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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你玩真的?

仙人之上 徐二家的猫 3691 Nov 24, 2023 8:07: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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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快点下来!你明明知道西弗不喜欢飞行!”
  “所以我得带着他多飞!我要让他以后成为找球手,霍格沃茨校队的找球手!”骑着扫帚绕庄园大兜圈子的哈利在空中回应着,继续做出各种高难度的飞行动作。他背后的男孩明显还不太适应,僵硬着身子,紧紧抓住扫帚的隐形坐垫。
  他们的下面,是庄园里醒目的玫瑰花田,魔法玫瑰正在盛夏的阳光下开放——这片花田因为多年无人打理,又恢复了半野生的状态。昔日贪吃玫瑰留下的空隙早就不见了,茂盛的红玫瑰和白玫瑰挤挤挨挨夹杂在一起,分不出明确的界线。
  “你的大脑里除了金飞贼还有什么?现在是魔药练习时间!速度下来,否则我就对扫帚下咒!”
  “卢克!别老想着你的魔药。”哈利不情愿地降落到地面上,“西弗迟早会超过你的。”
  他背后的男孩跳下了扫帚,走到笔直站着的金发男人面前。
  “父亲,我想今天的魔药我已经会做了。”
  “那么就学习一种新的配方。”卢修斯板起脸,带着西弗勒斯走进了炼制间,“今天配制生死水。”
  卢修斯从书架上拿下一本《高级魔药制作》递给男孩:“第10页。”
  西弗勒斯的动作依然像之前那样,不算太快却十分精确。他切了缬草根,投入坩埚,搅拌着,出现了蓝色的蒸气。接下去他切瞌睡豆——这光滑的东西可真难切,更别说收集足够的汁液了。不知为什么,西弗勒斯停了下来,慢慢地翻着那本《高级魔药制作》,脸上渐渐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还是在接收久违的灵感?坐在一边的卢修斯假装认真看书,用余光紧张地盯着男孩的一举一动——果然,西弗勒斯眨了眨眼,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偷偷看了这边一眼,发现养父似乎没有在注意他,就悄悄地用小刀的侧面压了压瞌睡豆,顺利地取出许多汁液。
  其实一刻都不曾放松关注这孩子的卢修斯,当然已经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西弗勒斯按照书本的指导开始逆时针搅拌…………过了一会儿,他又翻了翻课本,停下动作,手里的搅拌勺无意识地晃动着…………然后,男孩皱了皱眉,居然违背书本,开始了七次逆时针加一次顺时针的独创方法…………
  黑色的魔力检测咒语果然不虚,又一个天才出现了。
  “不能再让西弗勒斯受一点委屈”——自从这孩子来到马尔福庄园的那一刻起,这一条就成了卢修斯和哈利的共同信念。小孩子难免闯祸,有时候教训得稍狠,只要一看见西弗勒斯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两个男人心里就负疚得像是被刀子挖走了一大块,别说继续批评,他们会马上想办法哄男孩开心。
  不过按照霍格沃茨的课业标准,除了骑上扫帚飞行之外,眼下西弗勒斯所有学过的功课都必须用“极其出色”来形容。因为这一世,在成长期间接受了严格的教导,他可能比前生的自己还要优秀。
  这男孩还没有自己的魔杖,但是即便拿着别人的魔杖,西弗勒斯的咒语依然利落得让同龄人没有反应时间,有时候他会私下练习无声咒。魔药就更不用说了,五年级以下的大部分魔药配方他都已经尝试过,几乎没有发生意外。
  一个刚刚十一岁的孩子,按理说不应该达到这样的水准。不过放在西弗勒斯身上,这一切好像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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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主人!是你的信!”
  来自霍格沃茨的熟悉猫头鹰,落在了马尔福家的庭院里。家养小精灵从它腿上解下麦格校长签名的入学通知书,招呼着正在不远处的花坛里摆弄植物的小主人。
  不出意料。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啊。”站在卧室里的两个男人,看着西弗勒斯丢下手里的药草,走到一边去拆信,互相交换了一个伤感的眼神。
  “太快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实在太快了。十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那个从贪吃玫瑰中重生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个高挑清俊的少年。他在马尔福庄园里得到了最好的照顾,虽然还是如前生一样的瘦削,怎么吃也长不胖,但是其它的一切,再也没有蜘蛛尾巷那个贫穷少年的狼狈样子了——做工精良的宽松长袍,颜色倒还不是黑色,而是适合这个年龄的浅色。那两个想象力丰富的男人,总是在吞着口水预计着,再过几年,等到男孩发育了,合体的黑色长袍将怎样勾勒出无比流畅的身材曲线。庄园里的镜子们,对西弗勒斯总是没完没了地奉承赞美,直听到那男孩感觉不耐烦而另外两位开始嫉妒——少年浓密的黑发,现在一点都不油腻了,清爽地留到齐肩的长度,简单的一转身一抬头,都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皮肤光滑白皙得让女孩们羡慕,更不用说那双纯净到极点的黑色眼睛,足够勾留每一个路过他身边的人为此回眸好几次。
  经过卢修斯的严格教养——当然还得加上一向随随便便的哈利那些“格兰芬多式的极其不良的影响”——西弗勒斯的举止既可谓合乎上流社会的风范,却又没有老派贵族那种刻意做作的感觉。只是这孩子的性格仍然没有多大改变,从幼年起就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泡在图书馆和炼制间里。一次偶尔出现的微笑,就可以让魔法镜子们集体对他大加谄媚。
  西弗勒斯早就成了他们的社交圈子里最抢手的贵宾,人人都想比别人先见上一面的神秘客人。
  如果哈利或卢修斯出门,不管是到魔法部,霍格沃茨,韦斯莱,沙克尔还是扎比尼家,以及其它知情的人那里,迎头的第一个问题,一准是“西弗勒斯为什么没有一起来”?!
