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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 隐情

隐婚秘爱之夫人今天离婚了吗 子泉 8461 Sep 4, 2023 12:40: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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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遥从来没想过和一个保镖有什么关系,更别说是郁辛北了。
    郁辛北除了拿钱,似乎没什么太多的欲求,钱其实也不太看重,给就收,不给也不会多要,她习惯了他的忠诚,以至于她忽略了这个男人的其他方面。
    直到此刻,直面他的凌厉。
    他的脸是偏长型的,眼型长,连疤痕都是利落的一道,处处都显出一种凌厉的尖锐感,只是隐藏在他的沉默寡言中,让她忘了一开始见到他时的感觉。
    但对一个人的印象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她知道他是忠诚不变的,就忘了他也是个人。
    姜遥太过震惊,以至于一时间没有反应,像是呆了。
    郁辛北见她抿唇不说话,便又说了一遍,更清楚明了:“我想和你上|床。”
    “啪!”
    姜遥又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挺实在。
    姜遥已震惊到呆滞了,都忘了骂他,但脑子用了有史以来最快的运转速度,想通了——要是郁辛北生气,她就把哥哥姜誊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和解;如果郁辛北不生气,就踹死他,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她!
    郁辛北脸都没偏一下,沉默着看着她,喉结再次滚动。
    姜遥见他不动如山,又觉得可以了——可以踹、可以骂。
    但这个姿势不好动脚,所以她动手了,再次扬起手,准备要好好教训他。
    但胳膊扬起一半,就被郁辛北握住了手腕。
    他的目光依旧在她眼睛里,就那样沉静地看着她。
    姜遥被握住手腕,就靠嘴了,骂他:“想得美!你一个保镖也想癞蛤蟆想吃天……”
    姜遥说卡壳了,郁辛北拽着她的手往下。
    “鹅……”
    “肉……”
    他是一个保镖啊!她怎么可能让一个保镖爽到!要是他敢,她一定捏碎他小兄弟!
    姜遥铆足了劲往上抬手臂,坚决抵抗。
    可她的力量于郁辛北而已,无异于蚍蜉撼树。
    不论她用多大的力量,郁辛北都拽着她的手,匀速往下。
    姜遥终于害怕了,不知道是害怕他强大的力量,还是未知的后果,抑或是害怕他真的生气了——他如此沉默无言,行动上却如此坚定。
    和郁辛北相处了这么久,要说没感情是不可能的。可人总是这样,越是觉得亲近的人,越是无所顾忌的欺负。
    何况她的脾气性格这么糟糕。
    她自觉一无所有,感情几乎全都寄托在了郁辛北身上,郁辛北的一举一动都能跳动她的神经,让她心情如晴雨变化过度。
    她既依赖他信任他喜欢他,又要嫌弃他只是个保镖。郁辛北越是言听计从,姜遥越是变本加厉。
    此刻,他的目光深情,他的手臂如铁,他的身体如一堵坚实的墙,他的意志如扎了根的大树,坚定不变。
    而姜遥,又害怕又后悔,但凡她少踹一脚……
    刚才的信誓旦旦变了调,她的强势也因他的强硬而变弱:
    “小郁,我以后再也不骂你狗了,你不要这样……”
    她的哀求毫无用处。
    她的悔悟也晚了。
    回答她的是沉默的行动。
    郁辛北将她一把搂到了怀里。
    她跪着,靠膝盖支撑,不肯弯膝盖,所以被他一搂,就直直扑到他怀里,脸压在他胸上了。
    姜遥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他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带有力量,压制她不得动弹。
    “小郁……”
    她又喊了一声,脸压在他胸上,讲话都有点含糊不清。
