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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太壮观了

大明杀神 浪子边城 8126 Apr 10, 2024 5:05: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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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重生回来,嘉善其实是有许多事儿可做。
  她重生的时间点不算好,也不算太坏。彼时,母后虽早去世,可父皇的身体尚算康健。
  她的死对头庄妃,虽有协理六宫之权,但是也不敢明着对她下什么黑手。最重要的是,庄妃之子赵佑成,这时候还并未被立太子。
  只要太子之位空悬,那么嘉善就握有翻盘的资本,而且资本还很大。
  嘉善宽完衣后,用完了早膳,便在书房里头练起了字来。
  嘉善的母亲裴皇后,出自江南的大家族裴氏,乃是世代流传的书香门第。嘉善小的时候,裴皇后便常握着她的手,教她学写颜公的楷书。
  因为从小受裴皇后的耳濡目染,所以与一般女子相较,嘉善读得书要更多些,或许这也是她受章和帝喜爱的原因之一。
  好一会儿功夫以后,嘉善放下笔,她对新提上来的丹翠道:“郑嬷嬷在哪儿,帮我唤她过来。”
  上一世,丹翠是在素玉等人被放出宫以后,才跟在嘉善身边服侍的。如今,重用她的时间提早了许多年,丹翠明显有些惶恐。
  听到公主有吩咐,丹翠惶惶道:“奴婢这就去。”
  “等等。”察觉到丹翠的情绪不妥,嘉善慢悠悠地看了丹翠一眼。
  她问:“出了什么事吗?”
  丹翠之前之所以能被公主放在身边使唤,正是因为她对主上从不藏着掖着地玩小心思。
  现如今听到嘉善这样问,丹翠舒了一口气出来,若不是公主主动问,她还不知该如何提起呢。
  丹翠跪下回道:“奴婢能补了含珠姐的差使,是承蒙殿下厚爱。”
  “只是……”丹翠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她踌躇地说,“只是,含珠姐姐这两日……”
  嘉善心知肚明地看了她一眼,帮丹翠把话说了出来:“怎么?”
  “她该不会是对我的做法,颇有微词吧。”嘉善慢慢眯着眼,用一种危险的语气问。
  丹翠忙摇头:“殿下言重了,她怎么敢。”
  “含珠姐只是想请奴婢,替她说项几句,”丹翠诚恳地看着嘉善,“她说,想见您一面。”
  嘉善的目光如同一潭死水,她冷漠地勾起嘴角,笑问:“是吗,她的病好了?”
  丹翠点头,轻答道:“约莫是快好全了。”
  嘉善的脸色未变,她拿起银汤匙,将桌子上摆着的糖蒸酥酪挖了一勺吃。直到那冰凉而微微酸涩的感觉从嘉善的舌尖上略去。
  嘉善才开口道:“让她来。”
  丹翠喜道:“是。”
  在先皇后宫里的所有旧人里面,含珠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素玉今年已满十九,明年就要被放出宫去了。
  唯独含珠,不过才与嘉善一般大。
  其实含珠以前侍奉皇后的时候,并不如何为皇后所钟爱,她能被嘉善要过来,纯粹是因为一颗糖。
  那时候,皇后方才病逝,整个宫里都处在一种麻木而又伤怀的气氛中。父皇兀自伤心,嘉善也只能与两岁的胞弟相依为命。
  含珠因为与嘉善年龄相近,所以被派到了她身边去,陪大公主说话。
  两个都是还处在总角之间的孩子。尤其是含珠,她第一次和贵人儿挨这么近,见大公主没了娘亲居然都不哭,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只能笨拙地,把自己藏了许多日子的一颗糖,递给了嘉善。
  “进宫以前,我娘说,我要是想她了,就吃糖。”小含珠怯怯地看着小公主,她把手心上的汗,在裙褥边擦了干净,才敢将白嫩的手掌伸过去。
  小含珠说:“公主要是想娘亲了,也吃糖吧。”
  “这是最后一颗,我一直不舍得吃,给您。”小含珠的声音娇娇柔柔地。
  小嘉善不禁看了她一眼,见她模样小小地,只会讨好地对着自己笑,像个小可怜虫一般。
  小嘉善遂什么都没说,她径直将糖接了过来,放进弟弟的掌心里,牢牢攥紧。
  第二日,含珠就跟着素玉还有郑嬷嬷几个,一起被分到了凤阳阁去照护大公主。
  此后近二十年,连郑嬷嬷都回乡荣养,嘉善身边的人走了又来,来了又换,只有含珠一直在她身边。
  可惜,再长时间的陪伴又如何?最终也不过败给了一个男人。
  嘉善想到展少瑛那句“殿下的贴身婢女爬上我的床,您却只希望我给她一个体面”,就更觉得那二十年,只是一场讽刺。
  他们希望她做出什么反应呢?
