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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她回来了

遇见你的日子里 梨梨原上 7086 Jul 3, 2023 11:38: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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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3章北渡春闱案
  无锡县,大牢。
  门前,两名值守的衙役被乱刀砍死,地上的血渍已经凝固。
  牢内,看管犯人的衙役也横七竖八,死状极惨。
  关押刘氏的牢房前,奉万元吉之命看守人犯的两名京营老卒也身负数刀而死。
  在他们周围,躺着四具尸体,皆黑衣蒙面,应当是突袭大牢的歹人无疑。
  此时,王朝生、万元吉、严起恒等人皆已赶到现场。
  万元吉脸色铁青,什么也没管,直奔刘氏牢房。
  牢房的门已经被打开,刘氏靠在牢房的墙上,正对着牢房门,死不瞑目。
  他的脖颈被一刀砍断,脑袋向侧边垂下,只剩下一些皮肉与身体相连。
  众人聚在了牢门前,刘氏的死状凄惨,令人心中生寒。
  万元吉心中的怒火几乎就要喷薄而出,他的余光落在了王朝生身上。
  王朝生脸色阴沉,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生气。
  他让那帮人将刘氏伪造成自杀,可现在却弄了个光明正大的突袭县衙大牢,实在是太过明目张胆了。
  虽然刘氏死了,但这动静如此之大,又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王朝生心中十分无奈,阮大铖告诉他,这伙人办事十分牢靠,的确是牢靠,但是也太简单粗暴了。
  严起恒面色平静,走进了牢房勘查现场。
  仔细一番查看,没有发现任何贼人遗落的线索,对方杀人灭口的做法虽然粗暴,但是却十分干净利落。
  他转身回到门口,开始检查那四名蒙面黑衣人的尸体。
  摸索了半天,不出意料,一无所获。
  严起恒叹了一声,起身说道:“杀手十分专业,绝不是一般的组织。”
  万元吉听后,脸色更加难看,刘氏死了,这纵火案还如何重审?
  刘氏已经认罪,而又被杀身亡,即便重审也是死无对证。
  他现在心中对这个知县王朝生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上午他刚说明日要重审此案,晚上刘氏就被杀身亡,还真是巧合。
  只是心中怀疑,万元吉并不能责备王朝生,毕竟原先驻守在此的县兵因为军令被全部调走。
  大牢守备松懈,被贼人所趁,也怪不了王朝生。
  现场一无所获,众人皆沉默,最后,万元吉只能命人收拾现场,将尸体抬回县衙停尸房,交由仵作勘验。
  就在安排完,众人离开大牢之时,严起恒忽然脚步一顿,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于是他又急匆匆转身,向刘氏的牢房前走去。
  万元吉与王朝生皆驻足等候,眼中略有疑惑。
  严起恒来到了牢房门前奋战致死的两名京营老卒身边,低头检视起来。
  忽然,他看见了一名老卒紧握的拳头,严起恒急忙蹲下身去用手去掰。
  费了好大的力气,严起恒才将拳头掰开。
  老卒手中攥着一块布条,像是从衣裳上扯下来的。
  严起恒顿时大喜,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万元吉与王朝生皆折返前来。
  “震生,可是有什么发现?”
  “哦,没有,我割些这两名兄弟的头发,到时候遣人送到他们家人手中去,留个念想。”
  严起恒转身,扬了扬手中的两绺黑发,万元吉重重一叹。
  郑遵谦也眼角一热,颇为伤感,这两名老卒,那是跟着他从浙东一路走来的心腹。
  今日在此奋战而死,实在是令人心痛。
  严起恒起身,将那两绺头发递给了郑遵谦,郑遵谦被严起恒的细腻心思所感动,双手接过,深深一拜!
