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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杀卫队长、合体三层

重生之都市至尊仙帝 80后大叔 6264 Oct 14, 2023 10:27: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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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对你负责任……你愿意答应么?”
  陈欺霜被周钰恒话意中的郑重吓得心跳骤停了半拍。
  说来可笑,但其实他也一直都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心愿。
  他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能亲眼看到朱雀在大红喜堂内,披一身艳红,手中牵着他两情相悦的心爱姑娘,于贺喜的宾客间,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喜气洋洋。
  他也许会对着自己的新娘,当众许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好承诺,那么,自己也会混在众多的道贺声中,适时送上“愿相敬如宾,同心同德”的美好祝福。
  而在那不久之后,他们,将会迎来属于他的第一个孩子。
  又几十年过去。当他双鬓斑白,后背佝偻时,自会有子孙萦膝。他的曾孙子,又或者曾曾孙子,会听他讲上一两件有关江湖的往事。
  这时,那个曾经的朱雀使,现今的耄耋老人,咧开牙齿松动的嘴,嘿嘿一笑:“太公给你讲一个关于我同伴的故事。话说有那么一个人啊,我们都叫他小青龙……”
  他本该过这样的人生。
  琴棋书画诗酒茶。既可以是江湖中的浪荡公子,亦能成为大宅中的富贵闲人。
  总之,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远离开刀光剑影,江湖纷争,他会按照寻常人的生活方式过活。娶妻、生子,享天伦之乐。
  而自己,能够在他余生的记忆中,作为一个温暖的片段,出现在他口中的某个故事的角落中,那么,也就足够了。
  ——不是不懂,也没有刻意装傻。只是不能。不能练最后一个靠近他的机会也失去了。
  但是现在的局面,只要自己的一个点头,所有的一切,终将化作泡影。
  陈欺霜会恨自己,恨自己亲手打碎了他的幸福。
  更怕多年后,他的失望,他的怨恨,以及,他的转身离开。
  陈欺霜怕到发抖,进退维谷,怕自己因一时为了满足私欲而动摇,终将铸成大错。
  在慌乱中,反倒激生出了一种极端的想法。倒觉得不如干脆趁此时机,快刀斩乱麻,也彻底根除自己内心那股蠢蠢欲动到令人作呕的邪念。
  想到此时,陈欺霜有些脱力,又有些绝望的笑着回答周钰恒:“负什么责?说到底,我也不是女孩子。同为男人,看便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还刻意学着周钰恒的说话方式回嘴道,“我不用你负责。你放心。我也决不会讹了你的银子。”
  他坦诚的推脱,既表明自己已经听懂了话中的意思,又急于撇开双方的关系。聪明如周钰恒,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但这番举动,看在周钰恒的眼中,却又多出一另外的一层意思。
  现在的局面,如同已经摊开在牌桌上的底牌,谁先掀翻最后一张名为“朋友”的遮挡,牌局便可以永远的,彻底的,结束了。
  他只能先暂退一步。
  周钰恒用力拍了拍心窝,故意长舒了一口气,露出一副生怕陈欺霜答应了,自己便平白损失掉一大笔财富的守财奴的表情,放心了似的,颇为轻松的笑了起来:“能还钱当然还是最好的。”
  但纵使铁石心肠,三番五次的试探被拒绝,心底也有些不是滋味。周钰恒嘴上说得洒脱,却再难以在心心念念之人的面前强作欢颜。
  他起身匆匆告辞:“你累了就再多睡一会儿。我还有些旁的事情要处理。等我稍晚些时候再过来看你。”
  维持最后一丝得体的笑容,周钰恒替陈欺霜掖了掖被角,看他重新躺好,再拉上帏帘,离开。
  陈欺霜知道朱雀是被自己气走的:误解了他的好意;讽刺他长得似女孩又分外看重脸面;错认了他的身份;“夸赞”他长得像教主;冷冰冰的拒绝了他的掏心置腹……
  陈欺霜狠狠的抬起头,将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青花瓷枕上。
  他被“自作孽”痛到险些要骂出声音来,但更多的是懊恼。
  自己冷清冷感一无是处,却因为贪恋他的温柔,贪图他对自己的好,便利用她心底的那一份善良,死死的吊住他,秘而不宣的与他玩暧昧。
