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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章 谁怕谁

龙王出狱 一杯八宝茶 10153 Aug 17, 2023 11:25: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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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婉然本意不想大开杀戒,怎奈这两个人为非作歹,丧尽天良,将这样的人留在世上,恐怕是后患无穷,所以把心一横,一个扫堂腿,又将另一把刀掀起,继而一个弹腿,直接将刀踢了出去,刀尖直点莫期世后心扎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人飞身而至,此人伸手迅捷,动作极快。手指轻轻一弹,只听得清脆悦耳之声,那口刀被弹飞出去,在空中断为三截,落地有声。
  应从良、莫期世二人一见有人相救,连忙哀求起来,“道长救我,道长救我,这个妖女要杀我们。”
  沐婉然见有人来救了这两个恶人,心头一震,暗自思付:“这个道人是谁,难道是这两个坏人的同伙。此人的身手了得,而且可以看出硬功很强,可以一指弹断一口刀,哼,想必也是一丘之貉。”拢目光看去,就在应从良与莫期世二人前面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道人,身材不高,一身灰色道袍。头戴阴阳巾,面相温和,微有胡须,手里拿着一尾拂尘。
  道人打稽首正颜问道:“姑娘此乃清修之地为何要伤人性命?”
  沐婉然听到道人话语,语气平和,倒也不像什么歹人,也就缓和了语气,拱手施礼,说道:“道长有礼。此乃三清地界,我自然不该动此杀心,奈何您这门徒不好好清修悟道,普世救民,到做起了下三滥的勾当。所以我才一怒之下起了为民除害之心。”
  “哦”老道闻言,眉头一皱,转身看向跪起叩头,连连喊着救命,莫期世一口否认地说道:“道长不要听信这妖女之言,她就是一个妖女,她才是仗着功夫欺负我们出家人。”
  这是一个清亮的声音怒骂道:“呸,血口喷人身为出家人对得起你那身道袍吗?”说话的正是散宜清霜,此时的散宜清霜正搀扶着一位哭得如同泪人一样的女子走了出来。
  老道一见不由得眉头一皱,看向从房中走出来的人,便已知道了缘由,但是碍于面子,只好无言。
  应从良还在狡辩的说道:“道长不要听他们一派胡言,他们都是一伙的。”说着看了一眼莫期世。双眼一对,心意相通。
  沐婉然看到了老道的表情变化,拱手说道:“一切已经真相大白。这是你们门户的事情,他们如何处理就不用我们操心了。人我们也救了,就此告辞。”说完看了一眼散宜清霜便说道:“清霜咱们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院墙外翻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二人似是受了伤,脚步踉跄,穿过月亮门,便被随即翻的进四个汉子追上,四人各个手持利刃,杀气腾腾。
  那男子护住女子,手中剑频频挥出,连环剑法招式多变,转眼之间,攻出四五招,以攻为守,逼开围上来的四个汉子,使得对方不敢近身。
  那男子对女子说道:“折姐姐你先走。”
  女子似是已经力尽干枯一般,手中刀软绵无力,脸色略发凝重,女子瞧见了院中站着的人,一丝希望点燃,疾步如飞奔至,沐婉然见后,没有多想,本能的上前将要跌倒的女子扶住,女子见到沐婉然有气无力的说道:“救命,救……。”说着便昏了过去。
  沐婉然叫道:“醒醒,醒醒。”
  散宜清霜也围了上来,看了看倒在沐婉然怀里的女子,那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问道:“沐姐姐她怎么了?”
