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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6 章 Chapter.116

[火影HP]当忍者的魔法师 狗尾巴葱 5783 Jul 7, 2023 11:25:46 PM
  木叶与雾隐的战斗告一段落时,日向族长仁彦自觉担起了总指挥官的责任,让伤员和大部队先撤,自己则带着两名族人,开着白眼检查战场,确保没有重伤但还未死的木叶忍者被误判成尸体遗留下来。
  扫荡到战场边缘时,他们被诈死的雾忍袭击了。
  三人奋起反抗,两名日向分家族人先后不敌,被敌人斩于刀下,族长仁彦坚持战斗了许久,奈何敌人存在人数压制,还有血继者参战,他最后也力不从心,含恨折戟。
  先头部队有人发现不对,返回去找,才发现殿后的总指挥官遭到了暗算,匆忙喊人回援,击退了那几名雾忍。
  可惜为时已晚。
  仁彦受了重伤,奄奄一息,最糟糕的是,一只眼睛还被敌人剜走了。
  总指挥官重伤,身为木叶特派专员的哈利立刻成了替补的副官,暂行代理指挥权。
  他听了汇报,以最快的速度将情况通知木叶,安排好该安排的事,随即加入到医疗忍者们对伤员的紧急抢救中。
  仁彦是一贺的养父,一贺仅存的家人之一,人命关天,哈利也顾不上那些有的没的了,掏出自己储备的白鲜就往仁彦的伤口上倒,再给仁彦喂了一瓶补血药和一瓶精力药剂。
  在魔药的作用下,外伤多数愈合了,可仁彦的脸色没有丝毫好转,检测魔法也依旧显示着不太妙的红光与黄光。
  医疗忍者们从哈利使用的神奇药水的神奇功效下回过神来,其中一人凑近他,轻声给他解释仁彦的伤势:“攻击他的雾忍中有掌握着‘冰遁’血继限界的血继者,他的血管几乎被冻住了,血液里全是极细极利的冰刺,他的心脏每跳一次,那些冰刺就往他的五脏六腑中扎得更深……”
  后面的话,医疗忍者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叹息:“您节哀。”
  哈利并不想节哀,他翻出存着魔药的封印卷轴看了一眼,算了算补血药储备,便拿过手术刀,划开了仁彦的手腕。
  医疗忍者们目瞪口呆,忙不迭来阻止他:“您——您做什么呢!”
  “血里全是冰刺,那我就给他换一身血。”哈利冷静地解释缘由。
  他曾经靠类似的方法救过血液惨遭木遁细胞污染的大叔,知道其存在可行性,医疗忍者们却不知道。
  一名医疗忍者喃喃说:“理论上好像确实可行……”
  另一名医疗忍者说:“可是就靠增血丸的那点效果,补血速度肯定赶不上失血速度啊!”
  第三名医疗忍者说:“看灰大人用的伤药效果,补血药肯定也是强效的,说不定真的能成功!”
  哈利充耳不闻,看了看失血情况,又拿出一瓶补血药,递到仁彦嘴边。
  没想到伤患居然把头扭开,避开了药瓶。
  哈利皱起眉,没有多犹豫,便伸手去掰仁彦的下巴:“在救你的命呢。张嘴,喝药。”
  他原以为对方是因失血或伤痛有些神志不清、丧失掉正确的判断力了,可仁彦抬眼看向他时,剩下的那只独眼流露出的眼神却明显是清醒的。
  “你说的那个方法,换血,只是针对血液。”仁彦显然在遭受巨大的痛苦折磨,浑身肌肉紧绷,每说一个字都很费劲,但他坚持说着,缓慢但有力,确保吐字清晰,“内脏的刺,你救不了,不要浪费药物了。”
  哈利一个劲把瓶口往他嘴里塞:“不试试怎么知道?”
  仁彦又扭头躲开,拼尽全力吼:“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活不成了!”
  哈利目光沉沉地瞪视着他,过了几秒,抬手用魔法把他手腕上的刀伤治愈了。
  “你的眼睛,我已派人去追,但估计希望不大。雾隐难得夺到白眼血继,肯定是要拼死捂住的。”哈利将医疗忍者们全部赶出去,返回身来,又快速说道,“剩余的事,你还有什么交代吗?——或者我帮你叫两名日向族人进来,你亲口同他们说?”
