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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龙争虎斗桃花戏(二)

异种规则:收了匹配者们的嫁妆后 踏破云山 12056 Apr 23, 2024 1:13:5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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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然惊觉地睁开双眼,老天!
    她刚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为捕捉到郓城失火的第一手情报,不惜只身前往废墟。可是,焚烧殆尽的废墟只有残垣瓦片,缕缕青烟,她脚下突然踩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真是个怪梦!
    她在心里暗骂一句,眼前却是漆黑一片。
    她伸手去摸,发现胸口疼得厉害,真是活见鬼。
    突然,她的手触碰到一件东西,更准确地说是一块木板。
    她不记得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件东西,就连身下的柔软大床也变得分外坚硬。老实说,她甚至记不起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过去仿佛一片空白,只知道她曾天涯海角收集情报,但却不知究竟为了什么。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叨叨地自语,伸手敲敲上方封闭的木板,大声求救道,“喂,有人吗?谁能放我出去?”
    此时,外面的场景却是慌乱一片。
    “你去看看那里面怎么了?”
    “要去你去,我才不敢去!”
    “该不会是锦芙贵妃的灵魂回来报仇了吧?”
    雕梁画栋的大殿里,正在哭丧的一群太监宫女只觉得阴风阵阵,从紧闭的红木棺椁里突然发出声响来,个个吓得魂飞魄散,无人敢上前一步。
    “天灵灵,地灵灵,玉皇大帝快显灵。芙贵妃您大人大量,饶过我们这些奴才吧,奴才一定尽心尽力给您哭丧,一定求皇上烧大把的纸钱给您,让您在地府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名手持拂尘的太监心惊胆战地对着棺椁叩拜起来,他严声厉色地指着一群奴才道:“快哭,狠狠哭,使劲哭!这是芙贵妃怪咱没有给她好好哭丧呢!谁敢偷懒,就让他给咱芙贵妃殉葬!”
    太监总管一发话,顿时惊慌一片的大殿里哭声滔天。
    殿里嘈杂喧哗,棺椁内的她揉揉发疼的胸口,只觉得外面的声音有些刺耳,她有些不耐烦地大声吼道:“外面的人给我听好了,敢绑架老娘,让你们个个死得很难看!”
    一通咒骂之后,大殿里的太监宫女全都吓得撒腿就跑,顿时人去楼空。
    “放我出去!”
    她多少有些发怵,只是心头怒火正盛,她狠力一掌拍在前方的木板上。
    顿时,一股强大气力瞬间穿破沉重的木板,硬生生地将它启开。
    棺椁盖被内力推翻,在半空中旋转几圈猛力砸向大殿的柱子,哐当一声坠地!
    一股热流突然涌进心口,她觉得嘴里一股莫名的腥味,她一记俯首,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沾染在她身上穿着的白色华服上。
    “不是这么倒霉吧?”她颤颤巍巍地从棺椁里走出来,四下翻看这一身华丽的服饰与发饰,环视周遭华丽的宫殿时,她竟觉得一阵晕眩。
    她的内力这么深厚?
    她迷蒙惺忪,在偌大的皇宫里蹒跚,穿过曲折回廊和御花园,沿着鹅卵石铺就而成的小路,颤颤巍巍地走向不远处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大殿。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她抱住回廊的柱子,后退一步倚向殿门处,却突然倚空掉落进大殿里。
    还好她眼疾手快地抓住殿门上的镂空雕花,才不至于吃个狗啃泥。
    她踉跄着脚步走进大殿,锦瑟屏风里一片白色的床海铺就在光滑的地面处。
    紫色纱缦在吹过的夜风中肆意飘散,隐约可见,男人玉冠束发,刚毅瘦削的面庞,挺直的鼻和不断喷薄出灼热气息的薄唇。
    “谁!”即使陷在情深欲海里,白色床海中的男人依旧是灵敏的。
    他一把扯过旁边的锦被,覆于两人身上,退却**的那双眸子泛起锋利精锐之色。
    男人脸色极为深沉,不眨半分地锁睨在屏风后的黑影上,他性感的薄唇吐出冷血的字:“出来,饶你不死。”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她掩着疼痛的胸口,转身就要逃,却发现身子飘忽,双脚不听使唤似的瘫软。
    遮挡春色的屏风突然被一把推开,逼近的男人一把勾起她的下颌,那双原本怒火燃烧的眸子瞬间转为震惊,“陆芙姜?”
    “隐尧!”床海中急忙起身的女人,慌张地拿过屏风上的衣饰穿戴,“她不会……”
    “胆敢把刚才看到的说出去,朕一定亲手废了你!”
