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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战大哥,你当初在信里写了什么?

军婚逃不掉!战爷他能力强会疼人 颜墨 9986 Jul 8, 2023 4:03: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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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不敢认。
  站在那的少年分明是靳择野,但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
  等等,这场面有点糟糕啊。刚刚谢离峥突如起来表白,还没松开挽着他背的手。此时两人距离近的吓人,恍惚间还能感觉气息暧昧的交错……
  时绪当即跳起来,忙解释说:“等一下,你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等等,这话听着这么像出轨渣男的专用解释。时绪赶紧手忙脚乱的打补丁:“这只是个误会,我和谢离峥是有事才过来……”
  “我们只是过来拿篮球,操场那边需要用,”谢离峥神态自若的说,“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时绪点头如捣蒜:“对对!”
  这句话却像是点燃了最后的□□。下一秒时绪手腕便被狠狠扯住。一路横冲直撞,最后居然到了天台。
  下方正对着操场,此刻人声鼎沸。
  时绪龇牙揉着手腕,小声抱怨:“你发什么疯啊,疼死了。”
  对方不答。
  夕阳透过铁丝网洒在靳择野身上,如锁链紧紧缠绕着沐浴鲜血的恶鬼。当对方走向这边,时绪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又停住了——他后背已经紧贴铁丝网。
  掩去眼底疯狂,少年声音很轻:“时绪,你知道他们的共同点是什么?”
  没头没尾一句话。时绪皱眉,“谁的共同点。”
  “沈浩初,沈晏,靳辞……”靳择野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慢,“还有谢离峥。”
  这些不就是原书男配们吗!
  时绪心中如雷炸开。他脸上险些挂不住,“……不,不知道啊。”
  “他们会被同一个人杀死,”靳择野唇线微扯,在夕阳照射下狰狞如厉鬼,“他们的共同点就是都死的很惨。”
  对方的手不知何时绕到身后,缠上的温度如滚烫的铁钳,时绪一抖,下意识用力挣扎,却被轻易翻了个身猛地压在铁丝网上。
  低哑的声音随即贴附耳廓:“阿时,这时候你应该问,杀他们的是谁。”
  “滚,滚你大爷……”时绪泪眼朦胧骂道。
  下一秒,靳择野直接毫不留情的扯开谢离峥给他披的外套,校服拉链狠狠划过锁骨,时绪闷哼一声,眼角泪水化成珍珠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他想下意识用手护住最脆弱的脖颈,却被轻柔和缓慢的推开。下一秒他僵直了——靳择野指尖正抵在他后颈。
  时绪瞪圆了眼睛,“靳,靳择野,你不能这样……”
  “问啊,别惹我生气。”对方语气听不出情绪。
  只是指尖似乎威胁性的下沉了一分,在颈间肌肤留下小小凹陷。
  时绪一哆嗦,犹如猫被狠狠踩了尾巴。他声音甚至有些变调:“是,是谁杀了他们……”
  “我之前说过了,只要你问,我就会告诉你。”身后靳择野声音平静,却压抑着微不可察的笑意,“我杀的。”
  所以现在身后的已经是原书那个满手沾血的少年,那个亲手屠戮尽所有男配,性格扭曲又残暴,最后与他同归于尽的黑化大魔王!
  来不及惊讶,时绪视野中似有灯光闪动。
  操场上运动会结束,现在正在进行歌舞表演。底下坐的全是学生,只要有人稍一抬头,就能看见教学楼上眼眶湿红被压在铁丝网上的少年。
  起起伏伏的光点映在视野中如同海市蜃楼。
  “底下都是人……他们会看见!”时绪几乎不敢想象被人看见的样子,脑中一片混乱,他一边喘.息,一边口不择言的骂:“靳择野你他妈疯了吧,你就是个疯子,你……”
  很快他就后悔了。
  “反正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会听,对吧。”少年轻声呢喃。
  下一秒,狠狠咬上时绪后颈。
  *
  舞台下方。
  荧光灯灿烂闪烁,城艺所有年级的学生们都坐在操场上,气氛正是热烈。只有二班众人并不平静,尤其是陆闻正左看右看,就差没直接抬腿走人了。
  “不对啊,怎么最该来的两个反而没来,”陆闻小声问旁边,“你看没看见时绪?”