  沐婉然猜测的说道“”“应该是受了伤了。”
  而此时那男子边打边退,对方人多加上消耗不少力气,迫得自己连连后退,对方欺身直进,手中兵器划破男子衣袖,男子见势不好,蓦地一招“游龙翻江”,将对方的兵器拨开,低声骂道:“混蛋。”可是身体的透支,让他眼前发黑,只能拼死抵抗,她不能忘记家主的吩咐,自己已经发下誓言,那就只能以死明志。
  就在紧要关头,沐婉然赶至近前,手中长剑,运剑如风,唰唰一连几剑,剑剑指向那四个人的要害。迫使对方退避。那四个人也是一惊,沐婉然剑势如虹,轻而易举化解了四个人的势头。
  那老道一眼瞥见不由得也是心头一震,暗道:“好快的剑法,这个女子是谁,如此剑法修为恐怕深得高人指点。”正想着。但见那四个人也不含糊,对视一眼,反扑而上,沐婉然改用游身斗法,见势倏张倏合,脚步移动,竟欲将对方引进对自己有利的方向。抢上两步,将其中一人的退路封住,另一人前来解围,提刀便劈,左一刀右一刀,刀刀刚猛之极,破风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沐婉然解围被困男子之时,院门口处又来了**个人,这些人见院中打斗,快步而至,其中一人见沐婉然护住了男子不由得吩咐身边两个人道:“给我上,只要敢阻碍我们办事的格杀勿论。”
  身边二人闻言呼的一声,扑了上去,围攻沐婉然,沐婉然毫不畏惧,接架相还。老道却看不下去了,剑眉一竖,斥道:“道家清净之地,怎由你们肆意妄为。”蓦然大喝一声,手中拂尘一晃,人影随行,登时卷了过来,但听得当的一声,凌波步伐,拂尘随风,硬生生将他们分开。站在中央,打稽首口念道号:““度人无量天尊”人人慈悲,人人普渡慈航,此等清修无为之地,怎可见得血光。还望诸位施主放下利器,斩断魔性。”
  老道话音未落,忽地一声冷笑,就见一位官人打扮的汉子说道:“休要管闲事,我们乃是朝廷官差奉命捉拿钦犯,无论何人胆敢违抗格杀勿论。”
  沐婉然凝眸看去,就见说话那人三十五六岁年纪,五官端正,中等身材,举止利索,一身官府差役衣著打扮,端的是暗花绸缎儿面衫,皂色灯笼裤,大绿下褂,头戴圆顶插缨帽,足下登黑缎子长靴,腰间还挽了束,别了玄铁长笛。
  老道瞧了瞧走过来的官差,深施一礼,说道:“这位官爷此言差矣。就算是他们身为犯人也不能在清修之地胡作非为不是?”
  官差看了看老道问道:“这位道长怎么称呼?”
  道人一副和蔼模样,说道:“贫道长春宫门下弟子郝世平,道号浮生散人。”
  官差闻言有打量一番,心说:“这个老道竟然是长春宫门下弟子。竟然在洛阳能遇到长春宫的人,久闻长春宫可是帝国道教开宗之地,又有先帝亲赐“金虎牌”,称“道家事一切仰长春真人’处置”,长春真人掌管天下道教。今来未有如此之盛。可谓无论官绅地主,平民百姓纷纷涌入全真道门下,与全真道道士相交为荣,道教其他派别甚至一些佛教寺庙也要看其脸色。如今与吐蕃喇嘛并列,这个老道定然来历不小。”想着,便说道:“失敬失敬,原来是郝道长,在下飞虎卫袁平,不过道长还请不要阻拦我等办公,身为元廷官人自当要竭尽所能。上差下派实属无奈,还请道长赏个薄面。”
  郝世平施礼说道:“官家拿人我自然不管,但绝不可扰了清修之地。昔年长春真人在世曾对太祖有言“去暴止杀”,帝国有法,贫道只希望官家少动刀戈,残酷杀戮只能堆积更多的仇怨。济世安民、拯救沧桑才是根本。”
  袁平把眼一瞪,心说:“你个臭道士跟我讲起了大道理,哼,只是碍于情面不与你这牛鼻子一般见识。我可是奉了阿合马大人之命,对这些顽抗之徒进行绞杀。”想到有皇帝做后台和皇后撑腰的阿合马大人,自然有了底气,喝道:“怎么郝道长是想袒护帝国的犯人吗?”
