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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 食物链最顶端

顾总,现在的夫人你高攀不起了 顾沉 4175 Apr 24, 2024 12:16:5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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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监接过程典递来的军册,详细看过之后,自己也是紧皱双眉,今日的战事,山岳、长林、飞羽三旗倒还好说,三旗士卒密切配合,相互协作,虽有伤亡但真正当场阵亡之人寥寥无几,士卒更多是力疲之下才被鞑子敌兵所伤。
    铁蹄旗满制整二百骑,可是出寨袭杀鞑子安然回寨的却只有不到六十骑,五位军头伤亡殆尽,只有一位回到军寨还重伤不治,死在医房,旗总薛德炳更是在上官陆被围困之时,为铁蹄开路被鞑子以箭射中要害,虽被铁蹄士卒拼死抢回,但伤势过重,现在还在医房昏迷不醒。
    “程典啊,这铁蹄算是······”刘监看了之后也是长叹一口气,苦涩的说道。
    “是啊,铁蹄折损大半,再无应战之力。”
    “哎,算了,事已至此,程典,你我一道,去医房看看江头吧,风雨多飘摇,江头乃军卫之首,万万不可出事啊。”
    “走吧。”程典放好一应军书文册,随刘监一道前往军卫医房。
    上官陆已经被血狼医士自北门临时医房移到血狼军卫医房,军卫二位属官联袂而至,医房内各医士及医卒慌忙见礼。
    “都起来吧,卫正大人伤情如何,可否苏醒。”程典开口问道。
    “禀二位大人,卫正大人已经苏醒一次,听闻血狼军寨无危,复又沉睡,尚未醒转。”为首的医士答道。
    “无碍便可,无碍便好啊,好生照顾卫正大人。”程典与刘监在医士的引导下来到上官陆所在木床边,见上官陆沉睡不醒,但面色不再苍白已经有了血色,也就放下心来,叮嘱医士一番之后便离开医房。
    自上官陆亲自率铁蹄旗袭杀鞑子之后,鞑子将近半月没有再攻打血狼军寨,血狼也算是得以喘息休整,斥候探报也陆续回传。
    “刘监,怪不得鞑子不再攻打我军寨,江头一番谋划,更是亲率出战,典房对此次作战的战报,你看一下。”程典将典房统计好的军报递给刘监。
    刘监接过程典递过来的军报,“什么鞑子竟伤亡两千余人,这是不是斥候所探有误啊?”刘监看着军报中所书,非常诧异。
    “刘监,斥候再三确认,确实如此,相信斥候也不敢虚报。”程典见到刘监的表情,和自己初次看到是一模一样的表情,很是清楚刘监在想什么。
    “鞑子折损两千五百余人,怪不得这些时日不再攻打我血狼军寨,只是我等不得不小心谨慎,如今江头伤势尚未恢复,血狼风雨飘摇啊。”
    “江头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再过些时日相信也就可以恢复的差不多了,有江头在,我血狼也算是有了主心骨。”
    “老程,我这几日忙着操练士卒,还未来得及去探看江头的情况,多劳烦你了。”刘监满是歉意的看着程典。
    “老刘,都是血狼老弟兄了,何必如此见外呢,各旗士卒折损,你忙着操练训备旗,补足各旗军制,我典房事务清闲,理当如此。”
    世间之事,总是那般奇妙,事情是不出则以,但出那更是绝不落单啊,俗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驾、驾、驾!”