    确定眼前神色慌乱的女人不是鬼魂,男人燃烧怒火的眸子再升杀气。
    她仰首望着他,嘴角突然一笑,大脑瞬间失去意识地瘫倒在地。
    耳畔被一阵杂乱声惊醒,她刚要睁开双眼,却被传入耳畔的话语惊诧地无法出声。
    “启禀皇上,锦芙贵妃在和亲途中遭受过土匪伤害,以至于出现假死之状。方才又惊吓过度,意识混乱。只是,这病痛并无大碍,安心休养一段时日凤体自会康健。”
    身穿官服的太医,向一侧坐在紫檀木椅上的男人颔首施礼。
    男人冷着脸色,吐出两个字:“退下。”
    “微臣先去给锦芙贵妃抓几服药,微臣告退。”太医俯身退出大殿。
    “陆芙姜……”男人起身,一身华贵的锦色长服,面如玉冠。
    只是那锋利的眸子像是要时刻刺破人的心底,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无处遁形。
    他在锦榻前停步,眼睛睇着榻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薄唇启开:“朕有一万种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俯身,在她耳边吐出冷邪的字眼:“现在,朕命令你,把眼睛睁开!”
    他发现了?她的大脑顿时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速运转起来。
    一、他没发现她醒来,只是恐吓她;二、他发现她已经醒来,还是恐吓她!怎么都逃不过被恐吓的命运了!
    “嗨……”此时,身为陆芙姜的她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无辜的眼眸望着面前男人。
    “不要以为你是夙岳和亲的公主,朕就会以礼相待。”
    男人剑眉星目,面色生冷:“今日,你既没死,朕就赐你一座锦芙宫。如若再生事端,等待你的就是冷宫!”
    和亲公主?她虽然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但却没有任何关于公主的印象。
    不过,这个名叫陆芙姜的和亲公主看来也不怎么样嘛,竟然刚大婚就意外死亡,又被威胁打入冷宫,还真是一个十足的下堂妃!
    不过,还好你命好,摊上我这么一个具有奉献精神的资深情报收集员,看谁敢给我脸色看!
    “谢皇上赏赐!”
    陆芙姜一股脑地从榻上爬起,末了,还不忘对榻前的人抱拳相谢。
    “陆、芙、姜。”莫隐尧望着几乎要飞出大殿的人影,不紧不慢地吐出她的名字。
    “你叫我?”陆芙姜停步,不明所以地转身,发觉言语不对后立即笑意甜甜起来,“皇上,您老还有事儿吗?”
    “你这辈子都休想爬上龙床,生下龙蛋。”莫隐尧冷眉一挑,压迫感十足。
    “谢皇上赏赐!”陆芙姜依旧赔着笑脸,最后还不忘对他福了福身,继而转身大步离去。
    “贱人就是矫情!”陆芙姜边走边咒骂,谁稀罕生什么龙蛋!
    既然她意外到了这皇宫,怎么也要玩个痛快才行。否则,等到她再次一命呜呼的时候,谁还能够保证她这条小命能够东山再起,能够满血复活?
    “陆芙姜……”穿过小径,她喃喃自语。
    看这皇宫一片喜庆红色,想必大婚刚刚过去。只是,作为和亲公主,这个女人如此不受宠,想必也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想她一代资深情报员,有什么是她扒不到的,没道理会输在这个高墙红瓦的地牢里。
    褪去身上洁白的素衣,陆芙姜赤足踩进木桶里,水温刚刚好。
    “奴……奴……奴婢……见过……”两名宫女进入大殿内侧,一名提着满篮的花瓣,一名提着一桶温水。
    她们的眼睛不敢直视木桶内的女子,微颤的肩膀透出怯意。
    “过来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们!”陆芙姜伸出玉臂,惬意地枕在木桶边沿。
    待到两名宫女走近,她摊开手掌:“掐一下就知道我是人是鬼了。”
    “奴婢不敢!”两人吓得掉魂似的,急忙跪地。
    不敢才怪哩,这么怕我!陆芙姜一边腹诽,一边无奈地仰躺在木桶里,温热的水汽丝丝升腾。
    “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和亲来到这里,没想到半路遇见土匪差点送了性命,好在我福大命大只是昏迷过去。这里没有人在乎我,好伤心,好难过,好想爸……爹娘。”
    陆芙姜仰天长叹,默然还用温水湿润一下眼睛,话语中满是伤心失落的思乡之感。
    “芙贵妃!”
    眼看主子都流泪了,流莹急忙起身安慰道:“娘娘,您误会了,奴婢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
    “娘娘,您别伤心了,都怪咱们不好,偏信了洪公公说什么锦芙贵妃鬼魂大闹凤仪殿的事儿!”