  是痛哭流涕地求着展少瑛回来,还是怒发冲冠地把含珠杀死在他的床上?
  嘉善的唇角幅度极小地轻微勾起,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这儿的诛心之痛仿佛还在昨日。
  而她,再也不会让事情有重蹈覆辙的那一天了!
  少顷,含珠和丹翠一起进门,向嘉善请安行礼。
  嘉善的视线迟疑了几秒,才落到含珠身上。
  含珠也是个美人,或者说这宫里的女人,没有一个是不美的。只是从前,她们在各位环肥燕瘦的娘娘身边时,总会被不一而同地比下去。
  含珠弯下腰,恭敬地给嘉善磕了个头。相比起多年前的娇弱,她如今有自信多了,声音朗朗道:“奴婢给殿下请安。”
  嘉善不再看她:“起来吧。”
  含珠遂听话地起来。
  嘉善本没准备这么早见含珠的,该如何处置她,嘉善心里一直没个确切答案。今日乍一见含珠,嘉善却忽然想起那个被她亲手流掉的孩子。
  关于那个孩子,展少瑛不了解其始末,陪在她身边的含珠,却是再清楚不过。
  可最终,含珠反倒利用了这个孩子,来剜她的心!
  嘉善的目光,在含珠刻意打扮过的脸上逡巡。
  只见她粉光若腻,身若蒲柳,正是长着一副天下男人最愿意怜惜的样子。
  嘉善眸光一闪,展颜笑道:“我原来以为,顺境中的感情或许不会那么可靠,所以,对你一直多有依赖。”
  “现在想想,当时,你不过也只是给了我一颗糖。”嘉善盯着毛笔尖儿上已经干掉的墨迹。
  她慢慢起身,拿起剪刀来,修剪起玉瓷儿花瓶里新摆上的花枝。
  含珠和丹翠皆噤若寒蝉地站着,眼睁睁见那些快要枯死的黄叶被嘉善毫不留情地剪去。
  含珠的心跳霎时漏了一拍,她道:“奴婢会一直陪在殿下身边的。”
  “唔。”嘉善似乎兴致缺缺。
  她忽然将剪刀转了个面,尖利的刀锋的方向正对着含珠。嘉善还无知无觉,仿佛剪刀只是她手上的一个小玩具,她不声不响地离近了含珠几步。
  含珠脸色煞白,她咬着唇,强挤出一个微笑来。
  “素玉向我求了恩典,我答应她,明年放她出宫。”嘉善目不转睛地看着含珠额上出的那层细汗,她不以为然地笑说,“奇怪,你抖什么,你在怕我?”
