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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男人的较量

重生后,她成了病娇皇叔的掌心娇 知知子 4446 Mar 7, 2024 2:33: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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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波’破水之声中,马云萝运桨如飞,将一叶小舟仿佛化成了一片轻飘飘的树叶,直向对岸驶去。
    “汉扬,你又救了为兄一次!”张奉坐在南鹰对面,神‘色’惶愧:“而我,却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如果你是说于北宫之中拐走史侯,那么我原谅你了!”南鹰苦笑道:“俗话说父命不可违,你的难处我理解!”
    “更何况,令尊都已经故去了!”他想起了与张让多年的相‘交’种种,不由长叹一声:“奉兄就不要再提了吧!”
    “董卓!”张奉听得南鹰提起张让,双目一红,咬牙切齿道:“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
    “奉兄,非是小弟有意勾起你的伤心之事!”南鹰突然疑‘惑’道:“那夜帝都大‘乱’,袁绍、袁术强攻禁宫,你应该已与令尊杀出了重围,为何他又会突然身故?而且据郭汜说到,他竟然还是自杀成仁?”
    “不错,我们确是已经逃出了帝都……”张奉眼神一阵恍惚,他身躯一晃惨然道:“我们都错了,错在低估了董侯!”
    “什么?董侯?”南鹰一惊道:“他与此事有何关联?”
    “那夜,我们刚刚冲出帝都,便看到董卓大队从城外开来,我们便隐藏在道边静待他们通过!”张奉再次现出痛恨心碎之‘色’:“正当董军即将行过之时,与我们同行的董侯却突然跃出草丛,大声呼救,立时将我们所有人都陷入到重重包围的绝境之中!”
    南鹰听得惊心动魄,不由脸上失‘色’。刘协竟会行此出人意表之举。是因为他明白只有傍上董卓才有机会登上帝位吗?他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可怕心计!
    “同行之人瞬间便被斩杀殆尽,而我和父亲武功最高,仍在苦苦死战!”张奉完全陷入到对那夜的追忆之中,脸上一片麻木之‘色’:“正当我们即将力竭身死之时,董卓现身喝止了部下。他下令必须活捉我们父子!”
    “活捉?”南鹰沉‘吟’道:“董卓这王八蛋最是势利‘阴’险,这说明你们对他仍有价值!”
    “云萝!”他扭头向着马云萝唤道:“你刚从凉州来,知道什么内幕吗?”
    “不知道!”马云萝没好气的‘露’出一个娇嗔之‘色’:“若是知道,我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这位小姐是?”张奉首次瞧清了马云萝的绝世姿容,一震‘露’出惊‘艳’之‘色’:“不仅身手远在你我之上,适才那一声大喝更是声势十足。竟然吓得西凉军将士再不敢发箭相阻,真有千军辟易之势…….难得还有如此倾国倾城之姿!”
    他向着南鹰挤挤眼睛:“不想贤弟竟能有此天大福份!还不速速向为兄引见弟媳!”
    “你?真是死‘性’不改!”南鹰见他适才的忧伤之情尽去,又恢复到昔日的嬉笑模样,不由啼笑皆非道:“若你知道她是谁,瞧你还能笑得出来!”
    他瞧了一眼仍在默默划桨的马云萝。但见她听了“弟媳”二字仿佛无动于衷,不由心中暗笑。她几日来连续听得别人如此称呼,似乎已经完全免疫,竟连辩解都省了。
    “她是谁?”张奉愕然道:“左右都是我家弟媳!有什么不对吗?”
    “这位美‘女’姓马名云萝!”南鹰淡淡道:“出身扶风马氏,乃是韩遂义妹、马腾亲妹!”
    “我的娘!”张奉听得浑身一震,眼中尽是骇然之‘色’。随着马腾的公然反叛,马氏一族重新崭‘露’头角,再现于世人面前。凭着张家过往的权倾朝野。当然不可能不知马云萝的底细。
    “难怪一声断喝惊得西凉军将士缩起了脑袋!”他喃喃道:“竟是传说中的马家大小姐……”他语声一顿,显然是想起了韩遂、马腾对于张让的刻骨仇恨。
    “早就听很多人说起马家大小姐武功盖世、义薄云天!”张奉咽了一口口水,口沫横飞道:“然而闻名不如见面。那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非亲身在场,怎能见识到马小姐宛如天人的绝世风采……”
    他看到黑夜之中马云萝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仿佛正在静待下文,心头一阵发虚,尴尬一笑道:“我家贤弟真是好福气。在下……在下亦是与有荣焉!”