  “奇了怪了,我之前还看见他和学生会长往仓库走了,怎么还没回来。”
  有人着急道:“晚上聚会没他可不行,今天还是他生日呢……陆闻你没给他打电话?”
  “一通也没接,最关键是靳择野居然也不在,”陆闻小声嘀咕,“之前这俩不是还闹冷战,怎么现在就齐齐失踪搞暧昧了。”
  “别这么说嘛,好歹那谁这次运动会也给咱设计班挣足了一口气,”那学生小声道,“寝室那边都准备好了?”
  “放心,交给你夜店小王子陆哥绝对没问题,”陆闻眉飞色舞拍着胸脯,“蜡烛装饰生日帽,蛋糕买的是Ladurée,纯正法国风味,酒水无限量供应,你们就放心吧!”
  “别装逼,你不也就去过一次夜店吗,”原设计班众人当即笑闹成一团,有人突然说,“没准他俩提前回寝室了呢,咱们要不去寝室看看?”
  陆闻当即一拍大腿,“有道理,说走就走!”
  ……
  宿舍楼,公共浴室。
  时绪半坐在浴缸中喘着气,短袖校服已经湿透了,他的手几乎没力气抬起。
  浴室没开灯,但能看见偌大浴池中反射着碎银似月光的鱼尾,正惨兮兮搭在沿壁上。
  “仰头。”少年淡淡道。
  时绪瞪他一眼,下一秒就被强硬抬起下颌。
  “别动。”
  有冰凉的东西蹭在颈间,随即一阵刺痛。那玩意居然是酒精……时绪痛的反射性一缩,却被轻轻捏住耳垂,“说了别动,还想惹我生气么?”
  是了,刚才他是见识了靳择野这厮多没耐性。
  就骂了一句,他后颈就被狠狠咬了一口,现在还惨兮兮的渗血。所以就该感谢靳择野给他放了缸水缓和他情绪,现在还体贴的给他消毒么。
  偏偏越想越来气,时绪手指死死掐进掌心,下一秒少年强硬的掰开他手指,“别抠。”
  别动,别抠,别惹我生气……这家伙究竟要说多少个祈使句才满意。时绪百无聊赖的侧头看镜子,他颈部现在被包扎的都能直接拿去当范例了。
  “知道疼了以后就不会犯了,对吧。”对方当时是这么说的。
  “会不会紧,还说的出话吗?”靳择野垂眸看他,声音平静。
  时绪用沉默代表抗议,但靳择野似乎无所谓,指尖停留在他嘴角,似有疑惑:“怎么把嘴唇咬破了?”
  时绪当即狠狠咬住他的手指,虎牙猛地刺进指腹,磨牙吮血。
  吸死你吸死你……
  “好喝么,”靳择野没恼,反而揉揉他的头发,眼眸中似有宠溺之意,“好喝就多喝点。”
  这就是五毒不侵的变态吧。看来他兄弟早就黑的透透了,演,之前就硬演戏……居然一直骗他!
  时绪张嘴,往旁边呸了两声。
  靳择野看也没看受伤的指腹,他从旁边撤了张凳子坐过来,微弓着的背脊似强劲的竹节。凝视着沿壁上漂亮恍如梦幻的鱼尾,他淡淡道:“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时绪不安的动动尾巴,装作没听见。
  “说话。”靳择野伸手捏捏他的嘴唇,滚烫指腹蹭过柔软的口腔侧壁。
  时绪眼珠一转又要咬,这次却被轻轻掐住两颊。靳择野脸上没什么表情,“张嘴不说话的话就来做点别的事。”
  这厮在说什么,应该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刚才充分领略靳择野“言出必随”,时绪不敢赌,只得闷闷道:“什么打算,你在指什么?”
