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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庚金雷

拜师九叔:天师之路 天天吹水 3630 Aug 4, 2023 6:26: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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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朔自有盘算,对蓝素王后可以相信但也不可全信,她可以把父王玩弄于股掌之间,又何况不会对一个王子下狠手呢?他并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山林小猎人,养母七年前病亡,养父章纳也已三年前病故,养父临终对他道破了他们的身世,养父曾追随二王子柳星干反叛国王柳星阑,叛军败逃乘象国在铁凿峰被八关总长祁飞运和岩景川将军率三百营兵设伏阻杀,百余名叛军士兵殒命铁凿峰。
  柳星干率十余骑兵逃进了深山,后来化作贫民越过恩梅山,渡过了恩梅开江到达乘象国金萨城,从那以后柳星干一直招贤纳士积聚力量,寻机东山再起,杀回九龙国。
  章纳夫妻二人死里逃生,流落大西山中以狩猎为生,他们的一子一女在逃亡中被营兵射杀,因而养父母把骆麒送给的英朔视为亲生儿子进行扶养,当然那时候养父母并不知道收养的是个四岁多的王子,养父给英朔取的名字叫章仁,他的身份是在养父母双双亡故后,骆麒才向他说破的,并且知道他的母后并没有死,天生湖畔母后的坟冢是骆麒做的空坟,溺死在天生湖中的小王子英朔,是一个夭亡的男孩,都是骆麒为了迷惑世人的假象。
  三年来,英朔走了好多地方,到过孔雀国的王城瑞川、凤栖城和金萨江东岸的盘龙港,拜访北部的罗密城、罗妹城和鹿帕城,最主要的目的是寻找母后杨怡春,但始终无法探寻到母后的一点蛛丝马迹,母后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当然,他对母后已经没有了印象,也不敢公开询问,但他坚信母后就隐身在九龙国的某一个村庄里。
  但无论如何,曼陇村依然是令英朔牵肠挂肚的地方,因为那里有慈祥的柳天罡爷爷和英雪、英琪姐妹,还有天子宫的雷鸣雏先生,雷先生向他讲了许多关于九龙国王室的传说故事,让他开阔了眼界。
  雷先生曾对英朔提及过蓝素王后有意成为九龙国第一个女王的推想,而九龙国王座只有一把九龙椅,蓝素王后轻易不敢称霸登上王位,一是没有找到号令千军的金龙权杖,二是她的根基浅薄,威权还不足以服众,她是个极其聪明的绝美王后,深知登上王位不难,坐稳江山可不容易。
  九子背隆建立九龙公国至今三千年,一直是柳姓为王,自己是柳氏王族嫡传子孙,登上王位也有根基,与蓝素王后的合作是相互利用,弄不好就要血染衣袍。他想,人生难得几回搏,怕死的王子又岂能把江山坐,进得王宫凌英殿,血染九龙椅也奏一曲悲歌。
  因此英朔王子静观其变,进入王宫是必由之路,既然王子身份已不再是秘密,就让国相大人送他一程,也算是岩令贤对王室的尽忠了。
  国相大人走到门口,与英朔并肩站着,整理一下鬓发,表现出从容神态,指着马背上的溪公良说:
  “溪将军,你身为九龙国王宫卫士副队长,聚众闹事,狂言捉拿英朔王子,实属大逆不道,我等同朝为臣,效忠国王是做臣子的本份,你仗势欺人,可知道这里是国相府,他们都是相府的客人?”
  溪公良被国相大人激发了怨气,仗着身边兵多势大,舞弄着手中长剑,说话趾高气扬:“岩大人,在下奉王后之命迎接英朔王子,刀剑面前,你免开金口,我只要英朔王子。讲诗堂上大人曾与雷先生一唱一和,可是大人双手舞不动短剑挽不得弱弓,何以阻我?”
  梅鸯手握长剑蠢蠢欲动,她是在岩梓依厢房后墙与岩梓薇接头后,取得的岩景川曾用过的练习用剑,她使岩将军之剑略显吃劲,不过倚剑在手,总是利器在握。
  国相大人饱读诗书,是个地道的文臣,也是金昌王城“讲诗堂”的高级顾问,一生从未习剑练箭,现被武将溪公良一呛,只得退在一旁生闷气,感叹了一句:
  “武人溪公良真可恶,难道你真相信,百无一用是书生吧?”
  英朔看懂了岩令贤的忧伤,接言道:“溪卫士,你既然把我当作当朝王子,本王子命你带队回宫复命,本王子今夜住宿国相府,明日进宫朝见蓝素王后便是,你不可嘲讽国相大人!”他挺身向前两步护住国相大人。
  溪公良纵马前行几步,厉声说:
  “不行,蓝素王后有令,今日必须迎接王子入宫。王子殿下,莫非真要逼卫士们动用武力不成,若有流血牺牲,殿下可敢负责?”
  英朔提高了嗓门说:“溪卫士,本王子心意已决,断不能从你所愿,你当又如何?”
  国相大人缓过气来,说:“王子殿下决不能进宫,进宫便是入虎口,猓管家准备应战,梅鸯保护英朔王子逃离。溪卫士,放马过来,踩着老朽的尸首趟过去!”
  英朔执意不走,说:“岩大人,我不能逃跑,我逃了大人危险了。”
  “英朔王子,你已是瓮中之鳖,你若明智,随我走吧,”溪公良大声吆喝道,“溪某敢做敢当,你若不从,卫士们的刀枪不长眼,识不得英朔王子是谁,溪某约束不了手下的愤怒之士时,刀枪见血、相府失火,在所难免,后果自负!”
