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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0章 太荒魔主

玄幻开局一座天机阁叶旭叶仙儿 功夫咸鱼 2196 Nov 13, 2023 11:29: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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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珪摇了摇头,“还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他转头对女士接着说:“您不用害怕,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由多种人格平衡组成,强大的、软弱的、乐观的、悲观的,人格分裂只不过其中一种达到了极致。”他想他现在有些明白了,夏辞那种人格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出现。
  接下来再说什么季风全都没听到心里,因为他感觉悲伤,别看他之前还在振振有词,可悲伤跟振振有词不矛盾,两者能共存。
  直到沈珪推着女士离开、于渊搀扶老者离去,季风还没从这种悲伤中走出来。头顶的花树开得如火如荼,像大片火烧云被收藏在屋中,季风就那么仰着头看着,任由说不清的难过笼罩着自己。
  直到于渊回来开口说话,“你哥哥失踪了。”于渊说完仔细盯着季风脸上的表情。
  季风脸上不出意外的惊讶和迷茫和于渊心中预想的一样,他不喜欢给别人答疑解惑,不是个好老师,可季风是他那发疯的盟友特意拜托过的亲弟弟。
  “啊?”季风张大嘴,样子傻透了。
  研究所正在全力追查季工的下落,因为他实在知道太多秘密,这种核心人员消失带来的危害不亚于抽掉一座建筑的地基。可于渊知道不会有地基被抽掉,但是他什么也不能说,因为不是所有岛上的人都能被信任。
  对面坐着的他的学生到现在还是个横冲直撞不知道动脑筋的青涩少年,可于渊感觉他很幸运,因为有人在为他拼命,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有这种机会。
  他很幸运,比夏辞幸运吗?于渊说不好。因为大家的这些幸运都像灾难中的一点喜报,一个无穷大的灾难和一个占比为百分之一的幸运,简直是个悲剧。
  于渊仔细斟酌用词,上一次这么小心的时候还是多少年前哄虞韶光不要哭,“接下来可能会有舆论说你哥哥叛逃。”
  “他不会!”季风高声否定,眉头深皱,“他为了机甲已经很多年没回过家了!”
  “是,我也这么认为。”于渊不能说更多,只有这句看起来很官方的话,可他却愣住了,因为季风在哭。
  少年的眼中滚落热泪,眼眶殷红,“我有很多年没有跟他一起过年了,他把自己奉献了你们,你知道吗?他奉献了自己给你们,不是家人,也不是自己,而是你们,完完全全把自己给了这里。”
  他不是笨蛋,他知道很多事情,他在为哥哥辩解,跟一个知道事情真相却什么也不能说的人,极力为季泽解释。
  “他不知道我念几年级,没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也没陪我打过球,我经常找不到他,他总是在深夜回电话,他是一个天才,除了这里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能万众瞩目,你们不能这么说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于渊觉得自己坐立难安,季风的话就像钝刀子扎在心上,他已经有很多年没哭过了,因为能忍住,可忍了太久可能也会忍不住。
  于是他把手帕放在方桌上,起身离开,直到关门声隔绝那令人失控的落泪声,于渊靠在墙壁上,摸出手机打给虞韶光。
  “你在哪?”
  “能过来安慰一下的季风吗?”
  “他在哭。”
  “我不知道怎么办。”
  在于渊报出地址挂断通话时沈珪已经送完人回到了住所,他走近于渊,站在他前方,问:“你怎么了?”
  “累。”
  “让人惊讶。”沈珪走到他身侧同他一样靠着墙。
  “你把名字改回来吧。”于渊说,“还有你的头发。”
  “嗯哼,科学怪人不都是爆炸头吗?”他似乎是在避开第一个问题。
  “沈璋,别再逃避了,逃避没用。”
  沈珪看向他,目光是接近磊落的坦荡,“你不明白我,我从来都没有逃避过。”无论是把名字改成沈珪还是放任思绪,他向来都是直面这些能刺痛自己的问题。至于头发,他确实是想重新开始一段生活,只是看起来不太成功。
  “于珪,就不能让她过去吗?”于渊还是以为身边的好友忘不了姐姐,他在不断抻长的生活中已经明白,没有谁能忘不了。
  “这事我说了不算。”
  “谁说了算?”
  “时间。”沈珪很快给出答案,就像他心里早就想明白。
  “你浪费的时间还不够多吗?”
  “还差一点,忘记不是我想就能的,而是随着时间流逝,我又过了无数生活,看过几场日出和夕阳,某一天惊觉原来我已经不记得。”
  “没有谁能忘不了。”于渊说出他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
  沈珪予以肯定,“是,这么说来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好像是个笑话。”
  “你喜欢她什么?”这是于渊少年时就好奇的问题,可礼貌告诉他不要随便打听姐姐的私事,至于现在为什么又问,大概是因为他也已经不再年少,毕竟年少的人还陷在淤泥中在哭。
  沈珪看着远处一点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甚至眯起一点眼睛陷入回忆中,他用了不短的时间去寻找问题的答案,回忆中的人成了一团雾气,结果让人丧气,“时间过去得太久,我已经不记得了。”
  他诚实地回答,哪怕这个回答会让他显得不那么值得依靠,可于渊却没有一丝为于珪感到不满。
  “你有想过她突然活了站在你面前吗?”于渊问。
  “没有,那不可能。”沈珪这时说话有一些像季泽,从来不做胡乱的假设。
  “假设有呢,你是什么心情?比如现在她就站在你面前。”
  沈珪又用了一些时间思考,而于渊也不是马上就要得到答案的人,故此两人之间有了一个足够安静但绝不尴尬的静默。
  “我可能会很安静。”
  “不开心吗?”
  “开心,毕竟她活了,又能存在这个世界里,我为她高兴。”
  “那为什么安静?”
  “因为我已经度过了很多没有她的日子,那些时间里全都没有她,全是别人。”沈珪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全是别人。”他又重复了一遍,才接着说:“如果现在她活了那我就比她老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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