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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章 我再说一遍,带我见白家主

神医下山 咖啡浓香 4549 Aug 14, 2023 3:15: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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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撷华楼前惊喜与惊叹声两相交迭,不绝入耳。
  偌长的红布不要钱似的扯了个通天垂地,裱成近两层楼高度的巨幅招牌,斗大的艺名金灿灿、光闪闪,险些晃瞎人眼。朱帘秀、司燕奴、单朴龄、云石海涯、蓟门舟……独论独的拎出来,莫不是响彻霄汉的压轴角儿,在此地此时,南北荟萃,自初八排至二十八的大戏,各路神仙轮番登场,末、旦、净各占鳌头,赛胜过大年了。
  花谢秋拿拳头整个叠住嘴,以防大笑出声音来。
  纵然如此克制,仍跟疯了癫了般的傻笑个不停,兴奋得脸庞通红,视若珍宝的将名字一个挨一个的颠来倒去。手堵得愈来愈紧,偷笑的声音反而愈放愈大。任横扫的雨丝打湿发丝,除了笑,什么也顾不得了。
  忽的,一个再熟识不过的名字闯进了眼眶——“偃花秋”。
  花谢秋失态的“啊”的叫出声来。
  他错愕的指定这个名字,回头去找周钰恒,激动到说话都在咬舌头:“月升兄,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偃花秋’——不正是我吗?!”
  周钰恒以扇敲手,也在连连感慨:“嚯,厉害厉害,好大的手笔,竟连你也在。”快速扫视剧目名录,点头道,“嗯,应该是我。自作主张的替你安排了《西厢》。甚好,甚好。”
  前排围观招牌的人中,有人听见剧名及艺名转过头来。
  花谢秋马上压低伞面罩严脸面,红了脸。是臊红和羞红的:“月升兄你讲话轻声些。切莫打趣我啦,我怎么敢与这么多的前辈们同台竞技?能让我近距离的欣赏前辈们的英姿,已是无上的荣幸了,哪还敢奢望得更多?我不行的。”
  他有些腼腆的说到此时,如同猛忆起什么攸关性命的大事般,陡然急迫了起来,抓住周钰恒的肩膀,一个劲儿的摇晃:“月升兄你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这二十一天的所有戏票都弄到手了吗?我全要了。不要包厢里的,最好是近台前、靠得近的地方。不计较价钱。我知道你人脉广、途径多,求你帮我想想办法——”
  “自是当然。”周钰恒笑,“怎么想我也不可能亏待了我,定是早做好了安排。只是恐怕会对不起其他的同好了。”
  花谢秋觉得周钰恒这句话的说法有些奇怪,但也清楚这是周钰恒连同自己一同计划在内的意思,没及深究,已转忧为喜,开心的抿嘴笑了起来。
  这一笑,不免又提到了两人先前提过的话题,再次忧心忡忡道:“听戏,我可以的,也在行。但是我是万万不敢接演《西厢》的。如此重头的戏让给了我,我万一演砸了,岂不是有负诸前辈不辞劳苦不远万里济济一堂争妍斗艳的美意?”
  毕先从最前面又挤了回来,听见花谢秋的话,龇牙咧嘴的接口道:“你他、都没站上台呢,怎么知道一定演不好?管他东厢房还是北厢房,都是哼唧几句歌词而已,至少他娘、你试了再说话。还有,我说啊,你们两个到底走不走了,打算在门口磨蹭道什么时候?——哎不用,兄弟辛苦你了,别为我撑伞,顾好他们两个吧。爷爷我皮糙肉厚,没那么金贵。”藲夿尛裞網
  花谢秋抱住毕先的胳膊拖他进伞下,逐条逐条对着毕先分析,不知是为了说服毕先还是为了说服自己:“业精于勤荒于嬉。一则,我近几日未曾与一众演员切磋对戏,二则,我连日里没有揣摩默戏,三则,最近嗓子发紧,状态不佳,四则……临场发挥决计对不住一干票友的热情。更何况,这满座的明眼人专为评鉴门道而来,我冒冒失失登台,岂不有雷门布鼓班门弄斧之嫌?不行,我不行的。”
  “行。你不行。不行就不唱了呗。”
  “可是,机会难得。已经安排了我的场次,不去会不太好吧。”
  “不太好?什么意思——要赔钱吗?去他娘!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却也不是为了这个。总之,我不行,真的,毕先,我想过了我不行的。”
  “爷爷我好奇了,你究竟是怎么个不行发?是背不住戏本,还是不会唱曲儿?”
