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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眷正浓 第121节

圣眷正浓 楮绪风 7912 Nov 23, 2023 1:51: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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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院里,殊月黑衣黑发,一对黑色的立耳,再不是下等的狐狸妖模样。
  殊苍云扫了他一眼“恩”了一声,他这个儿子很少到他面前来,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今日怎么主动来他的寝宫?
  “十一恭贺父王迎娶圣公主,特意献上贺礼。”殊月低着头,抬了抬手,便有两个狗妖随从抬着两口箱子过来。
  打开来除了名贵的药草,还有一些人族的茶叶、器皿。
  殊月很清楚这个父亲的喜好,他喜怒无常,却很喜欢人族的一些东西。
  果然殊苍云点点头,什么也没说的跨步进了殿中。
  殊月慌忙抬头看,黄二那个傻子出来了吗?
  大殿的门敞开着。
  殊苍云跨入殿中便瞧见一道单薄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穿着烟雾似的纱衣,窈窕的曲线在明珠的光辉下若隐若现,她停在屏风前看见他,一双小脚紧张的往后缩了缩。
  她似乎刚哭过。
  殊苍云瞧着她的脸,脂粉未施的脸上一双眼睛微微发红,水汪汪的望着他,惊慌的像只撞见狼的小鹿。
  屏风后的窗户外有什么飞窜了过去。
  殊苍云目光刚扫过去,她就快步朝他走来说:“我在等你。”
  在等他?
  殊苍云的目光收回来定在她身上,她光着脚站在几步之外,明明是怕的,“等我来做什么?”她那副怕又努力不怕的样子,令殊苍云忍不住要戏弄,朝她款步走近问:“你知道今夜要怎么服侍我吗?”
  他化成人身也比寻常男子高许多,朝容卿走进身影就像一座碑压在她头顶,遮住所有的光。
  容卿怕的将手指攥紧,听着外面的动静,殊月正要离开,他有带走黄二吗?
  他的身体逼到她脸前。
  “将殿门关上。”容卿抬手挡在他身前,手指发麻,身体发抖地说:“我冷。”
  殊苍云停了住,他垂眼看着推在胸口那只手,真小,细细长长宛如玉雕出来的,按在他黑色的袍服上颤巍巍的抖着,真是动人。
  他抬起衣袖猛然一挥,殿门、窗户“哐哐”迎声紧闭,她被那声音吓的又是一抖,要将按在他胸口的手收回。
  殊苍云一把攥住了那只细细的腕子,那么纤细,他稍一用力就能掰断。
  她被拽进怀里,抬起眼,有一种猎物被咬住喉咙时的极致恐慌。
  这样的表情令他前所未有的满意,他想要的就是“被捕获的求饶”。
  -----
  庭院里,殊月死死抱着怀里的黄毛小狗,捏住它嗷嗷直叫的嘴筒子,低低说:“你想要害死她吗!”现在冲进去不但救不了她,还会害死她!
  怀里的黄毛小狗盯着他,眼泪随着它愤怒的淌着,喉咙里是呜咽声。
  殊月抱着它快步离开庭院,他何尝不恨殊苍云,只希望……只希望容卿能够挺过这一夜,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
  寝殿中举着明珠的灯台被撞翻,明珠咕噜噜滚在冰冷的地上。
  容卿被殊苍云拽进怀里,只挣扎了一下就知道她如今根本不可能挣脱殊苍云的力道,他只那么攥着她的手腕就像是要断了。
  他伸手拉擒她的腰,容卿慌忙叫他:“殊苍云!”她对上他戏|虐的眼睛,他如今像只狼在玩弄他的猎物。
  她没有再挣扎,而是说:“我替你解开冠发……更衣。”
  她要伺候他?
  真难得。
  殊苍云看着她,慢慢松开了她的手,她捂着手腕往后退了一步,明明怕的一直在抖,却挪动着光洁的脚重新朝他靠近,垂着眼对他说:“你可以坐下吗?”
  她只到他的胸口高,够不到他头顶的金冠。
  殊苍云坐在了床榻上,双手撑在双膝上看着她,那么薄的人光着脚从倾倒的明珠旁朝他走过来,他仿佛看到了他幻想过的拂雪衣。
  她温顺的走过来,很乖的在他身边。
  殊苍云看着她站在面前,抬起手去解开他头顶的金冠,手指轻柔又小心,慢条斯理的将簪子一根根卸下,放在床边的锦登上,又托着金冠取下放好,纤细的手指打散他的发髻,插|进黑发中一点点梳拢开。
  那手指冰凉柔软,不小心触碰在他的立耳上,她都会颤一下躲开。
  这些小举动全反映在她脸上,人族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天真纯净得完全不懂掩饰情绪。
  她垂下手腕伸向他的衣带,殊苍云瞧见她的腕子被抓出了一片红色印记,这么娇嫩?