  站在最后方的王朝生看着这一幕,喉头轻动,眼神微晃,看上去心中有所触动。
  随后,众人离开了大牢,准备折返县衙议事。
  就在这时,有衙役行色匆匆而来。
  万元吉与严起恒已经上了马车,王朝生正在登车,见有衙役前来,又退了下来。
  那衙役慌慌张张地对着王朝生耳语一番,王朝生心中大震。
  王水云带着家眷离开了县衙,跑了!
  王朝生一瞬间就冷汗布满了手心,王水云该不会是要主动投案吧?
  刘氏死了,只要王水云不露面,这纵火案基本上查无可查了。
  那些被释放尔等高桥镇民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参与了纵火,毕竟将罪名推给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可是现在王水云要是主动投案,那王朝生做这么多岂不是白费?
  王朝生心中愤懑不已,这个大哥,怎么这般糊涂?
  难道是他不相信自己?
  事已至此,王朝生只能先上马车,返回县衙。
  昏暗的车厢中,王朝生眉头不展,愁容满面。
  行至半路,王朝生掀开了车帘,对那随行的衙役低语一番。
  那衙役面色凝重地点头离去,无声无息的从队尾脱离,没有人注意到。
  王朝生缓缓放下了车帘,无力地靠在了车厢壁上,深呼吸了一口,感到了无比的疲倦。
  不久,众人返回了无锡县衙。
  万元吉的情绪已经平复,但现在他的却是感到了脑中一团乱麻,即便是议事,也议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严起恒建议先回馆驿歇息,万元吉应允。
  两人没有下车,又一路向着馆驿行去。
  王朝生送走两人,在县衙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进入。
  他来到了后院王水云的住处,王水云什么也没留下,直接不辞而别。
  王朝生在院中站了一会儿,便返回了卧房,换了一身布衣,从县衙后院的小门独自外出。
  馆驿,房间内。
  严起恒将那块从老卒手中发现的布条摆在了万元吉与郑遵谦面前。
  三人围看半天,皆陷入了沉思。
  布条是粗布材质,深蓝色,上面还有线头,大约有一巴掌那么长,在布条边缘,颜色变淡,有磨损痕迹。
  “似乎像是袖上部位撕扯下来的。”
  “袖上有磨损,应当是经常做工之人。”
  万元吉抚须推断道,严起恒点点头,所见略同。
  这衣裳的材质是綌,葛布分为两种,一种是絺,即为细葛布,另一种是綌,即为粗葛布。
  葛布,是百姓用来做夏衣的材料,所谓“夏日葛衣,冬日鹿裘。”,而这粗葛布,常常用来给大户的下人做衣裳。
  “天气寒冷,这贼人竟内着葛衣,甚是奇怪。”
  万元吉不禁疑惑道,虽然江南的冬天没有北地那么冷,但是也不是穿个葛衣就能御寒。
  这时,郑遵谦解释道:“葛衣轻便,比棉衣更方便打斗行动。”
  “若是遇水,葛衣更是优于棉衣。”
  “对于杀伐之人来说,无论是打斗,还是逃跑,葛衣都最合适。”
  “必要时候,也可以撕扯用来包扎伤口。”
  万元吉和严起恒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若是穿棉衣,撤退之时,若是遇到泅水之类的路线,那岂不是要了命。
  郑遵谦这么一说,万元吉更是深感这伙杀手的缜密。
  虽然有了这条线索,但还是太有限,也只能推断贼人或许是某个大户人家的下人。
  这时,已经是戌时,严起恒请万元吉先歇息,明日再做打算。
  他与郑遵谦一齐离开了万元吉的房间。
  馆驿正堂内,严起恒对郑遵谦说道:“履公,留下那两名兄弟保护部堂,你随我出城!”
  “好!”
  郑遵谦没有多问,转身往旁边房间中的两名部下交待了一番后,便跟着严起恒离开了馆驿。
  两人在馆驿取了马,火速出城,往城南码头的龙王庙前去。
  一路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后,严起恒在龙王庙前勒马。
  守护在庙中的三名士卒见是郑遵谦和严起恒,从暗处现身。
  “陈定生如何?”