  含珠的视线,终于从嘉善手上的剪刀,转到了她那张明艳绝伦的脸上。
  大公主肌肤胜雪,那双含着一弯笑的眼眸里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
  含珠内心大为慌张,她磕磕绊绊着答:“殿下、殿下,说笑了,奴婢没怕。”
  “许是上回的暑热还没好,头有些昏沉了。”
  嘉善道:“既没好,那该多休息。”
  “我本来属意你去接替素玉手上的活,帮我掌管钗钏。”嘉善温柔地看了含珠一眼,她一手轻轻抚上含珠的脸颊。
  大公主的手,冰得像条蛇。含珠不自由地浑身打了个颤。
  嘉善恍若未觉地轻轻捏了她的脸颊一下,笑道:“既然你身子还是不爽利,这件事儿,我只能交由丹翠来做了。”
  “这段日子,你好生养病。”嘉善终于将剪刀放下,她用那才修剪完花枝的手,轻若无骨般地拍了拍含珠的肩膀。
  含珠的额上,又生出了一颗豆大的汗珠。
  她双颊苍白:“是,谨遵殿下吩咐。”
  “下去休息吧。”嘉善微微侧过身,眼角余光却还停留在含珠身上。
  含珠不敢擦汗,又对嘉善行了个大礼,方才退下。
  嘉善的神情在含珠逐渐缩小的身影里,越来越冷然。
  她对丹翠淡道:“去库房里,将从前魏王送的那块歙(shè)州砚拿来,再去请郑嬷嬷过来。”
  丹翠连忙道:“是。”
  嘉善于是又坐回桌案旁,提笔写了一封信。等郑嬷嬷到的时候,嘉善正好刚落笔。
  见到郑嬷嬷来了,嘉善吩咐其余几人下去,她笑了笑:“有两件事,只有嬷嬷亲手办,我方能放心。”
  郑嬷嬷自然道:“殿下吩咐,奴婢万死不辞。”
  “不是什么要生要死的事儿,”嘉善见郑嬷嬷的神色有隐隐激动,忙轻声安抚说,“裴家表哥金榜题名,刚中了榜眼。我想请嬷嬷找个妥帖的人,将这块歙州砚送到裴府去,就当作我的贺礼了。”
  郑嬷嬷听闻,神色不由大喜过望:“当真吗?”
  不过片刻,郑嬷嬷又自言自语道:“想必是真的了。也只有大公子能有此造化!”
  嘉善弯起嘴角,哼道:“还不知他要如何得意。”
  “本该公子得意。”郑嬷嬷笑得合不拢嘴。
  嘉善嘴上不提,心里其实也很高兴。她和这个表哥虽偶有不对盘,但是岁数相差无几,自来亲厚,所以才舍得将此名砚送出。
  她说:“这块歙州砚,他眼红了许久。要不是这回金殿传胪,连父皇都夸了他,我还不舍得给呢。”
  嘉善把桌上那块名贵的歙州砚包好,除此之外,还将刚才书写好的那封信,夹在了其中。
  “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儿,也得拜托给嬷嬷。”较之适才的欣喜,嘉善的神情,明显变淡漠了一些。
  她身背往后,轻轻靠在了红木椅子上,双眸貌似漫不经心。
  郑嬷嬷奇怪道:“殿下您说。”
  “这几日,帮我留神含珠的动静。”嘉善捻了一颗碎瓜子在手上,她将瓜子壳捻去,露出了里头脱去外衣的瓜子仁儿来。
  她沉默地看了郑嬷嬷片刻,忽然开口道:“我要知道,她这些年,是不是一直都和承乾宫有联系。”
  承乾宫乃天子后妃所居住的宫殿,且大多为贵妃寝殿。如今,承乾宫正是与嘉善针锋相对的庄妃的住所。
  郑嬷嬷大惊,她的身形,隐约犯了个哆嗦:“含珠……含珠不会和那边有联系吧?”
  嘉善嫣然一笑,似乎已经并不在意含珠和谁有牵扯,她道:“会与不会,过段时间便能知道了。”
  “请嬷嬷留心。”嘉善说,“在此事出结果之前,也请您保密。免得伤了人心。”
  郑嬷嬷会意,她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气:“奴婢明白。”
  打发了郑嬷嬷离开以后,嘉善端坐在窗前。她托着腮,美目圆睁,尖锐的下颔线条与优雅的脖颈连成了一条固执的曲线。
  她似寒风刺骨的雪天里,那抹仪态高洁的红梅。艳丽不可方物,却也神圣不可侵犯。
  嘉善曾无数次地剖心自问过,她待含珠,是最不薄的。为什么人的感情,却还是能说变就变呢?
  今日见到含珠这般心中有鬼的模样,嘉善方才明白。
  或许从那颗糖起,往后的一切,不过都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枉她信了多年,如今想来,也只是徒增可笑罢了。
  嘉善的嘴角痴痴地挽起。
  ——
  是日,展岳当值完,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明晃晃的日头已经不如前几日那么毒辣了。昨夜下了一场雨,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凉”,想必再过几日,浓重的秋意即会席卷上来。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也不知道到了秋天,还会不会有类似薄荷绿豆汤的东西喝呢?筆蒾樓
  想到这儿,展岳的脚步不由多了几分轻快。
  他慢慢踏进安国公府,然而,本来热热闹闹的正堂,却因他的到来,忽地变得十分寂静。
  气氛里透着几丝鲜明的尴尬和诡异。
  展岳微眯起眼,跟在他身后的侍从刘琦,更是有话张口预言。
  还是展岳的大嫂,安国公世子夫人张氏出来打圆场道:“四爷回来了?”