  伺候过他的女人无数,却从未有像她这样可怜可爱的。
  “没想到人族的公主还会这些。”殊苍云瞧着她说:“我以为人族的公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容卿手指一顿,拉在他的衣带鼻头发酸的忽然泪涌出来,她想谢和了,他总是耐心的替她理好衣带……
  这些都是谢和教给她的。
  她努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下巴却被一只大手抬了起来。
  “哭什么?”殊苍云问她。
  哭他这个畜生为什么那么恶毒,还那么命长。
  容卿没有办法控制眼泪不往下掉,一串串全落进他的手掌里。
  她不说话,只是哭着。
  殊苍云望着掌心里那张小小的脸哭得隐忍,只鼻头和眼尾发红,睫毛被打湿,哭也是斯文柔弱的。
  他心中那股情||欲|被勾动了再勾动,他手掌握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榻上。(审核员好,没有发生什么)
  她怕的整个身体绷紧,纤细的手指紧紧推在他胸口,呜呜哭出了声。
  “你很怕我吗?”殊苍云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怕什么?你若乖乖的,我不会吃了你。”他呼吸变的炙热。
  她瑟瑟发抖,抬起泪水打湿的眼看他,竟是慢慢松开了推在他胸口的手,放弃挣扎一般闭上眼侧开了头,只眼泪往下掉,低低轻轻的说:“我不怕,不怕了……”
  像是在对自己说。
  多么可怜又动人的小猎物,像自己献上脖子的羔羊。
  殊苍云|情||欲涌动的抓着她的手,低头去咬那苍白纤细的脖颈,可在贴上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气味涌出,那气味是殊和的气味,是他们一族留下标记的气味。ωww.五⑧①б0.℃ōΜ
  那气味带着警告信息,令他有些作呕。
  他皱了皱眉,抬起她的下巴,她脖子上的牙印痕迹还在,可是这不应该,只是咬一口不可能留下这么浓重的标记气息,只有|泄|入了锁结才会永久的留下标记。(审核员你好,这里什么也没有,这里只是男配看到了女主脖子上的牙印。)
  可这小圣女明明是个完|璧|之身,殊和的锁结也还在,他没有碰过她才对。
  殊苍云扭过她的脸,她忽然颤抖了起来,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闻到一股血腥气。
  她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泪水还挂在脸颊上。
  那血腥气越来越重。
  殊苍云侧身寻着那气味看过去,只看见床榻之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审核员这里是女主来姨妈了,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这是……
  她仓皇的从他怀里蜷缩起身,也很吃惊的怔怔说:“我……我来葵||水了……”
  葵||水?
  殊苍云看着她被染污的裙子,又愣又不可思议。
  是了,人族的女子会有月||事,可她竟然在今夜、此刻来了月||事。
  殊苍云重新看住她,她脸色很苍白,脸上的泪挂在下巴上,小手捂着肚子,不知是痛是怕的皱住了眉头说:“你能等我几天吗?今夜圆||房……我会死。”
  殊苍云竟有些被逗乐了,明明她怕得要死,却又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努力地和他商量,等她几天。
  他还不想让她死,难得她那么像他心里的拂雪衣。
  况且,他需要她的圣灵根来做玉鼎疗伤,葵||水会影响他的修为。
  殊苍云抬手替她擦了擦下巴上的眼泪,“几天啊?”
  她皱着眉说:“七八天。”
  “这么久?”殊苍云故意挑挑眉。
  她便又说:“或许五六日。”
  殊苍云朗声笑了,从她身上翻坐起,散发瞧着她,一双眼中情||欲|未退,捏住了她蜷缩的小脚说:“我可没那么有耐性。”
  她挣了挣,又放弃地由他捏着。
  那么好揉捏。
  殊苍云被勾|出|火来,盯着她却又不能动她,撒开了手,下床离开了寝殿,吩咐殿外的狐狸妖:“进去伺候王后。”
  容卿听着他走远,捂着肚子侧倒进了被褥里,好痛。
  ——“你还好吗?”青铜剑女子问她。
  容卿蜷缩着点点头,心中满是庆幸,她的葵|水明明不该此时来,可方才她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竟然就这么巧地来了葵|水。
  那股热流让她想起谢和化魔后,咬她脖子灌入她体内的热流,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如今觉得,是谢和在保护她。
  对吗?
  青铜剑女子居然回应了她——“或许吧。”
  她肚子疼得厉害,背后有人轻声惊讶道:“王后,您来月|事了?”