  “好些了。”
  “那就好。”
  严起恒一边问,一边进入了庙内。
  陈贞慧正躺在干草垛上,啃着烤熟的地瓜。
  见严起恒回来,陈贞慧慢慢坐起。
  严起恒蹲在了陈贞慧身边,从怀中摸出了那块布条,举到了陈贞慧眼前。
  郑遵谦见状,急忙举了火把过来照亮。
  “你看看这个,有没有印象?”
  陈贞慧借着亮光,仔细观察起来。
  琢磨了许久,陈贞慧眼睛一亮。
  “眼熟,我见过!对了,是那日骗我门的杀手!他穿的便是这种,色泽与材质完全一致。”
  严起恒顿时一拍大腿,收起了布条,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果然如此!严起恒在看到这布条的时候,就觉得眼熟。
  那日在竹苑之中,他查验过那凶犯的尸体。
  当时并没有留意凶犯的衣裳,但多少留着一些印象。
  严起恒不敢肯定,所以急匆匆来向陈贞慧求证。
  陈贞慧必然是有印象的,因为那日凶犯是骗门袭杀,他一定仔细观察过对方。
  “那日的贼人自称是王府下人,或许所言不假。”
  “转来转去,又回到了王水云的身上。”
  “纵火,袭击,失踪,都和他有关系,这个人实在是太关键了。”
  “必须要找到他!”
  严起恒心中已经有八分肯定,凶手乃是王水云府邸的下人。
  先后袭击陈贞慧以及他们的蒙面黑衣人,包括这回袭击大牢的人,应当是同一拨人。
  组织严密,行动果决,下手狠辣,绝非等闲之辈。
  那日竹苑之中,对方还持有强弓硬弩,多半是鞑子的人。
  现在凶手的大致雏形已经浮现,潜藏在王水云府邸的一群清廷谍子!
  而王水云又和士子失踪案有关,这样一来,似乎所有的案子就串联起来了。
  严起恒信心大增,终于让他抓住了线头。
  于是他嘱咐了一番守护陈贞慧的士兵,务必要警惕小心,一旦有风吹草动,就登船直奔常州。
  眼下,无锡城中不安全,倒是这龙王庙暂时可以隐藏。
  陈贞慧也很重要,清廷的谍子一定还在找他。
  严起恒安顿好陈贞慧,便与郑遵谦离开了龙王庙。
  两人兵马向无锡城折返,这时,运河码头处,一架马车停下,距离两人大约几十步。
  这么晚有人来码头,顿时引起了严起恒和郑遵谦的注意。
  两人放慢了马速,目光盯住了那架马车。
  只见马车上下来一家人,一男一女,带着两个半大的孩童。
  那男子左顾右盼,看上去十分紧张,对周围相当警惕。
  在确认无事之后,男子拉着妻儿向着码头上的一艘挂着灯的渔船走去。
  严起恒回头,觉得是自己太过多疑了,或许就是元宵来无锡探亲后,连夜赶路归家之人。
  于是他便催到马儿,准备离开。
  就在郑遵谦回头拍马之时,忽然,码头上传来一声惊呼。
  严起恒心脏骤缩,顿时血气上行,猛然回首。
  郑遵谦也肌肉下意识紧缩,拨转马头,抽出刀来,护在了严起恒身前,目中精光乍现。
  只见码头上,四五黑衣人正向着渔船围杀而去。
  渔船内的孩童被吓得惊叫起来,那男子更是抄起渔船上的木桨,哆哆嗦嗦地站在了船尾,护在了妻儿身前。
  “严主事,救不救?”
  “敌众我寡,能救否?”
  “我去拖住贼人,严大人速往龙王庙唤我兄弟前来助战!”
  “可!”
