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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拒绝?不!人定胜天!

叶云李梦涵小说完整版 重生之豪门崛起 6224 Dec 11, 2023 2:09: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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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柏林将荀杰叫到屋里。
  荀杰很紧张,恭敬地站着,不敢吱声。
  “听杏花说,你对她们的棍子很感兴趣?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师父,在天门关,我看见杏花用棍子对敌,也没在意,想着她是一女子,就在后面掩护着,后来与敌死缠在一起时,不知怎么,眨眼间,棍就化为了剑,一剑杀了那人。莫说我,旁边的几人也嚇了一跳,这是什么魔法?等战事平息,我就撵着杏花,看那兵器,还是一条棍。再后来,我问望月姐,她对我说,这棍子是有机关的,与人打斗时,危急时刻,启动机关,就化为了剑。真是奇妙!我感叹不已,死缠着要明白其中的诀窍,她们都不干。胡大哥告诉我,说这是师母的制作,棍子里藏着一把长剑和一支短剑,可以随意转换,叫我别招惹她们,还说剑术是师父亲自教的,胡大哥也要退让三分的,这样一说,更撩起我的好奇,求了好些日子,还是望月姐说情,才让我碰那棍子,乖乖,真的是精巧异常,我以为是根木棍,却是一根沉甸甸铁棍,我以为使劲一抽,剑就拔出来了,哪里想到有个机关?一摁,剑自己就跳了出来,啧啧,太奇妙了!我在那里感叹好些日子,翻来覆去看,就是不明白,这是如何做到的?前些天,我跟望月姐说起这事,望月姐说这棍子算什么?那几辆画轮车比这棍子奇妙不知几百倍千倍,我听了心里猫挠似的,做梦都是那辆画轮车,眼里一个劲的晃悠,人都快魔怔了,我说要看那画轮车,杏花几个不让,说是秘密,不能外传。师父,我心里难受啊,今天天没亮,我就摸到这画轮车跟前,反复地看,手一痒痒,就把它给拆了。”
  赵柏林听了微笑道:“胡小姐说你对机械构造有天赋,你以前学过机械构造吗?”
  “什么机械构造?”
  “就是说你以前制作过什么东西?比如说车子、屋子什么的。”
  “没有。别人造屋时帮过一些忙,这算吗?”
  “那你还真的有天赋。”赵柏林顿了顿,“我记得你是颍川人,荀彧跟你有关系吗?”
  “师父问过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记得爷爷辈里在朝中有个大官,是不是这荀彧就不知道了。”荀杰小心回答道。
  “荀彧是曹操的智囊,天下绝顶聪明之人,别人不知道就算了,你应该知道才是。”赵柏林惋惜道。
  荀杰叹口气,说道:“我当然知道一些,只是这位高祖父死于非命,家道从此中落,家里的人也忌讳再说及此事,师父问起,确实知道的不多。”
  “毕竟是名门之后,小的时候入过学吗?”
  “学过一些,识得几个字,读过几本书,前些日子和雀儿论过一次学,惭愧得很,连她的九牛一毛也不如,唉,她一个女孩子尚且如此,我真是井底之蛙,哪里还敢说自己有什么学问?”
  赵柏林一听,呵呵笑起来,心里想到,自己填鸭式的在雀儿的脑袋瓜里拷贝了数十部经典,天底下能有几人可以和雀儿比博学的。“行了,不如雀儿的人多了,你又何必自卑。既然胡小姐夸你在机械构造上有天赋,那就应该没错,以后每天抽一段时间,我给你说一说这方面的学问,在仆从里挑几个人跟着你,先从房屋建造开始吧。”
  荀杰一听,扑通跪下,惊喜道:“谢谢师父!”
