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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筑基

嫌我废材,我无敌了你们慌什么 雨中枫叶 6264 Dec 3, 2023 10:15: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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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帝后日常   
    钟瑜得知自己怀孕,还是经过问桃的提醒。
    
    彼时付太后已然收了钟瑜为名义上的义女,再过一月,钟瑜便要封后了。
    
    付久珩忙着宜州水患一事,已经离宫近半月,钟瑜一人审核着封后大典的相关事项,月事已然迟了月余也未发觉。
    
    直到有一日问桃忽道,她这回月事怎么没叫自己准备姜糖水,钟瑜才忽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没来月事了。
    
    她虽然知晓生儿育女是迟早的事,可是心里却还是没做好这个准备。
    
    付久珩才登基不久,朝中也不算十分稳定,而她即将封后,眼下正是诸事繁多之际,何况她也还没享受够甜蜜的二人世界,转眼便要成为个肉团子的娘了,心中一时难以接受这个身份上的转变。
    
    心里这般忐忑着,可让她去让问桃诊脉,她又有种讳疾忌医的怯懦,仿佛只要没有医者下定论,她还可以逃避上一时三刻似的,索性便这般拖着了。
    
    却没想到第二日,付久珩便从宜州回京了。
    
    两人半月未见,他显得有些急切,钟瑜被他的唇舌弄得面红耳赤的,却还是及时唤回了理智,一手推着他的肩膀将人推了开来。
    
    付久珩幽深的黑瞳中带着**,抬头不解的看向了她。
    
    钟瑜努力平稳着呼吸,摇着头道:“我……有些不舒服。”
    
    付久珩挑了一边的眉,晚膳时她一切还好好的,刚才两人亲昵间他明明感受到了她也思念着他,显然她这忽然而来的不适并不是十分令人信服。
    
    “是真的,我胃里不太舒服,可能晚上吃的有点多了。”
    
    付久珩瞧着她微蹙着的小脸,似乎是真的有些为难,伸手拉上了滑落在她臂间的衣裳,叹了一声,无奈又关切的道:“要不要让问桃进来看看?”
    
    钟瑜哪敢让她看,摇摇头道:“没事的,就是吃多了,撑的难受。”
    
    这一晚,付久珩老老实实的抱着他的皇后睡了一夜。
    
    本想着第二天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谁知才熄了灯,他的小皇后双手将衣襟攥的死死的,又是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
    
    他坐在床边,侧头打量着那个不敢直视他的女子,目光略有所思。
    
    钟瑜其实想了一天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再称病,付久珩就是拎也会把她拎去给问桃诊脉的。
    
    眼看他已然要开口询问,钟瑜快手快脚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双手圈上他的颈项,柔软的唇轻轻贴住他的,讨好的吻了吻,垂下目光并不敢直视他,小声的道:“阿珩,今天我……不太方便。”
    
    昨日不舒服,今天又不方便,付久珩略一停滞,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却没有立即戳破她这个谎言。
    
    半晌,他轻轻叹了一声,抱了她复又躺下,半睡半醒间忽听他道:“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钟瑜合着双目,假装着已经睡着,并没有回应。
    
    第二日一早,钟瑜睡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她醒来后迷茫了会儿,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最近确实总是嗜睡。
    
    想到这一点,钟瑜的心一沉,恐怕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了。
    
    她这边发着呆,那边付久珩已经端着一碗鱼片粥进来了。
    
    平川的鱼片粥做法较为特殊,制成的粥品只有清香而没有鱼腥,钟瑜平时胃口不好的时候很是喜欢吃上一碗。
    
    可是今晨,她刚一闻到那碗粥的味道,便眉头一皱,一手扶着床边,干呕了起来。
    
    付久珩脚步一顿,匆忙将那碗粥放到了门外,复又进来给她递了杯水。
    
    钟瑜喝过了水,胃里的不适也好了许多。
    
    “你还不说实话?”
    
    钟瑜抬头看他,一双眼睛因着刚才的干呕而微微带着水汽,看着无辜又可怜,付久珩也不忍再责怪她,只爱怜的凝视着她,道:“有了身孕这样的大事,你也敢瞒着我?”
    
    钟瑜吸了吸鼻子,垂下了目光,小声道:“我没瞒你,其实我自己也还不确定是不是。”
    
    付久珩于是唤了问桃过来,钟瑜知道现下里已然避无可避了,心中虽是不愿面对现实,也只得顺从的诊了脉。
    
    问桃把了脉,向来稳重的难得面落欢喜,朝着付久珩跪拜道:“恭喜陛下!娘娘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虽然已经猜到,付久珩仍是满眼欣喜,好看的薄唇上扬着,呼吸也跟着急促了。
    
    他一边命了问桃出去为钟瑜准备安胎的汤药,一边欢喜的将床上的女子揽入怀中。
    
    “瑜儿,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
    
    抱了会儿,见着怀中的人并没有他这般激动,相反还很平静,他渐渐的放开了她,观察着她的神色,脸上的欣喜也渐渐收了。
    
    “瑜儿,你不高兴吗?”
    