  空旷浴室中,清甜的嗓音因为过度叫喊透着点哑,却增加了一丝凌虐欲。
  “留在我身边。”少年语气淡然。
  时绪鱼尾猛地拍在水面,下意识道:“你做梦。”
  空气沉默了。
  时绪努力忽略心中的不安,又挺起腰板道:“……反正现在还有一年毕业,等毕业了我就离开城南。你以为就你知道未来,等我到时候随便跑到哪个偏远山区去,那里有gps都不管用。”
  时绪喘了一声,挑衅道:“你这个神经病,凭什么有自信一定能找到我?”
  月光下,对面靳择野眸中似有几分猩红闪过。许久后他半阖双眸,微一点头,“我知道了。”
  “我不想对你这么做的。”半晌,他又补充说。
  靳择野从兜里掏出小瓶,又俯身从旁边柜子拿出注射器。
  鲜红如血的液体被缓慢注入进针筒,他轻轻按动柄部,熟练挤出针筒中的空气。
  时绪向后一缩,警惕问:“……你拿的是什么?”
  “诱导发.情剂。”
  “鲛人并不是人类。他们有固定的发热期。你现在身体更敏感就是进入发热期的征兆,”靳择野薄唇微扯,直视着靠墙瑟瑟发抖的时绪,“这个能帮你更快进入状态。”
  “据说鲛人的发情期会持续两个月呢。”
  “足足两个月啊,”靳择野声线清冷,滚烫叹息洒在时绪侧颈,“……可以够我们做很多事情了吧。”
  对方一手撑着沿壁,形成的狭小夹角几乎让他动弹不得。靳择野随手扯下领带,把时绪双手束在头顶。
  凝视着少年那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脆弱无力被束在头顶的手臂……水珠顺着脖颈滑下,顺着精致的锁骨,最后在靳择野指尖凝聚成珍珠,“人类其实很脆弱,只要被绑住双手……就无法挣脱。”
  他摩挲着那颗珍珠,轻声问:“刚才不是还很神气么?”
  鬼知道你手上有这种要命的东西啊!
  “滚,滚开,”时绪用力蜷缩着身体,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他猛地喊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时绪,你认错人了!”
  突然,公共浴室门口传来杂乱的闹声。
  “当当当,您的派对已经到货啦,请问里面有人吗!”陆闻声音特别清晰。
  “估计在里面吧,不过为什么不开灯?”
  “等下,这门好像也锁了,什么情况,难道又维修?”
  “凑过去听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人了……”
  ……
  水中的少年软着身体,水中鱼尾无力的颤抖。
  尽管用胳膊使劲捂着脸,但还是能看见哭的湿红一片的眼尾。尽管极力克制,还是被他发现在轻微颤抖。太敏感了。他稍微用手碰了碰,对方颤抖的幅度更激烈。
  “我,我跟你说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时绪……”
  少年小声呢喃着,饱满的唇瓣开开合合,诱的人想狠狠咬上去。靳择野抿唇,视线狂妄肆无忌惮,划过少年颈间开始渗血的绷带。果然咬重了,但碰到少年皮肤的刹那,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咬的更深。
  “我知道啊,早就知道了,”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靳择野用犬牙摩挲着少年通红的耳垂,让少年哭得更狠,“我自始至终想要的都是……现在的你。”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本来是想咬在脚踝上的,这样就永远都跑不掉了吧。少年每天只能跪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纤细白皙的双腿无力,想去稍远一点的距离膝盖就会被磨痛,跟不用说踮起脚开门了,只好乖乖等他回来……这就是逃离的代价。
  毕竟他的时绪吃硬不吃软,只有真被打屁股了才会记得更清楚。
  靳择野垂眸,轻声问:“注射完以后就把门打开吧?”
  “闭,闭嘴,”时绪边抽噎,边小声威胁,“你,你敢打开……”
  敢打开他就敢当场用牙齿咬死这只禽兽!
  “我为什么不敢打开,现在‘湿’成这样的是你,”靳择野抚过他不知何时恢复的小腿,别有深意说:“全是水。”
  这话骚的很,时绪脸蹭的红了。却听门外陆闻哀叹道,“不行啊,再这么下去蛋糕就该到了,要不去找宿管大爷拿钥匙?”
