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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6章 瘸子遇上跛子

上门龙婿叶辰萧初然(叶辰萧初然) 叶辰萧初然 2657 Sep 20, 2023 4:09: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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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垂拱殿,席牧淳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来了一趟大内,什么封赏都没捞到,还被皇帝给盯上了,恐怕将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皇帝监视起来,感觉就像自己跑到对面高地偷塔,塔没推掉还送了个人头,这波操作真是血亏。
    看到席牧淳走出来,等在门口的范喜赶忙迎了上来,惴惴不安地问道:“席公子,陛下现在心情如何了?还有没有在生气?”
    “生气?”席牧淳奇怪地看了范喜一眼:“皇上什么时候生气了?”
    “哎哟,您不常跟在陛下身边,他老人家的习惯您还不够了解...”范喜一边说一边将席牧淳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陛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甚至越生气面色就越轻松,刚才奴才们出去的时候看到陛下笑了,那就是他生气的征兆啊。”
    “生气的时候笑?”席牧淳惊诧地看着范喜:“这哥们三叉神经接反了吧?”
    “啊?您说啥?”范喜满脸问号地问道。
    “你不懂,说直白点就是脑子不好...唔唔......”席牧淳话音刚落就被范喜捂住了嘴巴。
    “席公子您快走吧...”范喜捂着席牧淳的嘴就向外推:“再呆一会儿我们这所有人都得跟着您遭殃。”
    席牧淳老大不情愿地被范喜推到了庭院外面,扒开他的手满脸愤懑地说道:“不就是说句实话嘛,这给你们吓的...皇帝缺心眼儿还不让说,怎么如此讳疾忌医?”
    范喜看着眼前口无遮拦的席牧淳,此刻已心如死灰,这大内之中耳目众多,这番话定然已经被人听了去,传到陛下耳朵里不光席牧淳脑袋不保,自己也肯定逃不掉杖毙的下场。
    “对了,你光拉着我往外走,我媳妇儿呢?怎么没在院子里等我?”席牧淳瞪着眼睛问道。
    “您放心吧,二小姐没事儿...”范喜翻着白眼儿意兴阑珊地说道:“刚刚二小姐呆的无聊,便走到外面来散心,看了一会儿便说对这里的景致很是熟悉,要四处走走,我便安排两个小太监跟着她去了。”
    “去遛弯儿了?”席牧淳苦笑着说道:“这傻丫头心还真是大,不怕被人当奸细抓起来吗?”
    “不会的...”范喜摆了摆手说道:“刚才我跟一位老太监打听过了,他说前些年二小姐总来,跟各位娘娘和公主们都很是熟稔,进大内就跟回家似的,在这里没人会跟二小姐过不去的。”
    席牧淳闻言也稍稍放下心来,双手掐着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在这等她回来吧?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范喜看席牧淳脸色变黑,又赶忙往回圆:“席公子若是不愿意等,也可以先回府,待二小姐逛够了,我通知内侍局安排顶轿子把小姐送回府。”
    席牧淳闻言连忙摆了摆手:“你快拉倒吧,把媳妇儿自己留在大内,我自己回去享清福,这要是传出去我好男人的形象九毁于一旦了......”
    “那咱就...”范喜弱弱地欲言又止。
    “等呗,还能咋地...”席牧淳说着撩起衣服席地而坐,抬头看着范喜问道:“哎,你们这些人在这当差,若是没事儿的时候都做何消遣啊?喝酒耍钱?”
    “哎哟...”范喜赶忙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快步走到席牧淳身边说道:“这可不敢胡说,私自在大内赌钱是要夷三族的!”
    “这是什么破规定?”席牧淳奇怪地问道:“刚才我说了皇上这么多坏话也不过就是杀头,怎么赌个钱还要灭人家门啊?”
    “我刚才说的您没听明白,私自赌钱才会被夷三族,私自,您听懂了嘛?”范喜拉着席沐淳的袖子说道。
    “私自?”席牧淳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嘀咕道:“这赌钱还分私营和官方?”
    “那是自然...”范喜点着头,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这大内之中有一处偏殿,是陛下开辟出来,专门供大家赌钱的,每隔五六天就会开一次。”
    “还真是新鲜了...”席牧淳笑着说道:“这宫墙之内竟然开起了赌场。”
    “还不是因为陛下喜欢...”范喜也颇为无奈地说道:“每次到了赌钱的日子,都是陛下亲自坐庄,这一场下来,奴才们轻则饿一个月肚子,重则直接投湖自尽。所以啊,我们这些当奴才的都有默契,平日里绝口不提赌钱的事儿,陛下要是想玩,抓着谁谁就自认倒霉。”
    “范喜,此人是谁,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滞留在这里?”席牧淳和范喜正在聊着,不远处传来了一个青年的声音。
    范喜闻言寻声望了过去,看清来人后赶忙躬身行礼:“参见郡王殿下。”
    席牧淳仍旧盘腿坐在地上一动没动,抬头看向款款走来的青年,此人大概十五六岁的光景,身高不高,但却很是强壮,生的剑眉虎目,整个人看上去英气十足。
    好一个英俊少年啊...席牧淳心里暗暗想到。
    青年走近二人,低头看了看席牧淳,转头再问范喜:“本王问你话呢,此人是谁啊?天色这么晚了,为什么像个叫花子似的坐在垂拱殿门前?”
    “喂喂喂,你这叫人身攻击哎...”坐在地上的“叫花子”不乐意了,伸出手来说道:“你都说我是叫花子了,站到这一个子儿都没给我,是不是说话太没力度了?”
    “这...”青年被席牧淳一句话给说愣了,迟疑地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借着月光看了看,随后一脸肉疼地塞到席牧淳手里说道:“快些回去吧,这些钱足够你回去开个小铺面过活了。我不管你是怎么进到这大内要饭的,今后再有难处可以来找我,切莫再坐在垂拱殿门前了,实在不成体统。”
    年轻人一番话说完,席牧淳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银票,石化了...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年轻人皱着眉头追问道。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席沐淳站起身,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年轻人,刚才范喜管他叫郡王,看来此人应该是个皇亲国戚。想想三叉神经搭错的皇帝,再看看眼前这个智力不在线的郡王,嗯,他们老赵家真是一脉相承......
    “郡王殿下,您快别与他说笑了,他怎么会是个叫花子...”范喜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插嘴互相介绍:“这位是当朝普安郡王、建国公、检校少保、保庆军节度使赵瑗殿下,这位是秦相爷女婿席牧淳席公子,席公子远赴潭州立下大功,今晚是陛下召他进宫见驾的。”
    席牧淳和赵瑗相互打量了一下,赵瑗见席牧淳丝毫没有见礼之意,不由得微微有些不悦,但很快便调整了过来,伸手拍了拍席牧淳的手臂,给了他一个和煦的微笑便转身离开了。
    看赵瑗往回走,席牧淳微一皱眉,出言说道:“殿下,银票还给您。”
    “不必了...”赵瑗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说道:“在宫廷之内,无论是坐是站,都与叫花子无异。我并非痴傻,只是想结交你这个朋友,这十两银子便留与你做纪念吧......”
    看着赵瑗远去的身影,席牧淳微微地点了点头,此人思想颇有深度,气度也不凡,只是行事风格鬼马了一些,总的来说是个可交的朋友。
    “范公公,这个普安郡王是个什么来头。”席牧淳转头低声问范喜。
    “此事席公子竟然不知?”范喜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席牧淳,半晌后悄声说道:“陛下皇子早年夭折,如今已难续龙脉,只得招郡王入宫抚养,以继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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