    宫女芳诺也急忙上前安慰道。
    陆芙姜看着近处的两人,清秀俊俏的脸颊扬起笑意,说道:“我没真怪你们,换谁遇到这事儿都会吓个半死,咱们还是先沐浴吧!”
    “是,奴婢遵命!”
    “我就说了,咱贵妃娘娘定不是什么鬼魂,否则皇上也不会将锦芙宫赏赐给娘娘!”已经淡去怯意的两名宫女认真张罗着沐浴之事,不一会儿木桶里就漂满花瓣。
    “你们阂銮国是否传闻过本宫的事迹,只要说得出来,统统有赏!”陆芙姜精睿的眼睛环视围站在木桶边沿的两人,“而且大赏!”
    “这个……奴婢不敢说。”
    “奴婢也不敢说。”
    “但说无妨!”陆芙姜信誓旦旦地保证,“无论说什么,本宫都不怪罪你们,如果知而不说,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对待这样的清纯小女孩,恩威并施才是上上策。
    “那我先说。”流莹往木桶里撒着花瓣,脸色为难地回禀道,“传闻两年前娘娘您在夙岳国最喜欢夜里爬墙头,就连丞相将军府您都没放过,害得夙岳人人自危。”
    “他们都传娘娘您是……您是傻子,夙岳的大臣都不想娶您做儿媳,纷纷逼着自己的儿子娶妻。传闻,夙岳国那一年之内除去几位皇子,男子都娶了妻室,有的还纳了妾。”
    芳诺声音低低地补充回答。
    “我傻?”陆芙姜的杏眼瞪得老大,敢情皇上对她这么冷漠,原来这和亲公主根本就是一傻子!
    “不不不,娘娘怎么会是傻子?”
    流莹眼见形势不对,急忙改口,末了还瞪了一眼说错话的芳诺。
    反应过来的芳诺惊出一身冷汗:“其实传闻娘娘曾经也是大美人,就连咱们三王爷也前去夙岳拜访过您,只是最近几年才有点……有点……”
    “曾经?”由于职业敏感性,陆芙姜注意到这两个字眼。
    她生前若是一个十足的傻子,那么,她这一身强劲的内力是从哪儿得来的?
    “我这么废柴加草包,你们皇上怎么还肯娶我?”
    陆芙姜最终还是将矛头对准了这座皇宫里的主子,如果她想在这个皇宫混得风生水起,只怕目前为止都要和这个主子保持良好的关系才行。
    否则没等她走出皇宫,就先掉了脑袋,那多不值呀!
    “这是朝廷政事,奴婢不敢私下议论。”芳诺撇撇小嘴,不敢回答。
    看来,她先要从这两个丫头身上下手,调教调教,让她们明白什么是人身权利,言论自由。
    芙姜不在意,继续询问道:“不回答也可以,下一个问题,你们皇上总共有多少女人?”
    “这个可以答!”
    芳诺点点头,语气坚定:“这后宫一共有佳丽三十二人,东西宫太后各一位。其中贵人二十三位,妃嫔八位,皇后一位。”
    “妃嫔八位,那我也算是其中一位喽!”陆芙姜若有所思地说。
    流莹试试水温,感觉有些凉了,又倒些温水进去:“娘娘您是,可也不是。昨日大婚还没册封您就死了,所以没将您计算在内。您现在是贵妃,比妃嫔的位分都要高,除去掌管凤印的皇后娘娘,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此说来,你们皇上对我倒也不错!”陆芙姜撇嘴,虽然她不想承认。
    任谁娶一个傻子,还要给她万人之上的位分,这皇上做的倒也算大度。
    “锦芙贵妃是谥号,是皇上追封给娘——”
    “芳诺,闭嘴!”流莹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捂住芳诺的嘴巴。
    陆芙姜一惊,眼里冒出火光。她要把刚才赞美的话全部收回!
    原来根本没打算封她做贵妃,看她死了才追加的封号?最好别栽在我手里,否则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皇后为人怎么样?”陆芙姜收敛起怒火,白皙的手抓起几片花瓣,肆意把玩。
    “皇后与娘娘您是昨日一同大婚进宫的,奴婢至今尚未见过皇后。”
    胆战心惊的流莹细心回禀,但瞧见娘娘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也微微放宽心。
    可是,这样一幅美人沐浴图,这锦芙贵妃怎么也不像传闻中那般痴傻疯呆的女子,反而比任何人还要精明几分。
    “是吗?”她自言细语。
    这么说,方才她在大殿里见到的一幕,里面的男女主角应该就是当今皇上与皇后没错吧?
