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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6章其实你也有弱点

偏执暴君黑化后,我被缠疯了 百音 7520 Aug 15, 2023 6:25: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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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槿借着掌罚戒尺一事顺利进入了文渊堂,甚至还得到了沈依依的格外青眼。
  这日又逢世家子弟入宫问学,沈依依到的极早,竟都赶在了一向勤快的楚文苌前头。
  “牧堇,过来过来!”
  棠槿刚刚跟随楚雩走进课室,就见沈依依向她热情招手。她和楚雩对视一眼,楚雩用眼神告诉她:“这位大小姐难缠得很。”
  棠槿挑眉回应他:“可我也没招惹她。”
  楚雩耸肩:“所以她来主动招惹你了。”
  棠槿负气地叉腰站定,转过头对沈依依微笑道:“沈姑娘有何事找我呀?”
  沈依依眨巴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说:“哎,你说今天楚思茗还会不会迟到?”
  棠槿摸摸耳垂答:“那我可说不准,谁知道他这次长记性没有。”
  沈依依拍着胸脯担保:“就他平日里那德行,依我看,哼,肯定还得挨罚。这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哎,这就叫江山易改,破罐子破摔!”
  “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棠槿嘴角略感抽搐。沈大小姐入学文渊堂的时间也不短了,这成语倒是学得得天独厚,别具一格。
  沈依依说了声嗐,两手托住脸,目光闪闪地望着棠槿:“牧堇啊,一会呢要是楚思茗还迟到,你就用这个打他,好不好?”
  说着,沈依依拿出一支竹条做成的戒尺。虽说是戒尺,通身却细长,倒不如说是根竹条鞭子。
  这东西打在人身上,那不得疼得吱哇乱叫?棠槿迷惑地看了眼沈依依,问她:“你和三皇子有私仇吗,想用这个报复他一顿?”
  “哎呀,牧堇你怎么管这么多。”沈依依把竹条戒尺往桌上一搁,气鼓鼓地说,“楚思茗那家伙总是迟到,是因为他整天往烟花之地跑。你说他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那个满春楼的花魁。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连学堂都不上了,他还不该打?”
  棠槿听她说这话的语气,像极了哪位争风吃醋的正牌夫人:“沈姑娘不想让三皇子去见花魁,是因为看不上狎妓的纨绔公子,还是因为你不想让他爱上其他女子?”
  一向不知羞愧为何事的沈依依竟脸红起来,赌气偏过头去:“不打就不打嘛,还出言戏弄我,我以后再不同你说话了!”
  棠槿扶额而立,心想:姑娘家的心思是不猜也不行,猜到也不行,苦恼啊苦恼。
  她坐回楚雩后面的位子上,楚思茗的座位果然还空着。
  楚雩转过身来,扬眉问道:“沈依依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啊?”
  “她想让我替她更狠点揍楚思茗。”棠槿捏着下巴说道,“准确地说,她想让我帮她驭夫。”
  “驭夫?驭谁丈夫?”一只脑袋大大剌剌地凑过来。棠槿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抬眼一看,原来正是迟到惯犯楚思茗。
  楚思茗右手拎着书,嘴里叼着笔杆,没头没脑地对两人左看右看,最后得出结论:“哦!驭夫……牧堇,你莫非真和二哥有一腿?”
  楚雩抬手把他嘴里的毛笔扯下来,踹他一脚:“胡说什么,戒尺没挨够?”
  楚思茗吊儿郎当坐到位子上,把书往桌上一扔:“快别提了,我要不是怕被掌戒尺,哪能这么早来。”
  “不早啦,三皇子。”棠槿瞧着高太傅走进课室,调侃他说,“你这是迟到惯了,和太傅同到一回就以为自己勤奋地不得了。”
  楚思茗歪过头,煞有介事地说:“为了听老头的课,小爷我连卿卿都抛下了,这简直就是感天动地,人神共泣。”
  他一脸自我陶醉地杵在桌子上,边说边摇头晃脑。
  楚雩被他这满面春光的样子逗得暗笑,不禁问道:“你这张口卿卿,闭口卿卿的,卿卿到底是谁阿?”
