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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入宫(二合一)

大内侍卫,开局祖传刀法大圆满 二狼 3925 Feb 1, 2024 12:11: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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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梨跟他在大年初一这一天上午连看了两场电影。
    可距离六点还远着。
    “我要去医院一趟。”
    这回是陈嘉砚先开了口,他的语气淡而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楚梨有种奇妙的直觉。
    像是无声的邀请,他准许她进入他的世界。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可以。”
    楚梨静默跟在他身后,因为刚从电影院出来,她的脸颊发红。
    陈嘉砚回头看了一眼,她仍然结结实实地围着那围巾。
    陈嘉砚其实能明白,陈凌婳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楚良翰也跟他说过,陈凌婳接受手术也有风险,无非是手术能多那么一丝希望。
    楚梨只听楚良翰提起过,是陈嘉砚的妈妈住院。
    真跟着他上楼的时候,楚梨心里有点紧张。
    陈凌婳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只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脸色发白,但她的眼睛很漂亮,楚梨一下就想到“盈盈一双水眸,顾盼生辉”。
    她很有气质。
    “阿姨好。”楚梨笑着打招呼。
    陈凌婳有点欣喜,从不见儿子主动跟人接触,这会看到楚梨,陈凌婳眼睛里有点惊喜。
    “是楚叔叔的女儿,楚梨。”陈嘉砚为她垫高身后的靠枕。
    楚梨都记不清那天陈凌婳对她说了什么,只记得陈凌婳那天很开心。
    然后在陈嘉砚去倒水的时候,笑着对她说——
    “小梨,我们嘉砚……还是第一次对女孩子笑。”
    -
    从陈凌婳的病房出来时,楚梨在走廊上等他,陈凌婳是个很好说话的女人,楚梨觉得她是个很好的人。
    很温柔、很有气质的女人。
    楚梨想起陈嘉砚以前说的,他以前在英国。
    她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或许是好的,又或许是不好的,楚梨不会主动问他。
    她会等他说——如果他愿意的话。
    护士给陈凌婳输液,陈嘉砚站在病床旁。
    陈凌婳笑着看他,陈嘉砚低垂视线,帮她拉了拉被子。
    “嘉砚,好好的。”
    陈凌婳有许多的话想对他说,最终都没说出口。
    她了解她的儿子。
    能带过来给她看的,意味一定特殊。
    ——好好的,对她。
    “知道。”
    下午五点钟,楚梨接到了陶静姗的短信,大概就是她临时有点事情,给他们留了饭菜在冰箱里,晚上回来热热吃。
    楚梨松口气,有点小小的窃喜。
    她跟陈嘉砚在医院附近找了个地方吃饭。
    然后楚梨拿出手机,仔仔细细地看着地图导航,“我们从医院门口坐3路车,在这个小区这一站下车,然后转12路车……”
    陈嘉砚跟在她身后,这一路折腾到游乐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前面长长的检票队伍。
    陈嘉砚看着游乐场门口的卡通人物,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在封存的某些记忆里,陈凌婳和另一个记不起面庞的男人是陪他去过的。
    陈凌婳以前还说以后一定会再带他去一次。
    可这句话,他当真了,或许陈凌婳早就忘记了,又或者以后再也没了机会。
    陈嘉砚敛了敛情绪。
    他们检票进去的时候,差十分钟八点。
    来看烟花的人很多。
    楚梨拉着他往里面挤。
    楚梨找了个最前面的位置,可是人很多,她小心回头看了一眼,问他,“你不会嫌人多吧……?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去后面一点。”
    “没关系。”
    话音落,第一束烟火窜上夜空,巨大的火花点亮了夜空,无数细碎的光芒蜿蜒落下。
    这一年,临江市还没有禁止烟火。
    楚梨与陈嘉砚站在游乐园的最前面,烟火的声音好大。
    她正想着,下一瞬,一双温热的手捂在了她的耳旁。
    隔绝下了烟火声。
    她却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的掌心干燥温暖。
    他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拢下一片安静。
    烟花一簇一簇,楚梨回头看他,光芒镀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他的轮廓很深。
    他没有看烟花,他在看她。
    视线相撞,楚梨笑了。
    他的手依然捂在她的耳朵上。
    楚梨小声说,“以后每年,我们都一起过年,好不好?”