    郁辛北顿了顿,把她往上抱了一下,让她歪到自己的右侧,腾出左边的空间,拽着她的手握住了:“是你惹的。”
    所以要你解决。
    他的大手卡住了她的小手,五指并排扣在一起,他的手怎么动,她的手就得怎么动。
    比力量,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别说什么捏碎了,她快要被他捏碎了,但凡她动一下,郁辛北抱她的那只手就箍得更紧,压得她都有点喘不过气。
    姜遥这时又委屈又后悔。
    委屈的是连郁辛北都欺负她。
    后悔的恰恰是,她先欺负他的,不然他肯定不会这样对自己,一定还是个听话又好使的保镖。早知道她少踹一脚了,早知道她听他的回去睡觉……
    郁辛北渐渐地松了手,不再强硬地钳制着她姜遥,因为她也软了下来。
    姜遥觉得委屈,想哭,但哭不出眼泪来。
    手酸得抬不起来。
    但她的保镖还是不放过她,贤者时刻还坐在地上抱着,不让她走。
    很快,开始卷她吊带裙的肩带。
    姜遥:“你不要得寸进尺。”
    郁辛北:“我想和你上|床。”
    姜遥:“……”
    郁辛北忍了太久,平时像狗一样听姜遥的,任打任骂,太想要她了。
    不说则已。说出口的话,今晚说,今晚就要做成。
    言出必行是他的优点。
    但落到自己头上……
    郁辛北把她扔到了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目光如狼似虎。
    姜遥很紧张,不自觉地蹬了一脚,依旧像是蹬在一堵坚实的墙上,墙还朝她压了过来。
    姜遥声音有点发抖,但说:“你不要以为上了我的床,我们就有什么关系了。”
    郁辛北没说话,暴|力扯断她的肩带。
    姜遥坚强地说:“你还是我的保镖,还是得听我的,叫你进你才能进,叫你出你就得出。”
    郁辛北把另一边的肩带也粗|暴地扯断了。
    “你……听到了吗?”
    郁辛北低头,“嗯”了一声。
    姜遥觉得被咬了一口,实际上只是被嘬了一口,他哪哪的力气都大。她终于流下了眼泪,是悔泪,是苦泪:“你根本没听!”
    郁辛北把头从她脖颈里抬起来,没再继续向下,捧住了她的脸:“遥遥,我听到了。”
    大概是这一声“遥遥”带来了错觉,姜遥觉得这是他今晚最温柔的时候了。
    他一温柔,她就气势足了些:“谁准你叫我‘遥遥’的?”
    “我只在床上偷偷叫‘遥遥’,可以吗?”郁辛北接下来说了今晚最长的一段话,“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是你的狗,你想给我骨头就给我骨头,不想给就可以不给,但是我时时刻刻都要听你的。”
    姜遥气势更足了:“我这回可没说你是狗,是你自己说的。”
    郁辛北却说:“夹好。”
    姜遥对他的命令有点生气:“你是我的狗,还是我是你的狗?!”
    郁辛北不说话了,默默把她翻了个身。
    姜遥:“你干什么?!”
    郁辛北:“你不夹。”
    姜遥:“……”
    她的保镖太过分了!
    就知道跟一条狗……上……会……
    姜遥咬紧了被角。
    担心有人听到声音——要是被人发现她的保镖不仅不听话了,还敢以下犯上……
    不过。
    当郁辛北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出去给她拿早餐的时候,姜遥想通了:保镖更好。
    床|上结束了,床下还继续伺候她。
    又深知她的一切,都不用她说,他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情。
    而且她的保镖这么帅,身材这么好。
    ……
    可是郁辛北回去换了一身衣服,拿了早餐再进房的时候,姜遥劈头盖脸地骂上了:
    “你真是狗吗?!我还怎么见人!!!”
    原来她爬起来想找件好点的衣服换上时,才发现全身都是印子,脖子上跟被狗咬过一样。
    郁辛北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衬衫西裤,看起来精神满满,比昨天还要笔挺。
    姜遥因为找不到一件能从脖子盖到脚踝的衣服,只好随便又找了条吊带裙套上。吊带裙是纯色的丝绸质地,更显得她在镜子里像个斑驳的小花狗。
    和郁辛北一对比,更加惨烈,如果要形容,那她现在就是一块被蹂|躏过、脏了吧唧的破布,而郁辛北是崭新的!
