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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孤岛丧命之旅*23

快穿:我在阴间平怨气 杨大 6982 Jul 16, 2023 2:24: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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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西大将军桓温请为司马,将发新亭,朝士咸送,中丞高崧戏之曰:“卿累违朝旨,高卧东山,诸人每相与言,安石不肯出,将如苍生何!苍生今亦将如卿何!”安甚有愧色。
  ——《晋书·谢安传·列传第四十九》
  直到看完那封信,谢安才知道,原来翠珠这么多年一直心心念念,苦苦寻觅的哥哥竟一直就在豫州军中,一直就在谢尚手下当差。
  只不过他从不愿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也不愿让她离开谢家,再度跟着他亡命天涯。
  他时常会站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远远的看翠珠一眼,看见她过得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谢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盯着那信笺出神许久。看着那皱巴巴的封信和那只沾了血污的草蚂蚱,他真不知这事该如何向翠珠开口。
  她的哥哥,她十几年来一直牵肠挂肚的人已经死了。就死在不久之前,由谢万统帅的那场寿春之战中。
  这样的话,谢安如何也说不出口。
  谢安很担心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会给翠珠太大的打击,让她无法承受。更何况此事多多少少还牵扯上了谢万。
  对于翠珠哥哥的死,谢安不能不觉得歉疚,如此,便愈发不知该如何面对翠珠。
  可假若就此隐瞒,让翠珠继续心存幻想的期待着那已然成了不可能的“重逢”,却又让谢安感到于心不忍。
  这般犹豫再三,谢安终还是决定要把真相告诉翠珠。他不想骗她。
  即使真相残酷,那始终都是真相。是她追寻、等待了这许多年的答案,她比任何人都有权利知道。他不忍心骗她。
  谢安怀揣着信,缓步来到翠珠的住处。翠珠的屋中此时只有一簇微弱的灯火静静摇曳着,如此深沉的夜色,翠珠想必早已进入梦乡。
  谢安在屋门外徘徊良久,斟酌、沉吟、琢磨着究竟该如何开这个口。
  谢安一心思索合适的说辞,却未曾注意翠珠的屋门不知何时已然打开。
  翠珠今日碰巧做女红做得忘了时辰,不知不觉已是四更天。
  抬头看时辰不早,她本打算吹灯就寝,却忽见屋外一个人影不停地晃来晃去,颇是可疑。这才悄悄打开门想一看究竟,万万没想到门外那可疑之人竟会是谢安。
  自谢安陪谢万去豫州上任,翠珠已是有大半年时间未见到谢安了,她还不知道谢安今日已经回来,此时不期而遇,自然是惊喜万分,忍不住唤道:
  “明公!”
  谢安一惊,转过身来,
  翠珠一反寻常的拘谨,雀跃的跑到谢安跟前:“明公回来了!几时回来的?”
  谢安倒显局促,点头笑了笑:“下午刚回来。”
  “此去豫州日久,明公身体可还安好?”
  “……还好……卿呢?”
  翠珠低眉浅笑:“奴婢很好,夫人和玄公子都待奴婢很好。”
  “好,好……如此便好……”又问:“时候这么晚了,卿怎的还未休息?”
  翠珠有些不好意思,
  “奴婢做女红入了迷,一不当心就到这个点了……”
  “女红……做些女红打发打发时间也好……也好……”
  见谢安句句答得心不在焉,翠珠觉得有古怪,便试探:
  “明公……这么晚了,明公怎的也没休息?”
  见谢安抿嘴不答,片刻,小心问道:
  “明公来奴婢这儿……可是有何事找奴婢?”