    军卫北门自东侧驰来十余骑,对身后追赶的鞑子游骑不做理睬,不管不顾直奔军寨北门而来。
    “三旗上寨,竖盾立矛、张弓搭箭。”张值守发现之后,立刻示警,山岳、长林、飞羽三旗士卒上寨墙的上寨墙,进箭楼的进箭楼,顷刻之间便戒备起来。
    “我乃血狼军卫同知魏鹏,快打开寨门、打开寨门。”那十余骑还未到寨门前,为首那个身着五羊边军军衣的汉子便大声喊道。
    “五羊边军血狼军寨,来者何人,下马止步。”十余骑距离军寨尚远,张值守并未看清来者究竟是何人,便依规厉声喊道。
    “张秦唐,张值守,我乃血狼军卫同知魏鹏,快打开寨门。”魏鹏带领十余骑勒马停立在寨墙三丈处,抬起头来,向寨墙上的张值守再次喊道。
    张秦唐张值守让山岳旗盾牌手稍移盾牌,伸出脑袋仔细查看之后,寨墙之下确实是血狼军卫同知魏鹏魏大人。
    “快,值守打开寨门,飞羽箭楼硬弓手箭射后方鞑子,援救魏大人。”张值守下令之后,自己也快步下了寨墙,来到军寨北门。
    魏鹏在寨门刚开个缝隙,便迫不及待的率身后的十余骑快马进寨,张值守亲自把守军门,待魏鹏这十余骑进来之后,便与其他值守士卒迅速关闭寨门。
    鞑子游骑见魏鹏这一队人马已经进入血狼军寨,事不可为,便调马回撤。
    “见过知卫大人。”张值守直待关闭好寨门之后,这才来到魏鹏身边,躬身见礼。
    “张值守,我大哥上官陆在何处?”魏鹏慌乱之间有些顾不得礼数,直接向张秦唐问及上官陆的所在。
    “知卫大人,你这是······”魏鹏的模样却让张值守迷糊了。
    “就是军卫卫正上官陆。”魏鹏再次重申。
    “旬前,卫正大人率铁蹄袭杀鞑子军阵,身中数箭,重伤昏迷,现在军卫医房修养。”尽管张值守并不清楚魏知卫为何如此急于找寻卫正大人,但还是如实道来。
    “什么,陆哥中箭昏迷。”魏鹏听到张值守的话更是心惊,翻身上马直奔医房。
    程典刚看望血狼卫正上官陆与受伤士卒,还未出得医房,便见到知卫快马行来。
    “魏知卫,魏知卫,快下马。”医房之内都是军卫重伤之人,程典唯恐魏鹏快马冲撞了他们,这才急言相劝。
    魏鹏见到程典,急忙勒住龙马,翻身下马来到近前,急切的问道,“程典大人,我陆哥现下如何了?”
    “魏知,江头已得医士救治,拔出所中箭镞,伤势无碍,我方才刚探望过,现在尚在沉睡。”程典便对魏鹏说出上官陆的情况。
    程典在说及上官陆的情况之时,同时也在仔细打量魏鹏,褐色的鞑子毡子甲破烂不堪,也只是勉强挂在身上,红色的军衣更是多处破烂,身后无一卒一马,就连知卫牙士,也见不到踪迹。
    “魏知,你不是率血狼训备旗前往左司驰援军关,怎会在军卫呢,更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啊?”程典多次打量,心生疑惑,出言相问。
    “哎,程典,一言难尽啊,我先进去看陆哥一眼,详细情况容我稍后详说。”魏鹏是不由分说,径自进入医房,看望上官陆。
    魏鹏还真的是入他说的那般,进去只是看一眼,很快就自医房出来了,“程典,不知刘监大人何在,还是请他同到军议厅吧,能再回来见到陆哥,真是万幸啊。”
    程典听到魏鹏说的最后一句话,吃惊不已,什么叫再回来见陆哥?其率领的血狼训备旗折损如何?这看魏知卫是什么都不说,还要自己和刘监到军议厅,程典将自己的疑惑深深压在心底,随魏鹏前往卫正堂。
    程典、魏鹏、刘监前后脚来到卫正堂分主次坐定之后,魏鹏这才开口说话,将训备旗自出寨之后的情况缓缓道来。
    “程典、刘监,说起来到现在我自己都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情况,我率血狼弟兄前往五羊左司,在左司会同其他另二座军卫及左司合共万余人,在知司徐大人的带领下前往五羊关,可是行兵不到五日,还未行至五羊关,便被鞑子骑兵伏击,知司徐大人当场中箭身亡,援军乱做一团,完全成了鞑子骑兵刀下羔羊,任其宰割,无奈之下,我只能率血狼弟兄突围而出。”说道这儿,魏鹏双眼含泪,身躯颤抖,更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程典与刘监听着魏鹏的讲述,二人是真的没有想到,援兵没有抵达五羊关便被鞑子伏击,自身更是伤亡惨重,只是看着魏鹏的模样,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也幸好陆哥坚持让我带上那两伍的百变旗士卒,也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我们才算是侥幸捡了条命,只是弟兄们死的太惨了,太惨了。呜呜、呜呜,程典、刘监,弟兄们死的太惨了,太惨了。”魏鹏说着说着,便嚎啕大哭,仿似又回到那残酷的突围之战,血狼弟兄们接连倒下,一个个不断死去,箭支自耳边飞过,刀枪的光芒闪烁着双眼,血肉糊满了全身。
