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诡异+憨态可掬=

第131章诡异+憨态可掬=？（求订阅）
值得一个序列者不惜犯下多起凶案，更在人流量大的南普陀寺出手，吸引衙门注意。
只为了进入大屿市衙门。
毋庸想，大屿市衙门必然有什么重要东西，至少对那个序列者来说很重要。
姜九过心头萌生好奇，尽管赵同甫就在前方，但他没有去问。
问了也是白问。
赵同甫想说自然会说。
怀揣着好奇，姜九过跟上赵同甫于高空一路跟随，天空没有红绿灯，一路畅通无阻。
时间匆匆。
他们抵达大屿市的市中心。
“姜先生。”
而且以那两具皮囊的实力，赵同甫不觉得凭此能拿下大屿市衙门，他们衙门可不是没阴差驻守保护，有一定防御措施。
赵同甫说着，在25层的图上一房间画个圈：
……
谨慎起见，他没有进入，自己烟眼看到的只能是看个大概，他准备等姜九过派进入的‘侦查’回来在进去。
老林等少部分人堪堪逃出来。
“……”赵同甫沉默。
凤凰风筝继赵同甫降落没几秒，轻飘飘落在停机坪。
“啥情况？我们被困住了吗。”中年人随老林进来后道。
……而换一句话说，在这满是人员的衙门里，所有衙门的人都有可能成为入侵者的杀人工具。
“赵同甫这是哪里请的阴差支援。”
果不其然，墙还在。
被发现了？！
可算有幸存者吗。
姜九过脑海出现了当初在大东市游乐园一幕，那是他在询问蓝短裤男圆珠笔使用方法，他当时认为圆珠笔不止一个地上画圈，毕竟游乐园那么大，要画那么大的圈太墨迹容易被路人看到。
来衙门救人，时间就是生命。
安全通道不算大，容得下三个人并肩，这种狭隘环境不利于战斗，尤其对方还是触碰人即死的鬼序列。
“估计那人不是强制让我衙门的人离开这里，用了某些手段，我检查过这里的一些同事桌位，没有留下信息，他们是文员，但也受到过专业训练，突发状况多少会给救援者留点信息。”
姜九过恍然明悟：
“没留，估计他们是在不知情下离开的办公区。”
小纸张人也沉默住了，像电脑死机，待机在原地。
见识到两具皮囊同时行动，三人都是看出对方也能多个操控，再加上对方能触碰他人成为皮囊……
“姜先生给我几张纸，我们边走，我边画给伱，对了有笔没有。”
砰。
简单明了下达，小纸张人从其手掌跳下，屁颠屁颠迈步进房间内。
包括两名阴差在内，衙门上百名人员都整齐站在其身后一动不动，每一个身躯皮肤干瘪，似乎血液都被抽干，不论男女老少，清一色腹部都是凹陷到贴后背，看不出有任何器官。
“咚。”
小纸张人连着摇了摇头。
瞧着屏幕上姜九过三人举动，公园那一具尸体咧嘴：
往四周上下左右摸索，一路摸到房间墙壁，无形的墙似一个弧度半圆，围住了前进的方向，阻隔老林出去。
博万表达出心中不解。
小纸张人脸上的笑脸依旧保持着笑脸。
伴着低头注视被它一路拖过来的纸张地图，对照了番，确认完毕，小纸张人抬手对花瓶拍去。
诡异又透着种莫名憨态可掬。
最终。
五个小纸张人聚在一起僵硬得上下打量，似乎在确认他们是否为可疑人，是敌是友。
姜九过顿时停下脚步，时刻注意周遭的赵同甫亦发现姜九过举动，不等赵同甫和博万询问，姜九过掏出手机。
敲击声传来的瞬间，赵同甫两人刚提起的喜色垮下。
“去观察，看看里头有没有人。”
赵同甫展翅间回过头来，手指往不远处一栋矗立在大楼见的高耸大厦顶平台指去。
他们有理由相信。
他们提到屏息的紧绷，刹那长舒一口气。
“就等着你们来呢。”
姜九过这个时候道：
赵同甫听了轻点头，绷紧的眉头微微松开了些：
还以为小纸张人无视无形墙。
赵同甫和博万没说话，彼此对视一眼。
远在25层接听姜九过电话的小纸张人，立刻对着老林几人举了举手机。
本以为画面已经够惊悚。
“我也没有纸笔，我这就回去上层拿。”
“落到那个停机坪上，别闹出大动静。”他对纸凤凰风筝下令。
中年人稍作犹豫。
其画画功底不错。