  谢安闻言一愣,下意识攥紧了手中那只草蚂蚱,顿了顿,道:
  “确是有件事,我也是刚得知不久……本想等天亮了再告诉卿的……”
  “罢了,我们进屋说吧。”
  翠珠揣摩着谢安的神色,心中顿生几分不祥的预感,久别重逢的喜悦亦随之淡去,默默然跟着谢安进了屋。
  进屋后,翠珠照例给谢安备茶,她沏茶的动作依旧娴熟而利落,只不过她的思绪,此时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一双巧手还在下意识的重复着早已做过千百遍的动作。
  翠珠与谢安相处得久了,谢安的性格,翠珠多少有些了解。
  平日无事,谢安鲜少会来她住处找她,在如此三更半夜的时候忽然造访,更是前所未有。
  今日他既来了,必有他不得不来的理由,回想谢安方才说过的那番话,他刚刚得知不久的,又是与她有关的事……
  这般暗自琢磨,翠珠几乎已经猜到了那个最有可能的,同时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答案——哥哥,她的亲哥哥有下落了。
  “翠珠……翠珠?”
  翠珠心神不定,并没有注意到杯中早已注满了水,滚烫的开水不断从杯沿溢出来。直到听见谢安唤自己的名字,翠珠才猛然察觉,细嫩的手指却还是不免被溢出的滚水烫得一个激灵。
  谢安见状,道:“我书房里有治烫伤的药膏,我去取些来。”
  “不……不打紧的明公,一点小伤,奴婢自己处理得来……不必麻烦……”
  翠珠怔然望着自己被烫红的手指,眼神空洞。转而径自走到一盆盛了凉水的铜脸盆旁,将烫伤的手指浸入凉水中。
  谢安看着翠珠,心里忽有些莫名的刺痛。
  谢安看着翠珠长大,对她太熟悉,熟悉得让谢安几乎忘记了她曾经那段不堪的过往,忘记了她在未遇到谢尚之前,她的童年是在怎样的境况中苦挨过来的。
  翠珠纤弱的身体外面仿佛始终包裹着一层坚硬的壳,任何想要试图打破这层壳的人都会招来她无声的反击,连谢安也不曾例外。
  在这世上,能够让她放下所有戒心和顾虑的,或许真的就只有谢尚一人。
  翠珠背对着谢安沉默良久,忽而开口问:
  “明公想要告诉奴婢的事……是不是……是不是和奴婢的阿兄有关?”
  谢安一怔,点点头:“没错……”
  翠珠心头一凉,努力控制着已有些微微发颤的嗓音:“阿兄……奴婢的阿兄他……”
  谢安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把那封信和草蚂蚱一并交给了翠珠。
  翠珠根本没有展开信来看里面写了什么,只耽了那草蚂蚱一眼,眼泪水便已漱漱的落下来。
  翠珠怎会忘记这只草蚂蚱?这原是翠珠的娘亲编给翠珠和她哥哥的玩具,兄妹二人一人一只。翠珠小时候常爱与哥哥用这草蚂蚱玩斗蚂蚱的游戏,只不过翠珠的那只蚂蚱早在逃难时遗失了,而哥哥的这只却还一直被他珍宝般的藏着。
  如今这蚂蚱上沾着血,草编成的两只翅膀亦双双折断,唯剩下一条躯干还算得完整。
  “明公……阿兄……阿兄他……”
  翠珠几乎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大口喘着粗气,仿佛一个被人扼住脖颈,即将窒息的人,
  “阿兄他是……他是怎么……怎么死的……”
  谢安嘿然良久,道:
  “战死的……”
  翠珠泪眼婆娑,怔然望着谢安,
  “战死?这么说阿兄他……他从了军?”
  “他一直就在豫州军中。”
  “豫州?豫州军……”翠珠的脑袋简直嗡嗡作响:“那岂不是……”
  谢安颔首:
  “就在仁祖的帐下当差。”
  翠珠两腿一软,险些站不稳:
  “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阿兄若真在使君帐下当差,当有很多机会可以见到我,他为何不来找我?为何不来找我?!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信!”
  谢安叹了口气:
  “卿的阿兄是有苦衷的……他之所以没来与卿相认,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他不愿卿因为他再想起过去种种!”