    “刘监,训备旗是我统领出卫,前往左司驰援五羊关,现在损兵折将,训备旗几近全灭,是我这知卫的责任。”魏鹏用衣袖擦摸红肿的双眼,坚定的看着刘监给自己请罪。
    “鹏子,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就在这时,上官陆在牙士的搀扶下,进入血狼军卫军议厅。
    “陆哥,陆哥,弟兄们死的太惨了,太惨了。呜呜、呜呜、呜呜。”见到上官陆到来,魏鹏泪眼婆娑来到上官陆身前,抱着上官陆是便哭喊道。
    “好了,好了,战端一起,生死由命。”上官陆本就伤势严重,魏鹏扑倒过来,牵动伤口,疼的上官陆龇牙咧嘴,强撑着抬起左臂,拍打着魏鹏后背劝慰。
    程典与刘监也慌忙起身,“江头,你这重伤未愈,不好生休养,怎的来军议厅了。”程典看着上官陆强撑着身子骨,有些责备的说道。
    “程典,无碍的,已经休养的差不多了,牙士来报知卫回了军寨,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上官陆面目僵硬,艰难的说道。
    魏鹏是将上官陆当做依靠,痛哭不已,一头扎在上官陆的怀里,并未注意到上官陆的脸色,但厅上的程典与刘监却看得一清二楚,上官陆强忍身体的疼痛,满脸的汗珠。
    “陆哥,你这,陆哥。”魏鹏心里的苦楚在痛哭一场之后也算是宣泄的差不多了,抬起头来见到上官陆满脸大汗,牙士搀扶之下的身躯更是在微微颤抖。
    “好了,好歹也是一卫知卫,如此狼狈不堪,有失颜面,成何体统,牙士打盆清水来,让魏知卫洁面醒脑。”上官陆看着魏鹏的模样,很是气愤。
    “陆哥,是我魏鹏作战不力,领兵五方,千余血狼弟兄随我出战,可我能带回来的,却只有十余骑。”魏鹏整了整自己的面目,收起那副狼狈模样,面带愧疚的看着血狼军卫的三位属官。
    “好了,战事无常,成败乃兵家常事,你有何必这般记怀,不过此战之后,你要牢记,身为统兵之人,定要筹划万千,小心谨慎,弟兄们跟随你征战沙场,生死全系于你一身,身为将者,当多思足下士卒之存亡,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不是你我兄弟所为之事。”上官陆看着魏鹏的模样,甚是失望,语重心长的劝说道,“好了,详细说说战事究竟怎样,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别连自己是如何败的都不知道,军厅乃是公务,何来私称。不过军纪乃是刘监刘大人之职,还需劳烦刘监了。”
    “江头,魏知,监房执行军纪,也不是我一言而决,此事还需监房督军军吏详细查询之后方可决断。”刘监看着上官陆的意思,也清楚其并不想追究魏鹏的责任,只是身为士监有士监的责任。
    “江头,程典、刘监,无论如何,我都接受。”魏鹏被上官陆一通训斥,也明白自己兵败心崩,太过失态了。
    “行了,多大人了,还在这儿哭鼻子,好好收拾一些情绪,给我们详细说说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上官陆看着魏鹏即是责骂也是爱护。
    “江头,你也不要在责备他了,魏知乃是性情中人啊,哈哈。”刘监以手抚恤笑道。
    “江头、程典、刘监,说来也奇怪,左司驰援军关万余兵马,是突然被袭,我血狼因皆有坐骑,被徐知司安排在大军右翼,并未听到鞑子骑兵的丝毫声响,斥候更未发现鞑子踪迹,仿似天降奇兵,突然而至,鞑子兵分三路,二路游走周遭,箭如雨下,中军直杀主军军阵,因毫无防范,徐知司中箭身亡,中军大乱,鞑子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左司边军各自为战,任由鞑子冲杀。”魏鹏强压着自己心里的痛苦,边回忆边说着。
    上官陆、程典与刘监三人细细听着,并不插话,魏鹏将到此处,心绪更是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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