    马云萝沉默半晌,突然于张奉忐忑不安的观望之中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直笑到‘花’枝‘乱’颤。
    借着皎洁的月光,南鹰和张奉同时看清了月下‘玉’人那鲜‘花’盛放般的妩媚之‘色’。均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张大哥真是风趣!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马云萝掩口失笑道。
    张奉呆子般傻傻点头,只听她又淡淡道:“你父亲与我兄长的恩恩怨怨,与我何干?何况我目前也离开了凉州,再不管他们的闲事……你又何必多虑呢?”
    张奉大喜过望道:“弟妹果然是深明大义……”
    此次轮到南鹰终于听不下去的开口打断道:“奉兄慎言,什么弟妹?人家马小姐冰清‘玉’洁,莫再出言无状!”
    马云萝嫣然一笑,竟然没有开口,南鹰见张奉再次瞪起眼睛,慌忙打岔道:“奉兄,我在郭汜偷听,他提到了神农山中好象有什么秘密,你不妨说来一听!”
    “什么秘密?”张奉茫然道:“我不知道啊!”
    南鹰气道:“你说什么?董卓费这么大劲将你拿下,还不惜分兵两千押你前往,你会不知道那个秘密?”
    “我真不知道!”张奉叫屈道:“那日我与父亲身陷重围,眼看着将要被生擒活捉,父亲突然向董卓冷笑道,你无非就是想知道那个秘密,却休想从我口中知道!然后,他俯在我耳中低语几句,便突然自击天灵而死!”
    “那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南鹰有些紧张道。能够令张让和董卓同时视为天大秘密之事。岂同等闲?
    “父亲对我说,你定要拖延时间,直至成功脱逃!”张奉神‘色’更趋‘迷’‘惑’道:“汉扬,你是知道的,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对你说谎。父亲确实便只说了这两句!”
    “唉!又是一个不解之谜!”南鹰有些颓然道:“为何你们这些人总爱‘弄’出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看来,张让是不‘欲’令张兄也卷入这个漩涡中来,最终如他一般的惨淡收场!”马云萝‘插’言道:“然而当时形势危急,如果不给张兄留下一道保命符咒,直怕张兄也活不到我们营救他的这一天了!”
    “他为了让你独活,这才毅然自尽!这么一来。董卓认为唯有张兄才知那个秘密,当然不可能再杀你!”马云萝有些语气沉重道:“真没有想到,素以狠毒著称的张让,也会有如此‘舔’犊情深的一面!”
    张奉听得浑身颤抖,双目中不由热泪泉涌。
    南鹰心头黯然。他无言的拍了拍张奉,正想宽慰几句,却听得张奉怔怔道:“如今虽是天大地大,我又能够去往何处呢?”
    他迎上南鹰的关切眼神,苦笑道:“莫要劝我去渤海,我如今已经是各方公敌,一旦公然在渤海亮相,定会给汉扬招致很多无谓的麻烦!”
    他轻轻一叹道:“还是找一个深山老林中隐居起来吧!半生浮华。我也到了静心潜修之时了!”
    “有了!”南鹰突然眼前一亮,他拍手道:“有个好去处,不仅可令奉兄安全无忧的隐居。更可令你看到一些过去的老朋友!”
    “老朋友?什么地方?”张奉听得‘精’神大振:“既然你说是老朋友,定是自己人了!快快说来!”
    “不要急,如今我们尚未完全脱离险境!”南鹰望着前方渐渐隐现的岸线轮廓,摇头道:“待安全之后,我自会设法送你前去!”
    “什么?”张奉微惊道:“我们已经将过黄河,还会有什么危险不成?”
    “郭汜的任务便是从你口中套出秘密。从他急不可待的奔赴神农山,便可以知道。这个秘密对于如今的董卓,定然是意义重大!若他眼睁睁的瞧着你从他手中逃走。董卓还不活吞了他?”南鹰肃然道:“更何况,颜良、文丑和华雄等人也仍在一路追杀小弟,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碰面了…….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们此时气急败坏却又群情汹涌的表情!”
    他突然微微一笑:“从现在起,我们需要玩一玩穿‘插’迂回的把戏了!”
    “快!”在郭汜的厉喝声中,大群的骑兵手持火把向四面八方驰去:“一定要立即寻到足够的渡河船只!”