“看来不在这层。”赵同甫想了想走进办公区域。
将情况告知赵同甫两人。
姜九过紧随其后。
三声下去。
“所以圆珠笔不光从地上画，还能直接从地图上画。”
不久前，他和老林等人在食堂正打完饭，准备吃食堂阿姨做的卤猪脚，却是才吃了一碗，准备续碗时候，听到广播通知，要所有人到地下三层集合，说是有要事通知。
经过与入侵者的地下3层接触，阴差拼死对抗，老林几人对入侵者的鬼序列有了大概分析。
地下三层，监控室。
入侵者知晓他们进入做了埋伏，他们也不得不深入虎穴。
此时。
下完命令。
但身为衙门人员，明眼看得出老林遇到‘麻烦’了。
“行。”
衙门人没碰到过，仅碰到两具公园尸体。
好在序列者身体素质非人。
“大家快跑，那不是衙门的人。”
“没事，那些小纸人有手机。”
“不用了，我这边就有笔。”
“走，进衙门内看看。”
墙壁？无视？
老林他们纷纷动身前往。
以对方的实力。
只要老林等人没危险，那么当务之急便是对付入侵者，不能让入侵者将那东西盗走。
“这里有一个地方有暗道，你让纸人去了后，敲旁边一个陶瓷花瓶，敲个三下，出示我在地图上的签名，如果我那些衙门同伴有躲起来，估计就躲在暗道里，可以让你的纸人带他们跟我们汇合。”
他咬牙决定出去通风报信。
砰。
外头可能还有入侵者的‘皮囊傀儡’在，他又尝试一番无果，只能返回暗道内。
姜九过不知道衙门内的楼层布局。
“你是要带我们离开？”老林迟疑了下有所猜测。
八成入侵者就在地下三层的监控室，且发现了他们进入。
叠起的二十张小纸张人动了，先是最上层一小纸张人立起，跳到地面，紧接下一张小纸张人也立起，一张张跳落。
仔细听暗道所处的房间外没有动静。
伴着一声悠悠话音。
“有没有楼层的布局图，就我要搜索的楼层。”
同一时间。
小纸张人可以警惕一切危险，可对于只进不出的无形东西，它们没有办法警惕到。
“联系不上，我手机的信号被入侵者断开了，他估计摸索到总控室，我们所有衙门人员的手机信号已经被阻隔掉。”
博万这时候道：“我估计接下来的几层都不会有人，那都是一些文员区，不算重要，重要的区域都在地下层里。”
老林等人怔住，感觉心都提到嗓子眼。
“这样方便它们寻找，如果发现有人，它们要是发现人能及时通过视频指布局图，给我们指引出确切有人的位置与层数。”
眼看着那名纸人朝自己礼貌一笑，比了个嘘声手势。
感受纸人眸子的视线，纵然离得远，却真实无比。
老林突然说了一句，不等众人询问，他又道：
姜九过说到一半，又补充一句：
这一幕就算是放在大中午，亦足够令人吓住。
“你们五个为一组，带头的拿手机，去其他楼层搜索，如果有状况，给我打电话视频，或者拍照发我手机。”
重要东西都在地下几层。
紧接着。
因为衙门的人还在他手上，东西也还在地下3层，没有不去的理由。
这会正值中午午饭时间，上班族都去吃饭，男人也是其中一员，不过他因为还有文件要批改，选择点了汉堡在办公室吃。
“我知道了，你们可以先在那边待着，那无形墙我可以处理。”
老林低头看了眼手机叹了口气。
“我们暗道门的前面有个无形的墙阻挡，不知道是鬼物、鬼素材，还是那个入侵者的鬼序列手段。”
眼看即将抵达地下3层。
“不行，还是打不通。”博万肃穆道。
没有李槿桐队长，赵同甫他们要是没有事先堤防，估计也会步两位阴差后尘。
“我们三可以直接前往你们说的地下层，其他楼层，交由我来搜索。”
话音落下瞬间，二十个小纸张人齐齐点头，动作规范一致。
就在他们交谈的功夫。
赵同甫二话不说，走向楼顶通往安全通道的门。
上层办公区域，衙门一些文员办公的地方，肯定有纸笔。
每个玻璃办公区域整洁。
赵同甫放下博万道：
“嗯？！”众人紧绷到呼吸都凝滞。
确实不对劲。
对于隔壁大厦的插曲，姜九过三人都是有所发现，没有过度理会。
身处在地下，楼梯两旁已然没有窗户，放眼所视全是水泥墙壁，唯有头顶白亮灯光照耀，以及每过一个楼梯的一个绿色安全通道的绿色标志灯亮着。