    陆芙姜,你虽然贵为公主,可是你的夫君好像并不在意你啊。就连装模作样的祭奠吊念都没有,甚至与他心爱的女人在宫殿里厮混。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那个渣男只顾拈花惹草,哪里有时间管她!
    她顿时对陆芙姜的好感,又分外提升几分。
    “咚咚咚——”此时紧闭的殿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奴才给锦芙贵妃请安,按照宫里规矩,今夜由娘娘您侍寝,不知贵妃沐浴的如何?”
    “洪公公您别催了,我们娘娘这就更衣!”
    流莹转身冲门外喊,急忙服侍木桶里的女人起身更衣。
    “告诉他,本宫今天累了,不想侍寝。”陆芙姜走出木桶,惬意地享受着衣来伸手的资本家生活。
    反正是皇上自己说的,不准爬上龙床,生下龙蛋。切!
    “娘娘,这是东太后的旨意,凡是进宫的妃嫔都要侍寝,若无落红,当即就会被打入冷宫!”
    流莹将锦色流苏丝带系在陆芙姜腰间,细心解说。
    “非去不可?”陆芙姜嘟着小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望向她。
    “非去不可!”流莹回答得很坚定。
    这也未免太衰了吧?刚刚经历一场生死考验,还要考验她到底是不是雏?
    一、她是,大家相安无事;二、她不是,东太后大怒,将她打入冷宫。可是,如果真去冷宫,那不就是天高皇帝远,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了吗?
    哈哈,陆芙姜你是天才!
    “说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陆芙姜一甩秀发,扭着细腰,哼着曲儿出了大殿。
    明月清冷,整座宫殿笼罩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到处是灯火通明。
    高墙红瓦,金色,后方跟随着一群手提灯笼的宫女。
    陆芙姜坐在凤辇之上望向寰宇厅楼,宫殿林立,仿佛一眼望不见尽头。她眉眼淡淡地看着这高墙红瓦下穿行而过的一个个身影。
    这样的下场,是她们一手造成,还是命运?这些来去匆匆的卑微身影中,会不会有与她一样的人?
    似乎真是这样想着,她才觉得自己的命运至少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只此一点,陆芙姜便觉得比这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幸运。
    “锦芙贵妃到!”
    陆芙姜的思绪被洪公公尖细洪亮的嗓音拉回,她皱皱眉,被宫女扶下凤辇。
    正红的朱漆殿门开启,四根柱子支撑在大殿两侧,被紫纱包裹。
    她步入大殿,四周满是银屏烛台,将大殿照耀得金碧辉煌,上等的檀木香桌与木椅,琉璃茶盏,金色龙榻和锦色纱缦,一切仿佛都是梦幻。
    只听“吱”一声,殿门应声而关。
    陆芙姜走近龙榻,纤细的指尖拨开低垂的纱缦,正对上一双凌厉锋锐的眸。
    男人只着锦色长袍,玉冠束发,手握一本古籍翻阅。
    “你睡椅子上。”莫隐尧没有抬头,双眼依旧徘徊在书面,话语冷漠生硬。
    陆芙姜顿怒,想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六字,她当即狗腿地笑着回答道:“谢皇上赏赐!”
    转身离开龙榻,她还不忘伸出玉臂扯过榻上铺着的一方白色绢布。
    “陆芙姜。”男人终于抬眼,竟是对上一双澄澈的杏目,未施粉黛的精致五官。
    莫隐尧很好地敛去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分神,语气依旧冷硬道:“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一句?”
    “当然不是!”
    “说说看。”对于眼前女人毫不犹豫的回答,莫隐尧心里有一丝怀疑。
    传闻陆芙姜疯傻痴癫,这反应却是比一般普通人还要迅速许多。
    “侬奏四个二百五加超级无敌大渣男,南无阿弥陀佛!”
    陆芙姜表情极其诚恳,一口流利的方言。末了,她还不忘虔诚地双手合十。
    “这叫什么话?”很显然,男人没听懂,眉宇挑起。
    “家乡话啊!”陆芙姜诚恳地点点头,“我们那里的人都说家乡话,意思就是夸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侬奏四个二百五加超极无敌大渣男,这是十五字,而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只有八字。”
    莫隐尧模仿陆芙姜的话,竟然脱口而出,学得八分像,他凌厉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似要看进她心里。
    陆芙姜在心里默默汗了一下。
    果然是皇上!这个男人很显然不是这么好糊弄过去的。
    陆芙姜,你究竟得罪哪路神仙了?
    “我们家乡话不是一字对应一字的翻译,侬奏四个二百五,意思呢就是你玉树临风,超低无敌大渣男意思就是风流倜傥。所以嘛,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玉树临风加风流倜傥!”