    郁辛北眼眸深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姜遥赶紧抱紧了胳膊。
    郁辛北把早餐放下来:“先吃点补充一下。”
    姜遥觉得他是个行走的野兽,暂时憋住了,先吃饭填肚子,她确实饿得慌。
    吃完饭,两人一起想办法。
    下午有活动,姜遥是无论如何都想去的。
    郁辛北给她找了件高领的裙子,可是裙摆在膝盖以上,手臂也是光溜溜的。他让她套袖套,底下加条长裤。
    被姜遥又骂了一顿。
    在游轮上穿成那样,她可以不活了。
    郁辛北被骂,就默默地抱了她,把她的新睡裙又给毁了。
    姜遥一边骂人,一边抱紧了人。
    事已至此,只能全盘接受她的保镖了。
    最后腿靠化妆,脖子靠丝巾,勉强遮盖了痕迹,两人才出了房。
    走到一半,郁辛北给她拉了一下衣领,姜遥一回头,打了他的手:“说好在外面不许碰我!”
    郁辛北:“没遮好。”
    姜遥气鼓鼓:“那怪谁?”
    郁辛北:“我。”
    郁辛北想帮她拉好,姜遥的倔脾气来了,就是不让他碰,非要自己拉,可是看不到后面的印子,怎么拉都拉不好。
    郁辛北几次想上手,都被姜遥挥开了。
    正在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背后喊了一声。
    “遥遥?”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姜父姜山海从廊道里走了过来。
    姜遥立马站直,往郁辛北手边靠了靠;郁辛北赶紧把她的领子拉了一下,遮住了红点,一下子就默契起来。
    姜遥许久没看见姜山海,是爸爸但也不是爸爸,看见他满脸堆笑地走过来,就想起上次他把她丢在车外,还让一个保镖欺负她的事情,所以她抿着唇,没说话。
    这一幕却让姜山海心头大震,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气质,这是普通人学也学不来的。
    ——她立在过道里,身后站着个高大的保镖,用一种高傲的姿态看着人,美丽又令人震撼,像是天生的千金大小姐。
    这一点,他那个在外多年的亲生女儿姜尔雅确实不如。
    他突然明白傅言淮为什么会要姜遥,而不是姜尔雅了。
    可是这样美丽又大气的女儿,他当初竟然忍心赶她出姜家,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不是脑子长坑了!姜遥回来求的时候,他连看都没细看过,就躲开了,说不后悔是假的。
    当然,更后悔的是没在姜遥如日中天的时候——也就是和傅言淮在一起的时候,和她修复关系。
    “爸爸找了你好几次,但是傅总太难约了,更别说见到你了,现在好了,我们父女终于有机会见面了。”
    姜山海把自己都给说感动了。
    只因他确实找过好几次傅言淮,但傅言淮只见了一次,还说“等姜遥想回家再安排你们见面”,见不到姜遥,姜遥当然不想回家啊!这就是个死循环,害他托人找关系跑门路跑了很久,最后连个影儿都没见到。
    姜遥挑眉:“现在好了,是什么意思?”
    姜山海:“我都听你哥哥说了,分手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住男朋友家再怎么说那都是别人家,哪有自己家好!”
    虽然听说两人分手了,但姜誊说得对:姜遥好歹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不能让她在外面受苦,是该接回家。
    这次见到姜遥之前,姜山海还有点犯嘀咕,觉得姜遥好歹应该像上次一样亲自来找,说明自己想回家,洗心革面,他才能给个面子,让她吃一点苦头好知道姜家的好。
    但今天一见姜遥,姜山海顿时觉得姜誊说得太对了,这样的女儿哪里找去!有这样骄傲美丽大方的女儿,是他们姜家的荣誉啊!
    再者,虽说姜遥和傅言淮分手了,但复合的可能性不小,分手是姜遥单方面说的,也许是一个试探,傅言淮可没说死。如果他既有姜尔雅又有姜遥,两个女儿总有一个能成!攀上了傅家,那手里漏一点出来都够姜家吃一辈子了。
    姜山海一时想到了许多。
    “哥哥也不是那么爱说道的人啊……”姜遥一听是姜誊说的,有点奇怪,但很快想通了,“我就知道,他是盼着我赶紧和傅言淮分手,好让姜尔雅接手吧?你也这么想的吧?”