  真是无师自通。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对恩客耍欲擒故纵手段的风尘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当初就不该主动找他说话。我真是个祸害。我明天就走,从此彻底离开他的视线。
  陈欺霜暗自下了决心。
  因为心底装满了事情,他此刻,头脑分外的清醒,再也睡不着了。于是,捂着身上的伤口,缓缓起身,撑扶着手边能摸得到的物什,床沿,鼓墩,靠近床尾处横靠窗边的矮榻,分隔开内外两室的六折屏风,一步一步,挪到了背靠白墙的一把朴而不拙的黄杨木太师椅上坐稳。
  清风寂寥,流水空鸣。陈欺霜在这种黯然神伤的孤独感中,静静的打量着被屏风隔分开来的外隔间。
  这里,更似一个临时的书房。
  一桌,一椅,一茶台,一张古琴。半坪残局,半开的书卷,半幅即将告罄的墨染山水图。
  书架上胡乱的塞满了各种奇闻轶事、各地风土民情、诗词戏本等等集结成册供打发闲时的解闷书籍。但都似乎许久没有被翻开过的样子。
  右手边的北墙上,挂着一幅人物长像,看得出是有些年头的旧画:头顶草帽背着药篓荷着药锄的澄澈少年,似乎正等待身后之人跟过来。他微侧着身体,但却又不肯完全转回身,有些别扭又有些期待的,对着背后的方向伸出了手。好似下一秒,便会从口中脱口抱怨一句“我都等你很久了”。
  他的画像的最右下角的衣带纹理间,落着两行笔势傲放的蝇头小楷:“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陈欺霜细细的琢磨着这两句诗词的意思,但是却没能想明白。于是索性不管,又调转视线,继续往下看。
  在字画的左右两侧,分别明晃晃的挂着两样朱雀使身份的象征:红影绕黑的长鞭“惊鸿”,和整排整排各种配色的荷花纹样的面具。
  想到朱雀或许也曾对着这满墙的面具,挠着下巴,面露纠结的挑挑选选,最后干脆闭着眼睛抓过一只,随便戴上去的样子,陈欺霜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他做贼似的先轻轻听了听周围的情况,没听出什么异样来,于是再次捂紧腹部的伤口,一点点的挪到了这面面具墙的前方,向其中某一面面具伸出收取,细细的摩挲面具上的花纹。
  朱红的底色,半面是火凤招展的赤羽。
  这是这面墙上唯一一面纹样有别于其他的面具,也是他们久别再逢时,朱雀自脸上摘下的面具。
  自面具后面出现的那张少年面孔,也曾经流露出过欣喜、激动、期待等种种庆贺重逢的喜悦表情,却在自己一句冷冰冰的“第一次见面,还请朱雀使放尊重”的呵斥声中,变得小心翼翼、克己守礼了起来。
  陈欺霜想到出神,不受控制的从墙壁上摘下这面面具,将它轻轻的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面具上也沾染了某些竹叶的清香。轻轻呼气,折返回来的温润气息,仿佛是他的呼吸,轻轻的拂过脸颊。
  陈欺霜有些紧张的,又慌忙的摘落了面具。同时,也在心中萌生出一个不太好的想法——他有这么多的面具,我偷偷的摘一个带走,留作纪念,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正当他迟疑着,想要将想法付诸实践的时候,房门外突然传来了几条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在了房门前,敲着房门,向内询问:“霜公子睡醒了么?到时间该用药了。”
  陈欺霜挂回面具,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的挪回床沿,坐好,才回答:“请进。”
  门推开,一位个子高挑的十七八岁的大丫头当先打头,带着两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略施了礼,立刻对身后某个小丫头交待道:“服侍霜公子用汤药。”
  她的声音果断干脆,动作更是雷厉风行。趁着陈欺霜喝药的间隙,麻利地解开了陈欺霜身上的绷带。
  “上药。”交待过目的,她立刻目不斜视,多一个字都不肯说。没等陈欺霜开口拒绝,已经按住他的胳膊,着手替他清洗伤口了。
  陈欺霜在她的眼里,只如一块死猪肉,在她的掌中,更如同是上了砧板的鱼,只能老实的任由她翻来覆去,片杀宰割。
  清洗伤口,换洗药布,饮汤药,服丸药。然后又是丸药,汤药,以及各式各样的补品。
  反复折腾了五六次。
  好容易盼来了晚饭,没能够吃得进去几口,便被大丫头的一句“霜公子久未饮食,应逐步恢复食量”夺下了手中的粥碗。稍作休息,又是三五一刻的汤药、丸药和各种补品。
  被强行逼着吞掉各种苦涩咸辣的药补后,陈欺霜总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吃饱了。
  他腹胀如鼓,连连反胃,忙用手捂着嘴,生怕随着下一个药嗝,就带出肚子里面价值千金的汤汤水水来。
  直到这时,大丫头才正眼看了他一眼,并露出些许钦佩和赞扬的表情。
  陈欺霜忙抓紧一切机会来打探消息:“你知道朱雀他去了哪里么?”