  弄掌嚯地一声从相府院墙跳下来护住英朔,扬一扬手上的粗糙木棒,向溪公良示威,大声吼道:“弄掌来啦,大胆溪卫士,竟敢对英朔王子无礼,先问问弄掌手中的狼牙棒?”
  溪公良在蒲楚寨见识了弄掌的本领,但现在看他只是个衣着朴素的粗汉,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大声斥道:“又是那个山野蛮子,听说岩梓薇王妃新招了一个使徒,原来是个野汉,岂敢在这里逞能,卫士们,给我拿下紫黑紫里的山野匹夫!”
  四个看似骁勇的黄衣卫士挺刀向前,与弄掌形成对峙,但只是相互僵持着,谁也不敢先动手,弄掌把木棍称为狼牙棒确实吓人,他的粗野摸样也令卫士们恐惧。
  弄掌收回木棒,大咧咧地说:“岩妃命我不得伤害人命,所以我不便动手罢了?弄掌的粗木棒没有刀快,但狼牙会咬人,识相者走开,弄掌手起棒落必毙人命。”
  弄掌的突然到来,使对峙的双方剑拔弩张,搏杀一触即发,国相岩大人对此情状并不担心,弄掌明显站在英朔王子一边,这对乘乱保护英朔逃走较为有利。
  相府管家猓逵和家丁提刀握棍站在相府门口,与溪公良的黄衣上士严重对峙。
  英朔思索片刻,认为只有自己跟溪公良走才能平息事态,于是转身对岩大人小声说:“岩大人,我随溪卫士去见王后,岩大人保重,照顾好家人,英朔侄儿铭记你的恩情!”
  国相岩令贤大人摇摇头,断然说道:“王子殿下不可以身试险,蓝素不安好心,老奴身为国相,为了杨王后,老奴纵然粉身碎骨也要护卫殿下周全!”
  夜色愈来愈浓重,相府外的街面关门闭市,路人远避,谁也不愿卷入纷争之中,突然,有人在国相府门外左前方的大道上吼起来:
  “岩妃娘娘驾到,王宫兵士闪开,岩妃娘娘要回府面见英朔王子!”
  大道上空传来的呼吼声是女子的声音,高亮清脆,象是在空旷的幽谷里摇响银铃,宛似天籁之音诱惑着国相府大门外的黄衣卫士,那是梅鸯熟悉的祝英的声音。
  “岩姐姐本不想走出柳明苑,可为了英朔王子,她也冒险前来营救?”
  黄衣卫士们象是着了魔一般,身不由己地闪开了一个缺口,让出一条路来。
  岩梓薇王妃和祝英、奎鹰策马越过缺口,在相府大门外戛然止步,跳下马来列阵对着溪公良和黄衣卫士。
  弄掌手执木棒昂首挺胸站在岩梓薇身旁,岩梓薇毕竟是王妃,她的突然出现震住了黄衣卫士们。
  岩梓薇回望着台阶上的国相大人,说:“父亲,女儿来了,看谁敢胡作非为,英朔别怕,谁敢动你,姨娘跟他拼命!”
  梅鸯走过来与祝英站在一起:“祝英姐,姐姐冒险前来,恐怕也难救得下英朔哥哥?”
  “哦哟,梅鸯,才陪伴王子殿下个把时辰,就认下英朔哥哥了呀?”祝英讥诮道。
  “祝英姐,在柳明苑,你喊英朔哥哥,难道就你能认哥哥?”
  “不错,我姓祝,你梅姓,我的哥哥当然不是你哥哥!”
  “你真霸道,象个醋坛子!”
  “别乱,姐姐想干仗了!”
  英朔并没有见过祝英,她称自己为哥哥,此事无缘无由,但此时不宜较真,作为王子,多几个异姓妹妹又何妨,走进王宫正是用人的时候。
  奎鹰面对弄掌,悄声叮嘱道:“弄大叔,不得伤人性命,护住王子殿下就好!”
  溪公良听到祝英的呼吼声时也有些惊慌,但当他看清来人也就是岩梓薇王妃和两个年轻姑娘后,胆气又壮了起来,策动马步逼向她们,嚣张地说:
  “国王都没有位子坐啦,卫士们,还怕什么王妃娘娘,给我动手,捉拿英朔王子!”
  在溪公良的嚣张声里,面对王妃岩梓薇的黄衣卫士还是不敢动手,但也有几个黄衣卫士应和溪公良,胡乱地举动着长刀,吼叫声零零落落。
  岩梓薇斥责道:“溪卫士,英朔是九龙国大王子,你所犯的是死罪!”
  “我犯什么错了,岩妃娘娘,恭请王子殿下进王宫,是蓝素王后的旨意,”溪公良催马向前几步,大声说,“卫士们,抓住英朔王子回宫,我们才能向蓝素王后复命,快快动手!”
  两个黄衣士持刀向前,弄掌挥动木棒意欲接战。
  岩梓薇给祝英使眼色,命祝英应战,她知道弄掌的底子,他若出手必定有黄衣卫士丢掉性命,在国相府不能流血,一滴血可以酿成血光之灾。
  祝英纵身向前拦住弄掌,说:“弄大叔,你靠一边保护王子殿下,祝英接战!”
  “祝英,不要手软,我们教训一下黄衣卫士!”梅鸯大声说。
  “祝英姑娘,不可伤人性命,”英朔被众人护住,站在人背后说,“手中利剑,只杀西陆来的黄毛狗,不杀东陆自己人!”
  祝英大声回答:“王子殿下,祝英遵命,可是没良心的黄衣卫士,比西陆狗更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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