  郝世平摇头说道:“敢问这两个人犯了何罪?”
  袁平冷笑说道:“此乃官府之事,道长似乎管的有些宽了。”说着一挥手又命令道:“但凡抗拒官差办案者格杀勿论。”
  这些人都是飞虎卫的高手,唯命是从,各拉剑器便来厮杀,郝世平见状只好说道:“官家如此不顾清修之地的规矩,那么贫道可要得罪了。”
  袁平冷哼一声,将铁笛子拿在手中,说道:“道长这是要违抗国家法度,那也休怪我对不住了。”说着手中铁笛子向前一点,身形如电,郝世平见状手中拂尘一摆,二人厮杀在一起。
  沐婉然与散宜清霜护住男子和昏迷的女子,力敌那十几个飞虎卫。沐婉然手指使劲,长剑挥动。频频发招,左挡右架,将自己所学的剑术发挥出来,飞虎卫一时半会儿还真招架不住。
  单说郝世平与袁平一番厮杀,铁笛子招数独特,袁世平施展全真功夫,手中拂尘如剑一般,刺、挑、压、点、锁、拦,招数虽然寻常,却毫无破绽,庙宇中一番厮杀,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刀剑齐鸣。
  无人注意到,就在院落的一角,竟然还站着四个人,为首之人,年纪也就在三十多岁样子,八尺开外的身材,天庭饱满,地额方圆,一张淡黄色面皮,两道龙眉,一双朗,颧高耳大,口阔鼻直,腮下边一部短髯不到半寸,身披杏黄罩衫,内衬短袄,头上戴一顶闹龙扎中,脑后双飘雉尾,腰间悬着一口三尺长佩刀,足登豹皮靴,英姿伟岸,气度不凡,看着打斗,便对身边人称赞道:“郝真人果然名不虚传,深得全真法门啊,还有那个青衣女子剑法不俗,”
  旁边的一位儒生模样的中年人施礼说道:“郝道长功夫的确一流,只是真公子我们要不要……?”
  被称为真公子之人闻言,心中一凛,想道:“飞虎卫乃是阿合马这个混蛋的侍从,仗着父皇宠爱母后袒护,无恶不作,我这次出巡可真的是见到了。天下尽知阿合马的名声,却不晓得帝王称呼。今天我倒要给他点眼色,让他知道本太子岂是泛泛之辈。”
  当下命令身边的一个蒙古汉子,用手一指,说道:“浑都,你去教训一下这帮飞虎卫的人让他们给我收敛点。”
  浑都顺着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那十几个围攻二女的位置,当下施礼,粗声粗气地说道:“是。”说着便迈步朝那些围攻沐婉然和散宜清霜的人走了过去。
  此时郝世平的拂尘一甩直压下来,”但见袁平飞身掠起,手中铁笛子,斜扫凌空压下的拂尘,同时拍出一掌。郝世平一怔,心道:“这招怎么会是全真剑法,他难道是全真弟子?”心念未已,听得唰的一声,道袍的一角被他掌风震裂。
  幸亏郝世平功力到家,闪避极快,要不然琵琶骨也给打碎。
  郝世平抽身跳出圈外,问道:“你是全真弟子?”
