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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3章 准备一下去华夏

上门龙婿叶辰萧初然(叶辰萧初然) 叶辰萧初然 2187 Sep 20, 2023 4:09: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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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安跟着蹇硕出了殿门,蔡邕立刻便迎了上来,刚想开口,只见张安摆了摆手,示意回去再说。
  “张议郎,我今日还有其他要事,灼酒之事,不如改日我再登门拜访,与你商议,如何?”
  “好,那我就先与老师告辞了。”张安一脸冷淡,也不愿与蹇硕客套,毕竟对方是来抢自己产业的。
  蹇硕当然看在眼里,点了点头,回身往殿内走去。
  灵帝见蹇硕这么快就回来了,有些不解地问道:“恩?这么快就交待好了?”
  “回陛下,此事毕竟是断人财路之举,奴婢以为,还是给张议郎些时间,不宜操之过急,况且其父张杨如今收复朔方,名声远播,若是因此事闹出些动静,落人口实就不好了。”蹇硕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嗯,所言有礼,蹇硕啊,你这心思倒是越来越缜密了。”灵帝微笑着说道,足以见其对蹇硕地信任。
  “能为陛下分忧,乃是奴婢之幸。”蹇硕深深拱手鞠躬。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孤不爱听这些。”
  “奴婢知错。”蹇硕嘴上道着不是,但语气却没有丝毫慌乱之意。
  “唉,你啊...”灵帝无奈地叹了口气。
  蹇硕如今是和灵帝最为亲近的小黄门,也是最受灵帝喜爱的。
  不仅为人聪慧,善解人意,其形貌也不似其他宦官那般阴柔羸弱,反而是十分英武。
  而且蹇硕武艺也不俗,在羽林虎贲中做个百人长都绰绰有余了。
  如今张让赵忠等人皆忙于为灵帝收取贿赂,处理朝事,自然不能整日伴其身边。
  于是长此以往,蹇硕便成了灵帝最为信任的人。
  此时,蔡邕张安二人也已出了宫门。
  张安走出几十步,便忍不住低声骂了出来:“老师,皇帝也太黑了吧,他想吞了我家灼酒的生意。”
  “你将与陛下的对话,悉数讲来。”蔡邕并没有着急回应,而是想先把情况都掌握清楚。
  于是张安便把蔡邕出去后,他与灵帝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蔡邕听完,眉头紧皱,满脸堆满了忧愁,随即开口说道:“此事,万万不可!”
  “老师,我也觉得不可啊,可皇帝都发话了,哪轮得着我拒绝。”张安苦笑道。
  “若是真让天子得了灼酒的配方,以他逐利之性,恐怕会大举取粮酿酒,到时,这天下不知又有多少百姓饿死了!”蔡邕急得开始跺脚了。
  张安听了这话,马上也反应了过来。
  自己之前一直沉浸在被灵帝抢劫的情绪中,却忘记了这个方面。
  自己酿酒是十分克制的,是在保证朔方粮食储备的前提下制造灼酒的。
  毕竟自己是为了乱世做准备,自然对粮食的存量十分敏感。
  可是灵帝可不管这些啊,为了赚钱,他连三公都能卖,他的字典里应该没有“节制”两个字。
  蔡邕的话绝不是耸人听闻。
  “老师,我这就回去和阿辽他们商量一下,也让人立刻回朔方通知父亲他们,趁着蹇硕这几天还没来,我们思考下对策。”
  “恩,快去吧,我若是有了办法,会直接去找你。”蔡邕拍了拍张安。
  张安匆匆告别了蔡邕,跑回了住处,先写了封信派人火速赶回朔方,通知张杨和张汛。
  然后将事情又和赵云张辽讲了一遍。
  三人讨论来讨论去,一直到天黑了,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好各自散去。
  张安本来昨天就是宿醉,今早又被强行叫醒去了皇宫,废了一天的脑子。
  本来还想躺在床上再想想,不料刚一躺下,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张安又是在下人的呼叫中醒来。
  “郎君,宫里来的小黄门正在前厅等着你呢,叫…蹇硕。”
  “什么?!怎么今天就来了!”张安从床上弹了起来。
  洗漱一番,换好衣物,张安来到了前厅。
  蹇硕看到张安进来,微笑着起身拱手道:“张议郎,贸然来访还请见谅。”
  “这是哪里话,倒是我不知您今日来此,并未准备,让蹇黄门久等了。”张安来到蹇硕身前,拱手回道。
  “呵呵,我们就不要客套了,我今日前来,是要与张议郎商议灼酒之事。”蹇硕将张安拉到主位坐下,自己也回到了客位上跪坐下来。
  “我昨日已派人赶回朔方,告知父亲此事,蹇黄门有所不知,并州虽平,但还是有不少胡人隐与山林,需要父亲那边安排妥当,才可令众人启程,以防不测。”张安虽然没想到对策,但是拖延的借口还是有的。
  “张议郎似乎对天子之令,并无异议啊,我虽不知灼酒之利实为几何,但至少在这洛阳,卖得可不便宜,天子此行,可谓是断了你张家大半财路啊。”蹇硕饶有兴趣地看着张安。
  张安不知道蹇硕是想干嘛,难道是要从自己这里套出点逆反的言语,好回去告状?
  “蹇黄门此言是何意?我张家之钱财便是大汉之钱财,这些年来虽然靠着灼酒赚了不少钱粮,但几乎所有收获都被我们用来供养士卒抵御胡人、救济百姓,至今我张家库中几乎空空如也。别说天子欲分灼酒之利,就算将其悉数归于朝廷,我张家都毫无怨言。”
  张安一番慷慨激昂,对方信不信,自己管不着,但是场面话必须说满。
  “呵呵,张议郎还真是有趣,自古以来,人人皆以氏族为先,张议郎此言若是被人听了去,不知道要被多少人骂你虚伪呢。”蹇硕捂笑道,这动作,倒是看出来他是个宦官了。
  “我所言或许有些夸张了,但其中之意绝无虚假,灼酒之利,几乎都被我们用来发展朔方了,父亲并不是贪财之人,一心也只为守护大汉边疆。”
  “张议郎与不必如此,我今日并不是前来试探你的,我想你应该也能猜到,天子此番让你将灼酒工坊移至洛阳,乃是为了获得其制法,以便自行生产获利。”蹇硕止住笑声,继续说道。
  张安看着蹇硕神色淡然地说出了这番话,更加摸不到头脑了。
  什么情况?坦白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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