    他没说话,烟花窜起,天空开始落雪。
    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身边的一个女孩子伸手接雪花。
    楚梨也摘了手套伸出手。
    一片完整的六瓣雪花落在她的掌心,就一瞬间消融,被她掌心的温度温存。
    楚梨笑着回头指给他看。
    陈嘉砚弯了弯唇。
    ——以后每年,我们都一起过年。
    “我等你考上临江大学。”
    他说了一句。
    “嗯?你说了什么?”
    楚梨又回头看他,他很高,楚梨还要微微仰起头。
    原本以为,他不会再重复第二遍。
    可陈嘉砚却突然弯腰,他的唇贴近了她的耳畔。
    烟花有了片刻的静谧,他温热的呼吸扫过。
    “我说,我等你考上临江大学。”
    烟花炸开,整片天空更加明亮。
    -
    楚梨原本以为自己考临江大学有点困难。
    事情是在第二年下学期有了转机。
    英语老师找到楚梨,说楚梨可以报名试试某个英语竞赛,决赛去帝都以夏令营的形式进行,听说前几名是有加分的,临江大学也是合作方其一,要是前三名估计还可以当场拿到直接录取的通知书。
    楚梨听到这个时候眼睛亮了。
    初赛是以笔试的形式进行的,楚梨没什么难度地通过了,复试是在一个周末,口笔试的形式进行,楚梨等了半个月,英语老师将决赛的邀请函亲自给了楚梨。
    楚梨跟陶静姗说这件事的时候,陶静姗似乎有点不以为意。
    “都马上高三了,你还去夏令营……哦,高考加分啊。那你去试试吧。”
    话到这,楚梨有点失望。
    但是陶静姗还是给了她一笔钱,也足够她在帝都那场半个月的比赛了。
    而这一年,陈嘉砚大一。
    楚梨收拾东西去车站那天,陈嘉砚正在准备一场什么竞赛,楚梨也听不懂,但那天一大早,他还是来送她。
    楚梨对她挥挥手。
    同行的还有常新月,但是常新月在高二那年选了理科,楚梨是文科。
    常新月有什么欲言又止。
    高铁到帝都要三个小时,到了集合点,他们凭着决赛的邀请函先去了宿舍楼,有专门的老师给他们安排了宿舍,是四人间。
    晚上又开了一场讲座,大致就是会先上课一周,第二周竞赛,然后过半个月出成绩。
    楚梨去食堂充了饭卡后回了房间。
    她晚餐只简单的吃了一点,楚梨的肠胃不算太好,小时候跟着父母旅游过几次,但她很容易水土不服,每到了个新地方,一个吃的不合适就开始上吐下泻。
    头一天楚梨只吃了一碗面,胃里隐隐约约不太舒服。
    事情是在第三天爆发的。
    楚梨跟着同宿舍一小姑娘出去吃了一顿,毕竟这种比赛的食堂都是外包的,实在好吃不到哪里去。
    楚梨跟小姑娘在外吃完之后,胃里一阵阵的抽痛,起初她没在意,结果回去的路上,肚子里的抽痛加重,她弓着腰直不起来。
    “楚梨,你怎么了?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那小姑娘吓了一跳,赶紧让出租车师傅掉头去医院。
    楚梨被挂了个急诊,负责她们这个寝室区的指导员都来了,还特意地让楚梨联系家人。
    不是没给楚良翰和陶静姗打电话。
    一个要在十五分钟后给患者手术,一个在很远的地方出差。
    楚梨躺在病床上,指导员已经回去了,只告诉楚梨明天的安排是上课,实在回不来后天回也可以,让她有什么事情给自己打电话。
    楚梨鼻子酸酸的,她拿着手机,翻看了一圈,竟然只看到了陈嘉砚的号码。
    楚梨想到自己临走前他在准备什么竞赛,怕是也没有时间。
    但不等自己思考,手不小心触碰到了拨号,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里面已经传来了他的声音。
    “怎么了?”