  大丫头又拉长了脸:“不知道。”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
  “那我的‘灭影’,就是我的匕首哪里去了?”
  “主人收着的。”
  总算是问到了一个还算有用的消息。
  大丫头没等陈欺霜再问出第四个问题来,就已经接过陈欺霜交还回来的汤药碗,又是一施礼,带着两个小丫头撤了下去。
  安静了不过一刻钟,又有另外一个穿绛紫衣服的小丫头来点灯。她的同伴则端来一铜盆的温水,要服侍陈欺霜擦拭尘埃。
  这一次,陈欺霜态度坚决的拒绝掉了她们的好意。好在她们也并没有再强硬的坚持,只退到房门外去守着,直到陈欺霜擦洗完毕,才端着铜盆和换下来的衣物,又退了出去。
  再次安静了不过一刻钟,门外第三次响起了敲门声。又是另外的一种补药。
  陈欺霜被折腾得没了脾气,直接躺回床上,默不作声,装作已经睡过去了的样子。
  没过多久,却听见又是推开房门的声音。来人轻手轻脚的将大灯熄灭,只在外间留了一盏茶月白纱罩的烛灯,又点上一支助眠养神的安息香,才又如来时那样的退了出去。
  不到片刻,又推门进来了一个小厮,直接留在外间守夜。
  陈欺霜此时,在安眠熏香的清甜助眠中,是真的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他在半梦半醒间,强撑起精神,亲自客气的将小厮送出了门,又重新爬回床铺,翻个身,立刻便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也不知昏睡了多久,紧闭的翠绿纱窗上突然被人徒手豁开一个破洞,发出嘶得一声。
  陈欺霜一下子便清醒了过来。他当即四肢撑持着,吊挂着隐藏在了床帏的顶部。wWω.㈤八一㈥0.CòΜ
  他透过昏黄的灯影,看见一个肖似朱雀的人影,正悬在窗扇当中。人影同手同脚的被分别别作了两处,卡在纱窗的破孔中,既进不去,又出不来。
  好容易想明白了,扒扯着将头也塞了进来,却也将纱料撕扯成了更大的一道裂口,人也从窗台上,直接跌落到了石砖地面。
  他摔得有些发懵,却仍不忘抖开纸扇故作风雅的扇风,一边迈着跌跌撞撞磕磕绊绊的步伐,一边绕过绘着整幅月下观竹图的屏风,向内侧走。
  一直走到床沿的最外侧,扑通一声半栖半跪的跌坐在了水磨青石板面上,伸手拉住床帏的纱幔,掀开。
  床上空无一人。
  果然。如果预料一般的结果。
  失望、心痛、难过……一系列复杂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心头,来人为心底某种期待的落空而伤心,反倒哈哈敞笑了起来。
  突然听到有人在问:“朱雀?”
  笑声戛然而收。周钰恒抬起头,看见陈欺霜自半空飘落,蹲在床铺上,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自己:“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床前来笑什么?怪瘆人的。——你……喝酒了?”
