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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现在求饶太晚了

我的名门女总裁 咖啡里的茶 4238 Jul 7, 2023 6:36: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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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祁嫣这次回国,的的确确是工作原因。
    只是没想到,定下后,却听闻了时繁星和陈牧川一同参加恋爱综艺的消息。
    她原以为,两人当初闹得那么僵,就算时繁星回来,肯定也不会再有瓜葛了。
    然而命运实在爱开玩笑。
    家里出了那件事后,她被父亲拉去国外,与原来的世界彻底断开,唯一喜悦的是,时繁星亦是同样。
    就这样变成三个分裂的世界。
    可如今,其中两者隐隐有复原的迹象,只有她,小偷的女儿,叛徒的女儿,永远不可能再回去。
    她怎么甘心。
    祁嫣柔柔一笑,不经意道:“她刚走,我刚看到她跟她男朋友一起走了。”
    陈牧川面色霎时一沉,“什么?”
    祁嫣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慌张捂嘴:“对不起啊,我忘了……”
    随即忙解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男朋友,我记得他们当年好像一起出国了,就以为是……”
    话没说完,陈牧川眼神凌厉,直接冷冷打断:“收起你龌龊的心思。”
    话落径直离去。
    一句话太过直白,祁嫣脸色惨白,趔趄了几步,险些站不稳。
    -
    车子缓缓驶过霓虹闪烁的街道。
    时繁星眉眼懒淡地望着窗外,无精打采地打个哈欠,目送一辆摩托车超过他们。
    裴榆跟女朋友报备完,挂了电话,频繁瞥去好几眼,不免担心,“你没事吧?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医生——”
    “没事。”时繁星打断他。
    “其实时叔叔还是挺关心你的。”裴榆劝道,“不然当初也不会让我陪你一同出国,有个照应。”
    裴榆当时硕士毕业,在国内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打算去美国读博。因为时宏洲的嘱托,比计划提前三个月,陪她一起出的国。
    时繁星嗤道:“你确定是有个照应,不是派人来监视我?”
    尤其是她得知父亲演戏后,那段时间总能看到父亲的人,不就是派来盯她的,怕她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惹出什么事端吗。
    红灯车停,两人一时无言。
    时繁星忽然想起有一份代言资料落在了医院,明天要用,还没走远,忙叫裴榆原路返回。
    重踏方才的光景,就好像时光的倒退。
    刚刚与时宏洲的争吵,仿佛重新将她拉回荒唐的过往。
    前两天,余夏再一次问她有没有想过复合,她只是笑笑,闭上眼不说话,像是想要隔绝所有烦扰。
    任谁都知道破镜重圆难。
    五年,一万多公里,还不止这些。
    他们之间不止时间的鸿沟。
    哪有那么容易啊。
    ……
    病房内昏暗,时宏洲已经睡着了。
    时繁星复杂地看他一眼,轻手轻脚地拿上东西。
    刚走出大门,她无意间抬头,瞥见远处树下长椅上,有两道熟悉的身影。
    脚步顿住。
    五年没见陈惠,时繁星已经记不太清她的样子了。
    依稀记得,当年的女人便是饱经风霜,被生活所迫,看上去比同龄人老上几岁,却依旧能看出貌美的底子。
    而今她脸色是病态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窝深陷,疲惫掩饰不住,即使被厚厚的棉袄包裹,却仍显得瘦骨嶙峋。
    她笑得慈祥和蔼,默默看着正帮她扒橘子的陈牧川。
    时繁星悄无声息地藏在树后,视线一刻没有离开。
    陈牧川背对着她,灯光划过,映出他温柔的眉眼。
    时繁星是知道的,少年以前和他妈妈的关系始终一般。
    陈惠打工很忙,又因陈牧川长得像他父亲,有些心结在,对他一直疏于关心。
    在这种环境下,少年早早便尽可能的独立,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味努力的证明自己。