  谢安看着翠珠,
  “他是希望卿可以忘了过去,轻松自在的去过新的生活……”
  然而,谢安的这些话却似一个个松散的符号,在翠珠的脑海中形不成任何意义。
  翠珠紧抓着那封信,她清楚地知道,或许她疑惑的,她想要的答案,这封信里全都有。
  可是她压根不敢打开那信封,她怕去感受那字里行间的亲切,她怕去看那冷冰冰的白纸黑字。那笔画生硬的横竖撇那,仿佛把一切都勾划成了定局,不给希望留一丝余地。
  翠珠失神的盯着那只草蚂蚱看了很久,忽而眼前一黑,栽倒下去。谢安一惊,忙伸手搀扶。
  将她扶坐下来,谢安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觉得该让她一个人静一静,遂道:
  “今日时候不早,卿早些休息,我明日一早再来看卿。”
  说罢,转身欲走,未想衣服却似被什么东西挂住了似的。回头看去,却是翠珠在扯他的衣角。
  翠珠从未有过如此举动,不禁让谢安有些意外:
  见谢安看着她,翠珠忙缩了手,片刻,嗫嚅道:
  “明公能不能……能不能留下?”
  翠珠低着头,语气怯懦,眸中却尽是渴求。
  “这……夜深了,卿是姑娘家,我留下只怕……”
  “只待一会儿,”翠珠未等谢安把话说完,少有的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谢安迟疑片刻,终是无法开口拒绝。遂回去翠珠对面坐下。
  翠珠转而有意无意的拨弄起那只草蚂蚱来,
  “明公知道吗……奴婢小的时候很调皮的,上房揭瓦,下河摸鱼,田里偷瓜,什么坏事都干过,还时常弄坏娘亲辛苦编好的畚箕和箩筐,被爹爹拿藤条追着打。那个时候,每次爹爹要打奴婢,都是阿兄在奴婢身前使劲护着,爹爹打不着奴婢,就拿阿兄撒气,常把阿兄的胳膊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他还常自嘲是花斑狗……”
  翠珠说着,脸上竟浮现出几分淡笑,
  “后来我们逃难到了广陵,身无分文,在街上乞食,为了讨一个窝头,阿兄扮成狗满地爬,汪汪叫,还去舔那些人的草鞋底,只为了……只为了讨一个小小的窝头……就那么个小小的窝头,就那么个不起眼的窝头,没有它我就早就没命了……我的命是阿兄给的……”
  翠珠说到此,忽地抬起头来呆呆望着谢安:“明公会不会有一天也像阿兄一样丢下奴婢,突然消失?”
  谢安一愣,半晌不知该如何作答。待回过神,翠珠却不知何时,已然趴在桌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谢安的视线静静落在翠珠白净的侧脸上,不由轻叹一声,转而起身拿来一床薄毯为她小心披上。
  余光忽而瞥见桌上四溢的水迹,方才翻倒的茶杯,未及收拾。
  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天就要大亮了,谢安一边收拾茶杯,一边想着心事,渐渐入了神,并没有注意到此时有一个脚步声正慢慢向这边靠近。
  “叔母,我的晨课做完了,今日早点吃什么呀?”
  谢玄的声音从门外陡然传进谢安的耳朵里。
  然而让谢安心头一颤的却不是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而是这话语的内容。
  “叔母?”
  难道是夫人来了?谢安心中暗道不妙,
  谢安这般想着,赶紧打开门一看,刘夫人果真就站在门外,脸色铁青。
  谢安一时语塞,
  “这……这……夫…夫人怎会来此?”
  翠珠也被这动静惊动,陡一见刘夫人立在门外,再观她脸色,吓得顿时跪了下去,
  “夫……夫人千万不要误会!明公是为了奴婢阿兄的事才来找的奴婢,绝……绝不是夫人想的那样!”