  “行,那我去。”有人蹬蹬蹬跑下楼。
  “快,快,他们要进来了。”时绪语速飞快,“……我答应你,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
  “答应什么,”靳择野看他,“完整的说出来。”
  “你,”时绪气结,“我,会留在你身边……我不会跑,满意了吧!”
  不跑,傻子才不跑。时绪恶狠狠想。他明天就收拾东西跑路,看这厮到时候上哪找人。
  “自己说出来的话就不会忘记了吧。”靳择野视线从时绪脚腕扫过,停顿几秒。随即轻松把他抱出水面。
  “换上。”靳择野递过来一件宽大t恤。
  时绪扯掉身上湿透的校服,手却一直哆嗦着。穿了半天连头都套不进去,又出了一身汗。
  旁边靳择野好整以暇的看他,似有玩味之意。时绪咬牙,最后干脆直接把衣服往那货脑袋上丢去,“看什么看……过来帮爷穿衣服。”
  ……
  浴室门口众人刚准备用钥匙,门就开了。
  “催什么催,这不是出来了吗。”站在门口的赫然是失踪已久的时绪。
  “你消失这么久就在里面洗澡啊,早退也不说一声……”陆闻往里探头探脑,“里面就你一个?”
  时绪挪了半步挡住门,“当然了,不然还能有谁。”
  陆闻摸着下巴。嗯,面前的时绪好像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就是眼睛红了点,脖子还缠着绷带,等等……陆闻惊异道:“时绪你脖子怎么了,受伤了?”
  “对啊,被狗咬了一口。”时绪嘟囔一声。
  陆闻当即大笑:“哈哈哈哈,什么狗这么大能直接咬到你脖子……”
  浴室门突然又被推开,那人身形高挑,长袖微晚,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他双手抄兜,视线没什么感情的扫过门口学生们。
  “靳择野,我,我们待会要开聚会,你要不要来?“为首的学生不自觉后退一步,冷汗就流下来,“主要想庆祝一下你在运动会打破了很多记录,给我们争,争了光……”
  “嗯。”破天荒,靳择野居然同意了?
  原设计班众人心中有些忐忑。虽然门口的人看上去一如往常,甚至还懒洋洋的插着兜,但气场却像是凶狠残暴的野兽刚得到深深餍足。
  没人敢乱开玩笑,甚至有之前欺负过他的人居然忐忑不安起来。
  似乎现在他们面前的才是真正的靳择野,没经过伪装的。
  直到对方长腿一迈,他们才忙跟在后面,这才小心翼翼的热闹起来。从后面看,竟像是仆从小心拥簇着新上任的主人。
  只有陆闻还没反应过来:“等等,时绪,你,你俩……”
  这可时间点卡的,这俩怕不是一起洗的澡!陆闻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不敢置信的指着靳择野背影,又比了一个口型:“狗?”
  时绪拍拍他肩膀,“真聪明。”
  ……
  第二天上学,似乎班里无声发生了变化。
  前排的靳择野周围俨然围满了上前搭话讨好的学生,就连班里最不羁的混混学生都忙着瞻前马后,端茶倒水。
  靳择野似乎一下子成了焦点,但他却异常平静,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无所适从。
  外班有人来串门,十分疑惑的问:“干什么呢,那不是你们班的怪物么?”
  “嘘嘘嘘,现在可别提这个,”那学生左右看看,忙把他拉过来,“城南许夫人知道吧,昨天晚上宣布要把最大的投标项目全权委托给他,现在那谁可牛逼大发了。”
  “许温莲许夫人?”那男生一脸不敢置信,“刚从法国回来的许夫人,城南那个商圈代表?卧槽,真的假的啊……那以前欺负过他的那些人……”
  “都急疯了,这不是上赶着讨好呢吗,就怕万一人家心里真记仇,退学都算是轻的了。你没看表演班的现在都不敢吭声了。”
  陆闻拿着本书挡在前面,对时绪小声咬耳朵:“他们就像一群趋炎附势的小太监。”
  “曲然撕过他的书,周克礼当面骂过他野种,徐晓最过分,直接找校外的打算扒他衣服来着……现在都吓得跟什么似得,”陆闻又揶揄道,“这叫打不过就加入。不过我要是他们,我就过来讨好你,爱屋及乌的道理懂不懂?”