    但陈惠绝非不关心他,她切切实实地,是在为他的学业和将来而努力、而担忧。
    不然也不会担心时繁星影响他。
    时繁星同样知道,陈牧川心底其实也是很在意他妈妈的。
    不然也不会拼了命证明自己。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手中的文件褶皱顿起。
    十八岁生日的晚上,少年站在老式楼梯房的楼下,望着那间黑暗寂灭的屋子,手里攥着荣誉证书,背影被昏暗的路灯打得萧条又寂寥。
    分手一段时间后的某一天,余夏偶尔看见陈牧川,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她——
    少年搀扶着他的母亲,走在午后安静的小路,沐浴在灿烂而温暖的阳光中。
    不变的是,少年始终挺直的腰板。
    变了的是,少年不再只能挺直腰板。
    在少女面前,他也像一颗挺拔的树,明明自己还没参天,却迫不及待为她遮风挡雨。
    可在母亲面前,他不用再这样。
    当时时繁星就在想,如果因为她,陈惠终于发现她忽视了自己的儿子,两人得以冰释前嫌,那也挺好的。
    而他们,就此变为两条平行的线,人生中那个带来被刻骨铭心洗礼过后的成长、却形同陌路的过客。
    时繁星紧握着脖间的项链,深深地吐出口气。
    她的心里就像有杆天平,一次又一次的左右摇摆。
    这般温馨的场面,估计是那两个人都期望的吧。
    如今的她,又怎么能打破这样的气氛呢。
    -
    秦府。
    夜色如水,小区格外寂静,唯有风声沙沙。
    常青树投落晃动的树影,遮住阴暗角落颀长的身影。
    陈牧川定定看着不远处的两道背影。
    时繁星侧过脸,看了眼身旁的人,轻轻笑了下,那个男人一身西装,也看着她,脸上始终是温和的笑。
    那一个对视,恍惚间像极了五年前的机场。
    少女随心所欲到对感情也能做到随手摒弃。
    陈牧川整个人如沉入夜色般,只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
    同样像极了五年前,暗藏于角落而不敢上前的少年。
    少年在那之前也怨过自己的出身,亦认识到差距。
    但那却是少年第一次那么恨,恨自己配不上她。
    玩玩而已……新目标……跟他出国……
    此时此刻,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问题,一直被他故意盖上的那一层布,突然被揭开。
    他突然发现,对她这五年经历了什么,对她现在具体的情况,他都知之甚少。
    他想知道的是真相,而非社交媒体上的那些——那些不知真假而片面的内容,那些人人都能知道的内容。
    他可以等。
    可是他怕。
    他怕她不给他这个机会。
    陈牧川目送两道背影进了楼。
    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无助自卑而不敢上前的少年了。
    -
    裴榆不放心,把时繁星送进屋,秉着医者之心劝了她几句,这才道别。
    “知道了知道了。”
    时繁星含糊应着,边帮他开门,边说:“我就不送——”
    她的话猛地断了。
    目光直直地撞上一双漆黑的眸。
    走廊上,陈牧川正靠着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一身黑色大衣,黑色口罩遮住半张脸,背脊微弯,两条长腿斜斜交叉,昏暗的灯光在他线条凌厉的侧脸打下深浅光影,深沉的气质染上几分颓意。
    时繁星的心跳顿时乱了一拍。
    “你怎么来了……”
    “这位是?”裴榆疑惑的视线扫过。
    陈牧川黑眸锐利,气势如风起,直直碰撞。
    “这位先生,大晚上来女生家里,不好吧?”
    裴榆只觉有股强大的气场压来,对他明显的敌意莫名其妙。
    他蹙了蹙眉,还是礼貌笑着:“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
    说话的同时,陈牧川冷着脸大步擦肩而过。
    裴榆来不及阻止,他已经进屋,甩手关上门。
    “砰”得一声。
    屋内屋外,两个世界,同样的懵逼。
    “你……”
    时繁星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陈牧川直接按到了墙上。
    清冽的味道混杂医院淡淡的消毒水味,阵阵灌入鼻间。
    她皱眉,“陈牧川你干嘛——”
    “他是谁?”