  容卿扭过头看见床边跪着一个红色狐狸耳朵的狐妖女子,她记得是伺候她沐浴更衣的奴隶红叶。
  这里狐狸妖似乎是很低微的妖怪,是奴隶,那些凶猛的吃人妖怪,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殊月在这里长大,一定很艰难。
  奴隶红叶伺候她再次清洗,找了很久才找来月|事||带,魔域之中的女妖怪,但凡修炼成人身早就脱离了月||事的困扰,没有来葵||水的,所以红叶才会如此惊讶。
  容卿换好干净的衣服,重新躺回收拾好的床榻上,榻上被铺上了柔软的厚垫子,她感激地对红叶说:“多谢。”
  红叶愣了一下,忙低头说:“是奴应做的。”
  容卿侧躺在被子里望她,伸手摸了摸她尖尖的毛绒红耳朵:“那也谢谢你。”
  红叶不敢动的瞧着她,她困倦的陷在软枕里对她笑了笑,十一殿下说的没错,人族的圣公主是个很好哄骗的……好人。
  殿中寂静,容卿又虚又困,闭上眼就再不想睁开,只听见青铜剑女子在对她说——“容卿别睡,不能睡着,万一殊苍云回来……”
  可她太累太困了,即便他再回来,她醒着也是没有用的,不如睡一觉。
  -----
  今夜是弥月。
  殊苍云去了很久没去过的白素宫中,她是吃素那群半妖献给他的姬妾,是难得修成人身的兔妖,一双红瞳,情||动时会故意露出尾巴和耳朵来讨好他。
  可今夜,殊苍云捏住她的脚,她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忽然就没什么兴|致了。
  人族的公主,没走过路似得,脚上没有一丝茧子,在他掌心里挣了挣,又挣不开的认命。
  心不甘情不愿的劲头,才有趣儿。
  他丢开了白素,起身又回了他的寝宫。
  回去时,狐妖奴红叶正靠在床榻边的地上睡觉,瞧见他吓得慌忙跪下:“陛……”
  “嘘。”他竖指禁声,挥手让她出去,慢慢走到了床榻边,撩开床幔瞧见里面睡着的人。
  她躺在大红色的被子里,侧身枕着自己的手背,苍白的脸,还蹙着眉头。
  她竟睡得着,还睡的这么香,这么乖。
  殊苍云坐在了她的身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皱皱眉却没醒,只是将脸颊在枕头上蹭了蹭,又睡着了。
  这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拂雪衣”吗?
  让他靠近,让他触碰,安静地睡在他身边。
  殊苍云侧身躺在了她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发,有些像在梦中。
  殿外的红叶侧头偷偷往殿中瞧,殿中寂静无声,殊苍云居然……居然没有碰人族的圣公主吗?
  怎么会?殊苍云这个畜生也会有心软的时候吗?
  -----
  偏远的殿阁之中,殊月一夜没睡,因为那只狗一直在抽泣。
  殊月捆着他,他就躺在窗下的侧榻上不停不停在哭,从嚎啕变成抽泣,就那么抽抽搭搭没停过。
  殊月扭头看一眼,瞧见黄二望着窗外的月亮哭:“你看着月亮哭什么呢?”
  这只狗好像很喜欢看月亮。
  黄二不瞧他,哑声说:“魔尊大人说,月亮里有神仙,神仙会保佑我们。”
  殊和还说过这样可笑的蠢话?也只有黄二这个傻子信。
  黄二依旧看着,他信的,那时候魔尊大人被抽了脊骨,快要死了,他也饿的找不到吃的,大哥就这么和他说,还说以后叫他魔尊大人,这样阎罗王听见也不敢叫小鬼来勾他的魂。
  因为魔尊是最厉害的妖怪。
  他信的,魔尊大人那个时候都没死,神仙一定会再次保佑他,保佑卿卿。
  他又哭起来,哑声哭嚎:“神仙一定会保佑魔尊大人,保佑卿卿。”
  殊月闭着眼,鼻头发酸,不耐烦地说:“你别哭了,你要是肯听我的话,明天我带你去见容卿。”
  “当真?”黄二忙问他:“你是不是在骗我?”
  殊月“恩”了一声,如果容卿明日还活着的话,他们这些儿子要去拜见这位新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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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大亮,容卿才睡醒,她腰酸腹痛,难免睡的昏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对上了殊苍云的一张脸,他睁着眼正在看她。
  她吓得如噩梦一样,一瞬弹坐起来:“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殊苍云慢慢坐起身,看着迷迷糊糊受惊的小美人,心情畅快起来,他这一夜睡得很好,他从未在任何女人身边安然入睡过。
  但她不同,人族的小公主睡得毫无戒备。
  “我的寝宫,我当然要回来。”殊苍云伸出手去撩她的黑发。
  她躲开了,立刻问他:“日上三竿,魔主就没有正事要做的吗?”
