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科幻小说 全球进化:我的爆率有亿点高

第76章 张昆仑,赵名扬!死前的请求

全球进化:我的爆率有亿点高 纪念青春 2889 Jul 10, 2023 12:11:51 A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王候从种田开始》章节阅读:


    第二天,振武军汉们已经准备了充足的行粮,嗣昭和大同军的沙陀兄弟们十分不舍,送出城30里,才依依惜别,4凶人则留在嗣昭身边侍奉。
    一连几天,嗣昭混迹在云州市,与胡汉商贾们周旋酬酢,把康火郎的意思逐一落实。云州商贾更加巴结,络绎不绝的到神武驿递送名帖,把嗣昭喝的日日大醉,照这么下去,喝到岁末也不稀奇。
    好歹推脱了一些人,嗣昭才带着满都剌和4凶人逃离云州。除了鞑靼牧人赠送的礼品,云州商户也送了不少,都是五花八门的各色货物,骆驼又多了几头。
    一行人也不着急,缓辔而行,渡过桑干河时日头已经偏西,当晚就宿在云中驿。
    在嗣昭心中,云中驿就像他另一个家。女人的温柔,是他在别的地方没有的,在这苦寒的塞下,只有这里永远给他保留着一盆火,一张榻。
    把牲口和货物安顿在邸店,留下4凶人在羁旅吃酒,嗣昭信步来到倚翠楼,满都剌依然像块铁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寸步不离。
    慕容大娘欢天喜地的迎出来,把主从二人迎进楼内,李七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楼梯上,笑吟吟的看着嗣昭,后面跟在怯生生的陈娇娥。
    还没到掌灯时分,慕容大娘就找个了雅间,置办酒肴,中青少三个女子陪着嗣昭说笑。满都剌照例在门外轩廊,按刀而立,不进房间一步。
    吃了几杯酒,有小婢进来掌灯,满都剌横眉立目,连鞘横刀拦住那小丫头,一言不发,直到嗣昭喝了一句,才收刀放那女子进来。
    房间明亮起来,李七娘笑道:“哪里来的一条板凳犬,如此凶恶。”
    嗣昭踞坐在胡床上,大笑着说道:“他可不是恶犬,他是鞑靼勇士,赛马之冠。”
    慕容大娘奇道:“这样的人又如何成了你的部曲?”
    嗣昭摇头道:“他可不是侍奉我的,是伺候鞑靼马王之驹的。”
    掌灯从小婢凑过来,笑道:“那这马驹可金贵的很了,可既然是伺候马驹的,不在马厩里,为何跟个木桩子似的,凶巴巴站在我们门外。”
    嗣昭笑道:“吃了这杯酒,我就说与你听。”
    那小婢名花奴,她笑嘻嘻的走过来,委在嗣昭身上吃了酒,举着黑漆酒杯在陈娇娥眼前晃来晃去。惹得对面陈娇娥火起,捡起盘中一颗蜜桔扔了过去,没砸中花奴,却结结实实的砸在嗣昭脑门上,嗣昭一声闷哼,直挺挺倒在胡床上。
    李七娘夸张的叫道:“吓,娇娥,你砸死人了,快去报官!”
    正在笑闹,只听轰隆一声,满都剌已经冷眉冷面的推门闯进来,把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推到一边,单膝跪在嗣昭身边,手指伸出探了探鼻息,随后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就要走。
    嗣昭轻笑一声坐起来,拉住满都剌的手腕,大叫道:“阿满,留下喝一杯吧。”
    满都剌挣脱手腕,冷笑道:“大力郎君,也闹这些小孩子把戏,可笑。”转身就走,回手轰隆一声关上房门。
    慕容大娘吐了吐舌头,说道:“看来你还没有一匹马金贵。”
    嗣昭一脸尴尬,嚼着杏脯,吃了口酒才笑着说道:“鞑靼别吉爱我,为了让我夺得赛马会之冠,就把部落里最好的马驹送给了我,又命勇士满都剌随侍在我左右,保护我的安全。
    他只是保护我的性命,可不是童仆厮养,别说别人,我也使唤不动。说起来,满都剌远离鞑靼部的妻儿老小,千里迢迢跟着我,什么好处也没有,呼兰别吉的心也太硬了些。”
    陈娇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嗣昭说到最后,陈娇娥小嘴一撇,冷冷说道:“心硬的女人不会专情,就怕某些人掏心掏肺,到头来一场空。”