    陈牧川沉声打断,深不见底的眼眸,直勾勾地锁定她。
    他显然不对劲,可如今时繁星看不透他的情绪,也无法从他语气中听出什么。
    “朋友。”
    “只是朋友?”他语速微促。
    “不然呢。”时繁星今晚本就心烦,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脾气也出来了,没好气道,“陈牧川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翻着白眼别开脸,可下一瞬,下巴突然被捏住。
    冰凉的指腹薄茧擦过她细腻的皮肤,将她的脸掰了回去。
    强迫她对上那双黑眸,如磁石牢牢将她吸附。
    陈牧川声线沉哑急促,克制不住的颤抖:“你是不是就是因为他出的国?是不是就是因为他——”
    甩了我。
    他猛地顿住,紧紧闭了闭眼,沉而缓地吐出一口气。
    时繁星愣住。
    懵了一瞬过后,脑海中闪过少女清亮的声音。
    “我喜欢上别人了,我要和他出国……”
    那只是她随口说的一句,为了让少年死心。
    分手那天上午,她跟时宏洲说打算第二天就出国,时宏洲让裴榆陪同她一起,她便想到用这个理由。
    可是,他怎么知道?
    随便猜测,还是……
    时繁星脑子乱得很,脱口便顺着思绪问:“你看到了?”
    陈牧川捏着她下巴的手一颤。
    他没有用力,可她皮肤已经有点红了,他的拇指轻轻划过那片红,在她下巴处摩挲。
    动作很轻,撩起一阵酥.麻。
    “我看到你们去机场了。”
    下巴的手绕到耳后,陈牧川将她的脸捧起来,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他?”
    时繁星喉咙滚动,像被石头堵着似的。
    她应当顺势应下。
    这是谎言的开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直接捅破那一层薄薄的纸。
    万一被他发现破绽,他一定会刨根究底,这样的话……
    “说话。”陈牧川的声音陡然沉了几分。
    时繁星思绪很乱,在他压迫的注视下来不及想其他办法,当即便道:“是。”
    他的脸色霎时阴沉至极。
    偏头的瞬间,痛苦之色乍现。
    陈牧川紧绷着下颌线,胸口起伏着,手背青筋绷起,捧着她脸的力道却始终放轻。
    克制、压抑,颤抖着。
    果然是这样。
    饶是早就猜到答案,但听她亲口承认,心里还是像被重物狠狠砸了一下。
    时繁星深呼吸,忍住酸涩,撇开眼不看他,“既然你知道了——”
    说话间她想推开他的手,却又被按下去。
    下一秒,他的脸猛地逼近。
    他整个人压下来,鼻尖相抵,盯着她的黑眸剧烈颤动。
    “那现在呢?你还喜欢他吗?”
    他哑着嗓问,声音像拉到极致的线,紧紧绷着,却是退到不能再退。
    想得到一个答案,又怕得到一个答案。
    如同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
    时繁星的心跟着颤,他那个既受伤又期盼的眼神,紧紧揪着她的心脏。
    她这时才惊觉,她从来没有想过,分手后他会如何。
    她只是说了狠话把人伤到底,然后潇洒离去,将所有事情深埋心底,以为故事就此翻篇。
    可是翻篇谈何容易。
    过了五年,她才第一次,对少年感到心疼。
    “我……”
    时繁星张了张嘴,却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嗓子像浸泡在酸水里,被涩噎住。
    她只能摇摇头。
    陈牧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
    像在思考,像在审视,眼里掀动的暗浪渐渐平息。
    就在仿佛要陷入无尽对视时,门铃骤然响起,随即有人喊:“外卖!”
    两人间诡异的气氛被打断。
    陈牧川别开脸,沉默数秒,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直起身来,声音涩哑:“没吃饭?”
    “嗯。”
    “不健康。”
    陈牧川帮她拿了外卖,扔到角落,随后径直进了厨房。
    男人低着头,黑发垂落,一言不发地烧水、下面。
    他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如风眼的中心,没有大风大雨,却深刻传递出风暴的信号。
    时繁星抿唇看着他,眼神晦涩复杂,撕开一颗水果糖抵在喉间。
    脑子里乱的像一团粘稠的糖。
    她隔着衣服捂住自己的胃,不知是没吃饭而引起的胃疼,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只是这一次,疼痛似乎来的比往昔厉害。
    两人谁都没说话,诡异的沉默,屋内空气如履薄冰般微妙。
    十分钟后,陈牧川端着一碗西红柿鸡蛋面走了出来。
    将面放在餐桌上,他拉开椅子,黑发垂落,沉沉地叹息一声:“吃饭,我走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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