,失学也就罢了,命运的魔掌,竟把他再一次推进了绝望的深渊。
  就在他失学的第二个月,温氏离开他就没有再回来。
  他坐在袁家大院的门槛上哭等了几天后终于确信,这个家,从此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在惊惶失措、悲伤绝望之后,无依无靠的他很快意识到最大的考验不是失去亲人,而是失去亲人后怎样活下去。
  现实是残酷的,坐等只有死路一条,要想活下去,就得擦干眼泪,学会在乱世中生存的一切本领。
  袁德生自从丢掉手臂和耳朵后,就再没有回过袁家大院。
  他的儿子除了袁四号,袁一号、袁二号和袁三号早在几年前做了土匪,所以袁五号首先想到的,就是去袁四号那里噌口饭吃。
  袁四号比袁五号大整整二十岁,三年前娶了个老婆,三年生了两个儿子,一家四口挤在一间破屋子里,日子过得甚是艰难。
  袁四号没别的本事,平素只会走乡蹿村卖些针头钱脑、糖葫芦、拔浪鼓以及乡间女人的头饰、手帕之类的日常用品。
  那时乡间五方杂处,币值繁多,银子、铜钱、纸钞和大洋,袁四号赚的都是蝇头微利,所以他到手的钱币,除了铜钱就是纸钞了。
  至于银子和大洋,他也只有别人交易的时候看到过。
  由于本小利薄,袁四号又常年不在家,所以他家里也常常闹饥荒,吃了上顿没下顿,再加上袁五号一张嘴,一顿两顿还可以,几天下来,袁四号老婆那张本就难看的苦瓜脸,就变成了你敢赖着我家我就掐死你的阎王脸。
  袁五号生性敏感,他知趣地离开了这个不欢迎他的女人,并发誓就是饿死,也不再跨进那个门槛半步。
  马场镇郊的李家堡,聚居着三百多户李姓人,袁五号的娘舅家就在这里。
  娘舅李祖希靠给人补锅和剦猪谋生,日子过得拮据而艰难,多一张嘴,那怕是小孩子,也无疑是雪上加霜。
  袁五号年龄虽小,但他懂得寄人篱下就要看人脸色。
  他每天拼命干活,从不多说一句话,他认为这样就能迎得舅父舅母的欢心,就能在这个家中活下一条命来。
  可娘舅一家,除了通情达理的外公和慈眉善目的外婆,没人会给他好脸色。
  每天等待他的,不是冷眼责骂就是嘲讽暴打。
  外公外婆虽然疼他爱他,但由于失去了劳动能力,对此也不敢阻止。
  特别是舅母,生就一副夜叉相,动不动就将碗筷甩到他脸上,骂他是丧门星,是吃闲饭的野种,是抛不掉的累赘。
  想到离开这里就再也找不到去处,袁五号只得忍气吞声,含泪伴着暴力成长。
  袁五号七岁那年,飓风袭击了马场镇及周围数十个村镇,刚刚成熟的庄稼被连根拔起,颗粒无收,米价面价贵若真金白银。
  娘舅家本就是佃农,天灾后就断了炊,袁五号每顿吃饭的定量,也由过去的两碗变成了现在的一碗。
  他因此常常饿得头昏眼花,连走路都异常艰难。
  但他一直坚强地忍耐着。
  除了要做粗活重活外,他还要兼任清洁工和吹柴工,即使这样,他还是经常受骂挨打。
  尤其是舅母,愈发看他不顺眼了,脸色阴得像是破抹布,随时都想把他从地球上擦掉。
  孤独的夜晚,他只能独坐在柴房中,看着窗外的天空,思念着死去的父母和失踪的继母。
  他已经很知足了,能有碗吃,这就够了。
  然而命运似乎要锻炼他的意志,磨炼他的品质,一天吃饭的时候,他不小心掉了几粒米饭,结果差点被舅母打断双腿。
  这里关闭了他继续生活下去的大门。
  要想活命,就得另谋出路。
  袁五号擦干眼泪,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悄悄地离开了这个一直视他为野种和累赘的家,从此开始了闯荡江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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