赵同甫想了想，点头道：
“难道那个入侵者知道我们躲藏位置？他怎么会知道，有内鬼？！”
“行，我画给你。”
姜九过不紧不慢回复，并跟赵同甫他们道：
结果看到了毕生难忘一幕。
得到姜九过点头回应，赵同甫一个高空俯冲，稳稳降落在停机坪。
听到赵同甫的话，老林连忙将无形墙壁的情况说出。
抬手触碰的空气位置泛起微微红光，面前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无法穿过墙。
其中几个桌上还有几倍纸杯装咖啡，热气袅袅从杯中升腾，明显不久前还有人活动迹象。
所有被杀死的人成为皮囊可被操控。
敌人不会想到，这样一层娱乐层数，存在有暗道。
赵同甫三人没有即刻进去，站在门旁，赵同甫和姜九过先后动用手段，一个口中吐出烟流入门内，烟如蛇摆动在门内凝聚出一只眼睛，赵同甫左眼闭起。
“不对啊，那个入侵者想干嘛，知道我们位置为什么光困住我们不抓我们，想玩我们不成，这入侵者……”
却是几秒种后，更惊悚一幕出现。
趁着吃饭功夫，他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鸟瞰窗外美景。
东西一如既往摆放整齐，电脑屏幕还开着，有的还正播放着动漫、电影等视频。
两位阴差被杀了，且成了幕后者一样的‘傀儡’，被其驱使来抓老林等人。
“先等等，让姜先生问问先。”赵同甫比博万冷静：“姜先生纸人能打来电话，应该遇到的麻烦不会很紧急。”
“听懂的话给我点头。”
死一般寂静。
那不是他前不久解剖的公园三具尸体中的一具男性皮囊尸体吗。
他们只能跑上楼，躲到25层暗道里。
“总不能这么一直困在这，对方明显有准备。”
见状。
暗道内一名身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边通过暗道的暗眼查看外头状况，一边回头询问身后人员。
小纸张人五个为一组。
姜九过叫住即将上楼的博万，想了下掏出一只破损的圆珠笔。
其纸张人上的笑脸在这刻正对众人。
以特质的身份卡，刷卡，打开楼层门。
他们想过先逃出衙门，可想法赶不上变化，衙门通往楼下外界出口被封堵，堵住的不是别人，正是第三具公园尸体。
老林当即蹑手蹑脚迈出脚，可就在他迈出两步……
与此同时。
命令下达一刻。
衙门办公区域不是什么机密，给姜九过画布局并不影响机密泄漏。
老林几人相继走了出来。
为了验证小纸张人情报无误，他们三人又简单搜索一番办公区域。
众人霎时安静，纷纷紧张往暗眼瞅，如今出不去，要是入侵者到来，他们只能被瓮中捉鳖。
“……”
五个小纸张人闻言，又是整齐划一做出点头动作。
他们没有选择乘电梯，怕电梯被控制，一旦乘坐被控制的电梯，从顶层坠落，五十层的高度足以让他们不死也脱层皮。
鬼学者对于鬼序列的了解远非寻常序列者。
仅仅费了一些功夫，他们便毁掉两具皮囊尸体，然后继续向地下3层进发。
“不行，那个入侵者很可能是冲着那个东西来的，你是负责研究的鬼学者，要是被抓住就麻烦了。”
“找到幸存者了吗，是的敲一下手机。”姜九过接通电话径直开口。
“今天过后，我估计得上衙门死亡黑名单了啊，不过无所谓，能得到这个东西就行。”
门内的烟状眼睛睁。
赵同甫即刻道：“他想在地下3层蹲我们，那就过去。”
看着五个小纸张人推开比它们体型高几十倍的房门。
他们一路全程警惕。
老林四下确定无人在外面，瞧瞧打开暗道门出去。
随后在两个小纸张人一左一右举起摊开的地图纸张，对花瓶处转了一圈展示地图纸张上的赵同甫签名。
电话里头没一会传来轻敲。
“那我们直接前往地下吧。”博万提议道：“早点去，或许还能救点人。”
其他人同样此时有心思去疑惑。
电话里头传来老林声音：“是赵同甫吗。”
这栋大楼很高，最少有50来层。