    钟瑜张了张口,却不知该怎么和他说。
    
    想到她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付久珩顷刻间便阴沉了面色,他一边压抑着自己的不快,一边道:“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为什么?”
    
    眼见着他误会了,钟瑜忙摇头,道:“我当然想要属于我们的孩子,只是……现下有些早,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付久珩的脸色稍霁,他伸手抚着她的面颊,道:“我瞧别的女子生孩子也没做什么心里准备,你既嫁了我,有我的孩子不是自然而然之事吗?”
    
    钟瑜靠向他的臂膀,有些委屈的道:“别的女子不需要准备,可我就是需要,怎么,不行吗?”
    
    付久珩向来宠她,此时无辜被她埋怨,也只是好笑的哄道:“行行行,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唉……其实我也挺想有个孩子的,毕竟付氏只有你一个独苗。
    只是我想着你我历经了许多,如今终于要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了,却还没享受两人的甜蜜,我便要成为一个每日辛苦带娃的娘了,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付久珩轻笑:“宫中有奶娘和嬷嬷,还有问桃她们呢,一个小娃娃而已,这么多人带,你我依旧可以享受二人世界,你只是多了一个可爱的小肉团爱你而已。”
    
    这般一想,倒也确是如此,这宫里上下的女人,哪个都比她带孩子有经验,到时自己和奶娘嬷嬷们一同带孩子,应该也不会太难。
    
    钟瑜这才放了些心,一手抚上小腹,喃喃的道:“也不知这里面,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好,你我的孩子,我都喜欢。”
    
    两人相互依偎着,少顷,问桃带了些安胎的汤药来,付久珩哄着钟瑜喝了少许,钟瑜又阵阵的困意来袭,非拉着付久珩陪着自己一起睡。
    
    付久珩一手揽着钟瑜,感受着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搂在怀中的幸福感,忽的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他想到了许久前,肖宛旭和他讲过的一段很奇怪的话。
    
    那时肖宛旭匆匆忙忙的找到他,拉着他说是有很急切的事情要说与他听。
    他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军情,却听肖宛旭说,钟瑜可能是一个神灵或者仙妖。
    
    他当时便冷了脸色,甩了袖子就要离开,肖宛旭却是坚定的拦住了他,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给他讲了一段从钟紫茜那听来的故事。
    
    “久珩,我知道这过于离奇了,起初的时候我也以为是这个女人神志不清了,可是她知道那么多我未曾说与人知的私事,她不仅知道我已经弃之不用的字是‘明升’,还知道我书房的机关,知道内里藏着一幅雪凝的画,还有太多太多她不可能打听得到的事情,久珩,我不得不相信她啊。”
    
    肖宛旭是他幼年相交的挚友,付久珩对他自然是十分信任的,可是,他说的话付久珩却是半个字都不愿去相信。
    
    钟紫茜如果真的是重活一世的人,那钟瑜对这两世的事情知晓的如此清楚,她又是何方神圣?
    
    其实她的不对劲,他一早就发觉了。
    从不知从何处得来的药理知识,到云顶桃仙,还有她救下他时那漂亮利落的箭术,如果她当真是仙妖一类的化作的女子,那么这些也都解释的通了。
    
    想到那些民间流传的志怪异谈中的故事,神仙也好妖精也罢,他们和人类相识一场往往都只能是以分离收场的。
    
    他一直拒绝去想这种可能。
    
    钟瑜在他的胸口懒懒的趴着,就在快睡着的时候,听他开口问道:“瑜儿,你是仙神妖灵吗?”
    
    钟瑜闻言乐了一下,想起自二人相识之时起,他便觉得她像仙女和妖灵,哼哼着笑道:“是,我就是妖女,来采你的阳的,你可小心了哦。”
    
    付久珩却是认真的道:“那也好,只要你能一直在我的身边,便是真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的。”
    
    钟瑜听着付久珩的语气似乎并不是在同她开玩笑,于是敛了笑意,伸手朝他胸口拍了下,道:“想什么呢,仙女也好妖女也罢,哪会看上你呀。
    一到了夜里就折腾个没完,我要真是神仙妖怪,一早才不要你,哼。”
    
    付久珩伸手抚上她的小腹,微笑着道:“你便是神仙妖怪,现在要回仙界也来不及了,便是上天入地,我也定要把你追回来。”
    
    钟瑜笑道:“那可真是遗憾,唉,这都怀上你的崽了,这辈子就只能搭在你身上了。”
    