  “都不是。我记得挺牢的,唱得也——行吧。”
  “他娘的行也是你,不行也是你。你到底行还是不行?无怪你娘骂你,我他娘的都想骂你了。”
  “母亲骂我又不单单为了我的犹豫不决。”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动作也扭扭捏捏,却颇有些自豪,“她说如果我再敢唱莺莺赵盼儿李千金等女儿角色,非拔光了我的头发送我进庙里当和尚去。可我知道她偷听过我的戏,也知道我唱得好。她不会舍得的。”
  “什么?你唱旦角!啊?难道全教上下只有我是不知道的那一个?你他娘的还点头。”
  毕先捶罢花谢秋,转身便同周钰恒咬耳朵:“金银花怕他娘又不止一天两天了,你干嘛非逼着他跟他娘对着干?那个老妖婆…不是,那个赛过天仙的不老妖怪、妖精,打不得,更惹不起。咱们干脆带着小秋子撂担子跑吧。”
  “跑?说什么呢,忍冬又不是真的不敢。他背着花门主已唱过不下千场了。找尽各种借口也无非是要我们断掉他的退路。你退开,瞧我的手段。”
  周钰恒说完,拍拍仍在纠结的花谢秋的肩,扇尖向上指给他看:“你来看,请的都是你的原班人马,大概不容你不行的。你与唱张君瑞的张魁斗合作不下百场了吧?连后改行的新人都敢站上台子同当红的名角们叫板,你这位身经百战的老人反倒不敢了?”
  花谢秋忙顺着《西厢》的列目向后找,张君瑞红娘崔郑氏法聪……以及弦乐伴奏后台帮唱合唱等等,都是些熟得不能更熟的老熟人——一旦少了女主角……花谢秋急忙不敢胡思乱想:“或许我可以趁白日里临阵磨刀?不行,万一准备得不充分……”
  “演砸了更好,权当替你的前辈们暖场作陪了。殊不知红花也须绿叶作陪衬。你不差,怎么能彰显他人的好?”
  花谢秋更是紧张得直绞手:“我知道你想宽慰我,但是没人会冲着失败才站上戏台子的吧?我也清楚要放松、不紧张。可说归说,做归做。《西厢》这部爱情戏写得太好了,万一演得不入人心,白白糟蹋了好戏本,观戏者定会上台喝倒彩,下台撕了我的。我哪里敢不紧张?我……我是真的害怕。我说服不了自己。”
  说话时已有人自遮罩的雨伞下认出了花谢秋:“是偃花秋吗?天哪,真的是你!我果然没有听错认错。”
  没等花谢秋开口否认,呼啦啦一声,他的身周顷刻间围满了一众伺机而动的戏迷。这个道:“我早认出你来了,见你同友人交谈,没敢叨扰。”那个道:“为了听花公子的戏,我得到风声后立刻从建康赶来了,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教我抢到了戏票。”前面的嚷:“花公子的莺莺小姐我看了整整五十八场,场场都有新的变化。是越听越上瘾,越听越爱听。旁人的戏全都听不得了。”后面的喊:“花公子的扮相也是一顶一的美。疑是九重谪仙人,一段妖娆。”众人七嘴八舌赞不绝口,有鼓励花谢秋的,也有向花谢秋诉苦的,凡凡总总都能归纳成一句话:“我们喜爱你,支持你,期待你会有更精妙的表演。”
  花谢秋忙给众人鞠躬:“谢谢,谢谢。谢谢你们能喜欢我塑造的崔莺莺。我一定会认真准备,决不辜负了大家的喜爱。”
  当他重新恢复站立姿态时,已被镀上了一层华光。两处凝辉眸,说不尽的风流,正熠熠耀耀。
  众人只忙着目不转睛的贪看花谢秋,没注意到:云层乍破,金线镶玉云,天光漾水光。上苍拉开灰布窗幔擦干眼前雨翳,晴光大亮了!
  内外水络细布如叶脉,因涨水骤然变宽的河面,上游顺风而来一尾帆船,扯帆下行,帆布招展,烈烈振声,大有百舸争先的势头。
  水势稍缓处踅循的画舫见状,即刻伸出八排的爬虫浆,浆夫们声势赫赫的齐声喊号子击水:“卧清风,看明月,盖白云,枕顽石,呼喝!呼喝!讲道德,诵秋水,演周易,适逍遥,呼喝!呼喝!”