暗道所处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一个凤凰风筝像鸟一样展动翅膀，扑腾着落在对面大厦楼顶，揉眼睛再看，凤凰风筝上还有一具纸人，纸人会动！正扭转脖颈，用那双如同画上去的栩栩如生纸眼瞳，与其四目相对。
回想起两位死去的阴差模样，众人感到胆寒颤栗。
虽然确定没出现打斗伤亡迹象，可赵同甫还是以最糟糕情况来考虑。
“我是工作太久出现幻觉了吗。”
举过头顶，通过天花板的灯光看去，可见小瓶内正有一小戳通体黑色似沙粒般的东西。
“我看了下，外面好像没人，要不我出去看看？”
……
点开屏幕。
“如果方便的话，让幸存者接电话。”
紧接着。
其身后还有五六个衙门人员躲藏在此。
“这是什么？”
他们遭遇了两具皮囊尸体袭击，那是公园发现的两具尸体。
大厦最顶上二十来层是商业楼层，租借给商业公司，以此掩人耳目，避免被发现衙门位置。
嘟的一声。
男人吓得整个人僵硬在原地，手中汉堡都抓不住，不自觉掉在地上。
“我好像知道赵同甫请的支援是谁了。”
不一会的时间，走在下一层楼梯上的姜九过面前出现二十个小纸张人。
“我估计赵同甫他们应该也注意到衙门联系不上，说不定已经来了。”
五个小纸张人面对老林话语，站着一动不动。
五个小纸张人整齐划一，指了指自己，又指向门口。
“有几个人，几个就敲几下。”姜九过得到回应，不带丝毫墨迹又问出。
他们此时都来到下一层的安全门处，在跑回楼上太浪费时间，有那时间，三个人加上些小纸张人，下一楼层都能搜索完。
小纸张人的出现，他们心知肚明绝不是大屿市的阴差，要知道他们也是大屿市衙门的人。
老林等人相顾面面窘迫。
当问题得到肯定回复。
瞬间。
“嗯？”姜九过先是一愣，脸色霎时变得古怪。
说话间，他瞥向身后。
“没有打斗迹象，也没有血的味道。”
期间，又有一部分人被堵住，堵住他们的人不是那三具公园尸体，而是帮他们逃跑的两位阴差。
老林注意到一个专门举着个手机的小纸张人，也是这个时候，小纸张人在静止一秒后，往觉着个手机的小纸张人瞩目。
果然，衙门作为处理灵异事件的人员驻地，有着一定防卫措施。
这一层楼，被分割成了数个区域房间，作为衙门休闲娱乐，有着电玩、按摩等设施，同时也是衙门一旦遇到危险状况，有供给一定人员躲藏的地方。
老林他们被迫只能躲在25层暗道不敢出来，怕被抓住杀死成为皮囊尸体。
“那个无形墙暂时不会对他们造成危险，我们先去地下三层，等处理完在回来。”
来到特定的衙门楼层。
紧接小纸张人趴在比它还大的手机屏幕上，手脚并用，拨通姜九过的手机号码。
“走，我们继续去地下3层，直接过去吧。”
小纸张人放下手机。
严格来说，是两位阴差的皮囊尸体。
料想中的‘皮囊傀儡’没出现，但情况貌似好不到哪里去，进来的身影有五个。
中年人得到众人点头示意，缓缓打开暗道门。
啪嗒……
“你们现在带他们过来，我们通往地下3层的楼梯。”
……结果貌似不是无视，是墙疑似只进不出。
中年人早在暗道见到全程状况。
“我让它们搜索其他楼层，如果有发现，让它们给我拨通电话，用敲击声来确定情况。”
赵同甫吐出一口烟。
“那应该不是我们衙门的防御机制吧。”
随后。
位于姜九过两旁的赵同甫、博万都凭序列者敏锐听觉听见，脸上喜色更浓，比预想中找到的人更多。
“就是这边有个堵墙。”
姜九过看了放咖啡的办公桌。
“你们重点找这几个地方，到了后找到一个花瓶，敲花瓶3下，如果有活人从某些地方出来，确定不是可疑人的话，就带他们过来。”
门内跟正常办公室一样，被隔成一个个正方形玻璃的办公区域，以往哪怕是饭点，办公区也会多少有几个人在办公，但用烟状眼放眼一扫，办公区域空荡荡。
这种情况换在平时绝不可能发生，衙门是联系阴差的要点，有专员24小时待命跟阴差联系。
很快。
怎么就两具皮囊尸体，另一具呢？
然而一路过来。
说着，赵同甫走向通往下一层的门。
在其视角里。
