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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试探

阴生子,冥王妻 羌云 7788 Jul 1, 2023 5:14: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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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河从没给人这么抱过,竟有种置身云端,随时会摔下去的虚幻感觉。
  惊呼的瞬间,她想也不想地抬手,手腕堪堪搂住李绝的脖颈,像是勾着能救命的凭仗。
  身体随着他的脚步一颤一颤的,星河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匆匆瞄向他脸上。
  却见李绝正也垂眸看向她,脸颊上似乎有一点不同寻常的红。
  他的右手掌心贴在星河的腰间,无比真切地握住了他想象里的那抹细腰,隔着薄薄的缎子,却远又比他的想象更柔软百倍,千倍,还有一种他想象不出来的令人发疯的绵。
  李绝下意识地把人往身上抱紧了些。
  随着这么一颠,星河又低呼了声,却又赶忙忍住。
  他的心都在那声隐忍的惊叫里飞了起来,居然坏心地还想再颠她一下。
  让她不住口的为他发出这种声音,该是何其美妙。
  但是她身上的香,又这么肆无忌惮劈头盖脸地将他围裹,里外侵袭,尤其是那只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不经意地摸索着他的后颈,弄的他浑身都跟着痒了起来,奇异的受用。
  没来由地,李绝想起那天在容霄房里,星河无意中碰到他身上时候的触感……渴望像是燎原的野火,在他身体之中肆虐。
  闪身挪到一处院落,李绝靠在青石斑驳的门楼旁边。
  竟有些喘兮不定。
  以他的体力、功力,抱着一个轻盈的少女这本不算什么,可他格外的受不住,因为心上积存的东西太超过了。
  星河的手在他后颈滑过,她忐忑地问:“到了?快放我下来。”
  李绝只放开了单手,在星河落地的瞬间,把人挤在门边上。
  “干什么?”星河才站住就给他压着,还反应不过来,惶然地抬头看他。
  李绝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眼睛亮的过分。
  看到他的眼神,星河明白了些。
  她忙用拳头抵住:“你又想干什么?”恼是有点恼的,但跟恼掺杂在一起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羞怯。
  “我昨晚本想去找姐姐的,”李绝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而只是随着心地:“我想你。”
  他想起昨晚看到的霍康跟他娘子那种再尘世不过的相处,他想跟星河也那么相处……一生一世,一辈子,他简直巴不得立刻就开始。
  往前又蹭了蹭,喃喃地:“真想姐姐。”
  给这么坦荡地表白,星河觉着自己该是害羞的,但更多的居然是喜欢。
  “你,”只不过他的腿贴着自己的腰,这又让她有些不安:“想就想罢了……好好说话,你压着我了。”
  他可不是想压着她,就不是单纯的这种而已。
  李绝很想先狠狠地亲她一顿,又怕自己没法收场。
  他深吸了一口气:“姐姐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星河正在打量着院子,见无人,先放了心:“刚才不是才……抱过么?这可是在道观里,你消停些。”
  “我已经很消停了,不然早……”李绝的声音莫名地有些沙哑。
  星河不知道他这“早”底下接的是什么,听他声音不对,怀疑他是受伤的缘故。
  勉强把他推开了一寸,他却又黏了过来,牛皮糖一样。
  星河叹气:“你好歹别动,让我看看你的脸。”
  小道士果然没有动,而只是暗暗地又挤了她一下。
  星河倒是察觉了,毫无力度地瞪了他一眼,又看向他脸上的伤。
  经过一夜的消散,李绝脸上的伤已经不似昨日那么高肿,而只剩下了三道最鲜明的指印,另外唇角破了的那点也还没愈合。
  “竟敢动手,到底是什么坏人?”星河越看越是心疼,皱着眉问:“……还疼不疼了?”
  李绝眯起眼睛,享受着她的关怀,并且大言不惭地:“疼呢。”
  星河越发恼恨了几分,低低骂道:“什么狠心歹毒的混账,竟能下这样狠手。”
  又轻轻捏着李绝的下颌,去看他唇上的伤严不严重:“你也不知涂些药?”
  李绝舔了舔唇,斗胆应道:“姐姐给我摸摸……”话一出口,又觉着自己的志向不算高远,当即登高望远兼得陇望蜀地:“不,给我亲亲,就不疼了。”
  星河本来义愤填膺,突然听了这么离奇古怪的要求,不由嗔怪道:“正经药不涂,又说什么胡话。”
  窸窸窣窣的,是他的手抚向腰上。
  星河怕痒,略略扭身一闪:“别乱碰。”
  不料小道士正紧贴着她,这么蹭过,他像是给蜇了下似的,腰蓦地弓起,竟离开了星河数寸。
  星河看他的反应古怪,倒像是在防备着自己。
  目光下移瞄了瞄他的腰,宽绰地道袍遮的严严密密,什么也看不出来:“怎么了?”
  李绝没法回答,有点痛苦地,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星河看着他古怪的表情,心一紧:“是不是还有别的伤?”
  望着他弓着腰艰难呼吸的样子,星河突然想起上回在容霄房中,他在腰间针灸的情形,必然是又带了伤。
  “快给我看看!”她变了脸色,伸手去撩他的袍子。
  李绝毛骨悚然:“姐姐、别!”