  似箭的一叶小舟,抛却了帆船,撇开了画舫,抢在拉起船锚的商船前,挤进了众人的视线。攀桅杆的船手高歌一曲:“大江东去浪千叠,引着这数十人驾着这小舟一叶。又不比九重龙凤阙,可正是千丈虎狼穴。大丈夫心别,我觑这单刀会似赛村社。——好一派江景也呵!”
  有莺娇儿翠啼语嗔骂道:“单朴龄,你个莽夫。”
  “多承让,多承让。”小舟最先抛下船绳,系住了靠岸的石牵。
  花谢秋尖叫一声,全副轻功全用在了此刻。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脸侧一凉,再看时,花谢秋已与单台柱站在了一起。
  他上气不接下气,他激动到哽咽,他捉住单朴龄的手语无伦次道:“单公子,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的《单刀会》,一人分饰三角,乔国老、司马徽、关公,各个不同,各具特色,层层推进,豪气万丈。尤其关将军一角,入木三分。你的大气磅礴浩然正气坦荡无畏气冲霄汉荡气回肠,你就是关大王尊圣再世,我我我喜欢你哇!”
  单朴龄一眼便认出了花谢秋,久久才找回声音:“嗯。好。不敢当。《西厢》我是预订了雅座的。”他反手紧握花谢秋,郑重拜托道,“你一定要好好唱。”
  花谢秋赶紧鞠躬道谢:“我会的。我,真是太开心了。谢谢,谢谢你。”
  单朴龄连忙鞠躬还礼:“莫客气,莫客气。”
  泊船岸侧传来了更哗乱的喧闹声,十几座画舫一次泊停,下来一行人。
  “远见的,一对儿璧人拜高堂;细觑的,原来是,金钟儿撞上了木槌头。”指挽兰花,玉钏儿脆叮当,小花旦辰琼秀盈盈万福,“花公子来得好早呀。《西厢》的包厢不光有他的一间,也有我的一间。我也是你的戏迷呢。”
  “娘子——”抢白的拉长唱白,是花谢秋的老搭档张魁斗,嘻嘻笑着,挡在了花谢秋拜谢辰琼秀的正前方,执起花谢秋的手深深回拜,“为夫受之有愧呀。娘子可是要将着卧具来嫁我呵?”
  “果然才气不等同于人品啊。从张兄身上竟也能悟出些做人的道理。”蓟门舟笑话张魁斗,“古有玉管儿引凤凰,你这是便宜粉儿贴玉颊,不知哪面儿是真金。花公子,你快同这人拆对儿罢,省得他登台时,我们还要以手掩面,装目眇眼瞎。”
  “你尽管囊里盛锥,节外生枝。”张魁斗敲掌摊手,好不得意的唱道,“呀,呀,呀,你终归不是张生呵,如何是好!”
  “不是更好。否则当了骊珠蒙的那个尘哪,不等台下为花公子喝彩,早自觉的臊回后台去了,哪轮得到你在这里披衣据床。”
  文唱词变成了武行戏,两人一言不合,对掐了起来。
  “好啊,年轻人就该这样活活泼泼热热闹闹的。”劲切沉稳的腹腔发声,从得儿得儿的颠簸马背上抬腿跃下,“你们都来得好早啊,都是冒着雨来听单朴龄的关二爷吗?老朽还以为会是最早到的那一个。”
  一干梨园晚辈都围过来,轮番向前辈见礼:“范四爷您好哇!”
  众人正在叙旧中,忽见撷华楼内高烧银烛照戏台,通体上下华灯一圈圈燃起。
  与他处自下而上,取义“节节高升”“蒸蒸日上”的燃灯方式不同,撷华楼别具一格、独树一帜,历来习惯追随楼主的脚步,自顶楼向下逐层见亮,取象“礼贤下士”“倒屣相迎”。
  随着银缸邂逅了绿水,撷华楼正堂口现出了一个笑呵呵的中年胖男人。他双手抱搓,一团和气,领着几名男女迎向众人:“众位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是老仆怠慢了贵客,失礼失礼。请快随我来。”
  他躬身前头带路,步伐轻盈,自然而然的挂满讨好式的笑容:“少东家近日来忙得脚不沾地,无暇抽身,专程交代老仆替各位安排衣食住行。诸位只管安心的唱戏,有事儿尽管同老仆说,老仆定当竭力促成。遵少东家命:务必令诸位宾至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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