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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 封厂

王婿叶凡唐若雪小说 叶凡唐若雪 3025 Oct 28, 2023 2:17: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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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三宫首徒上门的半个月前,十月初七夜半时分,万里星空间,一颗星忽明忽暗,闪烁星空,十分醒目,状似徽冠。
  此天象并未持久,此星突然一阵大亮,又倏忽消失。
  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划出一道淡淡的光芒,渐渐暗去。就要隐没星空之时,忽地又是一亮,却见一颗流星一分为二,一颗向北,一颗往南。
  向北的一颗很快不见踪迹。而向南的那颗却自天而地,直落下来,且越来越近,渐近渐红。及至见得分明时,突然又一阵红光耀目,竟如赤练。且看样子正是往大成国国都而来。
  还真是来了。红光烈烈,化做一条火龙,眼看就要降落京都,却又忽地一下,掠过皇城,转向西北。但只是一瞬,倏忽而灭。
  ********
  大成国京都西南八十里的颖县县城,向是京都门户,被称为大成国第一县。当今皇上--当年的大成王就是拿下颖县之后,派使臣向前朝皇帝送去一封书柬和拟好的退位诏书的。仅三天之后,大成军拿下京都。
  这天夜里,一颗小石子从天而降,竟然正正落入颖县县城中一个民间小院的正房。小石子穿过房顶时,因落速太快,屋顶瓦片居然没有碎,只震出数条裂纹。倒是屋内的地面上,被砸出一个小坑来。
  好在小石头落下来,虽然引起了一阵恐慌,但没有伤到人。原因是这个小院子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居住了。
  但这个小院却保存完好。院角有一棵柿树,一棵枣树。此时已是深秋,秋风扫荡之下,树上已经没有几片叶子了,可院内却没有一枚落叶。房前的水缸里,不仅盛满了水,而且很清澈。院子正中则是一对巨大的石锁。从石锁的体量来看,这院子的主人当是一个习武之人。
  没错,二十多年前,这户人家的户主正是颖县县衙的捕头。姓赵名越。因使得一手好快刀,使将出来,月寒星落,行内江湖,人称赵月寒。
  从赵捕头家去往县衙的路上,自从半年前冒出一家香椿包子铺后,赵捕头每天早上,排出五个铜板,四个包子一碗粥。
  包子好吃,三口两口一个。粥也好喝,但是烫啊,所谓心急喝不了热粥,只能慢慢喝。
  而且,粥喝到一半的时候,那就唤做椿儿的店主女儿还会再给添上一勺。这样一来,这顿早饭就吃得更慢了。
  这勺粥是白送的。不仅白送,还会滴上两滴香油,浮在粥面上,油花闪闪,看着好看,闻着也香。
  这原本是赵捕头独有的待遇。椿儿过来给赵捕头添粥的时候,赵捕头总是在低着头喝粥,而椿儿也总是说同一句话,“粥烫,别烫着了。”
  椿儿长得好看,但赵捕头从不去看她的脸面。只在椿儿转过身的时候,这才悄悄看一眼椿儿的背影。
  热汽腾腾间,淡青色的小碎花紧紧贴在背上,你要盯着看,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那一道脊沟,扯动着那一身的小碎花儿在赵捕头眼中绽放。
  热乎乎的粥喝下去,再冷的天,赵捕头总喝出一身的毛毛汗。就好像椿儿的那一身汗,都出在自己身上了。
  头有所好,下必甚焉。时间不长,县衙门里的捕快也都到香椿包子铺吃包子,同时分享赵捕头的特殊待遇。就算赵捕头不在,那多出的一勺粥两滴香油一滴也不会少。
  与赵捕头不同的是,这些手下和椿儿很快熟识起来,有说有笑,椿儿忙不过来,还会打个帮手。
  县衙的捕快,腰间糸一块四寸长,两寸宽的牌子,上面有个“捕”字。执行公务的时候,把牌子举在手上往前一伸,有多威风有多威风。因此被百姓称为“牌爷”。赵捕头既是这些牌爷的头,则被称之为“牌头”。
  捕快们喜欢来自然是来好处的,这家包子铺也就父女两人,虽然是外来户,但因了牌爷们的“坐镇”,没有谁敢来找椿儿的麻烦。不要说那些混吃混喝的泼皮,就是坐地捞钱的“坐庄”,也不敢瞎了狗眼,往牌爷们身上撞。
