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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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州。
    帕萨迪纳。
    TBBT公寓。
    4A房间门口。
    “安杰洛，快点！”
    玛丽走后，亚瑟收拾收拾也准备去上班了，站在门口催促。
    这时佩妮抱着楼下洗好的衣服上楼，看见亚瑟，暧昧的笑道：“so~进展如何啊~”
    “还好~”
    亚瑟不明所以，但还是用佩妮相同的腔调回了一句。
    “只是还好？”
    佩妮暧昧道：“我觉得应该是很好呀！”
    “还好和很好只是描述好的变化程度，并没有客观的范围。”
    亚瑟解释了一句，随后想到什么，前几天被佩妮摧毁的自信心，因为玛丽的主动，重新回到他的身上，甚至达到了人生最巅峰，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语气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心中想道：“佩妮肯定是后悔了！我那么有魅力！她怎么可能拒绝的了嘛！”
    “嗯，一只小鸟告诉我昨晚你和玛丽不可描述了~”
    佩妮的话却是让亚瑟大吃一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佩妮知道呢？
    “安杰洛！！！”
    亚瑟只能冲着房间内的安杰洛低吼道。
    “so，你是来真的？你喜欢她吗？”
    佩妮八卦道。
    “那是两个不同的问题，我也不知道……”
    亚瑟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和他垂涎的女孩说他的风流韵事，只能转移话题继续冲安杰洛吼道：“安杰洛，我们真得走了！”
    “对于一个刚进行过不可描述的男人来说，你真是出奇的紧张啊！”
    安杰洛一边走过来，一边吐槽道：“看起来玛丽更像个贤者男人！”
    加州理工大学。
    玛丽的办公室。
    亚瑟过来时，玛丽正站在白板前思考，白板上满是复杂的数学公式，她和安杰洛一样，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的清闲和无聊，最起码是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嗨，玛丽~”
    “嗨，亚瑟。”
    玛丽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
    “你好呀~”
    亚瑟走到玛丽身后，伸手抱着她，将头贴着玛丽，用情侣般的腻歪口味说道。
    “呃，你在干嘛？”
    这个动作终于将玛丽的注意力拉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想到亚瑟是欧文的好朋友，呵斥的话变为了更加温和的询问。
    “就是想跟你亲近一下啊~”
    亚瑟依旧没有搞清状况，搂着玛丽的身子还逛了逛：“对了，你想不想溜进辐射实验室，一起去洗个去污澡？”
    “好吧，亚瑟，你觉得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玛丽见亚瑟真把自己当男朋友了，不得不直接的提醒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你的认知可能和我的并不一样。”
    亚瑟终于反应过来，讪讪的松开了玛丽。
    “听着，亚瑟，我们都是欧文的家人和朋友，所以我不想我们之间弄的不愉快。”
    玛丽转过身，正对着亚瑟，诚恳的说道：“但是我必须实话实说。”
    “好吧。”
    亚瑟已经预感到了结局，哭丧着脸道。
    “我们都不是神经学家，但是我们都了解不可描述的生物化学原理！”
    玛丽耿直道：“也就是脑中的多巴胺在神经键中释放造成愉悦感，如果在老鼠大脑中插入电极，再给它个控制按键，它会一直按着那个键直到死。”
    “谁不会呢？”
    亚瑟耸肩苦笑道。
    “我们跟老鼠的区别就在于我们不能在我们视丘下部植入电极，所以你们就派上用场了！”
    “很高兴能起到作用。”
    亚瑟无语道：“我们？”
    “哦，亚瑟~”
    玛丽怜悯的看着亚瑟：“你应该知道我和欧文的关系，我们可都是我爸爸的儿女，欧文继承了爸爸的绝大部分天赋，而我继承了爸爸的智慧和人生态度。