  他们总是要仓惶找出各种借口应付过去。但是,以前倒还能藏着掖着,尽量减少带这孩子逛街的次数,自从接到入学通知书的这一天起,孩子就再也藏不住了——作为重生的霍格沃茨前任校长,外加两位教职人员的养子,西弗勒斯没有任何理由不去那里上学,否则来自全英国的吼叫信会立刻淹没马尔福庄园。虽然他们知道,目前西弗勒斯的魔法水平远远超过了霍格沃茨三年级的学生,去那个地方,未免有点浪费。
  然而更严重的问题,眼下还没有暴露出来。
  “你难道不觉得,西弗身上明显带着前生的记忆?”金发男人温和地拉起了伴侣的手。
  “没错,只是他到现在还没有记起来那些事…………要是西弗的记忆什么时候突然恢复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哈利凭着多年的习惯偎依进了卢修斯怀里,埋着头闷闷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哈利。如果它要发生,我只知道我们无法阻止这件事情。”卢修斯圈住了哈利的肩,眼神迷茫,“我们必须要记住,他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我真想让他去德姆斯特朗。”
  “把他托付给德拉科关照吗?”
  “德拉科一定会高兴得昏过去,我才不让他占到这个便宜呢。”卢修斯哼了一声,“现在他还有没有找你拍广告?”
  “你怎么总惦记着这个?”哈利对此翻了个白眼。
  的确如此,德拉科•马尔福眼下居住在德国。食死徒余党既然已经肃清,后续的审判中,鉴于马尔福家族在战争后期和追查残余食死徒中所起到的作用,并且之前曾经被处罚没了财产,威森加摩宣布不再追究该家族参加食死徒的旧罪。这样,德拉科和纳西莎也就不必再东躲西藏了。在那以后,德拉科放弃意大利的魔药生意,去了保加利亚。不知怎么的,他和刚刚退役的国际巨星维克多•克鲁姆搭上了线,两位找球手一起开了一家魁地奇公司,旗下拥有工厂和俱乐部,除了发掘、签约球员之外,他们还推出了自己品牌的球衣、球棒和飞天扫帚。
  那一次,德拉科带着他们的最新款扫帚,兴冲冲地回到马尔福庄园,想让哈利做他们公司在英国的形象代言人,差点没把卢修斯气死。而结果只是,正当父亲绞尽脑汁想找理由训斥儿子的时候,德拉科恰好见到了悄悄走进来的小西弗。他费了几分钟才认出那孩子是谁,顿时忘记了生意,一个箭步冲上去抱着孩子吻了又吻,热泪盈眶——然后,他立刻飞路工厂派来技术人员,为西弗勒斯量身定做一把儿童飞天扫帚作为见面礼物。哈利和卢修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迫不及待地飞路了纳西莎。
  远在西班牙,拥有一家高级时装定制店的单身女贵族纳西莎•布莱克,在半个小时之内火速赶到了马尔福庄园——这个女人还没有走出壁炉就已经泪流满面。她一路小跑地过去吻了小西弗,热情程度丝毫不下于她的儿子。她还大度地拥抱了哈利,感谢他陪伴着她那“头脑越来越不清醒”的前夫一起度过这么多年,随后大声斥责卢修斯没有把收养西弗勒斯的消息告诉她和德拉科。她毫无根据地指责卢修斯试图把这孩子一辈子藏在庄园里,变成个人的私有财产。接下去,她当场宣布西弗勒斯可以在她的店里免费定做任何服装——而“愚蠢的”卢修斯就绝对不要想有这种待遇,她一定会加倍收钱的。
  “如果西弗的记忆要恢复,你会对他使用记忆封印咒吗?”哈利颤抖地抓紧了卢修斯的手臂。
  “我…………那个咒语副作用太大,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些记忆到底在哪里,摄神取念看不到…………”卢修斯把自己的重量倚靠了在窗台上,“没有用的。即使我那样做了,霍格沃茨也会让他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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