  袁平也不搭话,铁笛子在手中流转,再一次逼近郝世平。
  团战的沐婉然见散宜清霜有些招架不住,香汗淋漓,头顶冒出一团白气,知道她消耗太多气力,现在气血闭塞,只能以守为攻。不禁有些心疼,虽然少年气盛,可功夫尚欠火候,无奈之下,沐婉然虚晃一剑,另一只手取出机巧弩,拨动开关,弩身张开,对准围攻散宜清霜的飞虎卫就是一弩箭,剑如流星,正中那人手臂,痛入骨髓,本能地扔下兵器,去拔弩箭,散宜清霜就势跟至,手中宝剑一动,寒光之下,对方鲜血四溅。
  “嗖嗖”又是三只弩箭,沐婉然再一次连伤二人,激怒了飞虎卫们,其中一人怒火勃发,喝道:“吃我一刀!”追上前去,当真一刀压下。沐婉然一招“金刚铁板桥”向后笔直倒下,同时身子接触地面刹那间,右脚脚跟用力向前移动,身子直接飞了出去,同时翻转,宝剑跟随转动。
  与此同时,闯来的蒙古汉子浑都张开双臂,手中弯刀,大杀四方,弄得飞虎卫不敢阻拦,纷纷闪躲,似有顾忌。
  转眼之间,飞虎卫的优势被浑都的闯入打破。袁平也受了郝世平的闷气,却无可奈何。
  袁平见大势已去,跳出圈外,用手一指郝世平猛地喝道:“臭道士,今番不与你计较,江湖路上,他日相见,咱们在做了断。你给我记住得罪了我们飞虎卫绝不会有好下场。”说吧,一声唿哨,带着没有受伤的手下做了鸟兽散。
  一场劫难也就这样化解,郝世平一见浑都要去追杀,叫道:“浑都勿追。”
  倒地受伤的几名飞虎卫,痛的哀嚎,郝世平见后大发善心,竟然为他们治伤。沐婉然和散宜清霜到了守护在昏迷女子身旁的男子面前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她没事吧?”
  男子只是看了一眼,随即眼前一黑,竟然也到了过去……。
  天尚未亮,浑都见其他人都已醒来,那儒生对真公子说道:“公子爷,咱们该启程了。”
  真公子点头,说道:“这次离开大都可真是长了见识。”
  郝世平打稽首说道:“希望真公子可以开万世太平。只有百姓不受疾苦,方才是国泰祥和。”
  真公子点头说道:“没想到阿合马势力遍布朝野,此人野心之大令人不得不防。”
  儒生说道:“传闻阿合马暗中勾结诸王,似乎与三公子也有交往,和海都,乃颜等都有私交。现在江南还在刀兵。虽然用钱粮之处颇多,却也不能压榨百姓。古人说过“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一旦百姓被逼无奈,此等大好局面又要毁于一旦。”
  真公子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先到洛阳,去见见洛阳郡王,再做计较。这次我们的任务是迎接**师。”
  于是这一行人便离开而去……。
  渐渐天明,道观外的树林弥漫着白色雾气悠悠绽开,仿佛整山林田园的风都是幽香一般。浅浅的绿色,空气清新,阳光充足,天空透亮,几株花香总是熏得人心欲醉。
  道观内的一间房内,男子和女子都醒了过来,沐婉然和散宜清霜见状只是淡淡一笑,将食物和酒水送到面前。
  散宜清霜说道:“你们两个饿了吧,这是姐姐给你们热的饭菜吃一些吧。”
  原来郝世平等人救了他们之后,便留下一些东西匆匆离开了。只留下沐婉然和散宜清霜与被劫来的女子在后院照顾这一男一女。当天明之际,散宜清霜去打水时,见到郝世平一行人离开了道观而去。
  收拾一番,沐婉然也得知了这一男一女的名姓,男子叫薛封,女子叫折梅折飞雪。双方彼此简要的说了一些经过。
  原来那一日云雅、折飞雪、薛封三人走散,由于乱战折飞雪与薛封二人在一片密林中相遇,回转去找云雅却踪迹不见,寻找的路上又遇到了官军,没办法只好夺路而走,另想办法,可是这样一来便再也寻不到云雅踪迹。找了几天也没有任何消息,两个人心情极差,尤其是折飞雪每天都茶不思饭不想,薛封也是懊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两个人一商量,不如到太原城等候。折飞雪也只好同意,于是两个人向太原而去。