  说罢,两人分头行动,郑遵谦勒马直冲黑衣杀手。
  严起恒则急奔龙王庙。
  刚刚靠近渔船的杀手忽然察觉身后有马蹄声,迅速退回,调头迎战。
  只见郑遵谦跃马扬刀,迎头杀来。
  杀手大惊,但却临危不乱,五人结阵,硬抗郑遵谦冲击。
  挡在最前的杀手直愣愣用手抱住了马颈,大喝一声,直接将马儿抱摔在了地上。
  郑遵谦没想到对方这么凶悍,情急之下,翻滚下马。
  四名杀手瞬间杀来,郑遵谦被逼的连连躲闪后退,难以招架。
  那抱摔马儿的贼人被强大的冲击力给震碎了肺腑,此时已经七窍流血而亡。
  郑遵谦心惊不已,眼前贼人配合默契,凶狠无畏,与那日在竹苑中的杀手无二。
  对方的一举一动之间,尽是沙场夺命的路数。
  对方,应当是军中之人!
  四名杀手联手攻杀,战力出乎了郑遵谦的预料,他只能堪堪抵挡。
  见郑遵谦被压制,黑衣人当即分出一人,调头杀向了渔船。
  郑遵谦无力分身去救,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杀入了渔船之中。
  一阵惨叫传来,渔船上抵挡的男子被杀手砍伤了臂膀,倒地挣扎。
  接着便是幼童的惊叫声戛然而止,旋即便是妇人的疯叫声也渐渐消失。
  郑遵谦大怒,奋起搏杀,但依旧被对方逼的难以招架。
  分心之际,一刀戳中了郑遵谦的臂膀,锐利的刀锋直接洞穿了他的锁骨。
  钻心之痛传来,郑遵谦连忙挥刀逼退对方,向后极速退却。
  鲜血如泉,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袍。
  黑衣人不罢休,欲夺郑遵谦性命,追杀而来。
  好在这时,三名京营锐卒自龙王庙赶来支援。
  见郑遵谦落败,急忙杀上营救。
  郑遵谦心急如焚,急忙大喊:“渔船!渔船!”
  三名部下一听,顿时会意,分出一人直奔渔船。
  跟着严起恒这么久,郑遵谦自然想的明白,这帮人追杀渔船之中的人,定然是因为对方十分重要。
  能将渔船中的人救下,或许对破案颇为重要。
  黑衣杀手见对方有支援赶到,一声呼哨,四人果断汇合,跃上了那架空置的马车,毫不犹豫地扬长而去。
  郑遵谦强忍疼痛,急奔渔船查看。
  渔船船舱内,躺着一大两小三具尸首。
  妇人怀中抱着两名被洞穿心脏的孩童,惊恐的面容上,泪珠还未干涸。
  船舱内,满是还没有凉透的血液。
  郑遵谦心中大怒,一把将刀插入了栈桥之上。
  这时,栈桥下,传来声响。
  四人顿时警戒起来。
  “是人,快救人!”
  郑遵谦反应过来,船上少了男主人!
  三名士卒急忙俯身查看,只见栈桥下的水中,一人正抱着木柱上下沉浮,看上去体力不支。
  于是三人急忙下水,将男子捞了上来。
  男子躺在栈桥上,口中吐着河水,眼中流着泪水,臂膀上,血流如注。
  郑遵谦撕下了自己的衣袍,给自己扎了伤口后,上前给男子包扎。
  三名兵卒在四周警戒。
  男子吐了几口水后,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郑遵谦急忙捂住了他的嘴,说道:“噤声!”
  男子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惊恐。
  迅速为男子包扎了伤口,郑遵谦和三名部下背着男子向龙王庙匆匆撤去。
  子时,无锡运河码头龙王庙。
  严起恒看着郑遵谦救回来的男子陷入了沉思。
  “你就是王水云?”
  “是。”
  庙内的所有人都投来了愕然的目光。
  严起恒也胸膛起伏不定,惊喜激动不已。
  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野渡无人舟自横!