  时绪不答,只是在纸上写写画画。
  陆闻凑过来:“你这么认真画什么呢?弯弯绕绕的……”
  时绪“啪”一声按在纸上,看到是陆闻后才轻轻舒了口气,“你别突然过来,吓死我了……”
  “咋啦这么大反应,”陆闻好奇说,“你刚才那一瞬间表情像见鬼了……又不是速写课,你画什么呢?”
  某人可比鬼可恐怖多了。
  时绪瞄了眼前排,收起纸说,“没什么,随便画着玩玩。”
  上课后班里安静下来,时绪才慢慢从书里抽出那张纸。
  这张纸上清晰的勾勒出城南周围的地图。他都打算好了,出了校门直接火车站,一路向西逃到山沟的农村里……什么玩意都管不了,命重要。
  毕竟现在的靳择野可亲手杀死过原主,外加上原书四个男配……凶残程度都快爆表了好吗。
  好不容易等放学,时绪径直走到靳择野面前,他低头看着脚尖,小声说:“我待会打车去找趟邹学长。”
  周围学生隐约有窃窃私语声。
  人群中心的靳择野单手撑着下颌,修长匀称的长腿在桌下懒懒交叠。他此刻完全不再掩饰了,见时绪过来,直接胳膊一捞把他紧梏在怀里。
  “去找邹唯一?”耳旁声线清冷,“真的么。”
  这动作简直像当众宣誓所有权。时绪暗骂,还是小声补充:“真的,我会回来的。”
  tmd回来就怪了。
  “我知道,毕竟不回来的后果你也知道,”靳择野捏了捏他的耳垂,换来怀中少年猛地一颤,“……早点回来,别惹我生气。”
  耳旁声音哑的简直像是情人间的温柔嘱托,可这厮明明残忍凶暴的可怕。
  时绪拽起书包低头匆匆走出教室,背后隐隐的视线直到他走出门口才消失。
  临出教室前他瞥了眼时间,四点四十五。
  *
  出了校门,时绪见四下无人,忙避开摄像头走到一条偏僻小道。
  不远处突然有叫骂声,“我特么叫你们神气,叫你们臭牛逼,你们设计班不是很厉害吗,现在不还是在大爷脚下跟死狗一样?”
  隐约还有求饶声。时绪眉头微蹙,但还是没往那边看。
  事越少越好,抓紧跑路才是重点啊!
  “卧槽,那边不是时绪吗?”有人突然阴阳怪气道。
  “这叫什么,不是冤家不聚头?”
  “都是同学怎么这么冷漠啊,”为首的眀栖大摇大摆走过来,腕上金表闪亮,“真伤心啊,都听见声音了也不过来打个招呼?”
  路上一辆计程车飞驰而过,时绪连忙招手,但司机却怕惹麻烦似得忙开走。
  “时,时绪,别走,救救我!”wWω.㈤八一㈥0.CòΜ
  “……陈嘉?”时绪朝地上看去,那学生脸上一片青紫,正捂着头瑟瑟发抖。正是原设计班的陈嘉。
  他们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时绪只是知道有这个人。
  “是我是我,上次你还和我一起填助学金申请表来着,”陈嘉忙爬过来揪着他裤脚,“你家里情况也很差对吧,你应该帮帮我啊!”
  “这可是和你一样,穷的只能领助学金的陈嘉同学,”眀栖不怀好意说,“他爸死的早,妈是个瘸子,平常他一放学就跑去捡垃圾。你说说,家里种地的是不是该安分待在农村,都穷成这样了,还他妈有脸跟我们上一个学校?”