  一提到卿卿,楚思茗顿时来了兴致,晃着指头道:“这卿卿就是京城第一青楼——满春楼的头牌花魁,芳名叶绯卿,长得如花似玉,如仙女一般。要我说你们两个是没见过卿卿真容,我们卿卿那真是我见犹怜……”
  棠槿和楚雩一齐扯了扯嘴角,对他那副垂涎美人的痴汉样子深感不齿。
  高啟站在堂前看着诸生,见所有人都已到齐,开口道:“看来诸位还是怕戒尺胜过怕老夫,自从上次之后,再无人敢有迟到逃课之举。”
  沈依依在堂下撇嘴道:“有的人也就能坚持一日两日,做做样子而已。”
  “你说什么呢,沈依依!”楚思茗隔着屏风叫嚣,揉了张纸团直冲沈依依的座位丢过去。
  屏风很矮,坐着也能看到对面人的头顶。那张纸团从空中划过,不偏不倚正落到了沈依依脑袋上。
  “楚思茗!”沈依依气急败坏,扭头就向太傅揭发他,“太傅,你看他这样,一点也不像来问学的。”
  高啟轻笑一声,捋了捋长须,打开《文贤》一书,“都莫要捣蛋了,今日继续诵读文集。”
  堂下学生安静地打开书本,朗读着几日前学过的章节:“贤者善思,明理为一……虚极静笃则静水流深,与时舒卷则和光同尘。致虚极而守静笃,敛慧芒而宁心智……”
  棠槿一字一句地读着这些文字,觉得这书比儒生最爱读的那些经书要言简意赅许多。
  她读得认真,一旁楚思茗却还惦念着卿卿的故事,没讲完心中痒得很,便悄悄凑过头来对她耳语:“我和你说,卿卿不仅长得美,身上还天生有股牡丹花的香味,这靠近了一闻,都能迷死人。”
  “楚思茗,起身。”
  忽闻高啟高声一喝,楚思茗吓得立即站起身来:“太傅,我什么也没干。”
  高啟远远凝视着他:“你来说说,这文中的虚极静笃是什么意思?”
  楚思茗额前直冒冷汗。虚极静笃?他倒是总在文渊堂正殿看到这四个字,可这其中而含义是什么,他却属实一概不知。
  “虚,就是……空虚。”楚思茗一咬牙,开始胡诌,“人若是空虚,就会觉得孤身一人实在太安静了,不如找个人来作陪。”
  棠槿扑哧笑出了声。
  高啟见状,说:“牧堇,你来回答。”
  棠槿闻言赶忙站起来,思考片刻后答道:“学生认为,虚极静笃是说人的内心若达到极致宁静和平淡的境界,便能够对自我的心志更加笃定,不论外物如何纷扰,都能守住本心。”
  她略感担忧地朝太傅看去,发觉太傅脸上尚有几分肯定之意,这才放下心。
  “说得不错,坐下吧。”高啟满意地点头,目光又落到前座的楚雩身上,“子宏,你再说说这整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雩放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答:“虚极静笃则静水流深,便是说人若达到超然物外的笃定境界,方可做到胸中万里丘壑,而外表平静如水。智慧与意志藏于心中,虽不外露,却比张扬狂妄者更加坚定。”
  棠槿抬头看着身前挺拔的背影。楚雩的声音十分清澈,有种淡然洒脱的意味。他的眉目在和煦的日光里变得浅浅的,只看得见微扬的眼尾让这张脸不失神采。
  胸中有丘壑,外在静如水。
  有时棠槿会想,人和人的相遇真是神奇,两人萍水相逢,甚至是因误会结缘,怎么如今却成了朝夕相处的人。
  她的思绪飘得有些远,好像又回到了鹿台山的那些时日。
  那时楚雩一路陪在她身边,常常是凡事不放于心的模样,有时她甚至会忘了面前的人是当朝东宫之主,来日偃朝的帝王。
  他明明身怀武艺,却不喜显露。亲躬政事已有些时日,却不曾对朝中之事大放厥词,总是置身事外的样子。
  棠槿想,或许楚雩的心里也藏着自己的山河,只是“虚极静笃”,因而无需多言。
  “想什么呢你?”楚思茗戳了戳她的胳膊,“二哥都坐下了,再仰着脑袋老头还得叫你。”
  棠槿回过神,把头埋进书里:“走神了。”
  楚思茗颠着腿,笃定地得出结论:“你们两个果然有一腿!”
  说着,他倍感惋惜地长叹一声:“唉,这偃朝美女多娇,二哥你真是没福气,以后只能和小侍卫过咯。”
  ***
  太阳西斜,学堂早早散了。棠槿把打闹在一起的楚思茗和沈依依劝开又送走,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
  “这俩人怎么像炮仗似的一点就着?”棠槿揩去额前累出的汗,颇为无奈,“刚才还好好说着话,转头就因为那卿卿又吵起来了。我还真想见一见这位花魁卿卿的尊容,看看究竟是怎样的美若天仙。”
  楚雩收了书,看着两个臭脾气离去的背影,“在三弟心里,美人第一,‘吵架不输’第二。沈依依这两样都想和他对着来,怎么能不吵架?”
  棠槿看他一眼,拿楚思茗的话揶揄道:“三皇子美人在侧,殿下却被人误以为有龙阳之癖,怎么样,心里气不气?”
  楚雩含笑道:“你和他待在一块,也学会胡说了。走,去校场转一趟,省得你只顾读书,忘了骑射的功夫。”
  校场在皇城正北,地域宽广,有赛马场、射箭场、练兵场多处场地。微黄的云天悬在校场上空,仿佛也变得更加辽阔。
  “我先去练练马。”自从来到皇城,棠槿已经快两个月没有骑过马了。她从马厩牵出一匹枣红骏马,翻身骑上马背,喊了声:“驾!”
  枣红马在校场上飞驰奔骋,身姿宛如红鱼如水般欢脱轻快。
  “驾!”棠槿手握缰绳,双眸中神采飞扬,朝楚雩喊道:“殿下,给我一把弓。”
  楚雩会意,从兵器台上拿下一把大弓,另一手拿过箭筒,道:“来取!”