    终于被她圆过去了。陆芙姜从未有过这般想撞墙的冲动,榻上的男人不会是上天派来惩罚她的吧?
    “南无阿弥陀佛,是祈祷诵经的佛号。你祈祷朕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本意是嘲笑朕并非如此吧?”
    莫隐尧将书籍扔到榻上,双臂悠然环胸,变换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对视着榻前的女人。
    “怎么会?”
    陆芙姜再次露出狗腿的甜笑,其实她的本意真是如此,但是她没敢说出口。
    “南无阿弥陀佛还有感谢神明的意思,所以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就是:感谢上天,你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但愿你所说都是真的。”显然,男人不想再去追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陆芙姜并非传闻中那个痴呆的傻公主,至少他亲眼所见目前为止还不是。她不仅不傻不愣,甚至比一般人还要伶牙俐齿,甚至狡诈。
    若他昨日娶回的女子真是一具尸首,阂銮不至于发生什么异变。而今,换作是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谁都无法预料日后将会向何处发展。
    只是,她活着倒是比死了更有趣,陆芙姜。
    “不准看!”男人的目光一直徘徊在她身上,陆芙姜几乎要被他看得奓毛了。
    她躲避瘟神一般,攥着那方白色绢布,大步流星地来到木椅前。
    将一把把木椅排列整齐,陆芙姜安安稳稳地和衣而睡,没有落红,从明天开始她就会被打入冷宫。到时候,她有的是大把时间干出一番新事业!
    天阶夜色凉如水,入秋后的皇宫宝殿,开始泛起寒气。
    “诵《巫山雨》!”安静的大殿外突然传来洪公公尖细的声音。
    “怎么了?”身子突然腾空的陆芙姜被惊醒,她睁着惺忪的睡眸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逸面庞。
    只是,她一下子反应过来,刚要挣扎,却已落入男人的怀中被打横抱起朝龙榻走去。
    “自怜胶漆重,相思意不穷。”殿外依旧传来太监的诵读声。
    “你干——”陆芙姜刚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却被他俯身稳稳放在榻上,他伸手封住她的唇舌。
    “如果你想活下去,就乖乖听话。”
    莫隐尧的俊颜几乎要贴近她的鼻尖,两双眼睛相视,只觉得两人姿势暧昧几分。
    陆芙姜听懂似的点点头,然而门外的声音依旧没停:“素手曾经捉,纤腰又被将,即今输口子,余事可平章。”
    男人松开手,放下低垂的锦色纱缦,将龙榻与殿外嘈杂的一切相隔离。
    莫隐尧悠闲一派地倚在锦榻处,手里还是那本蓝封古籍。
    向来好奇心比天还大的陆芙姜坐不住了,她急忙讨好地围上前,澄净的眉眼带着好奇地问:“外面是怎么了?大喊大叫的,不是说侍寝吗?他们这样,就不怕皇上您砍了他们脑袋?”
    “每逢新妃侍寝,都是这般。”显然,男人早已是见怪不怪。
    陆芙姜双手托腮,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水眸认真地望着身前的男人,就连她自己都未发现这流露而出的女子娇态:“他们在喊什么呀?”
    “你想知道?”男人的目光越过书页,落在陆芙姜身上。
    难得从一个疯傻的女人身上看到这般柔美娇态,敛去锋芒与狡黠,眼下这个女人真算得上……这女人莫非想诱惑他?
    “想。”
    她诚恳地点点头,伸出纤细的指尖描绘着榻上绣着的锦色祥云图案:“我最拿手的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陆芙姜说这些话的时候,眉眼低着。
    莫隐尧竟然能够从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看到一丝落寞,虽然一闪而过,但是被他细心捕捉。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奇怪,她可以伶牙俐齿,仿佛要与千人争万人抢;也可以安静落寞,仿佛谁都不曾走进她心里。
    最为重要的是,她不怕他。
    “诵读的大多是艳曲。”男人话语凉薄,随手将古籍扔至一旁。
    “这么……开放?”
    陆芙姜疑惑,她也曾听闻妃嫔侍寝时,由于双方年龄偏小,就由太监在门外诵读一些艳曲儿,帮助两人。
    没想到,这事竟然发生在她身上,只不过这艳词艳曲,她可是一句也没听懂。
    莫隐尧好整以暇地倚在榻上,观察面前女人的反应。可是,她除了挑挑细眉,没再说其他。
    “在看什么?”百无聊赖,陆芙姜随手捡起男人扔落面前的古籍。
    然而在她翻开的一瞬间,陆芙姜竟是没来由地瞳孔放大,她万分震惊地抬头瞪视眼前男人:“你竟然看这种书?”