    ——   
    自从宫里的皇后娘娘有了身孕,宫中上上下下都小心着,生怕这个帝王的心尖子出了什么差池。
    而新帝付久珩对自己这个妻子的宠爱也愈发到极致,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的紧张。
    
    钟瑜怀孕到五六个月的时候,嘴特别刁,宫里的御厨一**的换过,还是什么都不爱吃。
    
    这可把付久珩急坏了,钟瑜还没怎么瘦,他自己倒先瘦了一圈。
    
    终于有一日,当他问她有没有想吃什么的时候,钟瑜思来想去,说是想吃月圆做的小菜。
    
    于是一道圣旨下去,包鸿平的新婚妻子月圆便入了宫。
    
    钟瑜瞧着刚新婚的月圆进了宫,先是惊喜,随后又觉得有些不妥,皱眉道:“你才新婚,陛下便将你召进宫来了,小包子可要恨死我了。
    我其实也没什么事,你今日陪陪我,晚间便回去吧。”
    
    月圆嘻嘻的笑着,摁着她坐下,一边给她揉捏肩颈,一边道:“哎呦,我和小包子都成亲了,往后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呢,只怕到时候看的彼此都腻了。
    现下能有个机会进宫陪娘娘住些时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娘娘可不准赶我走。”
    
    钟瑜被她摁着坐到铺着软垫的小榻上,虽然肩上揉捏的力量十分舒适,还是伸手拉下她的手,坚持道:“你也说以后日子还长呢,你要进宫陪我,什么时候不行,现下里你们刚成亲,正是情浓之时,我怎好因着一时的口舌之欲叫你们分开呢。”
    
    月圆弯下身子看着她,道:“娘娘,你身子不适,不要说陛下和女官们了,便是琰公子和阿鸢夫人都跟着忧心,何况是我,哪里还有心情和小包子你侬我侬的。
    算我求求娘娘啦,就让我留下来吧。”
    
    见着月圆鼓着腮帮子,一副你不同意我便生气了的模样,钟瑜叹了一声,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道:“那你白日过来,午后回家吧。
    谢府离皇宫也不是很远,你回家了正好小包子当差回来。”
    
    月圆笑呵呵的点头,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她看了看天色,问道:“娘娘可饿了?
    我听传话来的公公说娘娘想吃我从前做的些小菜,我这便去给娘娘做几道。”
    
    没多久月圆就做下了一大桌子的菜,一双眼期盼的望着钟瑜,希望她能多吃上一些。
    
    钟瑜这些时日胃口都不怎么好,只是许久没吃到月圆做的菜肴,如今和月圆边聊边吃,倒是真吃下了一些。
    
    月圆给钟瑜讲了谢琰和阿鸢的一些日常,听着兄嫂二人过的和睦,钟瑜心中也甚是欣慰。
    
    两人前世凄苦,今生终得了圆满。
    
    “您初有孕时,陛下恩许老夫人进宫来看您,阿鸢夫人当时也嚷着非要跟着来的,可老夫人和公子担心夫人活泼好动,您初有孕胎气不稳,怕冲撞了您,便没让她过来。
    
    这些日子她在府里搜罗了好多稀奇古怪的物件,说是等小皇子出生要送给他的。
    老夫人和公子都笑她,说陛下这般紧张皇后娘娘,这小皇子一出生便揽尽世间好物,什么都不缺的。”
    
    钟瑜听着不由带上笑,道:“如今我除了食欲不佳,身子已然无碍,太医说我健壮的很呢。
    你回去和她说,她若想进宫,尽管来便是。
    她的心意,我也先代我腹中的孩儿领了。”
    
    月圆见钟瑜各样菜只扒了几口,便停了筷子,便将边上那盘木薯糕朝她面前推了推,道:“娘娘尝尝这木薯糕,我在里面加了点山楂一类开胃之物,比寻常的木薯糕更是可口呢。”
    
    钟瑜其实已经吃不下什么了,但还是用筷子夹了一块,尝了一小口,却没想到这糕点入口酸甜软糯,竟是意外的顺口。
    
    将那一小块都吃了下去,钟瑜道:“你这个倒和寻常的不一样,当真有滋味的很,一会儿定要好好和我说说是怎么做的。”
    
    “娘娘从前学制木薯糕是为了做给琰公子吃,做法都是按着他的口味做的,极清淡,现下里娘娘胃口不好,吃着当然觉得寡淡无味。”
    于是月圆便将自己的做法和钟瑜讲了一遍。
    
    钟瑜听完点点头,正准备唤外面的问桃进来将方子记下交给小厨房,却忽听一个带着些许不快的声音道:“原来你不擅厨艺,却独独会做这个木薯糕,竟是因着探花郎爱吃的缘故。”
    