  翠珠不慌还好,这一慌,反倒越发显得他与谢安之间有什么似的,不禁让刘夫人大为光火,只见刘夫人一个冷笑,道:
  “卿这贱婢几时变成我肚里的蛔虫了?不是我想的那样?哼!卿倒说说我想的是哪样啊?!”
  刘夫人说罢,又狠狠剜了谢安一眼,旋即转身就走。留谢安,翠珠和谢玄三人僵立在原地,好不难堪。
  谢安不在家的时候,刘夫人给谢玄定了规矩,每日早晨寅时稍过便要起床温书习字,把这叫作练晨功,练完了晨功才许吃早饭。
  谢玄今日是听说刘夫人来了翠珠这里才跑来寻找,想把刚练好的字拿给她看,不料竟撞上此情此景,如何不傻了眼。
  还是翠珠最先反应过来,问谢安:“这……这可怎么办呐明公,夫人定是误会了!如果奴婢昨晚没有强留明公,今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向夫人解释清楚!”
  翠珠说罢便要去追刘夫人,却闻谢安道:“回来!”
  翠珠一愣,看向谢安。
  谢安脸色阴沉,默然半晌,道:“卿没有错,为何道歉?”
  刘夫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院子的拐角处,谢安两眼望着前方,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叔父……”谢玄见事态不妙,没法继续袖手旁观,遂劝谢安:“叔母是有口无心,叔父向来也了解的……”
  谢安未置可否,转身欲走。然而没待走上几步,却又停下来,默然片刻,道:
  “幼度……卿还是过去看看卿的叔母吧,她脾气直,性子烈,这气头上,别叫她做出什么傻事……”
  谢玄忙道:“好好,侄儿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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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夫人想着谢安这大半年出门在外鲜少能吃上什么合口的饭菜,原本兴致勃勃的起了个大早,为谢安炖了一锅他最爱吃的扁尖鸭臛。
  可没想到,等刘夫人端着热腾腾的汤食来到谢安的卧房,却不见谢安的人影,就连书房里也是空无一人,问了家中的小僮才知,谢安昨夜竟留在翠珠屋里整夜未出。
  刘夫人听完这事,当场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砸烂手中锅碗,把那一砂锅的鸭臛全倒去喂猪。
  在经历了抓狂、愤怒、悲痛之后,自翠珠来到谢家开始的点滴过往,在她脑海中如走马灯似的一晃而过,思及最近发生的种种,刘夫人渐渐冷静下来,推测事情可能另有隐情。
  可即便如此,刘夫人还是抑制不住的害怕,害怕却又好奇。
  她实在想看看谢安究竟是如何和翠珠在一间屋子里待了一整个晚上。可待她真的来到翠珠屋前,见那屋中静悄悄的一片,却又苦于面对,绝不敢推开门。生怕撞破什么,叫所有人颜面全无。
  从翠珠那回来后,刘夫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这么一刻不停的胡思乱想着,直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那敲门声轻柔而有节奏,前两下后两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刘夫人心中顿生出几分暗喜,赶紧起身开门,一看,却又忍不住的失落。因为门外的人根本不是谢安。
  “玄儿……”刘夫人心不在焉的唤了一声。
  谢玄亦从刘夫人突然变得沮丧的神情中看出了她的心思,遂一笑,道:
  “叔母,侄儿可以进屋吗?”
  刘夫人一愣,道:“自然。进来坐吧。”
  谢玄摇头:“不坐了,就是过来看看叔母是否安好。”
  “是叔父让我来的!”谢玄特意把叔父两个字加了重音。
  “哼,是吗?”刘夫人故作不屑,“算他还有点良心……”
  转而问谢玄:“我走之后,他可有发什么牢骚?”