    “有意见?”被抓到把柄,男人却是相当淡然,剑眉微微挑起。
    有没有搞错,从一开始她还以为这厮一直都在潜心翻阅奏折或者什么史鉴名录,到头来竟然是这种劲爆的漫画书!
    “你——”陆芙姜脸色凝重,食指直指榻上的男人。
    “新妃侍寝,只有这种书可看。”莫隐尧解释得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
    朕看这种书也是情非得已,否则如何打消这漫漫长夜?你看,果然是一代君王,多会给自己找借口,明摆着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可恶嘴脸!
    “让我也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真的是一眼!”
    陆芙姜原本趾高气扬的气势,突然分外小女人起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望着莫隐尧。
    真是走过路过不能错过!这种大长见识的机会不要白不要,想想都觉得让人兴奋呀!
    “不准!”他一把夺过古籍,随手砰的一声扔出锦榻,将低垂的纱缦搅乱,在夜风下肆意纷飞。
    一丝怒火从男人眼底闪过,看她满眼桃花,莫隐尧没来由地心里就是不爽起来。
    他可是当今阂銮国的一国之君,没道理这个女人对待一本艳书都比对他有热情!
    “我的书!”陆芙姜那叫一不甘心呀,到了嘴边的鸭子飞走了!
    “皇上,求求您了呗!”她依旧恬不知耻地围上去,铁了心似的要一睹书中之奥妙。
    男人俊雅的眉目闭起,不加言语。
    “皇上!”她微微抬高身子,纤细的食指轻轻触碰男人的胸口,“一眼,我保证,真的只看一眼,皇上!”
    终于,男人隐怒的眸子瞬间睁开,一把按住陆芙姜置于他胸前的手:“再多说一字,朕就要不客气了!”
    陆芙姜一惊,急忙闭嘴,然而忍不住的闷声依旧从紧闭的牙关发出:“谢皇上赏赐!”
    陆芙姜谨慎地从他大掌中抽回手,将锦被盖好,翻身睡去。
    反正她已经目睹过一场艳丽春色,不看也罢,我不生气,就不生气!
    天色微微亮起,原本漆黑如墨的东方夜空已经开始翻起白色鱼肚。
    寰宇厅楼,雕龙画凤的宫殿林立其中。回廊曲折,小桥流水,还有尚未揭去的大红喜字。宫门禁地,士兵四处巡逻。
    繁华大殿,龙榻上的男人一夜未合眼。
    “吱——”殿门被轻轻推开,惊扰了殿内的安静,几名宫女有序进入。
    莫隐尧忽略身边早已睁眼的女人,从榻上漠然起身。
    一群宫女见状,纷纷迈着细碎的脚步围上前,伺候他晨起更衣。
    随后进入的二人,便是流莹和芳诺。
    向来心细如尘的流莹走至龙榻前,对榻上的女人福了福身,她轻声提醒道:“娘娘,您该更衣了。”
    思绪被打乱,陆芙姜微微挑眉,正对上流莹投来的慎重目光。陆芙姜只得从榻上坐起,末了还不忘记伸伸懒腰。
    陆芙姜下榻,在金丝楠木的雕花梳妆台前坐下,芳诺服侍她梳妆。
    “娘娘您看,这可是您从夙岳国带来的嫁妆,这要是戴在娘娘头上,还真是美若天仙呢!”
    芳诺从紫檀香盒中取出一支金凤流苏簪,轻轻一下便戴在陆芙姜绾起的青丝间。
    男人没有言语,冷冷瞥一眼梳妆台处的背影。
    什么时候一个痴傻公主能够担当起“美若天仙”这四字?
    这个女人昨夜的举止绝不寻常,她到底是真的疯傻,还是时而疯傻时而清醒,更或是根本在装傻?
    “娘娘!”榻前的流莹一惊,疾步走向梳妆台。
    “怎么了?”陆芙姜抬头,看见流莹惊悚担忧的表情,还有她手中拿着的那一方白绢。
    流莹不说话,将白色绢布谨慎地从里到外又检查一遍。
    “娘娘!”这下连单纯的芳诺也淡定不起来了,她惊恐地俯在陆芙姜耳边提醒道,“新妃侍寝,凡是白绢上没有落红,一律打入冷宫!娘娘,您昨天夜里没有和皇上那个吗?”
    陆芙姜不以为然,抢过流莹手中的白绢,她悠然地将它打着卷缠绕在自己指间:“你们自己说私下不敢议论主子是非,怎么,现在就不怕皇上砍了你们的脑袋?”