  居然带着质问的语气,仿佛在说他除了床|上|这点子事,就不干别的。
  殊苍云禁不住笑了,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抱了过去,抱坐在床边。
  她想挣扎,他箍着她说:“当然有,魔主要带新王后去见你的继子继女们。”
  容卿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不必和这个畜生单独待在一起了。
  她忙下床,叫红叶进来替她梳洗更衣。
  红叶低着头带其他奴婢进来,手中端着一样样的梳洗之物,有帕子、牙刷子、膏油和各种人族用的东西。
  容卿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些,殊苍云那畜生也不用这些。
  她甚至见到了一桌子早膳,烹了茶,还摆着精致的茶点。
  殊苍云散发坐在桌边等着她,等她换好了衣服过来,目光定定的在她身上,白衣金羽头冠真适合她,“圣女便该如此。”
  容卿对上他的眼神,渐渐明白过来,这身衣服她曾在破碎的镜子里看见过,拂雪衣穿过。
  拂雪衣是仙门派的圣女仙祖。
  她猜那些人族梳洗的器皿、这些人族的茶水糕点,也是他给拂雪衣的吧?
  他在她身上找拂雪衣,或是说在找他幻想中的拂雪衣?
  “你会煮茶吗?”殊苍云问她。
  他早已辟谷,喝什么茶?
  容卿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不会。”她不想煮给他喝,“平日里是婢女煮茶。”
  她腹中空空,饿的很,便问他:“这些是给我吃的吗?”
  “当然。”殊苍云瞧着她,她倒是不客气,净了手,低头用早膳。
  她夹了一块桂花糕,低头慢条斯理地吃着,小小的嘴唇,瞧不见一点牙齿。
  吃的真文雅。
  殊苍云喜欢看她吃东西,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人族吃东西了,曾经他还是到处厮杀的狗妖,从不知道人族有那么多规矩,饭前洗手,食不言寝不语……
  他那时觉得神仙便是人族那样。
  殿门外突然传来吵闹的脚步声。
  “父王今日起得好晚!”有人笑着进了殿中,扬声说:“我们可都在等着新母后的召见,第一日新母后就要立下马威了?”
  容卿手指一顿,抬眼看了过去。
  来的是殊苍云的第五子,殊飞羽,她在仙门派见过,就是他射|了谢和一箭。
  殊飞羽目光落在她身上,也不避讳,笑着走过来,大咧咧坐在了殊苍云的身边,自然而然的说:“瞧瞧,父皇还为新母后准备了人族的小点心。”他伸手随便捏了个桂花糕丢进嘴里,边吃边盯着容卿瞧,说了一句:“母后气色不错啊。”
  那眼神令容卿不舒服。
  也是,如今所有人应该都在等着看她有没有被殊苍云折磨死,这群没有伦|常的妖魔说不定还在背后议论着昨夜她是如何被折磨的。
  容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没有再吃了。
  殊苍云看了一眼身侧的殊飞羽,慢慢说:“不在主殿等着,来这里做什么?”
  殊飞羽一向得殊苍云喜爱,向来无拘无束,父王怎么也不会为了一个人族的祭品,生他的气。
  “儿臣来向父王禀报。”殊飞羽手指随便在桌子上一擦说:“殊和还没有入魔成功,他醒来后兽身的锁|结没法|泄|出去,险些将笼子撞坏,儿臣只能锁住了他的脖子。”
  容卿的手指动了动,尽量让自己不要表露出什么情绪,谢和他醒了吗?
  “丢几个狐族女子给他。”殊苍云推了一碟子瓜果到容卿手边。
  她却不吃的把手缩了回去。
  “丢了。”殊飞羽又瞧一眼容卿,这位人族公主倒是厉害,今日看起来一点事儿也没有,“但他没什么反应,完全没用。”
  完全没用?
  化魔时是他们这一族的兽化期,他还没见过这个时候的兽身不要女人的,锁结若不|泄|出去就无法度过化魔期。
  殊和不要狐妖女子,难不成还想要人族的圣公主?
  殊苍云瞧着容卿的脸色,慢慢说:“一会儿我亲自挑选他喜欢的给他送去。”他伸手握住了容卿放在膝上的手,她挣了一下,被他抓紧:“吃饱了?”
  容卿看着他。
  “那就去见见你的继子。”殊苍云仿佛故意这么说,想要误导她,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来,她似乎在生气,为了殊和吗?
  她站了起来,脸上没有血色的问他:“你想让我帮你去平息谢和,拿魔髓吗?”
  不必试探她。
  殊苍云一愣。
  殊飞羽也是一呆,忙看一眼殊苍云,乖乖这个人族的圣公主好大的胆子,她不知道他父王在试探她吗?
  容卿对殊苍云说:“我本就是你的祭品,你要用我做什么不必试探,若你想要魔髓,我便帮你去取。”
  殊苍云看着她,好大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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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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