    “你怎么会这样想?你和尔雅都是爸爸的心头肉,我哪个都不偏!”没有一个父母会当着孩子的面承认自己偏心,更何况现在情况特殊,姜山海指望着姜遥回家,更不会承认自己的心偏到太平洋去了,反而一半苦口婆心的劝慰、一半带着点严厉,说,“这次你回来一定要和尔雅友好相处,可不能再耍小脾气了,只要你说‘好’,现在我就带你回家!”
    姜遥越听越气,听到最后气笑了:“你的意思是:只有和姜尔雅好好相处,我才有资格回姜家?”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们之前有点小误会,但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没矛盾的?”姜山海先是赶紧否认,但说着说着不免又拿起当父亲的架子,喜欢教训人,还举了个例子,“你就是脾气大了点,再怎么样也不该抢尔雅的帽子啊,她差点都伤心哭了。”
    姜遥一点恶气涌上心头:“那我告诉你——我和姜尔雅可不是一点点小误会,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小郁去抢的。”
    姜山海有点僵了,连忙笑着,试图把气氛搞和谐点:“你看你怎么这么说话啊,你这个性子一点没变,一家人和和气气才对,耍脾气可不行,针锋相对就更不对了……”
    姜遥面对姜誊,像个要不到东西、但觉得吵吵还是能得到一点东西的,还能生气着吵起来。
    但姜山海的每一句她都是她最不爱听的,每一句都讨厌得要死,她气过头,都不想吵闹了,全程冷着脸听他讲,甚至心不在焉回过头看一眼郁辛北。
    就在这时,姜誊看到他们,也快走了过来,一听到他爸的发言,脸都黑了:“爸爸!你别说了!”
    姜山海是讲顺溜了,以前姜遥吃姜家的住姜家的,听听也就算了,但现在还这么说话就很欠了,姜山海被阻止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不愿在姜遥面前失去做父亲的威严,只能说:“我是你爸爸,讲两句也是为了你好。遥遥,爸爸是真心想你回家,你现在和傅总分手了,一直住在酒店也不是个办法。”
    他为了弥补过失,突然想起这里还站着个保镖,便又说了:“你一直带着小郁跑也不好吧?天天跟一个男保镖在一起,多危……不好。”
    本想说“危险”,但当着郁辛北的面,姜山海把话给改了。
    姜遥:“……”
    是挺危险的,但已经危险过了……
    可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姜家一对比,郁辛北简直可爱死了!
    可惜身份是郁辛北最大的缺点,他只是个保镖,如果他也是个能碾压姜家的掌权人就好了,现在她就可以把郁辛北拿出手,甩他们一脸!
    当然,除此之外,他哪哪都好!
    而且——她可以说自己的保镖不好,但别人可不行!
    姜遥:“男保镖怎么了?我就喜欢小郁,就要带着小郁在外头晃悠!”
    一句话把姜山海堵得无言以对,替姜遥干着急,恨铁不成钢。她怎么能这么说话!要是傅言淮听到了,那还能复合吗?
    但又不敢说了,怕她逆反,真跟保镖搞到一起去;可他不知道的是,已经搞到一起了。
    一旁的郁辛北低头看了一眼姜遥。
    虽然知道她说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但听到她亲口说“喜欢”两个字,依旧让他心头狂跳了一下。
    这时,姜誊开口了:“遥遥,别说气话。”
    姜遥像是才看见姜誊似的,故意问:“姜誊,你说朋友邀请来的,你朋友叫什么啊?”连哥哥都不喊了。
    姜遥说话时自然地转头看向姜誊,顺手捋了一下发丝。
    姜誊愣了一下,似乎看到姜遥手腕上有手指印子,但姜遥只是抬手捋了一下发丝,所以看得并不是特别清晰,想再看时,她手臂垂了下去,就看不见了。
    姜誊看了一眼郁辛北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顿了半天才说:“傅言冬,是我朋友,也是尔雅的朋友。抱歉,之前没说清楚。”
    既然大家都见过面了,姜遥还把姜尔雅的帽子给抢了扔了,再隐瞒没有必要,只能大大方方承认。只是这样一来,姜遥要更恨他了……
    姜遥心里骂了他八百遍,嘴上说:“没关系,我也见到爸爸和姜尔雅了,我还跟姜尔雅抢了顶帽子。”
    姜山海脸色难看极了。
    姜誊也不知道这话还能怎么接。
    姜遥出了一口恶气,招呼上郁辛北,转身就走。
    ……
    姜山海一回来就说:“她这个脾气,傅言淮能跟她复合?我跟她姓!”他郁闷无比,只觉脸面无光。
    “遥遥本来就跟你一个姓。”姜誊心情很不好,姜遥手上那道手指印子让他如鲠在喉,听到姜山海讲她的不好,却又忍不住替她说话,“傅言淮也不一定好,遥遥在姜家就挺好。”
    “傅言淮还不够,她还想上天啊?就算她回来,我姜山海总不能养她一辈子吧?”