  两人正说着话,刘殷带了一个年轻人过来,进了门,相互见礼毕,刘殷指着年轻人介绍道:“这是犬子,今日领来拜会先生。”说完,让年轻人跪下行礼。
  赵柏林忙止住,拉着坐下,又是一阵客套。
  “今日过来还有一事,请先生见谅,那日孟孙到庄上借粮,唉,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年干旱少雨,地里的粮食收成甚少,维持庄上的人过冬已很艰难,再加上盗匪肆虐,每年还要打点他们,实在是没有多少粮食。我也是知道先生的难处,和岳丈说了,只是挤出了三石粮食,实在是杯水车薪,难乎为继,故此来向先生致歉。”
  赵柏林看刘殷话说的真诚,意思是再也没有粮食供给了,看来他是不知道劫了盗匪粮食的事情,只好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我知道刘守尊的难处,我们都是外人,人地两疏,没有办法,只好派了人出去打猎,看看能不能打一些野物来补充粮秣,今天是第一天,也不知情况怎样。唉,实在不行,我们就准备走了,总不能饿死在这里。”
  刘殷点点头,探询道:“先生下一步不知有何打算?先生若是能够留下来,带这些部属组建官府的府军,保着新兴一方平安,我倒是可以去和岳丈求个情,增加一些粮秣,至少保证大家不至于饿死的。”
  赵柏林一听摇摇头,“实在不好意思,若不是为了送守尊回新兴,我们一行早就走了,现在天寒地冻,暂时栖居于此,待天气好些,就要离去,护佑新兴平安,实在是力不从心。”
  刘殷失望地叹口气,“唉,先生之志高远,我知道留不住,只是有些不舍,才冒昧来和先生说此事。”
  赵柏林笑笑,“守尊不必烦恼,新兴地处天门关外,虽在并州之北,毗邻荒寒之地,因四周群山环抱,冬暖夏凉,气候宜人,物产也称丰富。以后若是中原大乱,新兴倒是成了一方福地,仿佛有天神庇佑,守尊在此以仁心仁术,着力经营,必能保一世平安!如今的危局,不过是暂时的,守尊何必自寻烦恼呐。”
  刘殷拱手道:“听先生一席话,果然心里舒服许多。只是我为朝廷命官,可无钱无粮无人,经营一方,难啊!”
  赵柏林笑笑,“张老丈乃地方耆宿,名望殷厚,振臂一呼,岂有做不成的事情!”
  刘殷点点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此时赵柏林话锋一转,对刘殷道:“从晋阳过来,那些仆从跟着我们,饮食起居,多有不便,不知守尊大人以后如何安置他们?”
  刘殷愣了一下,问道:“天门关外遭遇伏击,不知还有多少人活着?”
  赵柏林思忖片刻,“离开晋阳时,总计有二十名仆人和二十名婢女,路上冻饿伤病几人,到天门关外,死了十三人,约二十人受了伤,多是箭伤,其中五六人伤的有些重,还在榻上躺着,若兰继续在医治,只是一位叫修容的女子伤的尤其沉重,气息奄奄,在若兰房里,每日里用药吊着命,也不知能坚持多久。现在大约有六七人可以干点活,可惜多为女人,男人少了些。”
  “唉,我就知道这些人是不祥之人,若是堪用,那平昌公如何舍得送与我,在路上一发冻饿死了倒还干净,省了心,现如今只是麻烦先生了,如何处置,先生随意就是!”刘殷说道。
  赵柏林面露难色,对刘殷说道:“这些人都是守尊的下人,我如何敢随意处置?待他们伤好些,我就着人将他们一起送到庄子上去,也方便照顾,省得有个好歹,对不住守尊大人的一片信任!”
  “这个却不好办,先生也看见了,庄上十分拥挤,哪里有地方安置这些人?”
  “唉,守尊大人的难处我也知道,要不就将他们的契书送给他们,随他们自生自灭去。”
  刘殷的儿子一听,插嘴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若是还能活动,带到庄上,总要干些活才是,有口水米饿不死就行,哪有轻易放了的道理?”
  刘殷听儿子话说的不好听,板其脸道:“休得罗唣,带回去总要个栖身处,如何安置得了?”
  刘公子白了一眼,撇嘴道:“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活一日算一日,哪里就没法安置了?”
  赵柏林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面前的父子俩,这他妈的与禽兽何异?一丝不悦浮在脸上,冷冷看着俩人。
  刘殷看出赵柏林的不悦,也觉得过分了,刚才还要用仁心仁术经营地方,现在就草菅人命了,确实不应该。拱手道:“此事就拜托先生了,怎么处置都行!至于契书,我也不知在哪里?兴许在贱内手上,若是寻到了,就让人送过来也不迟。先生想遣散他们,一把火烧掉就是。”
  刘公子嘟囔着还想说什么,刘殷怒斥道:“你给我住嘴!”
  赵柏林淡淡道:“那些仆从虽已不堪大用,但是冒万险,跟着来到这里,不容易。再说了,此亦人子也,何必轻贱待之!”
  刘殷点点头,“先生说的是,仁心仁术,仁心仁术!”