可一到地下三层，见到站在三层大厅的身影，老林脸色骤变，认出那道光着身子的身影身份。
中年人突然抬手示意，目光死死注视在暗眼上。
小纸张人又摇了摇头，双手交叉打了个叉，以此告知姜九过里头没危险的意思。
“听不懂我们说的吗？”
……
姜九过拿过图纸，收起破损的圆珠笔。
姜九过和赵同甫没有说话，也是忍不住放缓脚步。
赵同甫同意其观：“我也这么认为。”
“肯定不是啊，哪有把我们躲暗道的人困住出不去。”
赵同甫见状脸色沉下，目光往门对旁的姜九过看。
老林他们脸色紧绷到极致，因为小纸张人在往他们这里看！
伸手进到肩上的大黑袋子一个小拉链，从中取出一大叠厚厚的小纸张人，数一数数量，起码二十来张。
随后。
“这咋办。”中年人身旁一人哭笑不得。
嗡
“咚。”
“没人。”赵同甫率先出声，依靠烟状眼查看，门口处没看见人。
很快。
老林第一时间喊出声提醒所有人，但为时已晚，来时的大门不知何时被另一具公园尸体堵住。
他们在小纸张人进来后都有注意到，小纸张人穿过无形墙壁的位置，丝毫没有阻碍。
一番尝试手机无法恢复信号，身后同躲藏的衙门人员不禁着急：
最终是在衙门的另外两外阴差的拼死帮助下。
博万眼中泛着光……赵叔请姜九过的决定真明智，一个人顶一个搜救队。
……
砰。
其他人在暗道里通过暗眼，紧张关注老林。
赵同甫两人眼神一怔，绽起抹喜色。
自己人！
姜九过赞同赵同看法：并建议道：
“是了，只要有游乐园地图，在地图上画一圈便可以施展鬼打墙，而不被轻易发现。”
赵同甫说着摸了摸，没有笔和纸，一向做笔记都是用手机记录。
博万注意到赵同甫投来的目光，尴尬的摊开手：
赵同甫拒绝道。
赵同甫接过姜九过手中的破损圆珠笔，在纸上画起详细草图。
“老林，现在外面状况怎么样了，能联系上赵同甫他们吗。”
一回来。
不。
确认完毕。
……
二打三，姜九过人数优势。
“砰。”
大厦，25层。
姜九过三人在小纸张人搜寻其他楼层时候，走往地下3层。
顿时。
小纸张人进入房间后，它们分工明确，开始在房间各个角落找人，且其中领头的小纸张人摊开一张自身三倍高的纸张。
这时候。
可就在花瓶旁暗道内的老林等人都是听清清楚楚。
没办法。
但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赵同甫在旁插上一话，避免老林不知道姜九过不敢说情况。
“那个序列者跟姜先生一样，能同时操控多个‘傀儡’，是我们衙门的人都逃跑成功了吗，不然怎么就这么点‘傀儡’，不应该啊。”
“老林，跟姜先生说说情况。”
楼顶更配备有停机坪，可给直升机降落。
五个小纸张人，不论是在搜索房间的，还是在举着纸张的，齐齐扭转头，五张画得很简笔画的笑脸【^_^】直勾勾看向暗道门。
“那我们不能光躲在这里等救援，得出去跟赵同甫他们说明情况，不然进来也是送死。”
姜九过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破损圆珠笔。
姜九过说话间，先后自大黑袋子取出四部手机，递给四个小纸张人：
公园尸体举起一个透明小瓶子。
二十来层下楼，对他们来说脸不红气不喘。
“你们那边遇到什么麻烦了，跟我说说，我是赵同甫来的支援。”
“要出去吗？”
纸人？
“这是什么鬼序列。”中年人喃道：“有关于纸的鬼序列，鬼序列编号333‘纸嫁衣’？鬼序列编号9‘纸人’？鬼序列编号761‘鬼报纸’？”
老林一副斩钉截铁语气：“还是我去吧，我被抓了也没事，而且我就这么大年纪，被抓了弄成皮囊，估计赵同甫他们也好对付。”
“目前还不知道那个序列者有没有同伴，最好搜搜其他楼层。”
途中。
“嘘！别出声，有动静。”
“是老林。”边警惕周围，边听姜九过手机交谈的赵同甫认出声音。
在飞回衙门的时间里，他让博万通知大屿市衙门，务必小心，然而一路连拨通数通，没有一通接通。