  周钰恒受到惊吓了似的适时打了一个酒嗝,忙用双手捂住嘴。他窘迫到无脸见人,但仍想赖着不走,于是耷拉着脑袋,蚊子嗡嗡似的“嗯”了一声:“不多,只喝了一点点。”
  说完,还生怕陈欺霜不相信般,用拇指与食指捏着比划出了大约三寸左右的长度:“只有这么一点点,额,我没喝醉。”然后,又尴尬的“呵呵”了好几声。
  他的“没喝醉”的辩解,以及毫无原因的傻笑行为,落在陈欺霜的眼里,倒是一个十足十的醉鬼形象。
  陈欺霜跳下床来拉扯他:“别躺在地上。你先到床上躺会,我去替你倒杯水来……”
  “我不!地上舒服,我就是要躺在这里!”周钰恒以为陈欺霜要赶他走,当即用力扒住床沿,打定主意死皮赖脸的硬要留下来。
  陈欺霜无可奈何,只能选择先去倒水。
  却又被周钰恒一把抓住了脚腕:“我不走,你也哪里都不能去。地上凉,你快给我回床上去。”
  “我只是去倒杯水。”陈欺霜解释,见周钰恒仍执拗地抓着自己脚腕不松手,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你先放手。我不走。”
  他想坐到地上陪着周钰恒,却被周钰恒推搡着赶上了床。一直等到他躺好了,也任由周钰恒给他掖好了被角,这个闹腾的醉鬼才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是那种趴在床沿上,盯着陈欺霜的侧脸,静悄悄,一动不动的,诡异的安静。
  陈欺霜有些毛骨悚然,饶是他心理素质再强,也受不了被一个大半夜不睡觉的人,用盯着下酒菜一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看。
  “朱雀。”他喊他,“他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他却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没有。也不是。那个,他们给你上过药了么?”
  “上过了。我也看过了。已经好得差不多……”
  “没有好!”他急忙忙的打断,“‘病去如抽丝’,哪里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你再放心的多调养几天,等你彻底好了,我,我会送你回去。”
  “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周钰恒突然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了陈欺霜的手腕。陈欺霜不出所料的,猛得甩开了他。
  “对不起。”道歉的话又脱口而出,这一次,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周钰恒一副受到了伤害似的表情:“为什么?”他问,“白元奉他揉过你的头,毕先他搂过你的肩,就连韩介都曾碰过你,你都没有抵触,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不行?”
  他执意要去抓陈欺霜的手腕,却亲眼看着陈欺霜抱着膝盖,蜷缩在了角落。
  “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周钰恒摊开手掌低沉着笑,“我竟然还在问为什么。”他紧紧的捏拳成掌,“当然,是因为你——讨厌我。”
  “我没……”
  “你也不用再顾及我的心情,我都懂。”周钰恒无奈的笑叹,“士农工商,我不过是个末流。还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末流。不过仗着一张跟教主有七八成相似的脸,就想碍眼的留在你面前……”
  “朱雀!你别说了!”陈欺霜颤抖着双唇,厉声打断了周钰恒的话,试图劝服他,也试图说服自己,“你喝醉了。”
  “哈。你又在逃。你知道,我没有醉。但如果有些话,真的只能借醉酒来坦言,那我宁愿自己,长醉不复醒!”
  空气间内有莫名的躁动。周钰恒倾身过来,一股竹香,混着浓郁的酒香气息,随着灼热的呼吸,温热的贴了上来,他无视陈欺霜的刻意逃避,绝望又心酸的,在陈欺霜的额间,印下一吻,“——陈欺霜,我喜欢你。”
  这一句话,好似将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全都耗光,他又重新跌坐回了地面。
  周钰恒沮丧的低垂着头:“我也知道我不配。我有算个什么东西。但是——哪怕你把我当成他也没关系,至少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顾你……”
  “朱雀。”声音冷若冰霜。陈欺霜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周钰恒似琉璃般清亮的眼神中,哪里还能找得到一丝醉意?他清醒的看着自己踏入名为“不知悔改”的死胡同,如同等待最终宣判的死刑犯,手指用力的绞紧了衣幅的下摆,险些攥出个窟窿。
  一段漫长如死的僵持。
  就在周钰恒忍不住打算以酒醉为借口落荒而逃时,他突然听见陈欺霜开口了。
  “你就是你,我从来没有将你当作过任何人。”
  他伸出自己骨关节分明,似乎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手,轻轻牵起周钰恒白净纤长,干净的不沾一丝血污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随时都可以摆脱我。我决不纠缠。只在当下,我也只问一句。”
  陈欺霜认真的凝视着周钰恒的双眸:“——你愿意,陪我下地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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