  “没……没有……”谢玄回想谢安对翠珠说的那几句,有些没了底气。
  刘夫人见谢玄这反应,没说什么,只一笑,
  谢玄见刘夫人的情绪似是平复了不少,于是壮起胆子,
  “不瞒叔母,侄儿长这么大,鲜少见叔父有那般生气的时候,我看叔母这次怕是真的误会叔父了,叔父他不是那样的人,翠珠姐姐也不是……”
  刘夫人默然片刻,转而悠悠道:“我与安石二十载夫妻,何尝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感情之事,真真假假,最难道清……有的时候误会变成现实不过是时间问题……”
  说罢,兀自出神。谢玄亦默然,若有所思。
  这时,忽有一个八岁的孩童,手攥一把小木剑,从门外冲将进来,
  “琰儿?”
  刘夫人被冷不丁闯进来的谢琰吓了一跳,
  “卿不在屋中温书习字,跑来这里做什么?!”
  一看他手拿把剑,又道:“这剑我明明藏起来了,卿是从何处找到的?我不是说了要先把字练完才能玩剑吗?!”
  “练完了练完了!字我早就练完了!”
  谢琰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团窝得皱巴巴的纸团展了展平,交给刘夫人道:“请阿娘过目!”
  刘夫人接过来看着,眉头越锁越深,没待看完三行,便忍不住怒道:
  “这写的都是什么?都是什么!”
  “阿娘让我练的书法啊。我写了一个多时辰呢!”
  谢琰做委屈状。
  “书法?”刘夫人被气得头顶冒烟:“哼,卿这也能叫书法?”
  转而递给谢玄:“卿看看,这鬼画符似的,哪个字能认得出?这小子,真要气死我了!”
  谢玄接过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只见那纸上的蝇头小字东倒西歪,斜七扭八,直同被狂风吹过的草地。
  谢琰见谢玄发笑,气道:“笑什么笑?我的字有那么好笑吗?!”
  刘夫人道:“怎么?字练成这样人家还笑不得了?我告诉卿,休想这玩意敷衍我!立刻回去重写,今日写不好,明日接着写,明日写不好,后日接着写。后日还写不好,卿永远都别想再练剑!”
  “阿娘!”
  谢琰知刘夫人是吃软不吃硬,遂干脆扔了剑,跑来刘夫人跟前撒娇:
  “阿娘……阿娘最好了!琰儿不喜欢写写画画,琰儿求求阿娘,就别再为难琰儿了,好不好嘛……”
  刘夫人失笑:“我该求求卿不要再为难我了才是!整日舞枪弄棒,不学无术,卿将来是想做什么嘛?进山做劫匪?”
  “不!琰儿将来要做大将军!要做很厉害很厉害的大将军!我要杀光那些坏人,我要保护阿娘!”
  刘夫人听罢,目光柔和的看着谢琰,转而揉了揉他脑袋上的茸毛,
  “一只笔都握不好,如何执剑领千军?”
  刘夫人说着,从一旁书架上取来一把戒尺交给谢玄:
  “玄儿,他若不肯认真练字,代我收拾他!”
  谢玄恭敬接过戒尺,转而偏过头来冲谢琰不怀好意的一笑,笑得谢琰脊背一凉,当即“哇”的哭喊开了:
  “哼!阿娘和堂兄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要找去爹爹告状去!我要去找爹爹告状去!”
  谢玄只用一只胳膊便夹起了谢琰,边往屋外走边小声威胁他:
  “叔父刚刚欺负叔母,惹得叔母不悦,叔母正在气头上呢,卿若再自讨没趣,小心屁股开花。”
  谁知谢琰闻言却故意吊起嗓门大声道:“爹爹欺负阿娘?不可能!不可能的!从来都是阿娘欺负爹爹!爹爹哪里敢欺负阿娘?……阿娘不仅欺负我还欺负爹爹,阿娘是坏人!阿娘是坏人!”
  谢琰一路扑腾,哭喊个不停,谢玄只得用手捂住他的嘴,好让耳根子清静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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