    “没……没事,就想,就想问问你你比赛怎么样了?”
    “还好,明天开始。”陈嘉砚似乎在图书馆之类的地方,很安静,偶尔有翻书和敲键盘的声音,“还差一份资料要整理。”
    “那你加油。”
    “你在哪?”
    “我在寝室啊。”
    “说实话。”
    他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屏息,她那边不算安静,似乎有嘈杂的说话声。
    静谧的几秒,他听见了一个女人说,“39床的药输了没”。
    楚梨也听见了,那护士是小跑着路过她的床位——
    医院人多,暂时没有多余的床位,她只能在走廊上输液,护士说后半夜的时候有个患者要回家,可以给楚梨腾个地方。
    “我……我吃坏肚子了,急性肠胃炎,在医院输液。”
    楚梨低下了视线,“我没事。”
    “位置发我。”
    “我没事……”
    “位置发我,”陈嘉砚又补了一句,“我不一定能过去。”
    楚梨不想耽误他的事情,以为他会帮忙叫外卖或者什么,于是发了自己的地址。
    陈嘉砚让她好好打针,然后才挂了电话。
    楚梨答应了一声,电话被切断。她攥着手机靠墙坐着,心口有点酸涩。
    有时候她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又或者直接一点,她从没有对他表明过心意,他对她的好,都可以用一种“对楚良翰的感激”来解释。
    又或者,他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人。
    电话就这样被挂掉,说没有酸涩是假的。
    可到底也没有身份酸涩。
    楚梨不知道,陈嘉砚在挂了电话之后给自己的导师打了电话,说自己明天有点事情。
    “我看你是疯了,你走了不就是弃赛?”
    “不会,我今晚把最后一份稿件写完。”
    “你写的完吗?那是小组的任务!你们组还有仨人呢!”
    “我把他们三个的一起做了,我通宵,明早发给你。”
    “……”
    导师骂不出来了。
    这一晚,陈嘉砚买了明天最早的车票。
    他在图书馆通宵整理完资料发给导师。
    他不可能中途弃赛,这是团队的比赛,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而放弃。
    所以他只能抗下所有的压力。
    楚梨在后半夜被护士带着去了病房,楚梨迷迷糊糊睡了一夜。
    她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温暖,在窗旁落下一小圈光。
    而床边,坐着一个人。
    清晨的光透过窗外斑驳的叶子,光斑落在他的脸上。
    他似是疲倦,阖着眼睛闭目养神,眼下一圈浅浅的黛青色。
    那一瞬间,楚梨以为自己看错了,她屏息凝神,不敢眨眼。
    他似乎有所察觉,睁开眼睛看她,才几天不见,大概是真的没有好好吃饭,脸上隐约瘦了一些。
    “好些了么?”
    他启口问,声音却哑然疲倦。
    “好多了……”
    楚梨坐在病床上,只是腹中空空,又不敢再乱吃东西。
    陈嘉砚站起来,他活动了下手,让她在这等着。
    楚梨还有些不真实感,怎么都没想到……这才早上八点,他怎么过来的?
    又或者说,他什么时候来的?
    护士进来查房,问她有没有舒服一些。
    楚梨说好多了,不疼了。
    “那就行,吃点清淡的,”护士说她昨天急性肠胃炎来的太急,身体有点脱水,要再输一点氯化钠,给她输液的时候,小护士还说,“你男朋友真好啊,年轻真好,早上六点多就过来了,护士站忙,他一间病房一间病房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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