  展岳不欲应付他们,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点头,却听张氏继续道:“今日是太高兴了。我娘家侄儿文昌,中了这回的两榜进士。到底是拐着弯儿的亲戚,老祖宗和世子都说,得把文昌叫来庆贺一番。”
  展岳微微侧首,露出清晰流畅的下巴轮廓,他似笑非笑道:“祖母老了,这府上,既由大嫂掌管中馈,自然是由大嫂安排。”
  “昨夜儿在宫中值了一宿,我累了,晚上便不出席。”展岳的面孔白皙,即便屋内灯光黯淡,他的眸子却也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一般熠熠生辉。
  他道:“替我向文昌道声喜。”
  张氏面色不变,她笑说:“我明白,四爷毕竟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儿,我会向世子解释清楚的。”
  她话里夹枪带棒,刘琦不禁愤愤。
  展岳却不以为然,示意刘琦不需开口。
  他状似无意地动了动右手,张氏明显往后退了一步——展岳的手上,拿着一把佩剑。那把剑,象征的是金吾卫的赫赫威仪和权利。
  他在向她示威!
  张氏咬牙,正欲找回场子,展岳却已抄起帘子,头也不回地往后院的方向走了。
  过了半晌,正堂里才慢慢又响起了人说话的声音——
  “如今的傅家,不过就是个破落户,不知道他在傲些什么,还真以为自己有个侯爷外公?”一个微微粗厚的男声嘲道,“金吾卫又怎样,看他能逍遥到何时。”
  另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则说:“他可真是,越长大越像当年的永定侯。”
  说完,不知是羡还是恨的感叹了一声:“傅家的女人也好,男人也罢,果然永远都长着这样一张人神共妒的脸。”
  “难怪傅时瑜到了那个地步,老国公爷还一心想着纳她进门。”
  “嘘。”先说话的男人觑了一眼张氏的脸色,示意女人闲话莫说,更少在安国公府里头提“傅时瑜”三字。
  男人嘲道:“一个男人,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女人此时也回过了神,她见张氏面有不虞,自知失言,便赶紧笑着恭维道:“听老爷说。陛下前几日特地将国公爷唤去书房,问了有关瑛哥儿,是否婚配的事儿?”
  张氏的脸色果然回暖,她笑道:“是啊。也不知道瑛哥儿会有什么造化。”
  女人便笑说:“夫人谦虚了。瑛哥儿如今在通政司任职,那可是个再清贵不过的去处。”
  “我听端嫔娘娘言,陛下最近一直在为大公主的婚事苦恼。我猜,瑛哥儿多半是要尚主了。”女人语气轻柔。
  张氏笑弯了眼,却还是回说:“六弟妹讲的,尽是些还没影的事儿。我可不敢接你的茬。”
  女人于是又笑着和张氏你来我往了一番。
  前院这样热闹,展岳却只身躺在床畔上。
  他换了件粗布素衣,双手闲闲地枕在脑后。
  展岳的长相更像他的母亲,他的五官精致而秀美。因为刚才沐浴完,展岳的发丝微湿,身上还有淡淡的青草皂香味儿。
  他不知在想什么,俊美的侧脸多了一丝亲近的温柔。
  刘琦上前轻轻敲门:“四爷,老太君请您过去一趟。”
  展岳朗声回道:“我稍后过去。”
  刘琦便守在门口的外堂上,静待展岳。
  一会儿功夫后,展岳披上了一件外衣。
  外头不知何时又下起了一阵大雨,展岳从屋子里拿了把伞出来,见刘琦双手空空,便又拿了一个纸伞给他。
  秋日的雨如万千条银丝。
  展岳执伞而行,雨帘像烟又像雾,仿佛正如一道障目一般,将展岳和他周遭的人,隔成了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
  他在自己的世界里信步而走,只是那身影,孤独而冷清。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嫁给前驸马他小叔更新,第4章004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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