  仁彦既惊讶于他未雨绸缪的细心,又诧异于他口风和态度急转的善变,愣了一下,便释然了,闭目叹道:“你确实……是个奇人。我明白一贺为什么会那么……执迷不悟了。”
  这位从建村一路走来的老族长已有六十多岁,满脸都是岁月留下的深刻痕迹,此刻因身体的重伤,精气神迅速消散,整个人都垮了下去,愈发显得颓靡而虚弱。
  他想了一阵,断断续续地说:“对族人,我没什么要交代的,只是几个孩子……一贺在云隐前线,日足日差两兄弟在木叶,两处到这,都有至少一天的路程,而我最多还能撑半天……可能要麻烦你,帮我代笔一封遗书了。”
  哈利直接幻影移形,片刻之后带着一贺用门钥匙转移过来,放下一贺,又回木叶去把日足和日差绑了过来。
  他把三个小辈往病床前一推:“人带来了,你们一家自个儿聊吧。”
  仁彦:“……”
  日足和日差刚收到父亲出事的通知,正准备出门往前线赶,突然就被抓来丢到了父亲跟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写满了懵逼。
  还是弟弟日差率先反应过来,扑到床前,握住仁彦的手,颤声喊:“父亲!”
  □□足后知后觉,跟着上前,看见仁彦满身的血,又有些畏惧,踟蹰了一下,飞快低下头,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哽咽:“父、父亲……”
  日差此时已经在连珠炮般说话了:“我都听说了,是可恶的敌人暗算了您!居然还抢走了您的……您放心,我绝对、一定会替您报仇!我要把那群雾忍一个个抓来,折断他们的每根骨头,剜掉他们的眼球,狠狠地折磨他们,再将他们全部杀掉,鞭尸百下,以告慰您的在天之灵!”
  不愧是从小就睚眦必报的小炮仗,这会一边咬牙切齿说着话,一边就开始捋袖子,看样子马上就要冲出去杀进雾隐村为父报仇雪恨。
  当然,最了解儿子脾气的父亲仁彦立马扣住了日差的手,半警示性地说:“日差。”
  日差蔫巴了。
  日足还低着头,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有透明的水液一滴滴落下,砸在他脚尖前的地面上。
  仁彦又安抚了他两句,微抬起还空着的那边手,唤:“一贺,来。”
  前线之间的消息传得慢,一贺身在云隐前线时,尚未得知详细的事情始末,哈利把他带过来后,临时用三言两语给他解释了情况。
  听见仁彦呼唤,哈利将一贺推上前,示意一贺好好听仁彦的临终遗言。
  一贺抿着嘴,面露不忍与动摇,但姿态仍是抗拒的,迟疑了两秒,才用生疏的口吻僵硬地应:“……族长大人。”
  “一贺,”仁彦长长叹息,“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称我一声父亲吗?”
  一贺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沉默。
  “罢了,你这孩子,从小便是这么个倔脾气,固执、倔强、认死理,自从你九岁那年,日足和日差出生以后,你就再也没叫过我一声父亲。我知道,你是在与我置气。”
  一贺显露出几分被点破心事的赧然,但还是嘴硬道:“一贺不敢。”
  仁彦扯着嘴角笑了笑:“不敢吗?我看你是挺敢的。——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和川还有几个年轻小子成天凑在一块,是为什么事吧?”
  一贺一震,向后退了一小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床上的仁彦。
  仁彦平静地与他对视,眼中没有什么责备之意,只有年迈长辈看待淘气小辈的无奈与包容:“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毕竟比你年长三十岁,一贺,你的那些小心思,实在很难逃过我的眼睛。更何况,川是个足够可靠的助手,可剩下的那两人——左卫门和花子——他们俩太过年轻了,不堪用也守不住事,你不该让他们牵扯进来。”
  一贺嘴唇翕动,无言以对。
  “我知道,但我一直没干涉,因为我想看看,你为此究竟能做到何等地步……可惜,现在是看不到了。”仁彦又叹了一口气,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想,你应当是能实现你的目标的。你一向如此,一贺——明明看起来什么都不争,但又什么都在争。离开家族,放弃血继,抛下柔拳传承……你沿着我们一族从未有人探索过的方向,披荆斩棘一路前行,并最终摸索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这样的勇气、这样的意志、这样的魄力,总会让你无往不利。”
  他骤然间咳嗽起来,似乎是体内的冰刺扎到了什么部位,疼得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
  哈利走过来,用魔杖点着仁彦的肩膀,低声施了个短效的止疼咒语。
  仁彦已见识过他魔法的神奇之处,没有太过讶异,抬眼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他淡淡点头,又走回门口去当看门的门神了。
  仁彦喘了口气,加紧交代后事:“一贺,不论你怎么想,我始终把你当作我的儿子看待。如今恰逢乱世,危机四伏,只有一只白眼,并不保险。我剩余的这只眼睛……”