    李七娘仰头向虚空中狂嗅,口中说道:“怎的四周都是醋味道。”几个女人笑做一堆。
    又说笑了一阵,客人逐渐上来了,慕容大娘告辞出去招呼,又说笑了一阵,李七娘也有客出去了,临走还拉走了花奴,雅间只剩下陈娇娥和嗣昭。
    陈娇娥委到嗣昭身侧,柔声说道:“我新学了一曲笛曲,名作《荔枝香》。据说当年太真妃寿诞,明皇命梨园小部圣手李謩奏新曲,恰巧南海献荔枝,明皇就名此曲为《荔枝香》。现如今我是李謩,让你也尝尝明皇味道,如何?”
    嗣昭挠挠头,说道:“你为何不是太真妃?”
    陈娇娥一脸娇羞的把嗣昭搡到一边,叫道:“美的你,去把琴案上的锦囊拿过来!”
    嗣昭听话的跳下胡床,笑呵呵的拿过一个长条形锦囊,递给陈娇娥。小伎褪下囊套,取出一只晶莹碧绿的横笛,清了清咽喉,这才横笛在唇边,悠悠的吹奏起来。
    果然笛声清雅,动听的曲声回荡在室中,一叠十二节,一节十二敲。第一叠如梅花流韵,金谷游人,第二叠如折柳传情,艮关戍客。
    嗣昭是听着胡笳狄琴成长的边塞男儿,习惯了激昂
铿锵的节奏,对这些宫廷雅乐本不感冒。可是这笛声实在动听,他不由得凝神倾听,慢慢陶醉在其中。
    笛声却越来越悲,刚开始如翔鸟坠地,走兽匍匐,渐渐的,如月色昏昧,稚幼哀鸣。嗣昭心中悲不自禁,怎么也忍不住,那些痛苦的往事一幕幕出现在眼前。
    太谷县尊贤里,小妹被带走,一家人抱头痛哭;风谷山驿西跨院,兄弟二人遍体鳞伤,缉事房中的公人正在一边饮酒,一边疯狂的大笑;木塔山下,一场大风袭来,一年的艰辛毁于一旦,团结奋战的沙陀少年们四分五裂。。。
    嗣昭缓缓抬起头,昏黄的灯光下,吹笛的陈娇娥已经泪流满面。他再也忍耐不住,厉声喝道:“住!住!这是入娘的《荔枝香》么??”
    笛声戛然而止,刚才还欢声笑语的雅间,如今却有无限悲凉回荡其中,久久无法消散。
    良久,陈娇娥才幽幽的说道:“不知怎的,奏着奏着就变成《悲秋风》。”
    嗣昭凑到陈娇娥身边,轻轻从他手中抽出竹笛,放在食案上,又轻轻环住陈娇娥香滑的肩膀,小婢顺势倒在嗣昭怀里。
    陈娇娥比嗣昭年长一岁,身材也比嗣昭高一寸。只是经过无数风雨和汗水的捶打,身体像铁打的一样,怀抱小婢如同小鸡,生怕手重一些就坏了这一怀幽香,不由得手足无措。
    他颤声问道:“你。。。为何心中如此之悲?”
    陈娇娥头钻到嗣昭怀里,低声说道:“我父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得了疠风之疾,营栅之中惊恐万状,营吏将我父驱出营栅,如今只能在一个废弃的土窑栖身。
    天气很快就要冷了,可如何过的去这个寒冬。虽说我父把我卖到青楼,受了无尽的苦楚,可也有12年生养之恩,若他饥寒而死,让我于心何忍。”
    嗣昭不由得抱紧了陈娇娥,低声问道:“可是,你的两个兄长就不闻不问么?”
    陈娇娥含泪说道:“他们自己的粮都不够吃,都是靠你接济才勉强维持,哪有余力照料老病。何况这疫病何等可怕,又有哪个敢靠近到10步之内。
    也是前几日大兄才来云中驿,告知于我,可我一个小女子,又有何法可想。我挂念老父安危,日日心如刀绞,以泪洗面,还要伺候客人,如何笑的出来,是以笛声含悲,郎君莫要怪罪于我。”
    嗣昭叹道:“那你如何不早告知于我,还吹的什么笛子。”
    陈娇娥娇声说道:“郎君出生入死,钱财也是不易,几次三番,已经帮衬了我许多,让我如何开的了口,这就是命,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嗣昭想了想,说道:“住在破土窑里,无论如何过不得冬,要在营栅之外筑一座草庐,多备衣被柴薪。还要备一些粮盐肉脯,放在你们兄长那里,烹好之后放到院门之外。”
    陈娇娥低声说道:“疠风病人碰过的杯盘碗筷,又有谁敢触碰,好在老父现在活动无碍,也能自己烹食。”
    嗣昭说道:“那就把衣粮放到院门之外,让他自己来取。”
    陈娇娥摇头道:“我现在还未出师,哪里有什么客人,这几天一直恳求慕容大娘,看有没有客人梳拢,好得些钱帛救父。慕容大娘只是不肯,她和七娘凑了几匹细绢给我,可这又如何能让老父渡余生。”
    嗣昭心里一痛,久久无言。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