  王水云就像是解开衣裳的最后一个纽扣,至关重要。
  清廷谍子要杀他灭口,也能证明他的重要性。
  王水云此刻,情绪已经崩溃,脸上不知是惊惧还是悲痛,肌肉异常的扭曲。
  他想哭,可是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干张着嘴,发出沙哑的声音。
  他想到了自己会被追杀,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盯上。
  躲在县衙的几日,王水云每日都心中惶恐不已。
  王朝生嘴上说着要帮他摆平所有的事情,可是王水云却是隐隐不安。
  他总觉得王朝生有别的目的,他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想来想去,他便试探的向王朝生提出主动投案,坦白自己的罪责,以求朝廷轻罚。
  结果王朝生的态度,令他更加不安。
  当得知耆老刘公被人在狱中袭杀之时,王水云大惊失色,他不知道是不是王朝生所为,但明白,危险正在接近自己。
  他不知道王朝生是个什么角色,虽然是他的族弟,但是多年未见,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他在想什么?
  惊魂不定的王水云决定出逃,信别人不如信自己。
  结果刚到码头,杀手就已经在此等候,这说明是有人提前安排。
  想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他命的人,就是王朝生。
  对方速度这么快,一定是最先得知自己跑路的王朝生才来得及安排。
  王水云充满血丝的眼睛中,仇恨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就知道,王朝生根本就没有那么好心,说什么保护自己,实际上是想控制他!
  至于王朝生为什么想控制他的原因,王水云暂时想不通。
  严起恒抓住机会,迅速询问了王水云一些问题,得知王水云是受了阮大铖胁迫,才提供了水云草堂给阮大铖使用。
  同时,他也交待了那些士子是搭乘他名下的商船离开了高桥镇。
  至于去向,他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只是帮阮大铖做事。
  严起恒在王水云口中得知阮大铖拿着王氏的信物,去了武进县,准备在武进县活动。
  这一下,终于叫他揪住了阮大铖的尾巴。
  想了想,他又问王水云道:“你府中可有豢养家丁?”
  “有七八护院,不过大火烧死了大半,只有两人护着我一家出逃,被王朝生接到县衙之后,他们便不知去向了。”
  “当真只有七八人?”
  “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严起恒不禁沉思起来,难道那帮杀手不是王水云的手下?
  观王水云所言,不像有假,可是杀陈贞慧那人的确自称是王府下人。
  这时,陈贞慧出言向王水云描述了那日刺杀他的歹人形貌。
  王水云听后,愣了一下,开始仔细思索起来。
  良久,他忽然眉头舒展,恍然道:“好像是我府上放牛的,见过几面,有点印象。”
  “当真???”
  严起恒大喜过望,连忙问道。
  王水云点了点头,府中的下人三十来号人,也不算特别多,放牛的那帮人大约有十来号人,偶尔去后院转的时候能见到一些,所以有点印象。
  “当真,是放牛的那帮人。”
  “何为那帮人?”
  “哦,那伙放牛的是管家从无锡市集上雇来的,当时他们在贩牛,管家就连人带牛一起弄到府中了。”
  “他们是一起入府的?”
  “没错,十一二人,他们贩牛,懂得照看耕牛,所以就一起雇来了,我府上养牛百头,需要人手看顾。”
  严起恒愕然,没错了,都对上了!
  这伙人准是清廷的谍子没错,他们以牛倌的身份隐藏在了王府。
  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偶然,杀了那三个书生的是他们的人,被陈贞慧撞见来灭口的也是他们!
  这时,王水云又想起,王府大火时,他仓惶退到后院那会儿,这帮放牛的已经不见了踪影。
  至此,严起恒断定,鞑子杀手正是这帮人无误!
  “你可记得这伙人的姓名?”
  严起恒问道,王水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领头的名字可否记得?”
  “我想想......”
  “是不是名叫顾元泌?”
  “哎对对对,就是叫顾元泌。”
  严起恒深深出了口气,拍了拍袍襟站起身来。
  果然冯公没有看错人,那日他在王府后院牛棚中看见的那熟悉身影正是顾元泌。
  那个给清军献上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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