    张济和樊稠一脸铁青的行了过来,张济低声道:“老郭,你是怎么搞的?失了张奉,走了南鹰,你我如何向董将军‘交’待?”
    “是本将一人犯下的过失,与你们无关!”郭汜狠狠道:“然而此时,你们却定要全心听从本将的调谴,否则即使本将最终难逃严惩,也会提前给你们找点麻烦!”
    “你说得轻松!”张、樊二人相视苦笑:“我们三人共同受命,谁也脱不了干系!当然是要同舟共济!”
    “南鹰此时应已渡至一半,而我们要想寻得足够船只却至少也须半日!”张济沉‘吟’道:“最麻烦的就是,我们大多是骑兵,若想渡过大批战马费时耗力,是否只渡步兵?这样可以节省更多的时间!”
    “不行!”郭汜断然道:“在时间上我们已经远远落后,如无高速骑兵渡河追击,如何能够四面撒网的侦知南鹰动向?”
    樊、张二人听得一起沉默。
    突然远远有人叫道:“快去禀告郭将军,是华将军来了!”
    “华雄?”三人一起面面相觑。华雄这小子提前已经派人告知了南鹰的动向,而他们三将拥兵两千,不仅没有如约截住南鹰,反而被其在眼皮子底下还救走了主公亲自‘交’予的重要人犯,这可不是要颜面扫地吗?
    一溜火光的映照下,华雄、颜良、文丑等人领着十数名部属一路疾行而来。
    郭汜冷厉的目光扫过樊、张二人,压低声音道:“一会儿,你们只听本将说话,休要‘露’出破绽!”
    二人正在一头雾水之间,只听郭汜仰天打了个哈哈,迎上前去笑道:“几位将军辛苦了!”
    “郭兄!可曾发现南鹰行迹?”华雄劈头便问。
    “唉呀!都是本将不察!”郭汜一脸沉痛之‘色’道:“为了配合各位的围堵大计,本将不惜以劳顿之师连夜搜索,却正中了南鹰的‘奸’计!”
    “什么?到底如何了?”华雄和颜良等人一起变‘色’。
    “南鹰趁着本将倾巢而出、大营空虚之际,竟然身着我军服‘色’‘混’入大营,悄悄劫走董卓将军的重要犯人!”郭汜痛心疾首道:“都是本将在得到华将军的报信后,立功心切,反而让南鹰钻了空子,可恨他如今刚刚已经渡过黄河,本将正在收拢兵力,准备渡河追击……”
    樊、张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一头。郭汜不仅没有提到南鹰一方先是调虎离山,即而劫持全军主将的事实,反而隐隐透‘露’出是因为配合华雄的行动而出现了指挥上的失当,显然意‘欲’将华雄共同拉上贼船。
    华雄听得神‘色’大变,他当然明白那名重要人犯便是张奉,更明白张奉对于董卓的价值……郭汜三人的任务可非追捕南鹰,若确因自己未经请示的求援而导致南鹰出手救走张奉,无论是自己还是郭汜三人,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神‘色’复杂的瞧了瞧颜良、文丑和纪灵等人,心中暗叹,看来,还远远不到过河拆桥的时候……
    “各位兄弟!看来我们仍然低估了南鹰!”华雄沉声道:“如今他渡河远遁,我们唯有借助郭将军大军,继续过河追赶……”
    “虽然大家都是志同道合,然而丑话最好还是说在前面!”郭汜微笑着打断道:“家无二主,军中主将更是不可‘混’淆……各位若想随军行动,便请一切均按我军的规矩来!”
    颜良、文丑和纪灵听得一起皱眉,却是无言以对。此时董军一方势大,一言不合之下说不定便会翻脸成仇,凭着数千军力消灭他们更是只在反掌之间,如何还敢强行冲突?
    正当郭汜‘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远远的黑夜之中,突然亮起无数火把,映亮了半边夜空。
    众人一起失‘色’,郭汜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瞧那声势,显然是数千兵马悄然潜至数里之外,而后突然同时燃亮火把,以起先声夺人之效。
    一个平和之中隐透威严的声音随着夜风传来:“奉中军校尉之命,搜捕‘乱’党于此,何方兵马无故囤居此地?是否心存不轨之志?”
    颜良、文丑同时欢叫道:“是北军中侯到了!”
    郭汜浑身一颤,眼中‘射’出如临大敌之‘色’:“何颙?”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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