    和爸爸一样，我的爱人只可能是数学科学，其他的，比如说你们，都是我的灵感来源。”
    “那现在我们？”
    亚瑟纠结道。
    “我不知道你感觉怎么样，但短时间内，你已经不足以让我产生灵感了。”
    玛丽坦率的说道：“我们都是科学家，一切为了科学进步和人类的发展，你应该可以理解的，对吧？”
    “……好吧，谢谢你给我机会为科学进步和人类发展做贡献，现在我终于可以有底气回击安杰洛的讽刺了~”
    亚瑟自嘲道。
    “谢谢你~”
    玛丽却没有理会亚瑟话中的嘲讽，只是当他在真诚道谢。
    “呃。”
    亚瑟走到门口，停住回身，不甘心的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再有灵感？”
    “这个就很难说了！”
    玛丽耸肩道：“我拿我爸爸的事迹来跟你说吧，在为我爸爸提供灵感的大几千人中，能够提供二次灵感的不足百人，能够提供三次灵感的不足五十，能够稳定提供灵感的更是寥寥无几。
    这还是这大几千人个个都是女人中的女人，我虽然没有我爸爸那个条件，有时候不得不委屈一下……”
    “……”
    亚瑟听到这里，心都凉了。
    “……但是这不代表能够为我稳定提供灵感来源的对象很常见。”
    玛丽笑道：“爸爸是寻遍大几千人中才找到了那么几个，我这些年总共也没遇见多少人……”
    “没多少是多少？”
    亚瑟忍不住打断，见玛丽看他，心虚道：“你知道的，我就是想算算概率~”
    “我想想。”
    玛丽歪头想了想，笑道：“应该不到100吧，毕竟高质量的灵感来源并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亚瑟嘴角直抽，无言以对，心道：“你确定你不是吗？我听起来可不是你觉得的那样！”
    “so，算下概率，直到如今我也没有遇到一个能够为我稳定提供灵感来源的人，这也很正常不是吗？”
    玛丽耸肩笑道：“毕竟我的样本中也包括你。”
    “谢谢。”
    亚瑟心塞了一下，还是不甘心的确认道。
    “显然你不是！”
    玛丽给于肯定的回答。
    亚瑟心塞的走出了玛丽的办公室，在走廊上遇见了哈莉。
    “啧啧，这不是马博士嘛！”
    哈莉语气暧昧的笑道。
    “马，博士？”
    亚瑟一脸懵逼。
    “朋友圈里都是你和玛丽的新闻，你们昨夜合奏的野兽小夜曲让所有人都心奋不已呢！”
    哈莉憋着笑：“所以马博士的称号当之无愧啊~”
    “这事是怎么上传到朋友圈的？”
    亚瑟嘴角一抽。
    “我上传的！”
    哈莉耿直的说道。
    “……”
    亚瑟一阵无语，随后追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只小鸟告诉我的！”
    哈莉挤眉弄眼：“很明显，亚瑟，你是头野兽~”
    亚瑟脸色一阵变化，最后嘴角一翘：“这倒是真的！以后我的外号就叫马博士了！”
    “我给你取得外号霸气吧？”
    哈莉和亚瑟并肩向物理学家所在的办公区走去，笑着打趣道：“马博士都是很牛逼的存在，比如我们现在用的微信、朋友圈就是小马博士公司的。
    网购用的就是大马博士的，彼岸第一首富当年起家时也叫马博士！虽然只有你是真正的博士，但是能和他们同一称呼，你也该感到荣幸了……”
    入夜。
    楼下酒吧。
    “张伟呢？”
    欧文问哈莉。
    “他说他加班，不能来。”
    哈莉喝了一口啤酒。
    “加班？他不是学生吗？”
    沙希达好奇道。
    “嗯，他是兼职，在律师事务所实习。”
    哈莉吐槽道：“你知道他实习都干些什么吗？”
    “律师助理？”
    沙希达说道。
    “差不多吧。”
    哈莉憋着笑道：“不过他在IT部门，看不出来吧？”
    “嗯。这么看来他懂得其实也多的。”
    沙希达点头。
    “他一直说他其实和我们一样，也是个天才。”
    哈莉笑道：“只不过是天妒英才！”
    “哈哈。”
    沙希达笑道：“他还挺有趣的，我想他在律师事务所里一定很受欢迎吧？对了，他具体干嘛的？”
    “刻光盘！”
    哈莉一字一顿道。
    “……”
    沙希达顿时蒙了，不敢置信道：“现在还有这么古老的职业？”
    “当然，怀旧嘛！”
    哈莉哈哈笑道。
    “难度就没有找到其他合适的工作吗？”
    沙希达皱眉道：“像他这样的，机会还是应该有很多的！”
    “当然。”
