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宣纸代替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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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城中那位先生可是真真的有神异的。
    话说俩年前，业城钟鼓巷子住进了一位面容二十好几的先生，白衣白袍，头上插着一根木簪，头发也不束缚，四散披着。
    那时候老丈我一眼就知道，此人不凡。”老丈看了自己一眼吹嘘着
    “起初巷子里的人都不以为意，直到有一天，有人路过与之闲聊，那为先生待人也是和善，因此都愿意与之交谈。”
    “你猜怎么着？”说到这提老丈停顿一下，李长玖也并不接话。
    “有一孩童正巧哭闹说是要吃桃子，可那时候桃花都没开呢，离桃子结果的时候可差着一大节呢，这时候那位先生只说了一句：桃树啊桃树，今年早些结果可好？
    结果那桃树枝叶摇摆像是回应，又像是只是微风吹过，人们的错觉，但那桃树上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桃花，飞速结果。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满树桃花，果实累累，到得了果实成熟的时候那桃花都还没落尽，在场众人都是惊呼仙人。”老汉说到此时说的煞有介事，李长玖也被勾起了兴趣。
    “哦？果真？老丈可曾亲眼见过，非是不信，只是此事太过神异，如同神话一样。”李长玖心中已然有了决断，这应该是真的，但嘴上可不能直言相信，不然便会让人以为自己早就知晓一般。
    自己此前可是说过从未听说的，虽然自己也是入了道的，知晓此事多半是同道前辈，有大造化，逆转时节，点化树灵，但总不能到处嚷嚷自己也是一样的神仙？自己可lou太多了。
    因此只能如此接话。
    “唉，老丈可没这福分，倒是自己那孙女亲眼见过，她说与我听的，并且听她说完，我还曾亲自查看过，那满巷子的花香，与还在树上的桃子可做不得假。”提老丈唉声叹气的。
    “哦？若真有此仙人，老丈你可能带我前去拜访？”李长玖紧接话头，拱了拱手道。
    “仙人之事哪是我等可以带寻的？若是有心自去钟鼓巷子寻吧。”提老丈摆了摆手，一脸不情愿。
    “如此倒是多谢老丈指路了！”放下书籍，再次对老丈拱手道，前次是相邀，这次却是道谢，须得庄重些，显得得体。
    “哎，无妨无妨，近些日子来，业城中的那位是越来越出名了，只是先生一向喜欢清静，拜访的人多，能见的甚少，若是你能得见也算有缘，若是见不到也怪你名里无缘罢了。”提老丈一脸不在意的说到。
    “自该如此。”李长玖额首点头。
    “老丈，那流传最广的望夫石不知是……”稍微了解了业城中那位存在，李长玖也并不打算继续试探。
    谁知道，这位前辈大修是不是有什么偷窥癖好，又或者神念离体审视全程？
    能逆转时节，点化树灵的存在不知道境界依然处在了何等地步。
    骗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因此便借这业城传说以此转移话题。
    “要说这望夫石的传说啊，就不得不提这蛟龙借道了！这本来是一个故事，但因为城中说书人的编纂变成了俩个故事，当然这是我自己道听途说。真假暂不得而知。
    久远以来，原本是没有澧水河，业城也不叫业城，至于以前叫什么名字也不得知，就用业城代替了。
    传说有一条蛟龙名叫虬髯，在沂水河成道，化蛟为龙，在化龙劫上，借道三山五岳之河流，东复大海，以此成道，然天命难违，化龙劫中有一河道突然决堤，若是继续这化龙劫，便会有几十上百万凡人流离失所，死伤不计其数。”说到这里提老丈摇头叹息，似乎为那蛟龙叹息。
    化龙劫，成了便是化龙，败了便身死道消，从无二次机会。继续化龙劫，徒增杀孽，百万凡人的怨念，若是平常还能一一化解，但在这化龙劫上，可谓是进推俩难，继续以后道途断送，不继续就是死。
    “莫非那大妖心怀善念，心中不忍，因此强行改道……”李长玖见老丈叹息，借此发问。
    虽然在天威压制之下，蛟龙顺着天威下的水道行进奔赴大海，如无意外，只要道行足够，化龙基本成败参半。也就是一半几率，若是遇见意外，就像故事中说的，便要向其他地方借道，借的是陆地之道，违的是天威水道。
    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强行改道九死一生。但这也是唯一活路，唯一能继续向着大道前进的机会，那蛟龙显然宁愿死也不愿意道途断送。
    “公子倒是有些见闻，竟也知蛟龙改道之说？”提老丈有些诧异。
    “在下时常喜欢各种故事话本，因此知道一些。”李长玖报以一笑。
    “对，祖辈传下来就是说其强行改道，这澧水河便是蛟龙之躯在地上犁出来的。”提老丈应答一声。
    又继续道：“那虬髯行到业城的时候，已然蛟龙躯体残破不堪，徒然看见业城横亘在前，蛟龙目中竟然有泪水涌出，仰天大吼，隐隐有入魔征兆。就在这时，天空中霞光大做，地涌金莲，仙音渺渺，在一看空中不知何人，用不知何法术神通，护住了这业城，蛟龙一看，顺势拐了个弯直奔大海……”提老丈说的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李长玖也不免心驰神往，这是何等大修？江河改道，水泽翻覆，当是大神通者。
    “那不知，这与那望夫石有……”
    “别急，你可还记得刚说的，蛟龙流泪？”提老丈不急不躁的问道。
    不待自己回答又继续说了下去：“蛟龙改道入海，声势何等浩大？这路上自有不怕死的围观，行到业城时，人数更多，其中有一人便因为围观，被一滴蛟龙泪咂中，自此每晚入梦，便会梦见蛟龙讲道。说与旁人听只当他被吓破了胆，得了疯病，俱都不以为意。
    忽然有一日，再次从梦中醒来时，那人大彻大悟，便与自家妻子说：师傅唤我去往跟前伺候，须得百日方回，说完不顾妻子劝阻，一路跑着，冲向了澧水河，跳入了河里，自此不见踪影。”
    “那人妻儿伤心欲绝，但心中还有一线希望，自那以后每日都会去往河边看自家夫君回来没，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过得百日，这一百日中，女子每每等候，每每失望，到了最后一日依然不见夫君踪影，便跳河了。
    说来也怪，自那女子跳河之后，每过三年，澧水便会退朝一次，露出在河里的青苔平台，而在岸边亦是有着一做酷似女子的石头，城中百姓为了纪念这佳话美谈，便为石头取名望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