    “我养。”
    姜誊出口就后悔了,怕被人看出不该有的心思来,目光在姜山海和姜尔雅脸色点了一下。
    姜尔雅正在调水温,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似乎淡淡的。
    姜山海毫无觉察,依旧在气愤姜遥的态度:“你看看她那个样子,不着五六的,还说什么就喜欢保镖!这是千金小姐该说的话吗?对了,上次抢你帽子就是让郁辛北来抢的吧?”他问的是姜尔雅。
    姜尔雅“嗯”了一声。
    姜誊:“遥遥不太会说话,那样礼貌的也不能叫抢。”
    姜山海“哼”了一声。
    姜尔雅目光幽怨地看了一眼姜誊,杯子里的水几乎全倒进了缸里。
    “你干什么?!”姜誊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抢过鱼缸,迅速把那条他珍贵的海鱼给捞了起来,换水换缸,一气呵成。
    原来这条海鱼需要温热的海水环境才能生存,每次换水都要调合适的水温,合适的pH值。
    姜尔雅竟然将只调了水温的淡水倒了进去,还是一股脑倾倒,这海鱼本就不易存活,还病过一回,冷不丁环境骤变,瞬间就在水里不适地挣扎起来。
    姜誊保住了自己的鱼,人也火了,转头就凶姜尔雅:“是你说要照顾‘0386’我才教你换水的!”
    姜尔雅第一次看姜誊发这么大的火,连忙解释:“我刚才听你们说话就忘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她发觉最近姜誊总是把姜遥挂在嘴上,还想接她回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确实没那么爱一条鱼,纯粹就是为了拉拢姜誊,所以才会主动请教,学着去伺候一条鱼,毕竟姜誊爱鱼如命。但没想到自己会弄巧成拙。
    而姜誊的脾气并不算好,平时看不出来,因为他对鱼之外的事情不关心,自然也就不易动怒,看起来心态稳得很,没见过他发脾气的学生们甚至评价他温文尔雅。
    但那是表象,如果是在意的东西和事情,比如谁要敢动了他的鱼,那他发起火来和姜遥不相上下。
    姜誊一针见血:“姜尔雅,你不爱惜它就不要揽活!鱼命也是命!遥遥她不喜欢我的鱼就绝对不会动手!”
    姜尔雅一听又是“姜遥”,更不能接受了,眼圈红了,一副清冷倔强的样子。
    姜山海想帮姜尔雅讲几句话,但因为涉及到鱼,也不敢多话,只能转移话题,对姜誊道:“你和遥遥关系好点,去探探口风,现在她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可以,还是劝回来好。”
    姜尔雅把手指心抠紧了,不平衡了。要是姜遥回来了,她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可她才坏了姜誊的鱼,不好多嘴,只能回头跟姜山海慢慢讲。
    ……
    姜遥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有了姜家人作对比,她看郁辛北,越看越喜欢,连脾气都好了很多。
    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郁辛北能用他的方式压制住她的怒火。
    关了门时昏天暗地,开了门就是大小姐和她的忠心保镖,就算姜遥有点脾气也很快压了下去,因为得马上切换状态,这种来回切换的“角色扮演”很利于感情升温。
    在游轮行快要结束、第二天就要靠岸的一个傍晚时分,姜遥主动勾了一下郁辛北的裤腰绊,让他喝完这一杯再去她的房间。
    郁辛北想拉她的手,她却甩开,跑了。
    她可以随心所欲,有时候当着别人的面也想贴一下郁辛北,但不许郁辛北也这么随心所欲。当然,她不会光明正大的做,往往是很隐蔽的,她可不想被大家知道这件事,更不想被姜家哪个看到。
    这一次因为快要靠岸,她行为上就有些不注意了,以为趁着酒吧里灯光昏暗,没人能看到。
    可是姜誊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在游轮上搜寻她的身影,而这次他就在不远处的吧台上看着,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姜遥似乎是碰了一下郁辛北的腰,而郁辛北看样子想牵她,心立刻提了起来,但姜遥马上就走了,只留郁辛北一人在吧台,便又怀疑自己看错了。
    ……
    姜遥很快就等到了郁辛北,连忙把自己好不容易在游轮上搞到的兔耳朵给戴上了。
    开门,拽衣领,一气呵成。
    但拽错了人!