  赵柏林看一眼刘殷的儿子,笑着说道:“那这些人就交给我,有我一口吃的,总不会饿死他们。我要是离开新兴,他们愿意跟着,我也会不离不弃的。”
  刘殷又拱拱手,“先生让人钦佩,我等惭愧啊!”
  三人正说着话,雀儿闯了进来,对着赵柏林道:“主人,我们猎到一头野猪,好大个子!”边说边比划。
  赵柏林看她脸上身上都是血渍,吓了一跳,“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这血是野猪的!”雀儿笑着道。
  一边的刘公子不悦道:“一个下人,一点规矩也没有!”
  雀儿回头看看锦衣华服的刘公子,眼神一凛,“你谁呀?再说一句听听!”
  刘殷慌忙陪着笑脸道:“女侠息怒,他不认识女侠,莫怪莫怪!”
  赵柏林把雀儿的手一拉,“走,看看去!”
  出门,正好看到过来的张宾,竟然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的。张宾很兴奋,看见从屋里出来的赵柏林和雀儿,手舞足蹈的迎上来,“太刺激了,雀儿非常人也!你说啊,那么大一头野猪,獠牙那么长,谁见了不怕,雀儿竟迎上去,拿着手弩,抬手一箭,正中了野猪的眼睛,那猪负痛,愣了一下,又很快嚎一声,冲着雀儿就冲上来了,我们吓得够呛,可雀儿又是一箭,射中了另一只眼睛,不偏不倚,不偏不倚呀,那种危急关头,这丫头竟能做到如此冷静,如此沉着,如此的英气逼人,非常人也,非常人也!”
  几人说着,就到了野猪的尸体边上,围了一圈的人,赵柏林挤进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真大呀!足有一人多长,眼睛里的弩箭还没有拔出来,但致命的是颈部和腹部的两处枪伤,是从两个方向刺入的。
  “这两枪是谁刺的?”
  “这是裴雄和何六刺的,乖乖,当时好吓人的!”张宾道。
  裴雄在边上拄着枪,没有吭声,何六对赵柏林拱手道:“这野猪是雀儿猎杀的,我们只是补了两家伙,你看,同样的年纪,那个叫张敬的,吓得都尿裤子了,哈哈哈!”
  张敬是张宾的堂弟,在晋阳时,小娃娃机灵得很,胆子也不小,怎么会尿裤子呢?四下一找,果然看见张敬噘着嘴,红着脸在不远处站着。边笑笑道:“这么大一头野猪,谁见了不害怕?就这雀儿不知轻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说完,又对裴雄道:“你去把胡大和韦三叔叫来,赶紧开剖了,省得过一会冻硬了。再熬上一锅肉汤,今天给大家解解馋!”
  雀儿这次算是一战成了名,所有的人都在啧啧称道。这个小妮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沉稳中透着凶悍,稚嫩里竟漾出了老辣,当那头野猪山一样压过来的时候,裴雄、何六等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张宾和张敬更是看得呆了。只有雀儿从埋伏的地方突然站起身来,冷静地与野猪对视着,她始终记住了主人的那句话,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冷静,越不能露怯,在野猪与她一番对视后,第一次蓄势要冲上来的时候,她射出了一支弩箭,看着箭镞带着啸响刺进了野猪眼里。她以为野猪要么会扭头逃命,要么会伤重倒地,可是没有想到,野猪只是略停顿了一下,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迅速向她冲了过来。她没有转身逃跑,也没有闪避,而是果断射出去了第二只弩箭,这时候,野猪已经近在咫尺,即使是惯性,也会重重撞向雀儿,一旦撞上,非死即伤。说时迟,那时快,裴雄跳了起来,迎着野猪冲来的方向,用枪刺了上去,野猪皮上裹着厚厚的灰伽,枪杆遇阻弯成了弓形,握枪的手生痛,他马步站桩的两脚在雪上划出了深深一道沟来,枪尖终于努力地钻进了猪的身体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这时,何六也一枪刺进了猪的脖颈里,野猪无力地卧在了地上,尖利的獠牙已经逼近了雀儿的脚边,好险啊!
  张宾看着眼前电光火石般发生的一切,手依旧握在剑柄上,微微颤抖着,惊讶地微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宾这几天一直跟着雀儿,说是想学习手弩的用法,趁机和雀儿聊天,你一句我一句将《素书》的原始章和正道章,复核了一遍,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背诵的许多句子有错讹脱漏,顿时心中大喜,像是淘到宝一般,趁此机会改正了错误。到了求人之志章时,自己原本背的不全,听雀儿竹筒倒豆子一般背诵,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看着雀儿的小嘴吐珠泻玉,心里那个急呀,生怕漏了一个字。反反复复和雀儿对着句子,听得旁边的人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一次,张宾感叹不已,“雀儿真是才高八斗,学贯古今,奇女子呀!你年纪轻轻就能如此,太厉害了!”