  眀栖一脚踹开陈嘉的钱包,里面的破破烂烂的纸币洒在路上。
  他当即爆发出一阵大笑:“你们看见了吗,老子脚上这双AirYeezy2踢东西就是给你们脸了,你们这俩穷逼一辈子垃圾都买不起知道不?”
  擦,这鞋跟红棉裤似得有什么好秀的,他还赶着跑路呢。已经五点了,归寝时间是八点,也就是八点靳择野就会发现他跑路,抓回来就得被狠罚的那种跑路。
  时绪不耐烦的打断:“说够了没,我赶时间要走。”
  听见这话,眀栖的愤怒终于被彻底点燃:“你凭什么这么傲啊,听说你妈跪着求校长转的学校,估计还勾引了那个老东西吧,要我说你也活该被人……”
  车胎擦过柏油马路声音刺耳,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路边众人只看见一阵亮黄色闪过,涌起的风浪掀的人不禁退后几步。柏油路上一串嚣张至极的车辙痕。
  这人不要命了吧,居然敢倒着开车!
  众人瞠目结舌,眀栖则愣住了:“这,这是……”
  城南上层圈子自然都清楚这是谁的座驾,兰博基尼Murcielago,狂放不羁又透着野性,超高的价格和限量版属性让其有着无法比拟的魅力,只要看一眼就无法绝对不会忘记。
  车窗摇下,那人左耳钉熠熠生辉,他勾勾手指:“上来。”
  眀栖心中一喜,当即凑了过去殷勤道:“沈少……”
  “滚蛋,没叫你,”沈浩初手指直直点向后方的时绪,“你,上车。”
  *
  时绪从容的上车,车门在他身后自动闭合,隔绝掉车外众人如见鬼般的眼神。沈浩初冲车外喊了声:“再让我听见你说刚才那种话,你和你老子就别想在这地儿待下去了。”
  他们哪敢牵扯到家里。窗外刚才还嚣张的几人怂的点头如捣蒜,生怕沈少真一个不高兴让他们家里卷铺盖走人。
  车内沈浩初一脚油门,兰博基尼Murcielago如脱缰野马朝前疾驰而去。
  “我没想到你有一天居然会主动联系我,”沈浩初睨了身旁少年一眼,“更没想到你会让我来接你回家,真意外。”
  时绪开玩笑说:“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沈浩初低声嗤笑一声,随手打了根烟,“有段时间不见,嘴巴还是这么利索。对了,你之前不是挺护着那小怪物么,现在你俩闹掰了?”
  比闹掰可吓人多了,弄不好要出人命的。时绪玩着手指,“出了一些事。”
  沈浩初恰好扫见他颈间的绷带,声音蓦地低了半分:“……被咬了?”
  “嗯,”时绪下意识应声,又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闻言,沈浩初骂了声“操”猛一脚刹车。时绪差点一脑袋撞玻璃上,忙道:“你搞毛啊?”
  “这是他咬的,对吧,”沈浩初手指轻轻碰了碰绷带,压低的声音透着十足危险,“……他妈的他敢咬你?”
  下一秒沈浩初却愣住了。
  副驾驶座上的少年一下蜷缩身体,压低的喘息声诱人,只是轻轻碰一下额头就渗出薄薄一层汗。不知何时,密闭的车内传来一股幽幽的白檀香。
  沈浩初喉结几乎克制不住颤动了一下,他声音低哑:“你说,如果我在车内把你……”
  “他会杀了你。”时绪缓和呼吸,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看一眼时间,又道:“快点吧。”
  已经六点半了,除去回家收拾东西,他最多还有一个小时。
  从家到车站一个小时够用了,靳择野那货再牛逼总不能逼停一辆行驶中的火车……吧?
  半晌,兰博基尼重新开动,沿途不断倒退的风景映在沈浩初眼中,透着股难以捉摸的味道,“这么说传言是真的了,那小怪物真的克制不住伸爪子了?”