    一抬头,付久珩一身朝服已然换下,着了一袭绣着龙纹的霜色锦袍,长腿一迈,仪姿风雅的迈了进来。
    
    月圆起身跪拜了,瞧着帝王俊面上幽深的眼眸只盯着爱妻,她识趣的和其他宫人一同退了下去。
    
    付久珩面色不佳的坐至桌边,伸手自行倒了一杯茶,冷着一张脸不语。
    
    付久珩这人,吃醋的劲头随着时间愈演愈烈,不久前黄将军立了战功,钟瑜不过是小小的崇拜了下,他便和她别扭了一天,硬是逼她说了好些情话才哄得他放过她。
    
    瞧着现下这模样,钟瑜不禁有些头疼,伸手揪了揪他的袖子,带着些撒娇的意味道:“这都是陈年旧事了,再说,他是我哥哥,做妹妹的给哥哥做些吃食,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嘛。”
    
    “我怎么没见你为了我去学做什么我爱吃的菜呢?”
    
    钟瑜哪敢实话实说自己懒,便道:“这……你爱吃肉,你也知道的,我如今这情况,闻不得荤腥的,怎么学呀。
    等将来我们的孩儿出世,我再去给你做一桌你喜欢的菜肴。”
    
    听她提及腹中的孩儿,付久珩的面色不禁和缓了许多,只是一想到白天见到的,加上刚才听到的那番话,心便仿佛被浸到了醋缸里,从里酸到了外。
    
    说来也是巧,白日间他与几个臣子议事,内里便有探花郎谢琰。
    
    彼时谢琰腰间别着的折扇掉了,只见他十分珍惜的拾了起来,很是小心的吹着上面沾染的灰尘,几个臣子便笑说一个扇子而已,这般珍惜,看来定然是名家之作了,笑说非要他将扇面展开给众人观摩一番。
    
    谢琰解释说只是寻常扇面,众人却不依,他无法,最终只得将折扇展了开来。
    
    竹林仙鹤,确是别有一番意境之作,然而倒也确如他所说,并不是什么名家之作。
    
    付久珩面上不动声色,周身的气场却渐渐阴沉了。
    
    要说这画,别人不识得也便算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尤其是竹子的画法,与曾经爱妻所作的那幅,与他初相识的画卷中,竹林小径中竹子的画法一模一样。
    
    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人家是兄妹,妹妹给哥哥画幅扇面没什么的,谁知回了宫,便听到了月圆那一番话,于是这内心小小的火苗便怎么也压不住了。
    
    钟瑜见他虽然伸手爱怜的抚着她的肚子,可眉眼间还是写着不高兴,干脆去抱住他的手臂,柔顺的靠在他的肩上,撅着嘴道:“你看我今天吃了不少呢,你回来了不仅不夸奖我,还和我甩脸色,哼,我可真是太委屈了。”
    
    付久珩在她面前总是很好说话的,偏就是吃起醋来极不好哄,从前在徐城的时候她和祝嘉弘说了几句话而已,被他瞧见都要拂袖而去,现下里两人成了婚,他这毛病不仅没好,反而变本加厉了。
    
    付久珩将她柔软的身子带入怀中,却不看她,想到白日见到的那支折扇,不快的道:“谢琰随身携带的那把折扇是你画的?”
    
    嗯,她还真画过这个折扇。
    
    见她不语,他瞧着她道:“怎么也不见你给我画一个呢?”
    
    又来了,真是。
    
    钟瑜讨好的摇了摇他的手臂,柔声道:“那就是我顺道画的,当年他生日时我送了个扇坠给他,他没有折扇相配,我便挑了个空白的随手画了个扇面给他。”
    
    付久珩眯了眯眼,道:“还有扇坠?”
    
    这真是越解释越添乱,钟瑜干脆起身,气恼的道:“哎呦,你怎么什么事都和他比?
    他是我哥哥,你是我夫君。
    你生辰时我也送过你东西,那可比我给他的用心多了。
    你再这样,我可不想看见你了,省得惹我和孩儿生气。”
    
    付久珩的心因着一句“你是我夫君”而多云转晴,瞧着女子娇俏着的模样,将她重又搂回怀里,道:“那在你心中,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钟瑜无奈的同时,又有些自责。
    都是她从前的劣行斑斑,使他在这段感情里一直缺乏安全感。
    
    她抬头在他面上亲了一口,笑道:“当然是你最最最重要了。”
    
    “那你以后也要给我画个扇面,要比他那个好。”
    
    这般孩子气,还哪有半点在前朝威严狠决的模样,钟瑜忍着笑道:“好。”
    
    付久珩还是从她的神色中读到了一丝的取笑之意,一手的虎口轻握着她的下颌,低头凑近了她,一双眼盯着她的,道:“你笑我?”
    
    钟瑜忍不住一声笑了出来,却还一脸无辜的道:“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心情好,就笑了呗。”
    
    付久珩眼带宠溺,低头含住那带着笑意的嘴唇,狠狠的吻噬惩罚了一番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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