  他猛然攥住星河争取撩自己道袍的手,她完全不知道这只手将会闯怎样的祸。
  星河疑心更重了,颤声问:“你又受伤了是不是?你、你又去干什么了!上次是这回又是?到底是为什么私事?快给我看看!”句句逼问,声音逐渐严厉。
  李绝有口难言,本来贪心想多得些她的怜惜,但这个显然是不好装的。
  “姐姐真想知道?”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真没伤着,不过……也确实只有姐姐能为我医。”
  说了这莫名的一句,李绝张开双臂将星河抱入怀中。
  他又靠过来,严丝合缝,星河还惦记他身上的伤,想要后退,他却勒着不让。
  星河着急,恨不得打他一顿:“你的伤……”
  “我不是受伤,”李绝低低地:“我是太想姐姐了。”
  星河感觉他的道袍底下,有东西在硌着,有点相似的感觉,她恍惚中记起来,是那次去小罗浮山,给他骗到后山的时候。
  他也是这么靠着自己……
  “你、是带了什么?”星河没来得及想,就问出来,手随着垂下,仿佛要拨开。
  一声闷哼,李绝勒紧了人,不肯让她动,一动就糟了。
  星河的手被他压在腰间,局促地蜷缩,没法儿再往下一寸。
  她不知所措的,只尽量抬头让自己的呼吸能够顺畅点。
  青叶观里多是银杏树,正是春日,银杏的叶子是青葱碧绿的。
  在星河头顶,一棵很高的银杏树探过墙头,葱茏的叶片在阳光之下如碧玉似的有几分透明,风吹着叶子,他们舒展愉悦,自在的像是在起舞。
  星河本不晓得为何这道观会叫什么青叶观,突然看到这一幕,却在瞬间顿悟似的。
  只是这个可以顿悟,别的,就不是可以靠灵机能解决的了。
  迷迷糊糊地,星河觉着不太对劲。
  那硌着她的,不像是什么带的东西……但又实在分不清楚是怎么样。
  敏感的直觉,让她确实不敢动了。
  静了半天,星河还是不放心地小声问:“真的没有别的伤?”
  “嗯。”李绝没法多说话,只从喉咙里咕哝了一声。
  他低着头,目之所及,是星河的后颈,白腻如玉的纤细脖颈,些许细碎散发,他想凑过去亲一亲。
  少女的身形过于纤细,他甚至能一眼看到自己拢在后腰上的手。
  本能地,他想把星河往怀中更摁紧些。
  想肆意放任,可又要压抑那如狂潮似的所欲,他克制,隐忍,拼命调息,而又暗带一点因煎熬而生的快意。
  这个拥抱太久,久的星河担心会有人突然出现。
  她就像是给个巨大的很热的茧死死地裹住了,幸而还能吸气。
  “好了吗?”她耐不住,小小地挣了挣。
  李绝口干舌燥,没有回答,手却松开了一寸。
  星河抬头,看他的脸已经从玉白转做轻粉,她怔了怔,慢慢地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李绝才把自己那无名之火压下,突然给她一亲,整个人一个哆嗦!凤眼盯紧过来。
  星河看他反应这么大,有点慌地解释:“你刚才不是说……亲亲就好了吗?我弄疼你了?”
  李绝无话可说,只有突然动了动的喉结,像是泄露了他心底的煎熬。
  耳畔却突然听见很细微的说话声音,听着像是从前方院子传来。
  不很近,但也绝没有太远。
  李绝眼睛微微眯起,据他所知,很少会有人来到此处。
  幸而是这点异动转移了少年的心神,他凝神去听那说话的是谁,因为他隐约听出了一点令人不悦的熟悉感。
  李绝忽地沉默,星河越发惴惴,她抬手将碰又不敢:“真弄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啊……没,没有。”李绝醒悟过来似的。
  却还是一心两用地,一边听着她,一边听着另外的方向。
  ——“你能这么想、倒很好……”
  清中带寒,像是玉石交撞。独特的一把声线。
  李绝总算确定了那是谁。他没有猜错。
  “是、二叔,我知道了……”庾轩的声音,似惭愧。
  之前那人道:“今日……不怪你,不必……”断断续续,声音并不高。
  庾轩说:“妹妹那里、我去找……”
  “去吧。好好看着梦儿。”
  李绝听的有些认真。
  与此同时,是星河拉拉他的手:“怎么心不在焉的?”她并没有什么内功,心思又都在李绝身上,加上那两人离的远,她自然听不到异常。
  李绝眼神闪烁:“哪里,我听着呢。”
  星河叹了口气:“是不是……王府里的差事难办,你不肯告诉我?”
  李绝给人打了,还是掌掴。他这么心高气傲的,谁敢动他?
  如今竟这么可怜兮兮的。
  李绝看她双眸带着些忧愁望着自己,却不晓得她心头所想,只说:“不难,姐姐不必担心。”
  星河方才暗中忖度半晌,已经有了结论:“那你为何不说是谁打了你?我猜,是王府的人是不是?”