    “估计现在离砍脑袋也不远了!”芳诺悲愤地嘟着小嘴。
    “芳诺!”流莹使一记眼色,她便不敢再多说。
    男人的五官俊逸非凡,脸部的线条利落俊美,身着金色宽锦袍,上方娟绣着龙腾祥云的图案。即使不发言语,他的威严依旧足够震慑在场的所有人,当然陆芙姜除外。
    “老奴给皇上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一位着深色宫装的女人领着一群小宫女进殿。
    “平身。”男人话语冷淡,听不出任何温度。
    “老奴奉两宫太后懿旨,前来取回白绢。”老嬷嬷说完,一位宫女便端着檀木托盘走上前。
    梳妆台前,陆芙姜顿时眼睛一亮,而流莹、芳诺的表情却是惊悚万分。
    她急忙起身,笑意满满:“在我——这儿。”
    最后一字还未脱口,只见男人默然抬臂,一方白绢稳稳落于托盘中,上面竟然有刺目的血红!
    “……”一时之间,陆芙姜愣在原地,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奴告退。”嬷嬷微微俯身施礼,便领着一群宫女退出去。
    “皇上,您该早朝了!”一直候在殿外的洪公公谦卑地颔首。
    莫隐尧睇一眼表情呆掉的陆芙姜,不多加言语,凛然走出大殿。
    待到众人纷纷退出大殿,原本热闹的气氛陡然安静下来。
    “娘娘,只怕是您拿错绢布了,皇上手中的那方才是。”流莹走近,谨慎地从她手中拿走那方没有落红的白绢。
    “怎么会有两——”芳诺刚要把实话说出口,却被流莹一记眼色瞪过去,她急忙闭嘴。
    “只有一方白绢,刚被萍兰姑姑收去了,这件事儿日后不准再提!”
    流莹说着,将手里未落红的白绢塞进袖口。
    陆芙姜望着离去的颀长背影,沉默地倚靠在梳妆台处。
    这个男人昨日还警告她这辈子都休想爬上龙床,生下龙蛋,今晨却又突然帮她。他根本就没有和她圆房的打算,那方带有血渍的白绢,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既然他不喜欢我,为什么又不想让东太后直接打我入冷宫,这样反倒是眼不见为净。
    奇怪的男人啊,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我也不急,总有一天我都会知晓!
    “娘娘,按照老规矩,新妃侍寝的第二天都要去给两宫太后请安。”流莹细声提醒。
    “走吧,我们去请安。”陆芙姜对身边的两人扬扬手,一副大队伍出发的阵势。
    穿过各式繁华的宫殿楼阁,沿着曲折华美的长廊一直走入后宫最深处,两座气势恢宏的殿宇分别屹立两侧。
    一曰:朝乾宫;一曰:祈寿宫。如此,便可从这两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窥看出一二来。
    陆芙姜三人拾阶而上,步入殿前,一盆盆精心培育的漂亮盆栽映入眼帘。
    “周太后是正宫太后,冯太后是西宫太后,娘娘您要记牢!”流莹紧跟其后。
    陆芙姜了然于胸,对她做了一个“明白”的手势。
    “锦芙贵妃觐见!”殿外站立的太监扯着嗓子高声通报。
    入殿,殿内周遭的一切都是金碧辉煌,两侧排列整齐的金色琉璃盏,金丝娟绣的凤纹图式的锦榻,珠帘翡翠低垂而下。
    两位雍容华贵的女子端坐在锦榻两侧,旁边站守数名宫女与太监。
    “臣妾给两位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芙姜看清榻上的二人,俯身跪拜礼。
    想她这宝贵的膝盖还没有跪过任何人,可是,如今命运捉弄,若她现在不跪,只有掉脑袋的份儿。权衡一下轻重,她也只有先委屈一下自己的膝盖了。
    见进入大殿的身影,仪态万千的周太后微微抬手:“赐座。”
    两名太监抬来一把紫檀木椅,陆芙姜凛然而坐,极为悠然地倚在后背处。
    “公主远嫁阂銮,又经历假死一事,对于冒犯之处,还请公主见谅。”一旁端坐的冯太后更为平易近人地说道。
    “好说好说。”陆芙姜潇洒地摆摆手。
    即使陆芙姜再为痴傻疯呆,可她是夙岳公主,阂銮区区一个小国当然只能臣服。
    所以,哪怕陆芙姜痴傻,身为阂銮一国之君的莫隐尧也必须纳她为妃,还要好吃好喝地供奉她。
    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多亏流莹这丫头一路的喋喋不休,好在她明白得不算太晚。
    “公主来到阂銮,不知夙岳国皇上和皇后有什么嘱托,哀家一定尽力去办。”冯太后笑得慈爱,指使一侧的宫女上茶。
    “父皇母后没说什么,就说吃好喝好,喝好吃好就行。”不饿肚子才是最为实际的。
    “还请夙岳皇上皇后放心,阂銮绝不会亏待公主,哀家不会亏待公主,皇上更不会亏待公主!”