  棠槿策马奔来接过,搭箭上弓,闭上一只眼睛,瞄准远处的箭靶,倏然射出一箭。
  箭身“嗖”的一声迅速窜出,迅捷如风。
  楚雩盯着那支箭飞向靶心,忽然竟见箭靶前走过一只瘦小的毛驴,驴背上还有一个半大的孩子,还不知自己身处险境,幽幽然拿果子逗着毛驴前进。
  “小心!”楚雩眼疾手快,接下一张新弓飞快射出一箭,只听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起,棠槿的箭在距离孩子一尺远的地方被飞来的利箭拦下。两箭相撞后齐齐坠落在地,惊得毛驴嗷嗷叫唤数声。
  棠槿大吃一惊,立刻下马到小孩身旁,把他抱下驴背:“怎么样?有没有伤到?是姐姐太不小心,快过来让我看看。”
  小孩穿着灰布衣衫,眼睛很圆。虽然年纪比棠槿小很多,但似乎也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只是身材瘦小,脸上也有些脏兮兮的。
  听到棠槿问自己,他好奇地打量了她一会,问:“你不是哥哥吗?”
  棠槿一事心急忘了这事,迟疑道:“哥哥姐姐都可以……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的,姐姐。”小孩仰头看着她说,“我看到你骑马很厉害,也想出来溜溜我的小驴。它叫山山,你看!”
  棠槿看一眼那头瘦弱不堪的驴子,说:“姐姐在射箭,刚才你骑驴正好经过箭靶,差点就受伤了知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爹娘在哪里?”
  小孩答道:“我叫林染,我和娘就住在马厩里边。我们每天都要给这些马儿喂吃的。”
  楚雩走了过来,确定了林染没有受伤,他才说:“小染,以后看到骑马射箭的人,你就躲得远远的,一定不要被伤到。”
  林染乖乖点头:“我知道了,楚雩哥哥。”
  棠槿有些惊讶:“你以前就认识这个孩子吗?”
  楚雩拍拍林染的后背,转过头告诉她:“小染从小在马场长大,很早就没了爹爹,娘亲在校场做马奴,他也一直在身边帮忙,负责给校场的将士捡箭或者牵牵马。”
  棠槿心中五味杂陈,歉疚地摸着林染的头:“是姐姐吓到你了。来,吃颗糖。”
  棠槿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块芝麻糖,放进林染手心:“以后姐姐每次来都给你带吃的好不好?”
  林染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开心地接过糖块:“好,那姐姐你答应我要常来。”
  “嗯!”棠槿重重点头,“一定的。”
  霞光渐渐铺满了校场上方的天空。楚雩看着他们亲密地说着话,目光柔和地扫过两人的脸。
  真是爱恍神啊,看谁都觉得相像。楚雩想。
  ***
  暗阁里没有窗子,也没有光亮。
  聂寒筝在暗门的打开声中醒来。她强撑着睁开眼睛,不顾身上伤口的剧痛爬起来,拼命敲打牢笼的铁栏,声音已经完全嘶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暗门外走来一袭白衣,在黑暗中仿佛无常的鬼影。
  “你想去哪,嗯?”棠槐的声音里透着玩味,手指划过铁栏,“如今所有人都以为忠勇侯之女在狱中暴毙而死,你即便出了去,别人也以为你是借尸还魂。”
  “卑鄙无耻!”聂寒筝咬牙切齿,愤怒地捶在牢笼上,“若是让陛下知道你私自囚禁朝臣之女,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棠槐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朝臣之女?我看是罪臣之女还差不多!”
  他伸手捏住聂寒筝的下巴,将她的脸死死按在铁栏上,厉声道:“聂平遥到底是怎么杀死镇国公的,你说不说?”
  聂寒筝艰难地喘着气,“你们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咳咳……你不去自己问他,来逼问我做什么?”
  “是啊,你说的不错,我们本就是一类人。”棠槐的眸中覆上一层阴翳,“可我这好同伴为了自己谋权,害死了我父亲,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他?”
  他俯下身子,端详着聂寒筝扭曲的脸,“把他的女儿卖作官妓,怎么样?”
  聂寒筝的眼里闪过惧色,惨白的脸庞上冷汗淋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呢?”棠槐沉沉地笑着,“只是你那青梅竹马的哥哥还坚信你活在这世上,每日都在城外东郊等你等到天黑,如今心爱的女子却要成了别人的玩物,当真是可叹。”
  聂寒筝的精神在这句话下溃不成军,她跪在地上,仰面哀求道:“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绝不把你的事告诉旁人!镇国公,镇国公他是被聂淑用雪蚕蛊害死的,是我叔父逼她制的蛊,可是他们都已经死了!放过我,放过我!”
  棠槐看着这个数日前还叫嚣不断的人,她现在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地像只落水狗一样跪地求饶,当真让他好不痛快。
  “可我又改主意了。”
  棠槐托起她的脸,漆黑的暗阁中,他腰间的长剑闪过唯一的光亮。
  “我要你和整个聂家,血债血偿。”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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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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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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