  简短解说,一路上寻一路上打听,折飞雪还留下了一些地方留下了梅花图案,花心内一个娟秀的折字,希望云雅可以看到,但是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深。到了太原寻了几日也没有云雅消息这更让二人失望。薛封无奈只好去联络此地的朋友帮忙。然后又飞书令狐白将事情述说一遍。
  在太原城小住几日后,两人一路并马而行,赶奔长安,虽然不多说话,眼神里透露出的都是忧心忡忡,生出无数心曲,不必再多言语表示。
  折飞雪眼含痛泪,心如火焚。暗想:“他在那里,照这样子如何才能再次相遇,唉,也不知道父母妹妹们还好吗?为什么我要遭受如此命运,老天爷您可有灵暗中默佑我能找到父母和他,”
  二人各怀心事之时,猛听得官道上马匹嘶嘶长鸣。
  这声马嘶,将二人的心思勾回,不由得同时抬头看向前方。但见前面两匹快马,马上也是一男一女,尤其是那女子,这身出彩的打扮,引人注目,一身苗疆服饰,缀着一片片烨烨耀光的银片。全身合度,纤纤柳腰,束着一条香色绣花汗巾。足下登着一对小蛮靴,腰间斜插一柄短刀,左腰跨着一具镖囊,一件大紫大红的披风,可谓轻盈曼立,姿态欲仙。
  这身打扮竟看呆了薛封,内心一动,暗想:“好美的女人,真如天仙一般。”心里一阵颠倒,眼里桃花朵朵。
  这一举动也被对面的女子发现,眉头一挑,薛封也算一个风流倜傥的年轻人,一双玲珑剔透的眼眸,嘴角微微一笑,将马一横,拦住去路,娇嗔道:“你为什么看我?”
  女子的举动让跟随的男子不知所措,也只好逮住马匹,看向女子,说道:“幽兰你在做什么?”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云雅遇到的苗疆女子蚕丛幽兰。
  蚕丛幽兰没有理会苗疆男子的话,而是瞧着薛封,再一次问道:“你叫什么?”
  这一来,可将薛封弄得大窘,口里哦哦了几声,偏又不知说什么,吱吱呜呜道:“我,我……。”
  蚕丛幽兰嗤的一笑,笑说道:“瞧你的……怎么都看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说罢,伸出白玉似的手指,捋了一下鬓边发髻。
  薛封一脸惶恐的抬起头来,恰巧四目相对,女子那梨涡微晕,孤犀微露,一对摄魂勾魄的秋波,正脉脉含情的注视着。心头乱跳,急慌躲避,施礼,诚惶诚恐的说道:“不敢,还请姑娘勿要拦路,我们还要赶路。”话还未完,换了口气,却不想蚕丛幽兰闻言,柳眉微蹙。
  自幼就习惯了被所有人宠爱,而且自己想要什么都会得到,没有人敢拒绝自己,今天竟然被眼前的人拒绝,面子很是过意不去,笑似的笑说道:“赶路,你要是告诉我你叫什么我便让你过去!”
  薛封顿时脸红起来,生活在江南的薛封,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直言不讳的女子,虽然说江湖儿女不必拘泥礼数,可是这样的直白也让他无法接受。慌不及辩正道:“姑娘萍水相逢,还望赏个面子让我们过去。”
  蚕丛幽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瞧了折飞雪,顿时心头不悦,折飞雪那张俊美容颜,便有几分醋意。说道:“萍水相逢,江湖上算什么。本来我还想问你几句话,现在也懒得问了。”说罢,便问向折飞雪道:“你是她妻子?”说着又死命撇了一眼薛封。扬起头,倏的亭亭玉立。
  折飞雪本来就心里烦闷,闻言正色说道:“姑娘口下留德。如此冒昧,可是有失礼数。”
  蚕丛幽兰冷哼一声,一耸肩,说道:“怎么,我说错了吗?”话里火烟味很浓。
  折飞雪一听这话,顿时柳眉轻挑,妙目凝住,思虑间说道:“你这人……真是……不可……不可理喻。”说完面上一红。
  蚕丛幽兰恼火,抽出腰间蛇尾鞭,说道:“竟敢说我,找死。”说着,一道电闪朝着折飞雪打来,折飞雪大惊,身子向旁一闪,躲开了蛇尾鞭。
  薛封见状喝道:“姑娘怎生无礼,快快住手。”
  薛封不说还罢,这一句话更加激怒了蚕丛幽兰,纵身而起,离开坐骑,身在半空,手中蛇尾鞭斜着挥向薛封,怒喝说道:“要你管。”
  薛封闪身避开,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怒道:“姑娘在这般无礼我可就不客气了?”