  “不是。”
  “不是王府的人,你怎么肯忍气吞声?”星河垂眸,红了眼圈:“我就知道王府的差事不是那么好办的。要是那些人欺负你……倒不用哑忍,哪里活不了人呢,横竖不受这份委屈。”
  原来星河心里认定了,李绝是在惠王府受了气。
  必是他因为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份差事,所以宁肯忍受。
  她当然想要李绝有出息,像是平儿说的能“养家糊口”,但也不急在一时,假如需要他挨巴掌才能养得起她,她宁肯吃糠咽菜,也不想他那么“出息”。
  李绝这才明白星河在想什么:“姐姐你……想什么呢!”他哑然失笑:“我不是……”
  耳畔脚步声细微,好像在慢慢靠近,那人应该还不知道这院子里,有人在。
  假如让他就这么走过来,一定会看见他们两个。
  李绝下意识往后扫了扫,那里确实有个小角门,如果这会儿带着星河离开,倒是来得及的。
  但是……
  说不清是什么心思,李绝竟不想“逃走”。
  “怎么不是?”星河疑惑地问。
  “我……”
  可就在这时,脚步声停了下来,李绝顾不上回答星河,而只是有些紧张似的听着。
  沙啦啦,很细微。
  跟先前的闲庭信步不同。
  小道士的心一紧,那人……是要离开!
  那人没发现他们两个,而只是要走了。
  李绝深吸一口气:“姐姐真的想知道?”声音略略提高了些。
  与此同时很明显的,外头的脚步声猛然顿住!
  那人听见了!
  星河仰头望着他:“说什么傻话,我等半天了。”
  “我知道姐姐心疼我,”李绝放了心,垂眸看着星河:“是心疼我,怕我受了委屈才不想我在王府,对么?”
  星河并没有否认,而只是捏着自己的手指:“就算是王府的人又怎么样,若真仗势欺人,我宁肯不叫你去。”
  “可是、为了姐姐,我什么都不怕。”李绝扶着星河的肩,不露声色地引得她脚下挪动。
  原本两人是站在院门口,此刻便向内走了几步,李绝倒退,让星河站在了他的面前,背对着院门。
  星河给他牵着手,往前两步。
  她只觉着李绝傻的可爱,令她心疼的那种:“知道你不怕,我怕,成吗?”藲夿尛裞網
  “姐姐怕什么?”
  “怕……”她低下头,有点脸热:“怕你受委屈,被人欺负,受伤。”
  李绝止步:“我向姐姐保证,再不会给人打了,好不好?”
  星河抬头,又看向他脸上的指痕:“你只怕有口无心,敷衍了事。”
  “对姐姐,我从不敷衍……”唇角勾起,笑意更胜,此时不用他凝神分心,就能明显地听见,外间的脚步声,已经在门边了,
  那人在徘徊,明明听见了他们两人的说话,但竟很有耐心地,没有露面。
  星河幽幽地叹了声:“你什么时候能大些……”
  这句话却把李绝刺了一下:“我……”他有点措手不及,哼道:“姐姐什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了?”星河纳闷,远山眉轻轻皱蹙。
  他咬了咬唇,却碰到唇角的伤,借机轻“嘶”了声。
  “小心些,”星河忙拉住他的手,“伤还没好呢。”
  “疼……”李绝低低地,故意地俯身,在星河耳畔低语:“还要姐姐再亲亲就不疼了。”
  星河耳畔热而湿润,她的长睫闪烁:“你答应我……以后行事务必谨慎,不许再受伤。”
  “姐姐说什么我都答应。”
  “别有口无心。”
  “句句都记在心里。”
  星河觉着满意,抿唇笑笑,这才扶着他的肩头,略略踮脚,望他的脸上亲了过去。
  她本是要亲吻李绝被打的脸颊的,谁知他偏偏侧脸过去,猝不及防地,双唇相接。
  星河闷哼了声,刚要远离,后腰已经给不由分说地勒住,被往怀中一带!
  她没法儿逃离,像是身不由己飞蛾扑火似的。
  李绝拥着星河,像是他吃那些果子,啃噬,吸吮,吞吐……要榨尽所有的甘甜汁液,连皮带骨,尽情肆意。
  他沉溺其中,简直忘了自己原先的图谋。
  直到心中闪过一点异样,小道士有所察觉地微微抬眸。
  门洞旁边,一袭竹青的妆花圆领袍,腰间的宫绦上系着一枚五福临门的精致青玉,缀着嫩黄的穗子,旁边却是个乳鸭林塘的刺绣荷包。
  那人手中攥着一把吸风饮露的湘妃竹折扇,只是手握的太紧了些,折扇上红褐的斑痕,就如同哭红的湘妃泪眼。
  瞬间,李绝把星河更往怀中抱紧了几分,感觉她低呼了声,身子在自己怀中颤抖,她明明不太甘愿了,但她竟没有将他推开,兴许是没了力气,也或者是不想推他。
  小道士的唇略略挑起,但双眼却未曾移开半分。
  他就这样挑衅般的直视着外间那人,凤眼之中是警告,宣昭,或者还有些年少气盛的得意。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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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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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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