    哈莉正色道：“我也问过他，按照他的说法，机会像雨点般向他打开，但是都被他一一闪过了。”
    “噗！”
    沙希达顿时喷酒：“咳咳，咳咳，他可以的！”
    “别激动，更搞笑的事情还多着呢！”
    哈莉拍了拍沙希达，玩味的笑道：“你觉得他真是在加班吗？”
    “难道不是？”
    沙希达不解。
    “刻光盘加个什么班？”
    哈莉撇嘴道：“这只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他八成在公寓里喝牛奶呢！”
    “喝牛奶？”
    沙希达目瞪口呆：“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一来他最爱喝牛奶，应该是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对于母爱什么的非常向往吧，嗯，肯定是这样，我早该发现的，不然他也不会……”
    “咳咳咳！”
    欧文已然听出哈莉的意思，赶紧打断，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还是不说的好，特别他们还是亲姐弟！
    “德行！”
    哈莉斜了欧文一眼：“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什么我没有见过？还和我来这套？”
    “第一个原因我们都知道了，还有呢？”
    沙希达连忙打圆场。
    “哼。”
    哈莉不满的轻哼了一声，也顺着沙希达转移了话题：“第二嘛，牛奶便宜啊！他可舍不得和我们一样，经常泡在酒吧里，这里的酒多贵呀！来这里喝一次酒够他敞开喝一个月牛奶呢！”
    “这样啊~”
    沙希达恍然。
    在米国，众人聚餐一般都是AA制的，所以朋友之间是要对等的，不然光是联络感情的聚会费用就够贫穷的那一方受的了！
    别人经常在酒吧混，一次叫你你不来，二次叫你你还是不来，第三次哪还有人会叫你？
    这就是真实的现实鸿沟！
    “我们可以更多的将聚会放在公寓里啊！”
    沙希达贴心的提议道：“反正我们又不是来酒吧混的，而且张伟说的也很对，这里的酒真是太贵了，根本就是浪费嘛！”
    “也不能一直都在楼上公寓聚会。”
    欧文提醒道：“就像昨晚就很不方便。”
    “这倒也是。”
    沙希达点头。
    都是年轻人，有很多需求，如果都堵在公寓里聚会，有时候的确会很不方便，不是每个人都像美剧中男女一样，在朋友们就在门外，就按耐不住了。
    又不是特意定制的隔音房间，木质房门的隔音效果毕竟有限啊……
    “张伟也挺不容易的！”
    沙希达感叹道。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欧文笑道：“张伟以后会好的，我很看好他，不管是人品还是事业。”
    “你就这么看好他？”
    哈莉眯着眼睛道：“我怎么看不出来张伟的潜力，你之前对他也不熟悉，为什么有这么强的好感，啊！你不会是隐藏很深的gay吧？”
    “……”
    欧文无语的瞪着哈莉，吐槽道：“这话我懒得回答，沙希达最有发言权。”
    沙希达忍不住笑着推了推欧文。
    “切！”
    哈莉撇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让沙希达很幸福嘛~但是这也不代表你不是！站在食物链最顶层的，很多都是通杀的！”
    “哈莉！”
    欧文忍不住皱眉：“过分了啊！怎么感觉自从我回来，你的攻击性比以前强了很多，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哼。”
    哈莉哼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好了，亚瑟和玛丽怎么样了？”
    沙希达转移话题道。
    “玛丽那个人你还不知道？”
    哈莉嗤笑道：“事前色如魔，事后圣如佛，当然是把亚瑟甩了！”
    “啊！那亚瑟不是更伤心了？”
    沙希达惊呼道。
    “你想错了！你根本不懂男人！”
    哈莉吐槽道：“亚瑟前段时间的歇斯底里，早就被玛丽一夜治好了，虽然事后玛丽直接甩了他，但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积攒的荷尔蒙得到平衡的亚瑟，自信心早就恢复了，甚至比受伤前还强的多，毕竟玛丽也算的上美女，还是个科学家！呵！这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