    姜誊猝不及防,被她拽得一个踉跄,顺势就被拽进了房间。
    姜誊一脸懵逼。
    姜遥则一把扯掉自己头顶的兔子耳朵,往背后一甩。
    姜誊脸色一下就黑了:“你在干什么?!”
    姜遥赶紧去床上扯了条毛毯,裹住自己。还好游轮上没搞到全套装备,衣服只是紧身了点而已,不然在姜誊面前太社死了!
    但她转身的时候,姜誊的脸色早就黑透了——他看见她腰后下方还戴了个毛球,是“尾巴”……
    心都要滴血了。
    这是为谁准备的也不会是为他准备的!
    姜遥裹了毛毯,目光幽怨:“你来干什么?”
    姜誊怕被人看见,先把门关了:“你又在干什么?”
    姜遥:“……”
    两人对视,沉默了片刻。
    姜遥先发制人:“我自己在我自己的房间,你管我干什么?谁准你进来的?谁准你关门的?”
    姜誊感受了一把冰火两重天。
    一方面,想发火,怒气难消,谁敢碰姜遥!谁教她这么主动往人身上送的!
    一方面,心在滴血,谁能有幸碰姜遥?
    姜誊平心静气了大半天,才从口袋里掏出个圆球来:“送给你的。”
    球里一条鱼,是很好养的一种鱼类,每隔一星期换一次水都死不了,是姜遥能够养的类型。
    他早就想和姜遥好好谈谈,特地准备了求和礼物,借着礼物来找她的。
    但没料到她会送他这么大的“惊喜”!!!
    才说了两句话,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两人的目光对视了一眼,都不说话了。
    姜誊如等待一个宣判,明知结果可能是什么,还是抱着希望,希望不是那个保镖,但如果是别人,其实也很难接受。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认真听敲门声音,好像能透过敲门的节奏猜测对方的身高和体型似的。
    姜遥只是觉得尴尬,决定在门口就把郁辛北弄走。她跟兔子一样行动迅速,跳下了床,跑去开门。
    而这一幕在姜誊眼里,那确实是兔子,因为他又看到了她的兔子尾巴!
    他深吸了一口气。
    冷静。
    冷静。
    姜遥打开门,外面果然是郁辛北。
    “一身酒气的,滚回去洗洗吧!”她故意对他表示不满,试图在哥哥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绝对优势。
    郁辛北不明所以,自己只喝了一杯很淡的酒,还是她喜欢的口味,直到他目光向下一低。
    因他比她高不少,她又是侧站的,所以很容易看到了她背后那个毛球:懂了,是日常挨骂。
    郁辛北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一把抱了姜遥,一个转身,抱着姜遥转进了屋内,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下去,一手则顺手关了门。
    姜遥:“……”
    万万没想到郁辛北直接亲上来了!早知道就不装那一下了!
    姜遥连忙推开他,不再故弄玄虚,直截了当说明:“我哥哥来了。”
    她被郁辛北抱着转身,所以是背靠门板,刚好和屋内的姜誊视线对上。
    姜誊的目光骇人,像要吃人般可怕。
    郁辛北压根没想过房间里会有第三个人,以为关了门是最安全的,姜遥说“我哥哥来了”,就自动理解成:她哥哥刚才来了一趟。
    郁辛北问:“什么时候来的?”
    姜遥还没来得及说,姜誊阴沉沉地回答了他:
    “现在!”
    姜誊差点把桌角都给捏断了,这时候再也忍不了了。
    往起一站,回身操起了椅子。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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