  “许温莲把项目给他只是一个开始,对吧。所以你才要跑,他已经不是跟在你屁股后面暗搓搓做梦的废物了,他开始行动了,”沈浩初打开自动驾驶,感受着指腹刚才碰到的凹陷,“真狠啊,咬下去一小块肉了。”
  时绪摸了摸脖颈,没说话。
  “喂,我们私奔吧。”沈浩初突然说。
  没头没尾一句话。时绪吓的差点从座位上弹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我说私奔,两个人亡命天涯那种,”沈浩初盯着前方的道路,目不斜视说,“听起来就很浪漫吧,选个城市,普罗旺斯就不错,荷兰也可以……满地的郁金香和风车。就是有陆地下沉的风险。到时候给你摘朵最珍贵的奥古斯都郁金香。”
  “这名字听起来就不珍贵。”时绪吐槽。
  “不懂了吧,历史上这花最珍贵的时候一朵能换二十七吨奶酪,”沈浩初得意洋洋的咧嘴,“到时候我们就把花园种满这种花。”
  这话槽点太多简直不知从何吐起,时绪随口问道:“人生地不熟的,那边说荷兰语吧……你打算怎么生活?”
  “也说英语啊,世界通用语言,”沈浩初龇牙,“你老公托福一百一听力满分,完全够用了,到时候你卖郁金香,我种地,咱们重回淳朴的男耕女织小农经济,多好。”
  得了吧,你从小就被沈家宠坏了,明显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还种地,估计进厨房连盐和砂糖都能混。他想着,但没有说出口。
  “酷毙了。”半晌,时绪象征性的鼓了鼓掌。
  眼见沿途风景越来越熟悉,时绪抓紧时间说:“……喂,沈浩初,回去以后你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就当你今天没见过我。你那么神通广大,也去删一下你这辆车的行车记录和监控记录。”
  “怎么,担心你老公?”沈浩初视线紧锁着他。
  服了,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靳择野手下的黑客技术可不是盖的。到时候别哭都没地儿哭。时绪走出车外,认真说:“嗯,怕你会被杀咯。”
  “……”听见回答的瞬间,沈浩初心脏似乎都漏跳了两拍。
  时绪又跑了两步,回头挥手道:“再见啦。”
  没再看身后人表情,他转身跑进了阴暗的窄巷。
  时母可能出去买菜了,家里没人。时绪上楼径直跑到自己房间猛地关上门。他拿出路线图放在手边,一边开始往箱子里飞快的装东西。必需的洗漱用具,纸钞,换洗的衣服……直到把银色旅行箱塞得满满当当。
  时间七点二十,他还有四十分钟。
  手机屏幕上静静躺着一张电子车票。他犹豫一下,把心里那些有的没的抛在脑后。
  楼下传来动静,大概是时母回来了。时绪稳稳心神,拉着行李箱往楼下跑。
  虽然很对不起时母,但暂且只能扯谎骗她了。“经纪公司那边有个国外的外拍广告需要去,已经请好假了。”就这么说吧。他想。
  七点半,时母正站在门口换鞋。
  “妈,你回来了,”时绪说,“经纪公司那边需要我……”
  他突然愣了,手机没拿稳差点掉地上。时母恰好在此时转身笑着说,“阿时,你看谁来了!”
  只见身材颀长的少年斜靠在门口,下颌微杨,视线漠然的看着从楼梯下来的时绪。视线从他穿戴整齐的衣服,到旁边的手提箱,最后到他颤抖的手……
  “阿时,这么晚了准备去哪?”靳择野轻声问。
  出了门,对方猛地拽着他,粗暴抵在窄巷墙壁上。
  时绪颤抖着,刚才一瞥,他看见少年阖黑眼眸中压抑的极度暴怒和疯狂,“忘了我说过会罚你对吧……”
  对方手指已经绕到他颈后,似要直接拆开绷带。那天在天台被咬的疼痛感不断刺激着脑海,耳旁突然响起陆闻那句“打不过就加入”——
  时绪踮起脚尖,鬼使神差的凑过去。
  嘴唇相触,即使是靳择野也有瞬间错愕。
  “我喜欢你,”时绪喘着气,听见自己一字一句说,“……所以不要弄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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