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为什么现在才来呢

姐弟之间喜极而泣的画面清水哲没去插足，就默默地呆在一之濑纱香说的原本是她同伴居住的休息室。
地上打了三张地铺。她的同伴应该是有三个，不过现在都十几天没回，估计是凶多吉少。
外边的声音逐渐减小。
“啪嗒。”
没多久，又有脚步声靠近清水哲坐着的房间。
“···清水先生。”
“我打算做些吃的，您想吃什么？”
是一之濑纱香过来了，稍微有些畏缩的问。
“不用，我才吃了两罐午餐肉。你和你弟弟吃就行。”
清水哲摆摆手。
“为什么···伱昨晚要走？”
“窸窸窣窣···”
“我每三天会回来一次。如果有什么进展，我会和你们说。”
可那时候自己起初也没想过会和琉璃发展成那种关系。
她有浮现出那种谄媚的笑脸，“有清水先生在，就不会有问题。”
一之濑纱香只穿着内里的衬衣，连内衣都没有，领口也微微敞开。
“···对不起。”
清水哲漫步在夜色里。
但是，清水哲的手依然停留在原地，纹丝不动。
“···清水先生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的。而且，这是我想报答清水先生才这样做，不是因为害怕。”
“···那是？”
【描述：她已濒临崩溃边缘。也许，如此高的负面分数并不止针对你】
这玩意想想比哲学之剑还抽象，难不成继承到现实没特别黏或者喜欢自己的女友就不配用？单身狗怎么办？
“那么，我就先走了。”
“对了。”
也不清楚。
傲慢罪。还是没把这当末世看，因为自己过得很轻松。疏忽她们并不像自己也过得很轻松，遇见危险反制的能力很小。
清水哲点燃香烟，等着。
接着彻底放空大脑随本能行动。
“阳平的情况怎么样了？”
“···好。”
完事后也会悉心给她清理干净，再换新的衣服。她既不吃肉也不喝水，肌肤却依然很光滑，一点没别的丧尸那种多少会干瘪的状况。是因为没晒太阳？
想要重新说点说什么，但到卫生间那，清水哲早就从窗口跳下去不知所踪。
一之濑纱香如果不是使命目标，自己还会特地去救她？
“···清水先生。”
——
“我不知道怎样才算是救你。”
“啪嗒。”
她也没再重复，退出去。
之后，清水哲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
“···清水先生？”
“···聊？”
“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啊？！”
不知道她是不是用了香皂之类的在毛巾上，反正挺香的。
她没敢和清水哲对视，移开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相比较，琉璃过于单纯，极易在琉璃那边获得正面反馈，人总是会对顺从自己的人更容易产生好感。
不是。
遇见纯粹的想占有自己的人，固然思考起来很简单。可完全不会给自己任何希望。
“哐哐——”
似乎她已经确认接下来一定会发生怎样的事。
又坐在清水哲边上，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身上只有白色衬衣，可想而知尺度有多大。她的脸也因为现在的情形产生羞耻感，逐渐染红。
只能看捡到的手机上显示时间，凌晨。
至于说自我了结回去那没必要。
也许，早就有答案，只看自己有没有勇气去做。
“我知道。”
清水哲呆的休息室原本应该是休息和换衣服一并用的，没有窗口。
“清水先生？”
也不对，和琉璃之间并不是单纯的让她顺从。付出，收获。
最开始那对母女，虽然挺难救，但不代表救不了。
又特意在玩具店找了些乐高积木还有遥控车之类的玩具，当是给他的礼物。
莫名的有点烦躁。
打定主意，清水哲又先回了那处华丽的宅邸。
就按计划来吧，早点给她们找安全的地方，如果能在-100好感度的情况下完成二阶段，那证明好感度与使命完成无关，以目前的状况，爱意之刃不能用大概也没太大关系。
可能只是单纯的想清空大脑。
由卫生间那边传过来，不用猜也知道是一之濑纱香在‘洗澡’。
卷帘门也被撞破。一头又一头丧尸踩着同类的身体不惜折断手臂也要进去。
至多过去十分钟。
“但接下来我会按自己的想法去探寻外边的世界。在此期间你就带着你弟弟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那挺好的。”
而清水哲这样的，也许有深埋的丑陋的**。
能确认的只有一件事。一之濑纱香和现实里的纱香不同，和琉璃更不同。她是新的，陌生的，独立的先前没接触过的女人。
“不会有问题？”
“啊。”
把复杂的思考放下。
可以不管好感度的话，清水哲只需要想办法让她们安全就ok。
或者说始终不愿意去认同那极小的可能性，将清水哲当做没有任何目的的纯粹好人。
红瞳少女仍然在房间里。门明明是开的，但她就是出不来。又在用指甲划门把手。
当然，并不是说清水哲会产生自我厌恶。他本来也不认为自身是好人。
所以说。
【好感度：-100】
“如果真的是这样想的也没差吧。”
“我认为，即便你按现在所想的做了，你也没法消除不安。只会越来越焦虑。”
【好感度：-100】
一之濑阳平的烧是退了，但药物和连续五天发烧带来的后遗症就是没精神。醒过来也是迷迷糊糊的，简单的喝了点罐装八宝粥又睡过去。
说不清。
“···”
自己是好人吗？
只思考最简单的本质——即，自己不管是要奖励也好，要回到现实也好，都得完成二阶段。
“再次抱歉了。”
“或许我们应该稍微聊聊。”
大概有。
——
——
清水哲以奇怪的视线看向她的脸，“问题不正是这句话吗？”
她愣了下，动作也顿住了，“多亏了清水先生带回的药，阳平烧退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
他是坏人又怎样呢？
听见擦拭身体的声响。
她不说话了，犹豫片刻像是鼓足勇气，握住清水哲的手要往她膨的胸口按。
可当清水哲到超市，那原本该是附近完全没有几只丧尸的地方，现如今聚集满了那些东西。
也没有再问清水哲要不要留在这里过夜。
“谢谢您做的一切。”
自己不在的话，她可能反而过得舒坦点。
自己压根算不上好人，也不想当好人。
有这东西对她来说仍然得不到多少安全感。那天见过大群丧尸，她就已经不再对自己能安然无恙带着弟弟逃跑抱任何希望。
那双眼睛通红，握着枪的剧烈颤抖。
想着还是先去超市一趟，看看一之濑阳平再出去。
也有她总会本能靠近，嗅，伸出舌头侵湿的缘故。
但至少，会有那么一点点微小的希望。被玩腻，丢弃之后该怎么办？
自己有错吗？
只是一种无聊的安慰品。
清水哲也不管她，继续说，“那大后天又该怎么办？”
看了眼那词条框，清水哲叹了口气。
“嗯，谢谢您。那个，清水先生···我想报答您。”
现在却有点想当然的认为一之濑纱香也该和琉璃那样？
她不明白清水哲为什么要给她这种东西。
清水哲在二楼见到一之濑纱香，她正拿着枪对着楼下，呆呆的瘫坐在栏杆边上。下边是一大群丧尸在啃食什么东西。
“怎么会···”
清水哲从腰间拿出手枪，“这是我前几天在督察局找到的手枪，虽然有消音器，但非必要别开枪。有这玩意带来的安全感应该比那把水果刀强。”
枪落在一之濑纱香手里，沉甸甸的。
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拿从督察局里带出的手铐把她会无意识挥舞的双手铐上。
“今天奉献身体，明天想办法让我保持愉悦。后天担心我玩腻了又更努力侍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