  飘身落下的蚕丛幽兰,冷哼一声,说道:“不客气又怎么样,打败我再说。”说完,左右游走,蛇尾鞭疾飞打来,动作娴熟,有如彩蝶穿花,蜻蜓戏水,折飞雪展剑飘身马下,薛封也心头火气,看到左面一兜右面一绕的蛇尾鞭攻来,竟是如鱼游水,溜滑非常
  但听得一阵乱响,鞭风萦绕,蚕丛幽兰动作溜滑非常,如蛇一般。薛封和折飞雪双战,三个人游斗在一起,二人前后夹击,或左右分上迫使蚕丛幽兰无法凝聚心神,三个人如同走马灯一般,弄得眼花缭乱,蚕丛幽兰虽然厉害,但是招招落空。不由得眉头一皱,忽地腾身飞起,手中多了三支银针,射了出来,呜呜声响,划过长空,打向薛封与折飞雪。
  折飞雪横剑,瞧着银针拨打,剑和银针相交,迸出星星火花。翻身抖剑,一牵一引,反打回去,蚕丛幽兰跨上一步,正要二次挥鞭打向折飞雪,突然一道寒光,急忙躲闪,感觉右肩头被什么钉了一下。
  心知不好,立足不住,跌出三步,此时的薛封正要递剑封住蚕丛幽兰的鞭风,忽觉金刃劈风,一刀向自己脑门劈来,急忙缩头躲闪,原来是那苗疆男子砍了他一刀。吓出一身冷汗,惊怒之下,横刀而立。
  苗疆男子将蚕丛幽兰揽在怀里,说道:“二位海涵。”说着将刀立在脚下,食指中指合并,封住蚕丛幽兰肩头穴道,拔出银针。然后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丸药,塞进蚕丛幽兰嘴里,静等苏醒。
  站在一旁的折飞雪和薛封对视一眼,也不计较,飞身上马,扬长而去,只留下二人在道路之中,苗疆男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蚕丛幽兰,心中百感交集。
  少时,蚕丛幽兰慢慢苏醒过来,看到自己在男子怀里,不由分说,忍痛挣脱开来,站起身看着男子,男子刚刚站起来,迎接他的竟然是蚕丛幽兰送给他的两记耳光,说道:“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男子没有回答,火辣辣的脸上,留下的痕迹。
  蚕丛幽兰恼怒的看着,怒问道:“他们人呢,阿耶我问你话呢,他们去哪里了,我要杀了他们。”
  阿耶双眼盯着蚕丛幽兰,眼神充满了怒意,极力克制自己,突然怒喝:“幽兰,你够了。你要知道这里是中原不是苗疆。这里没有人会宠你,你一路来惹的祸还少吗?”说到此处截然停住,音带凄楚,眼含泪光。
  蚕丛幽兰难以置信的沿着脸色慢看的阿耶,就地一跺脚,竟从脸上掉落珠泪。眉头深锁,愁肠宛转,好象有无穷幽怨一般。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江月河山更新,第十七回:冤家路窄争雌雄狭路相逢斗输赢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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