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鬼序列基石

　　“你们这一批还挺配合，上一批有不少人这个时候跟我反抗来着。”
　　黑衣男人皮笑肉不笑。
　　有那一瞬间，姜九过等人感觉黑衣男人是不是脸上贴了张人皮，那张脸看着像是人没错，可除了嘴角扯起的弧度，再看不出其他表情。
　　“都跟我来吧。”
　　说完，他推开走廊尽头的门。
　　门后还是一条洁白过道。
　　但不再有编号房。
　　仅连着几个拐角过道。
　　姜九过扭头查看，可惜拐角过道口都有门遮挡，看不见里头景象。
　　期间。
　　人群里有人主动跟黑衣男人搭讪，想要打探点情报。
　　然而金钱、美色等套近乎手段都用了个遍，黑衣男人不为所动，一句话不说，连正眼都未曾看一眼。
　　姜九过看在眼里。
　　来时跟周逢春的交谈，让他打消查探念头。
　　现在知道再多也没什么用，到头来还是要服下配方，生命保障都身不由己，哪里还管真相不真相。
　　与其费劲搭讪黑衣男人。
　　不如多想想接下来怎么度过配方的事情。
　　正想着。
　　前方黑衣男人开口了。
　　“我们到了，进去吧。”黑衣男人此时领着众人来到扇大门前：“别想着反抗，没有用，不信你们可以试一试。”
　　姜九过闻声向前望。
　　轰隆。
　　厚重而沉闷的金属开阖声。
　　“这门……”
　　姜九过眉头挑动，不加掩饰错愕惊讶。
　　黑衣男人双手抵着大门缓缓推开，动作缓慢，神情上看着平静，但门户传来的厚重声响，姜九过等不少人都是注意到门的异常。
　　大门不单单是表面是铁。
　　整个门就是实心的铁，厚度超过20厘米，全然以银行保险金库的门打造。
　　别说这门能防弹。
　　就是黑衣男人突然来一句这门能防炮弹，姜九过等人都信。
　　“有这个门，我们想逃跑都逃不出。”
　　“逃？现在给我个RPG无限弹药，我感觉我都轰不开。”
　　“这门看着好重，少说七八百斤吧？这人能推得动的？是不是有液压装置啊。”
　　在场有人精通金属机械。
　　一眼看出门的构造与重量，脸上满是诧异。
　　“这门不止七八百斤，最少九百斤，很奇怪，这种门这么重理应是做成电子密码锁之类的自动开启的，可是这个没有，你们发现没有，这门没钥匙扣的，就是单纯双开门，好像是故意设计出来，只能推拉开。”
　　众人一听同样惊讶。
　　“好像还真是，这门没什么指纹密码之类的锁，只设计了两个推拉的门杠。”
　　“所以那个黑衣人是用蛮力推开的门？900斤？”
　　姜九过眸光攒动。
　　他的视线落在黑衣男人脸上……黑衣男人不光是用蛮力推开门，表情关键还跟之前没有变化。
　　始终平静如常。
　　“900斤，有些锻炼过的是能推动，可是能像他这么轻松吗，你们看他大气都不喘一下的，奥运健儿都没这么牛掰吧。”有人也注意到黑衣男人的神情。
　　所有人更加惊愕。
　　是啊。
　　这个黑衣男人力气大过头啊，举重的都不见得能跟他比。
　　高手在民间？
　　黑衣男人此刻双手抵在门户上，没有松手的打算，似乎如刚才的人所说，只要一松手，厚重铁门就会立马关上。
　　“都过去。”
　　随着他的一声话。
　　姜九过等人相顾对视一眼，还是没有选择反抗。
　　不是他们太怂。
　　实在是门户内情况让他们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门内。
　　十来个男人人手持着枪，墙上更有自动红外线瞄准的自动化机枪。
　　“还反抗个屁啊，我感觉后退一步，得被扫射成马蜂窝。”
　　姜九过听着身旁的人吐槽。
　　他拍了拍那人。
　　“哥们，别光看那些枪。”姜九过斜昵黑衣男人，一本正经道：“凭那个男的力气，要是逃跑没成挨上他一拳，怕不是当场医保卡得刷到欠费吧。”
　　众人嘴角抽搐。
　　焯，你说的太寄吧真实了。
　　最终连同姜九过在内，所有人心照不宣涌进门内。
　　步伐很快。
　　生怕落后一步会挨枪子，或者会被黑衣男人给上一电炮。
　　砰！
　　巨大的沉重乍起。
　　姜九过等人往身后看去，身后黑衣男人见人都过来，不再去抵住大门，松开了手，门户霎时像脱缰的野马轰然关上。
　　“嘶！”
　　不少人看得倒吸气。
　　门户的关闭情况，显然跟之前猜测一样，没有所谓液压装置开门，单纯用蛮力来推开。
　　“都站成一排，然后一个个上来摸鬼序列基石。”
　　黑衣男人走上同伴身旁，站到大厅的高台上。
　　顺着他的视线。
　　高台上有张桌子，上面放有四块脏兮兮的方形石牌。
　　“鬼序列基石？那是什么？”
　　“不是要我们来服鬼序列配方的吗，怎么让我们摸石头？”
　　方形石牌大小约半个婴儿拳头。
　　趋向于长方形。
　　通体青石般质感，似乎历经岁月侵蚀，表面粗糙破损，有的沾有黑色粘稠状液体、有的像刚出土的文物挂着泥土，每一块都有些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
　　盯着‘鬼序列基石’看久了。
　　姜九过觉得自己快化身电车痴汉，鬼序列基石仿佛是位身材诱人的小姐姐，明明知道上前摸是犯法的，是危险的，却又安耐不住想上前摸上一摸。
　　队伍排好。
　　黑衣男人示意上来的第一个人。
　　“从左往右拿起鬼序列基石，每一块都握手里去感受几秒，如果脑子里有多出来配方的信息跟我说，没有的话换下一块。”
　　“啊？好的。”
　　第一个人紧张点头，抓起第一块石头，上面沾有黑色粘稠状液体。
　　没几秒。
　　“呃，好像没感觉出来什么。”他两眼茫然挠头，将第一块石头放下，去摸第二块。
　　这是块像出土文物的石头。
　　嗯？
　　随着第二块石头拿起，紧紧一握，他神情徒然僵住。
　　“我焯？！”
　　茫然被惊愕取而代之。
　　“感受到了吗。”黑衣男人没有意外他的神色。
　　“是，感受到了，就是……”第一个人说到后面见鬼似的咋舌道：“那些配方材料确定是人能吃的吗？十年份的处……”
　　他霎时捂住嘴巴。
　　差点顺口说出配方信息。
　　黑衣男人：“别说出来配方，下去，换下一个上来。”
　　姜九过此刻恍然明悟。
　　怪不得抓他们来的人无法只给调好的配方，原来配方来自于一块石头，人需要去触摸，进而筛选出要服用的鬼序列配方。
　　黑衣男人话音也在这时传来。
　　“每一块鬼序列基石蕴含变成一种鬼的配方，但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所有配方，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你们需要上前触摸，如果你适合这个鬼序列的配方，你就能感受到配方信息，说白了，四块鬼序列基石，蕴含变成四种鬼的配方，如果你适合变成这种鬼，那么你就能获得这种鬼的序列配方。”
　　说完他扫过众人。
　　“鬼序列基石是非常珍贵的东西，我们手头原先只有三块，第四块我们最近才搞到手，也算是给你们增加点获得配方的概率，希望你们都能从中找到适配的鬼序列配方。”
　　“能问个问题吗。”姜九过抬起手问道：“如果四个都不合适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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