  一贺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干巴巴地打断他:“不需要。我已立誓,今生不再使用家族姓氏,也不再使用血继能力。”
  “——一贺!”仁彦严厉地呵斥,“说什么自逐出家族、要与家族划清界限的话,你究竟是在折磨别人,还是在虐待自己?”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很凌厉,仿佛能径直看穿到人心底里去,一贺被他这么一瞧,反驳的话是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仁彦疲惫地阖上眼睛,他的身体状况极差,在冰刺不间断的攻击下,内脏器官相继崩溃,仅是凭着一口气和哈利早先给他灌下的精力药剂在撑着,如今魔药的效果逐渐散去,他的声音也愈发虚弱。
  他续上之前的话头:“剩余的这只眼睛,我将它赠予于你,只有完整的一双白眼,才能发挥出应有的强大实力。即使你不使用柔拳,必要之时,也是一项傍身的保命技。”
  说完,他又转向被晾在一旁许久的两个儿子:“日足,日差,等我死后,你们两兄弟要继续把一贺当作兄长相待,信任他、爱戴他、敬重他,聆听他的教导、听从他的建议。他比你们多了许多年的阅历,经验和人脉都远在你们之上,多向他学习,对你们百利而无一害。”
  “还有一贺,”他扭回头来,吃力地撑开眼睛,对上一贺的视线,话里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请求之意,“日足怯懦,日差冲动,兄弟两个年纪太轻,恐怕难以服众。长兄如父,我离开后,他们的性命和未来就交到你手里了。”:筆瞇樓
  这一番话,一下就把一贺架到了过高的位置。
  一贺僵立着,面对着这个被强行塞到跟前的重担,迟疑、自质、瞻前顾后,迟迟不愿意伸手接下。
  仿佛知道一贺在顾虑什么,仁彦抬起手臂,缓缓朝门口的哈利招了招:“那谁——你也过来。”
  等哈利走到近前,他以对一个重伤患而言过于异常的迅猛速度,一把抓住了哈利的胳膊。
  哈利吃了一惊,不合时宜地想:这位日向老族长,不会临死前还要打他一顿出气吧?
  还好,仁彦没他想的那么小肚鸡肠,仅是抓了他的手臂,又用另一只手抓着一贺的衣角,将一贺也扯过来。
  仁彦对一贺说:“我与这个人共事了半年,多少了解了他的为人,以及他的实力。虽然性别不合适,还是个外族人,但是,不可否认……他确实会是个合格的伴侣。”
  他攥着哈利的胳膊,将哈利的手,放到了一贺的手背上。
  他没有明说,但动作的含义很明显——他承认了这对同性的恋人不为世俗所容的感情和关系。
  一贺盯着自己与另一人交叠的双手,半晌,眼角涌上血色,连带着整个眼眶都红了。
  此时此刻,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抬手握住了仁彦正要收回的手。
  “我会照顾好两个弟弟的,请您放心。”他郑重其事地许诺道,停顿了一下,低声唤出二十多年都没再使用过的陌生称谓,“……父亲。”
  随后,仁彦又陆续地交代了一阵,关于家族各脉的情况、如何权衡家族势力、族中私产分布的位置、可用的人和需要关注的事、以及祖传家族秘辛都分别收在何处……
  日足和日差都有些云里雾里,一贺倒是认真地听,哈利在旁边用魔法操控纸笔帮忙记。
  说完该说的事,仁彦又累得闭上了眼睛。
  他歇了一阵,以坚决得不容置喙的态度,让哈利把兄弟三人都赶了出去。
  他用力吸着气,一天下来的首次——或许也是这辈子以来的首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脆弱与无助,在床上煎熬地翻来覆去,低哑痛呼,浑身的肌肉紧绷又舒张,仿佛动物临终前徒劳无望的垂死挣扎。最后,他瘫倒在床上,眼角沁出一滴清泪,对哈利说:“再拜托你一件事——让我体面地走吧。”
  哈利点头应下,拿出一瓶生死水,喂他喝下。
  在纯净的无梦睡眠中,仁彦常年紧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他像个孩子般安然睡去,在这浊世中走了一遭后,又回到了最初来时的地方。
  哈利清理掉仁彦身上的血迹,为仁彦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一方洁白的手帕盖到仁彦脸上,站在病床旁边,低头默哀了三分钟。
  时间尽头,生死之间,不过如是。
  哈利走出手术室,不太意外地看见外面站了一大圈日向族人。见他出来,日向们立马围拢过来,眼巴巴望着他。
  哈利摇了摇头,沉重道:“可以着手准备后事了。”
  日向们早有心理准备,闻此噩讯,目露哀戚,一股脑涌入帐篷去跟遗体告别。
  人群最后,一贺一步一步走近,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着抬起手,抱住了哈利。
  哈利抚着他的脊背,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没事的,来,肩膀借给你靠。”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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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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