  地痞们不敢,但有钱有势的主儿,也有不把牌爷们放在眼里的。
  就有这么一天,来了那么一位身着华服,摇着扇子的公子爷。这一类人物,通常是不进这种引浆卖粥小店的,那很掉身份。公子爷显然不是为吃包子而来。
  果然,一进店门,一双眼睛滴溜溜就在椿儿身上打转。在椿儿端着粥往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伸手拦住了椿儿,随后又将手中扇子抬了抬椿儿的下巴。
  这是作派。
  虽然不知道这位轻佻公子是什么来头,但椿儿往里扫了一眼后,手里端着粥碗,站着没动。
  铺子里头,赵捕头还没来,但有两个捕快埋头喝粥呢。也可见这位公子爷来头不少,并不把两个捕快放在眼里。
  好在,这位公子爷用扇子抬起椿儿的下巴后,虽然另一只手拈了拈手指,也就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了。椿儿轻轻呼了口气,扇子到底和手指不一样,没有很那种令人恶心的触感。
  “开了小半年了吧,还认不得本公子?”公子爷说着,环视了一眼。
  “小本生意,只顾低头认铜子儿。客官,粥烫。当心烫着了。”随即往里喊了一声,“有体恤的主,给这位公子爷让个座。权当赏椿儿面子。”
  随着这一声喊,果然有好几个人起身离座。公子爷往里看了一眼,就只有那两个“牌爷”儿没走了。仍在低头喝粥。
  “会来事。”公子爷皱了皱眉头,“粥烫就免了,本公子爷也不爱喝粥。”扇子也缩了回去,“给打包吧,十个热的。本公子爷带回去县衙,给咱姐夫也尝一尝。”那公子爷声音更大了些。
  “公子爷都要些什么馅的。”
  “都有些什么馅的?”
  “甜的有红糖,豆沙,苏子,沙仁。咸的有包菜的,包豆腐的,包肉的。”
  “肉的又有些什么肉的,有人肉的吗?可不要吃出带毛的肉。”
  “客官说笑了。那样的包子,不知客官在哪儿吃过。都说这颖上县,明镜高悬,县大老爷执法严明,手下本领高强。客官要吃那样的包子,只得去别的地方了。”
  “嘿嘿,会说话,会说话。”那公子爷把扇子收了,“甜的咸的,都来几个。”
  蒸笼顶上,铺着一层干了的荷叶,专门用来打包用的。被水汽润得又软又热乎。包上三层,就是走到城门口都还热乎乎的。
  公子爷拎着包子走了,铜子儿排在桌子上,十个,也没少给。低头喝粥的那两个捕快抬起头来,其中的一个瘦长个的,看着椿儿笑。
  “这有什么好笑。”
  “椿儿,你真不晓得刚才那位公子爷是谁吗?”
  “不就是总舅子吗?”
  “原来椿儿是晓得的呀。”苦胆和陈豆子笑了起来。
  原来,刚才那位公子爷是县大老爷的亲舅子。但这声总舅子,是那公子爷自己挣来的。不过,人家的原话是,“县大老爷是我姐夫,我就是颖县的总舅爷。”
  但在颖县县城人们的眼里,总舅爷和总舅子,一样的格局。
  “见了总舅子,你一点儿也不怕?”
  “有苦哥,豆哥儿在,我怕什么?”这两个牌爷,一个叫苦石,一个叫陈豆子。椿儿说着,一边扭头往铺面外看。
  “椿儿,跟苦哥儿说话,眼睛却长在街面上了。你往外看,不如赶我叫一声亲哥。我就把牌头儿给你变出来。”
  “管谁来不来。一个包子一文钱,哪个来都一样。”椿儿白了苦石一眼。
  偏又是这一眼,苦石像打了鸡血,越发大声,"你不喊这声哥,我喊你一声妹,椿儿你应是不应?"
  “苦胆哥,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就不怕头儿崩你。”陈豆子也往外看了一眼,说道。
  “你傻呀陈豆子,椿儿叫这声哥呀,不定什么时候人家就不叫了,赶着我们叫人家——嫂子了。”苦胆到底把声音小了些。
  “手拿开,别真烫着了。”椿儿过来给他们添粥,一勺子粥在苦胆头上晃。
  “椿儿,别别别,别真烫着了。”苦胆缩着脖子一动不敢动。
  粥倒进碗里,椿儿又给滴了香油。转身忙去了。
  “噢,我知道了。”豆子不自觉也提高了声音,“赶着喊嫂子啥意思了。椿儿姑娘,这声嫂子,啥时候开喊。”
  “喊谁嫂子?”赵捕头走了进来,挨着两个手下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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