  雀儿也不知谦逊,高傲地说道:“那是当然,这些都是主人一句一句教我的,我家主人才是天底下第一的人哩!”
  张宾叹口气,对雀儿说道:“你是不知道呀,只要学好了这《黄石公兵法》,就足以为帝王师了,可惜你是一个女子,不然的话,真是前途无量啊!”
  雀儿好奇道:“《黄石公兵法》是什么书?我不知道,主人叫我背过《黄石公三略》,他们是一个人吗?”
  张宾诧异地看看雀儿,心里也吃不准,嗫喏道:“也许是一本书吧,名字不同罢了,你背一段我听听。”
  “《黄石公三略》吗?哦,这书分上略、中略和下略三部分,要不怎么叫三略呢?夫主将之法,务揽英雄之心,赏禄有功,通志于众。故与众同好,靡不成;与众同恶,靡不倾。是这本书吗?”
  张宾一下子楞在当地,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吃惊地对雀儿道:“听着有些像,你再背一段中略听听。”
  雀儿看张宾吃惊的样子,也不疑有他,接着背诵道:“夫三皇无言而化流大海,故天下无所归功。帝者,体天则地,有言有令,而天下太平,君臣让功,哎,对不对?”
  “哎呀,这么多东西,我那记得住,还是雀儿好脑筋,记得如此分明,你再说一段下略我听听!”
  “咦,你到底会不会?让我背了这许多,却没有听你背上一句。听着,夫能扶天下之危者,则据天下之安,能除天下之忧者,则享天下之乐。哎,你说,天下之乐是个什么样子?”雀儿突然好奇问道。
  张宾突然被问,心中不免发慌,沉吟道:“这天下之乐嘛,大概就是国家安定,百姓富足,天下太平,嗯,还有就是外夷宾服,大概就是这样子!”
  雀儿看看张宾,“那你说的我也不明白,有德之君,以乐乐人,无德之君,以乐乐身,乐人者,久而长,乐身者,不久而亡。你说的这些如何乐人?又如何乐身?唉,你说的天下之乐,应该不是这个乐。管他的,我就想主人快乐,你说,这算不算以乐乐人?”
  张宾被雀儿问得糊涂了,点点头,又摇摇头,可心里已经笃定《黄石公三略》和自己背的那部书不是一本书,自己的父亲死得有些冤了!
  张宾这些天黏着雀儿这件事,最纳闷的是胡奋。他对眼高于顶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张宾没有什么好感,觉得他太狂,一个读书人,手上没有三斤力,每天只会指指戳戳动嘴皮子,撺掇师父一会儿干这一会儿干那,自己却啥也不会。这些日子,见到他对雀儿的态度,又感到纳闷,那副谦卑的样子,像换了一个人,像极了做低伏小的孩子,雀儿到哪跟到哪,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不明不白的话,雀儿竟然还挺高兴!今天雀儿要出去打猎,胡奋担心她的安全,自己本来想跟着去,可张宾又带着他的弟弟跟来了。想到师父的叮嘱,不让去的人太多,只好让何六和裴雄跟着,等打猎回来,听了何六的诉说,胡奋吓得出了一背的冷汗,好悬啊,这要是出事了,师父还不活剥了自己!下回万万不能让雀儿再出去打猎了!
  胡奋来找赵柏林,想让赵柏林劝劝雀儿,不要再出去打猎了,一进门,看见赵柏林正在唠叨雀儿,就站在边上听着。
  “你啊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个女孩子?整天出去爬高上低的,一点不识闲,还出去正对着那么大一头野猪,逞什么英雄?好在裴雄和何六用枪死命抵住了,不然,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还有你,炫威,怎么让孟孙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跟着,还带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你咋不让若兰和修容也跟了去?这次是遇见一头野猪,要是遇见虎豹这样的野兽,让她们一起给那些野物做口粮算了,真是想得出来!我还叮嘱过你,你就是这样安排的?”
  雀儿看赵柏林是真的发了火,没敢吭声,坐在火炕沿上,低着头,盘弄着手弩,早没了刚才的得意,这时斜睨一眼胡奋,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胡奋毕恭毕敬站在门口,听师父训斥,看雀儿怪相,也不敢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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