“这家伙很喜欢耍人。”赵同甫眯起眼睛，抬起头看向头顶墙角的监控摄像头。
老林再三试了试，任凭他怎么吃力往前推都无法破怀墙。
小心翼翼环顾四周。
以现有线索，拨不通的原因只可能是衙门内出事了。
小纸张人屁颠屁颠回来，一跃跳到姜九过手掌上。
“走，我们去下一层看看。”
“好。”老林跟众人对视一眼：“我们跟你们出去，对了，你们是能无视无形墙壁吗？我们无视不了，你们得帮我们穿过去才行。”
“咚咚……”
“那我们也走吧。”
或许是小纸张人本就是他赋予‘活了’的主人，姜九过很容易能读懂其意。
通过楼梯墙角监控摄像头拍摄，姜九过三人快速前往地下三层。
只有衙门的人才知道这一躲藏的暗号，况且还有赵同甫的签名在。
“有遇到麻烦吗，有的话，敲一声。”
老林主动上前，触碰在那堵无形墙上，霎时无形的墙泛起微微红光。
姜九过则是简单粗暴，随手从大黑袋子掏出一个张纸，呈人形状，头部位被用铅笔画了个笑脸。
赵同甫没有拒绝姜九过建议。
“有没有陷阱之类的。”
以肉眼看，老林像个卓别林，在那边表演行为空气墙艺术表情。
手机此时跟砖头没区别。
接连三声拍在花瓶上，声音很小。
他此时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大白天他见鬼了。
小纸张人终于有所动静，它们齐走到墙边，抬手去触碰，之后做出往前走的举动，只是无一例外都被困在墙前。
“……出不去。”
一个‘浑身冒烟的男性尸体’背后生烟状翅膀，双手揽着一个‘腐烂尸体’飞到对面大厦楼顶。
……怎么听着那么像圆珠笔画出的鬼打墙，尤为触碰墙壁起红光。
但他知道，地下几层才是衙门最主要的重点区域，存放库、研究部等重要设施都在该几层。
不多时。
它们整齐划一站立，脸上清一色笔画笑脸。
“走吧。”
“赵同甫之前跟我说过，不久前认出一个会变成纸人的序列者，名字很容易记，叫……哦，对，姜九过。”
下一刻。
前往地下3层的安全通道楼梯。
“还是得看看，不能放弃每层搜索，万一有幸存者呢。”
博万眼神凛然：“不对劲，很不对劲。”
“怎么样？打的通衙门电话吗。”
“好像不是幻觉，那栋大厦大白天有鬼……”
“是我的‘人’来的电话。”姜九过见到来电号码。
领头的抱着对它们来说很大的地图纸，它们迈着小脚快步去往命令的楼层。
“我怎么不记得我们附近衙门有拥有这种鬼序列的阴差。”
这一想法悚然出现在众人心头，但正当他们惊慌之际，站在纸张上的小纸张人动了，迈着两条扁扁的纸腿，径直朝他们暗道门走来，停在暗道门旁的一人高花瓶前。
他感觉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差点疼得叫出声，好在及时捂住嘴：
衙门大厦。
“起。”
手机接通。
老林和中年人身为鬼学者见小纸张人没动静，不由做出猜测。
哪怕纸人礼貌得很。
“怎么样？里头有人吗，或者可疑的人。”姜九过知道小纸张人无法说话，主动询问情况。
它们似乎一下子没办法处理话语内容。
“赵叔，我们回去救人吗。”博万道。
没一会便画好几层的详细草图。
“你确定是红光吗，我的小纸人是不是只进不能出。”
随小纸张人站在纸张上看了看。
姜九过斜晲往隔壁一栋商业大厦上，透过其中一层的落地窗玻璃，注目中，一名西装打领的男人正站在窗前，目瞪口呆看，一脸见鬼般神情，满眼不可思议。
场面惊悚又透着憨批可爱。
姜九过没有理会赵同甫两人交谈，得知有麻烦，想了下发出命令：
目送小纸张人先一步下楼，赵同甫三人也是下楼，直奔地下楼层。
接连敲了六下。
“姜先生，你可以让那些小纸人搜索这几个地方，在20-30层，着重可以搜搜25层，那一层有些特别的地方。”
姜九过明白赵同甫举动意思。
口袋一阵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