    陆芙姜不语,只是傻笑,露出一排整齐牙齿的那种傻中带呆,呆中带愣,愣中又带点小萌的笑。
    陆芙姜嫁来阂銮的时候就被传闻是傻子,这时候她彬彬有礼起来,反而会让人怀疑吧?
    “公主昨夜与皇上……不知,你们相处可还好?”冯太后面容华贵,细长的眉一挑,话中更是别有用意。
    陆芙姜演技一流,很配合地低眉娇羞,轻声软语地回复道:“还好。”
    带血的白绢都在众人面前展览了,她想说不好都难!
    “听闻皇上今早险些迟了早朝,依哀家看不只是还好。”
    陆芙姜只有可着劲地傻笑。
    “哀家乏了,你且退下吧。”一直沉默的周太后此时开口,“新妃侍寝之后,还要向皇后请安。”
    “谢太后提醒,臣妾告退。”陆芙姜福身施礼,转身离开大殿。
    “她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冯太后看一眼消失在殿外的背影,眼里带着疑惑。
    “真傻也好,装傻也罢,只要她能够抓住皇上的心,并且顺利诞下龙子,能够为哀家所用,她就算是傻子,哀家也能够将她捧上天!胆敢忤逆哀家旨意,就算她是夙岳的和亲公主也休想活着走出这座皇宫!”
    容熹宫坐落在皇宫最为显眼的一角,整座华丽的宫殿紧挨着一湾湖水,清澈宁静。湖水两岸满是垂柳,虽然已是入秋的季节,偶尔有些许柳叶飘落在地,但是依旧能够欣赏到它独有的美。
    “锦芙贵妃到!”
    陆芙姜逐渐适应这些尖细的喊叫,提起裙摆,抬步入殿。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她微微福身,眼角的余光打量殿内所有人。
    “赐座。”高高在上的金色凤椅,女人气质冷傲,面容艳丽,一袭金丝绣的祥凤长服。
    陆芙姜款款落座,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疑惑。
    眼前高高在上的女人虽说美丽,却并非几日前与皇上厮混的那个女人。
    即使这皇后与那个女人之间有一些眉眼相似,但是凭她长年以来察言观色的本领,能够一口断定那日的女子绝非皇后!
    那会是谁?在座的某一位妃嫔?
    陆芙姜谨慎观察一遍,根本没有发现那张熟悉的面孔。
    “听闻夙岳公主痴傻癫狂,今日一见倒也算是眉清目秀,看来这传闻不可当真!”
    大殿下方,紧挨皇后而坐的女子缓缓开口,她艳丽的眉眼在陆芙姜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就是说嘛,皇上再怎么爱玩儿,也绝不会娶傻子为妃!”旁边的另一个女人与其一唱一和起来。
    “佟妃,丽妃,公主是远嫁和亲,于情于理都是阂銮国的贵宾。你们这样口无遮拦,难道就不怕得罪夙岳引起两国纷争吗?”
    端坐在陆芙姜前方的一名秀美女子,此时清冷着声音为她解围。
    “我说淑妃,在这容熹宫里,教训本宫与丽妃之事恐怕怎么也轮不到你头上吧?”牙尖嘴利的佟妃,轻蔑地瞥一眼淑妃,嘲讽地提醒道。
    淑妃转首,便对上凤椅之上女人的目光,她急忙起身跪拜:“臣妾知罪,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启禀皇后娘娘,相府二小姐今日出阁,皇上差人来问您是否要亲自送嫁?”洪公公匆忙进入大殿,谨慎躬身施礼道。
    “你去回了皇上,本宫今日有些体乏,就让锦芙贵妃与佟妃代替本宫前去送嫁。”女人微微抬手,语气淡漠。
    “奴才遵旨,奴才告退!”
    从始至终,陆芙姜坐在紫檀木椅上没有开口半分。
    三个女人一台戏,后宫佳丽三千,这已经不是一台戏,根本就是古装电视连续剧嘛!
    只是,皇后刚刚接管凤印,在宫中势力不稳。
    她为何不趁机笼络一下皇上的心,反而将这样一个讨好皇上的机会给了她与佟妃两人?
    这其中应该不止一点猫腻吧!
    言行奇怪的皇上,不想讨皇上欢心的皇后,还有东西宫里的那两位老太后。
    不过,既然可以出宫,这一个好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
    “臣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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